檢驗自己是否突破層階,最好的檢測靈器還是石幕,那是個萬能檢測器。
徐東念動靈訣,不大一會,石幕上幽幽藍光慢慢呈現,「天眼」開了。
他對著開啟的石幕一陣吐吸,在截取他的吐吸後,石幕上出現炫目的光線,而後漸漸穩定。
「凡胎境,第二重!」
見到「天眼」裡呈現這幾個字,徐東忍不住有幾分得意。
想不到自己在靈谷門苦逼練了八年,也只練到凡胎境一重,來到蓮花洞時間不久,就練破了凡胎境二重。
算起來,這還得歸功於在林子碰到的妖女,以及蓮花洞三百歲的太婆,是她們幫他打通了經脈。
想到這裡,他有未免暗自神傷,被他徐東御用的兩個女人竟然是一妖一鬼,居然還沒有與人世的貞女交合過。
「我這好好的童子身,就這樣被髒污踐踏了,不甘心啊!」
「既然已經練破凡胎境二重,又學得了幾門武技,我何不出一趟洞試試,找一個貞女正兒八經雙修。」
徐東堅定了信念,他要出蓮花洞碰碰運氣,這其實也是檢驗自己的能力。
他把火靈珠、讀魂陰符和裝丹丸的匣子放進寶物囊,全副武裝,手持水土遁牌,閉眼念動靈訣。
只見他本來端坐著的身子飄忽而起,像穿山甲似的穿破土層,再睜開眼睛,已經出了蓮花洞到了荒草甸子。
徐東拿著火靈珠,施行神行術走了幾千里路,每到一處地方,就用讀魂陰符查看有沒有蛇女。
這天,他又來到一個從沒來過的生疏地界。
徐東取出讀魂陰符把意念貫注上去,畫面上出現一個小村,村頭有一座石牌坊,牌坊上陰刻「楊柳王莊」四字。
一夥鄉民手裡拿著棍棒或木叉,在追趕一個十四、五歲、披頭散髮的女子。
那些人邊追邊叫,「打死你這蛇女!打死你這蛇女!」……
徐東一陣心喜,他踏破鐵鞋,走了無數地方,終於找到了一個蛇女。
其實他也不敢肯定,這個被人追打的女娃就是真正的蛇女,他還必須檢測她的靈根。
依據讀魂陰符上的顯示,很快,徐東就訪到了這麼一個村子,這麼一個女子。
楊柳王莊村子不大,住著楊、柳、王三姓,只有三十來戶人家,每一姓就那麼十來戶。
王姓有一女子叫雅倩,因渾身皮膚如蛇鱗狀,所以村裡人就叫她蛇女。
也不知是哪來一股謠言,說這楊柳王莊十幾年來人丁不旺,是蛇女給村裡帶來穢氣,生生地壓著一村的龍脈。
聽到謠言後,村裡人盤點過往發生之事,自從蛇女出生後,村子就進入衰竭時期。
十幾年來出生的男娃,總共不到十個,且一個個不是身殘就是腦缺,找不出一個生龍活虎的。
更可怕的是村裡慘事不斷,今日楊家某人喝藥自殺,明日柳家某人吊頸自盡,後日王家一人夜裡睡死。
村裡的成年男子,竟然死去了十之八、九,在如今的楊柳王莊,哪家再死了人,居然找不齊抬棺的壯年漢。
近來謠言風生水起,說蛇女狂吸男子的氣血,致使村裡陰盛陽衰,男人精血不旺房事力微,讓自家婆娘成不了孕。
更有些撞邪的漢子魂魄漂浮,命根不牢,正值壯年奇怪暴亡……
可憐蛇女雅倩,在楊柳王莊成了公敵,人人喊打。
本姓王家親叔伯雖然知道她無罪,但其他兩姓人眾口成河,想站出來說公平話,料也衛護她不得。
況且她父母死得早,十來歲就成了孤兒,真心疼她的人都沒有了。
此刻,雅倩被村人捆綁樹上,身周碼了數百捆薪柴,柴禾已被引燃,火舌一條條舔舐著蛇女的肉身……
幾乎全村男女老少,都在旁邊圍觀,眼睜睜地看著一條無辜生命被火吞噬。
正在此時,徐東剛好尋訪而至,情急之下,只得使出雷火吸魂掌救人。
他運了一下氣,掌心冒煙,一團團金光在掌中爆響,形成無數的金光彈。
金光彈射入烈火中,再次發生連串爆響,很快將火焰撲滅。
徐東幫雅倩把繩索解開,將她從燃著的柴堆上抱下來,而此時雅倩已經虛脫。
那些村民指責徐東多事,徐東朝說話之人晃晃拳頭,那些人剛才見識他的厲害,立馬噤聲不語了。
徐東把雅倩帶走時,村裡主事的一人和他交割。
「小俠發善心救人命,無可厚非,既然把她領去,就請將她看管好,不至於讓她回楊柳王莊害人……」
「你儘管把心收回肚子裡!」
徐東討厭這人囉嗦,也可恨他的蛇蠍心腸。
他抱著雅倩一口氣跑出村口,在石牌坊那兒才停下。
雅倩身上的衣裳被燒得殘破不堪,尤其是下身褲子,基本上叫沒有了,只剩一根褲帶連著兩塊布片綁在身上。
徐東不忍心讓雅倩露體,他趕忙脫下自己外層的棉褲,笨手笨腳地往雅倩身上套。
他剛把一隻褲筒套在雅倩腿上,雅倩哼了兩聲,幽幽地醒來。
雅倩睜開眼,見一個男人拿手在她赤精的下身摸弄,頓時羞臊得臉似火燒。
她隱隱記得自己要被村裡人燒死,是這個男人救下了她。
這個陌生男人為什麼要救她?實際上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男人看見了她的**。
她畢竟是在相對封閉的鄉村長大,雖然父母死得早,但很小就被他們灌輸了「喪命事小,失節事大」的理念。
現在自己**露在這男人面前,她哪裡還有活下去的道理?
「你在幹什麼?趕快走開!」她厲聲呵斥徐東。
「我……我幫你穿衣,你冷……」
徐東被這女子的喝吼嚇了一跳。
「誰要你給我穿衣?我自個兒不能穿嗎?你快走開!快呀!」
徐東只得放了手,他心想,這女子也有道理,既然她已醒來,穿衣裳應該是她自己的事。
「你快走開,到我看不見的地方,看一個女娃子穿褲子,你好意思?」
徐東暗暗叫苦,看來這女子不是好纏的主,剛一接觸就領教了她的橫蠻。
罷罷罷,誰叫你要和人家陰陽合修呢?他只得忍了,乖乖地走遠點。
在一叢刺蓬裡蹲了一刻,估計那女子該穿好衣了,他才敢站起來。
不看得已,一看嚇一跳,那女子穿好了褲子,人卻吊到了牌坊的橫樑上。
這是徐東始料未及的事,他飛也似地跑到牌坊下,把女子解下來,女子口裡已經沒有了氣息。
徐東急得上火,他顧不得那麼多了,拿出裝丹丸的匣子,取了幾粒丹丸按進女子口裡。
不管這丹丸管不管用,他也只得做試驗了,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這女子悠悠回陽醒來。
「你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救我?」雅倩用雙手抓撓著徐東。
「不救你,眼睜睜地看著你去死麼?」
「誰稀罕你救我?你救了人家,又拿手在人家身上亂摸,還不如讓人家死了好!」
「你真冤枉好人,我不是在給你穿褲子麼?」
「不錯,可你敢保證沒看見人家下體?你憑良心說話,說謊了不是人!」
徐東無語了,的確,他當時出於男人的心理,朝著這女子下身看了兩眼。
「你承認了是吧?那你就讓我去死!我借了你一條褲子,來生再還與你,這吊頸的褲帶可是我自己的。」
「你不能死!」
徐東也吼喊起來,他差點說出「你死了我咋辦?誰和我同體修煉呢?」
雅倩也被徐東的吼喊嚇一跳。
「你不讓我死是吧?不讓我死就得答應我一條,你答應下來我才不去死!」
「哪一條?」
「你得娶了我,並且馬上就娶我,你連人家的光身子都看了,如若丟下人家,人家以後還怎麼做人?」
雅倩振振有詞,說得天上地下全是她的理,卻正中徐東下懷。
「好,我答應你,並且立馬就娶你,今日就和你拜堂成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