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4-04
聽著圍觀人不怕事大的議論聲,張揚恨不得破口大罵!你們大爺的!這陸柏比那羅人傑不知道強了幾個檔次!能贏就不錯了,竟然還想讓老子花積分買秘籍去對付他?
不說別的,憑著陸柏這麼多年的精心研習,這《仙鶴手》恐怕早已經使得出神入化,就算張揚學得速度很快,甚至可以讓招式達到大成,但是有一種東西張揚是無法快速得到的,那就是真氣!在這個世界可是拼的內功啊!你當老子玩得是《獨孤九劍》呢?
張揚站起身,望了一眼遠處還在觀望著的盧晨,張揚咬了咬牙,想要對付『仙鶴手』陸柏,單單憑著寒鐵青鋒劍是不夠的,哪怕是用《松風劍法》,想要擊敗陸柏也是難如登天。
到了這個時候,只有動用麒麟臂了!
張揚暗暗咬牙,站在陸柏面前,冷聲道:「高手過招都講究一擊勝負,我敬你是個高手,所以我也只和你過一招!你擅長仙鶴手,那我們就動用手上的招式吧!」
張揚這番話在外人聽來是讓著陸柏的,其實張揚這是為自己考慮,他怕啊!萬一打持久戰,陸柏可是有著內功去支撐的,他卻連個毛都沒有,怎麼跟人家拼?
只有一擊定勝負才有可能贏!
張揚咬了咬牙,望著右臂上寬大的袖子,暗自吐出了一口氣,幸好自從那次動用麒麟臂之後,就及時把右臂上的衣服又接了一條寬大的袖子,這樣才能掩蓋他發動麒麟臂時的異樣!
「好!」陸柏握緊拳頭。
「錚錚……」客棧外忽然傳來胡琴聲,從客棧外走進來正拉著胡琴的衡山派掌門,江湖人稱「瀟湘夜雨」的莫大先生。
跟在莫大先生身後的還有著衡山派的諸多弟子,除了衡山派,泰山派的弟子竟然也出現在了客棧外,只不過,泰山派的弟子們卻沒有走進客棧內,泰山派的掌門人天門道長望著已經人滿為患的客棧,道:「既然要決鬥,就不如在這長街之上,省得施展不開。」
「不知究竟所為何事才鬧得如此之大?」天門道長的話音剛落,恆山派一行女弟子也出現在了街上,定閒師太開口詢問著。
「江湖紛爭,自然要用江湖的法子去解決!」天門道長輕描淡寫地說道。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五嶽劍派竟然全員到齊,而且街上還有著其他的一流門派,青城派的人也在觀望著。
雖然青城派這兩天受了不少氣,但是他們也想知道知道張揚真正的斤兩。
當然,不會有人猜到,他們是趁著林平之喝酒時悄悄從客棧中溜出來的,這本就是一件十分丟臉的事情。
站在長街上,街道兩旁已經被江湖人士堵得水洩不通,行人見到這種情況,紛紛繞道離開。
客棧門口這裡特意被空了很大的範圍,足夠張揚與陸柏拼上一招的了。
張揚緊握著拳頭,死死地盯著陸柏,目光也變得越加銳利,藏在袖子裡面的整條右臂都變得粗壯結實!但落在旁人的眼中,都以為這只不過是風鼓蕩出來的。
陸柏的右手也握成了鶴爪型,積蓄著真氣準備與張揚一搏。
「張揚!速戰速決啊!別和這種人浪費時間。」林平之醉醺醺地靠在客棧門口,懶洋洋地說著。
張揚咬了咬牙,如果不是即將要與陸柏交戰,他早就忍不住那一直以來積壓的情緒衝了上去,說你妹的風涼話!
「小心應對。」左冷禪沉聲說道。
陸柏點了點頭,其實張揚打贏了羅人傑並不值得一提,甚至也不足以讓陸柏緊張,他緊張的是張揚竟然要與他對手上的功夫,這不明擺著讓著他?
「來吧!」張揚站在原地喝道。
陸柏一愣,牙關又緊了緊,張揚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著他,讓他這個武林前輩竟然顏面無存,但他不可能不衝上去。
但張揚哪裡是讓著陸柏?只不過兩人的距離有十米左右,張揚怕自己跑出這十米之後,拳頭會打歪,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與其那樣,還不如在這裡等著陸柏迎上來。
許久,陸柏終於點下頭,然後大步朝著張揚衝了過去,而衡山派的掌門莫大先生則是又拉起了胡琴,傳來一聲聲殺戮之音。
陸柏步子很大,身輕如燕,當距離張揚只有三米時,陸柏的步子忽然變得重若千鈞,往前邁出一大步,直接將早已經握爪的右手推了出去,這一推之威竟然讓風都吹到了張揚的臉上,張揚也在同一時刻將麒麟臂迎了上去。
一拳一爪!
暗藍色的右拳打在了陸柏的手爪上的前一刻,已經響起了氣爆聲!
蓬的一聲!拳頭與手爪撞在了一起,然後張揚與陸柏就僵持在了那裡。
兩旁圍觀的江湖人士盡皆瞪大了眼睛,然後他們就看見到了讓他們震驚的一幕,陸柏的手腕漸漸扭曲,一瞬間,整個人都被震得倒飛出去,那隻手爪也跟雞爪子一樣顫抖起來。
張揚咧嘴一笑,將手掌攤開,右臂再度恢復如初。
此時的張揚雖然不好受,但他知道,陸柏更不好受,其實拳頭對抗手爪,張揚已經佔了一些便宜,如果不是麒麟臂的強橫的話,剛剛只要陸柏手爪一扭,張揚的整條右臂都可能脫臼,但是麒麟臂沒有讓張揚失望,特別是在張揚特意將中指鼓出一些之後打在陸柏的掌心上,讓陸柏受創更重!
但陸柏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嗎?他本身已經佔了天大的便宜,哪怕張揚暗中使了一些小手段,那也是他佔了便宜,這是深深烙印在周圍武林人士心中的事實!
摔在地上的陸柏爬了起來,握著右手,面目猙獰,最後才忍痛承認道:「你……贏了。」
嘩然聲再起,胡琴聲已經停止。
林平之身旁的青衣小廝張揚竟然在一招之內就將陸柏擊敗!甚至沒有給這個成名已久的高手絲毫還手的餘地,如果真要打鬥起來的話,那陸柏豈不是敗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