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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3:氣死最好 文 / 寧洛

    雲錦程面無表情的縱容著雲千洛的言行,看著齊陌煜吃了冷臉,心裡大感快活,這齊陌煜是太子黨的一員,這會兒雲錦程瞅著和太子爺有關的人或事,心裡都憋著一把火呢。

    這齊陌煜也是一奇人,愣是讓雲千洛這連嘲帶諷的也沒動怒,還是那麼一副溫和的笑容,要不怎麼說笑面虎呢,要不怎麼能是未來的相爺呢,就得有這范兒呀。

    帶雲天雪回府的事情,相當的順利,雲天雪回了雲府,雖然說的是小住些時日,但雲千洛心裡卻是打定注意,找時間勸勸雲天雪,最好是辦了和離。

    齊桂東注定成不了氣候,與其最後還是得回雲府,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和離了回府,將來若是事成,還怕給雲天雪找不來一門好親事麼?

    晚膳前,雲天心也讓太**的人送了回來,雲天心這會兒可是趾高氣昂,錦衣華服自是不用說了,身後簇擁著十二名宮女裝扮的侍女,每人手上都捧著太子爺賞賜的東西,高傲的像只開屏了的孔雀。

    這派頭直bi正宮娘娘了,雲千洛看到這樣的雲天心,心底冷笑,那齊詩惠可也不是省油的燈,這雲天心不用自己出手,進了宮,那正妃齊詩惠就夠雲天心喝一壺的。

    雲天心得有多驕傲呀,太子爺和正妃大婚,卻是和她入的洞房,雲天心這心裡呀,跟灌了蜜一樣的甜呢。

    「千洛姐姐,您看我這身衣服好不好看,太子爺說我穿上甚是好看呢。」

    雲天心完全無視自己親娘使來的眼色,競自的顯擺著,先前都是自己太過隱忍了,太子爺昨個說了,就喜歡她的張揚,所以才賜了她許多上等衣料,說要她好好的打扮打扮,定能得這鳳天皇朝第一美女的稱號,雲天心那會不知太子爺這是氣不過雲千洛,故意暗示自己回府後多顯擺一下的。

    「好看,天仙美人兒一般,怪不得太子爺大婚之日還不忘寵愛妹妹呀,以後咱雲府可得靠著妹妹發達了呢。」雲千洛半真半假的笑著,讓人猜不透她到底在意還是不在意。

    這事吧,雲千洛要是在意、生氣的話,雲天心還能繼續下去,可是剛開了個頭,就讓雲千洛一頂高帽子給戴上,這先前準備好的說詞全用不上了,可讓雲天心犯了愁,這太子爺交給她的任務注定完不成了呀。

    雲天心正犯愁呢,那邊雲錦程邁著方步進了正廳,一瞅雲天心那樣,氣不打一出來,冷眼一掃,雲天心當下就站直了身子老實了,沒辦法,讓雲錦程那一劍刺在額間,這會兒看到雲錦程不自覺的就怕了。

    晚膳就這麼過去了,而後各自回院時,雲千洛卻是喚了雲天雪住在她的院子裡。

    夜初靜,人已寐,雲府後院的一僻靜的暗處,一灰衣男子正恭敬的對著背對著自己一身白衣的主子匯報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雲府花園中的每一片葉子和花朵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固然是滿月,卻有一層黯淡的殘雲輕覆在上面,就像這暗處背身而立的白衣公子一般。

    明明該是隱於暗處的人,卻穿得這一身的雪白,饒是在這暗處,也能清晰的看到這一抹白影。

    白衣公子聽著手下的匯報,而後慢慢轉過身來,長衫似雪,烏黑的流雲發垂在雙肩,用白色髮簪紮著,再一看這公子的臉龐,皮膚竟也白皙似雪,清秀的面孔在朦朧的月色下顯出完美的側臉,修長潔淨的食指把玩著拇指上的翠綠玉扳指,薄唇微動,喃喃的念出了一個名字。「齊陌煜。」

    「是的公子,這齊小相似乎是對小姐有些不一般。」灰衣男子仔細的說著白日裡陪著雲千洛去齊家時的點點滴滴。

    「嗯,走吧。」

    淡淡的三個字後,白衣公子拾步往後院行去,如在自家府中一般自在,一襲白衣,在這夜裡猶為明顯,灰衣伸手抹汗,這幸好是他守夜,公子能不能不要這麼自在呀,這怎麼說也是別人家的府邸呀,穿個夜行衣,咱低調點行麼?

    可也奇了怪了,這一路走來,還真就沒撞上一人,快到雲千洛的院中時,灰衣男子還是輕聲的提醒著二小姐也在大小姐房中,不知是不是同住一屋。

    白衣公子站定,有絲生氣的說了句:「你是怎麼辦事的!」

    灰衣男子苦哈著一張臉,說不出話來,這大小姐決定的事情,是他能左右的麼!

    「公子,要麼小的先去看一看,你再進去。」

    白衣公子厲眼一掃。「不用。」而後繼續往前走。

    灰衣男子跟在邊上,在心底祈禱,別出什麼亂子就成,他這活可不好幹,那日大小姐說一主不侍二僕時,他那個心虛呀,的確不侍二僕,因為他的主人從來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白衣公子。

    「吱呀」一聲,雲千洛寢房的雕花木門從外面推開了,白衣公子進去前丟了三個字。「四更天。」

    灰衣男子應聲後,急忙把門從外面關上,而後才站直了身子,繼續值夜。

    紅木雕花的圓桌圓凳,屋子裡飄著淡淡的香氣,白衣公子伸手撥開珠簾而後勾唇一笑。

    床榻之上,雲千洛秀髮如雲,風髻露鬢,娥眉輕掃,膚潤柔光若膩,櫻唇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而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時而眉頭輕蹙,似乎在睡夢中也不太安穩一般。

    白衣公子站定的床塌之前,緊抿了唇,心裡納悶,這吸了最上等的夢無痕的薰煙,一般人早睡的扔河裡也不會醒了,這女人竟然還一副睡不踏實的樣子。

    殊不知,要不是有他提前讓手下點燃的薰煙,雲千洛是鐵定失眠的,重生之後,每每夜間,總能夢見前世的事情,一幕一幕就像發生在昨日一般,攪得雲千洛根本就不能安然入眼。

    而今日雖有這薰煙助眠,但夢中的場景太過血腥,淚不自覺的就從眼角落下。

    白衣公子伸手沾起那淚珠兒,兩指輕捻而後歎了句:「倒真會招人心疼,為何人、何事這般傷神,睡著了還能哭出來?」

    這無疑是自問自話,中了夢無痕的雲千洛,那會醒來回答他的問題。

    白衣公子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一沉,大手一揮,錦被被掀到了床裡側,只見眼前女子的衣襟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無限誘人,卻又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白衣公子愛憐的眼神一寸一寸的掃視過女子的嬌軀,大手來到女子腰腹間,掀起白色的褻衣,看得那出於他手,蜿蜒盤行於女子水腰之上的繁紋身,勾唇一笑,過了七日,這應該就消腫了吧。

    男子伸手在那曖玉鏈的某處一摁,「卡」的一聲細響,曖玉鏈應聲而開,男子把鏈子重新寄回脖頸間,而後輕撫女子身上那美麗的繁華紋,喃喃了句:「待你能站在我身邊之日,這曖玉鏈才能交予你手。」

    男子站起身來,伸手解了外衣,而後上了床塌,把雲千洛攬於懷中,愛憐的輕吻她微蹙的秀眉,好似這般,就能吻去她的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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