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28
空間接連出現兩次波動,張揚不得不重視,一次是在唐家堡,還有一次就是剛剛才出現的波動。
來到這家客棧主要就是為了避人耳目,把紫萱也弄來卻是因為張揚怕唐雪見想太多,都說女人如水,但是這些水都會慢慢變成讓人頭疼的醋!
「要不你先迴避一下?」張揚試探性問道。
紫萱笑了起來:「你覺得在唐家堡的事情比這還見不得人?」
張揚滿頭黑線,恨不得將眼前的紫萱一把推倒在不遠處的床上,然後撕光紫萱的衣服……
當然,只是想想而已。張揚一直認為自己是很單純的。
見張揚不說話,紫萱繼續道:「我想不明白,像你這樣的魔尊應該不缺女人,在唐家堡我也看出那唐雪見是真心愛你的,你也應該不缺愛,但是你為什麼非要讓我喜歡上你?既不是因為你缺愛,也不是因為你想上床,到底是因為什麼?」
張揚摸了摸鼻子道:「女人問題太多不是什麼好事。」
紫萱點頭,但還是問道:「讓我更快的去瞭解你,也是讓我愛上你的捷徑之一。」
張揚張了張嘴,這麼一個女人實在是沒有想像中的好對付,現在張揚倒是沒有強姦紫萱的打算了,他現在怕被紫萱給強姦了。
「只有讓你愛上我,我才有可能變成真正的魔尊。」張揚胡謅了個借口,「這麼說,你總能明白了吧?」
紫萱點點頭,站起身,走到了張揚身邊,然後輕柔地坐在了張揚的腿上,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張揚還沒有回過味來的時候,美人就已經在懷。
紫萱伸手撫摸著張揚的臉頰,成熟的女人最大的好處就是在於,她們懂得怎麼樣讓男人最快的對她有想法。
紫萱調笑道:「這麼說,你現在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張揚很想罵人,紫萱明顯是理解錯了他話中的意思,以為他是一個太監,張揚在極力克制,他也想讓自己此時變成一個太監,美人在懷有些時候是最痛苦的事情。張揚並不想與紫萱這樣的女人發生關係,紫萱這樣的女人的確讓人心動,但是也讓男人頭痛。
紫萱挺翹的臀部在張揚的腿上亂蹭,這女人好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氣一下張揚,張揚在她心裡已經是徹頭徹尾的太監!她並不認為張揚會去碰她,在美女面前,太監往往會很自卑,現在紫萱就想看張揚自卑的模樣。
香氣撲鼻,張揚的鼻子已經發癢,他很想揉兩下鼻子,可是他必須得裝,裝成一個太監,裝成一個束手無策的太監……
張揚雙手張開,閉上眼睛把頭扭向一旁,盡量不去看,不去摸懷中的紫萱。
紫萱已經把頭靠在了張揚的胸膛上,越聰明的女人有時候犯起傻來越是讓人哭笑不得,紫萱就像是一個玩火的小孩,根本不知道火焰隨時都有可能焚在她自己的身上。
白皙纖長的手掌貼在張揚的胸膛上,紫萱能夠感覺到那有力跳動著的心臟,心臟跳動很快,快得讓紫萱也難免臉紅起來。
他媽的!真的要被強姦了嗎?
張揚竭力控制著**,只不過,他悲哀的感覺到了鼻孔中有一股熱流流淌出來!他媽的!又流鼻血了?!
紫萱伸出嫩舌舔在了張揚的耳唇上。
忽然!紫萱神色一變,望著順著張揚鼻孔中射出來的鼻血,紫萱心中感到不妙,鼻血射到了客棧中的地面上,紫萱剛要掙脫開,張揚一直張開著的雙手已經牢牢箍住了她柔若無骨的肩膀,紫萱也終於感受到了下面那堅如鋼鐵的硬物。
「你……你不是太監?」紫萱瞪大眼睛,這本來就是一個荒唐的事情,魔尊會是太監嗎?就算是,也會長出來的吧?而且,就算紫萱真正有一瞬間愛上張揚,張揚如果真是太監也無法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吧?這本就是最大的笑話,但是現實比故事更加狗血,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的。
「女人啊,永遠不要勾引男人,你會**的!」張揚面紅耳赤,被紫萱撩撥得不輕,攔腰抱起紫萱,張揚一把把紫萱扔到了床上,然後用手擦了一下鼻血,道:「下次……下次千萬別碰我,這算是一個懲罰。」
張揚貪婪地吻了上去,很粗魯,沒有絲毫地克制,魔掌也開始在紫萱的身上遊走起來,紫萱在掙扎著,但她根本就不是張揚的對手。終於,紫萱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感覺到紫萱的情-欲也被自己撩撥起來,張揚才見好就收,最後還不忘拍了一下紫萱彈性十足的臀部。
張揚又擦了擦鼻血,道:「如果……如果你剛剛再越界一點,相信我,現在你早就光溜溜了!這算是懲罰,一會兒我會回來,希望你能整理好心情。」
話音落下,張揚消失無蹤。
紫萱躺在床上,徹底愣住了,目光甚至有些呆滯,渾身每一處都被張揚剛剛給摸過了,這讓紫萱的臉蹭的一下紅了起來,她雙腿夾得很緊,咬著嘴唇,說不出的魅惑。
張揚僅僅是撩撥她的情-欲,卻是沒有做最後一步,這讓紫萱很疑惑、很生氣也很慶幸。
許久,情-欲終於淡了下來,紫萱望著鏡中的臉龐,她不相信張揚看到這張臉會不動心,但是她想不明白,為什麼剛剛張揚不再進一步?雖然有慶幸,但她也覺得這是因為她的容顏變老的緣故,紫萱很害怕,她很怕自己變老,變得很老。
……
遠方的山林中,張揚把整個頭都浸入到了河水當中,嘩嘩流淌得河水讓他清醒了許多,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滋味,在現代他一輩子也不可能有女人主動去勾引他,但在這裡……難道這裡的女人都他媽的瘋了嗎?
張揚就叫張揚,他不叫柳下惠!
坐在草地上,張揚身周突然出現一團魔氣,魔氣將他頭上的河水都蒸乾。
望著自己寬大的手掌,勾了勾,然後輕聲呢喃道:「比唐雪見的要小上一些,也要軟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