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啪啪啪」的聲音,還有空氣被壓縮混合了液體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碧桃,你還愣著幹什麼。」雪兒扭過頭來,滿是春意的臉上充滿了愉悅,有氣無力的喊道:「過來,幫著擦擦水太多了。」
西門慶愉悅的長吁出一口氣,終於停了下來,雪兒還不肯放過的扭動著腰肢。
桑三娘幾乎是看著地板摸到床前的,但二人的結合部位還是纖毫畢現的展露在她的面前。
雪兒也總算停了下來,桑三娘現在沒有別的想法,只想著盡快結束眼前的這一切,從懷中取出一方絲帕,在二人結合的位置胡亂抹了抹,透過絲帕傳來的熱度讓她雙腿發軟,幾乎沒癱倒在床前。
「這怎麼能行?」一個懶洋洋的聲線從上面傳下來,讓桑三娘心頭猛跳,這個聲音她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
西門慶!
桑三娘忍不住要去摸那腰間的脅差,反正到了這地步,不如連西門慶帶雪兒一起殺了!
但西門慶卻是突然從雪兒體內拔出了堅硬的那物,差點沒彈到桑三娘的臉上,讓她嚇了一跳,還以為西門慶發現了自己的舉動。
「好好擦擦。」
西門慶用不容質疑的口氣命令道。
桑三娘不想去看,但西門慶卻把那物送到了桑三娘的面前。
這是桑三娘在這世上看到的第二條,出於女性的本能,桑三娘忍不住在心裡把西門慶的本錢和蔡攸的做了個對比。
電光火石之間,桑三娘已經得出了答案。
不管是長度還是硬度,西門慶的本錢遠遠超過了蔡攸。
而西門慶從雪兒體內拔出之後,那久久未能閉合的洞口也證明了西門慶的粗壯。
雖然室內點著炭爐,但桑三娘還是可以看見從那物升騰而起的熱氣。
桑三娘羞答答的微微側過臉去,盡量讓自己不去看,手中的絲帕胡亂湊了過去,準備糊弄過關。
西門慶怎麼可能放過?桑三娘進來,他的計劃已劃已經成功了一小半,所以西門慶把腰一挺,把那物主動往桑三娘小手中塞去。
這熱度讓桑三娘小手一振,急忙丟開了手,西門慶不滿意的「嘖」了一聲,倒也沒有說什麼,重新把那物塞入雪兒體內。
西門慶故意把整個過程進行的很慢,惹得雪兒呻吟道:「老爺行個好快放進去罷。」
桑三娘不想去看,卻忍不住從餘光看了全程,而兩條腿跪在床前好像不是自己的,根本無力起身。
西門慶重新開始做起活塞運動,但沒兩下便停了下來,皺眉道:「好像有點累了」
身下的雪兒呻吟一聲:「碧桃!幫老爺推推屁股!」
桑三娘耳中「轟」的一下,腦子一片混亂,想要離開卻張不開嘴也抬不起腿。
推屁股這種事情對於貼身使女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對於桑三娘來說,在旁邊看這幕活春宮已經讓她受用不起,如果是參與進來的話
「好,就是這樣!」
西門慶的讚賞讓桑三娘清醒過來,她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西門慶的背後,正按照雪兒的要求推著西門慶的屁股。
桑三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但雙手卻不聽指揮的推送著,雙腿之間早就春潮湧動,幾乎是全身顫抖,呼吸也沉重起來,口中吐出火熱的氣息打在西門慶的背上。
什麼復仇,什麼蔡攸,桑三娘已經完全拋到了腦後,心中想得只有:「這屁股好結實好挺。」
西門慶微微一笑,感受著背後桑三娘的心亂如麻,知道此女已經進入了角色,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在雪兒後背上輕輕拍了兩下,雪兒會意,頓時「啊呀」一聲軟癱了下去,西門慶身子跟著便是往前一傾。
這一傾不要緊,正好把陷入chunchao的桑三娘弄得身子一歪,倒在了船上。
「我看你也動了情,那就收用了罷。」
桑三娘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雪兒就親上了她的朱唇,西門慶動作極快,等桑三娘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扒成了白羊,胸前不小的一對白兔暴露在空氣之中,尖端已經挺立起來。
至於那把脅差,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兒去了。
「不要!老爺不要!」
桑三娘掙扎的同時還在微微奇怪:西門慶怎麼到現在還沒有認出自己?
桑三娘的掙扎是徒勞無功的,雪兒用從西門慶那裡學來的法子撫摸著那對白兔,而西門慶也毫不客氣的伸手插入了桑三娘試圖夾緊的兩條大腿中間。
事實證明,有過多的液體潤滑,大腿是根本無法夾緊的。
「你的身體可沒有說不要你自己摸摸這些」
西門慶笑嘻嘻的語音轉來,桑三娘被雪兒擋住了視線,根本無法看清西門慶的動作,只覺得自己的雙手被西門慶按到了大腿上,緊接著大腿連同雙手被拉開,一個火熱火熱的東西插了進來。
一插到底。
桑三娘腦子裡面再度「轟」的一下,迷失了自我。
西門慶的本錢優勢明顯,開拓著前人從未達到的所在,對於桑三娘,西門慶是鐵了心要通過這次把她收服,所以毫不客氣的用上了一絲極其細微的天雷之力,讓桑三娘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掛在床頭的雷公石微微發亮,彷彿老天也忍不住張開了一隻眼,偷窺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桑三娘完全進入了西門慶預定給她的角色,從開始的拒絕到半推半就,再到主動,此女頭一次放開了對自己的控制,和雪兒一樣放聲「高歌」起來。
門外那些使女聽到這聲音,有個使女忍不住啐了一口:「裝出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沒想到剛開船頭一晚就上了西門大人的床。」
立即就有另外一個使女嗤笑道:「有本事你也去?別光站在這裡說話不腰疼。」
「你只當我不敢?」頭先那個使女佯怒道:「如果裡面是小乙哥我就進去。」
此言一出,其他使女也忍不住發出嘲笑:「總以為你正經?沒想到看上的卻是小乙哥。」
便在這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一陣嗚嗚的簫聲,這些使女頓時一窩蜂的走了。
「走,小乙哥又吹簫了,去聽聽!」
如水的月光下,浪子燕青坐在船頭吹簫,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吸引了船上絕大多數使女出來聆聽
桑三娘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臨近中午時分。
而雪兒還像八爪魚似得緊緊纏住她,兩個人都是光溜溜的不著一絲。
昨天晚上發生的荒唐事情,桑三娘不是記不得,而是歷歷在目。
唯一記不清楚的是,她自己被西門慶鼓弄得洩了多少次身子
怎麼辦?
桑三娘正在猶豫,西門慶卻笑嘻嘻的托著個托盤進來:「三娘,你醒了?」
「醒了」桑三娘隨口答道,卻隨即醒悟過來,咬著牙掙扎著就要起來,用來隱瞞聲音的玉石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西門慶!你這個惡賊!原來你一直知道!」
掙扎的動作卻讓還在熟睡的雪兒摟得更緊,桑三娘陷入一種尷尬的形勢,不管昨夜如何荒唐,面對西門慶,桑三娘極力要遮掩自己的身體,所以她只能往被子裡面縮了縮。
西門慶目光掃過來,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放下了手中托盤嘻嘻笑道:「你也不用著急起身,這樣的形勢倒也好對話。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赤坦相見,昨天我們已經赤坦相見,有些話正好和你說說。」
桑三娘懊惱道:「你這個惡賊,奴家有什麼好和你說的?這個身子已經被你污了,跳進大海也洗不清。」
「嘖嘖嘖,你身體的好處我可是已經一清二楚了,蔡攸捨得你跳海,我可捨不得。」西門慶搖頭歎息,從桌上拿起一物給桑三娘看:「你說的很對,我早就知道你混上船來,也要用這東西刺死我。」
桑三娘不看則已,一看之下更加是怒火熊熊,恨不能一口水吞了西門慶。
西門慶手中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那把脅差。
「既然奴家已經落到你手裡。」桑三娘突然冷靜下來:「西門大人你說有事想和奴家說,那就請快點,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苦短,看來你也明白這個道理。」西門慶歎息一聲:「不過**短,人的一生更短。你替蔡攸打理百花樓,並不意味著你是百花樓真正的老闆。」
桑三娘身子一顫,沒想到西門慶居然第一句話就敲到她的心裡去。
「百花樓是老爺的產業,奴家是蔡府的人,西門大人你就不要亂挑撥了這離間計只怕用的不夠水準。」
「離間計?」西門慶莞爾:「那昨天晚上算什麼?美女不對,美男計麼?」
「昨天晚上不過是在錯誤的地點和錯誤的時間發生的一件錯誤的荒唐事情。」桑三娘咬牙道:「西門大人你如果不說出去,奴家不勝感激。」
「哈哈哈哈!」西門慶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而後笑容一收,正色道:「那我要是說出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