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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4:送她何妨 文 / 寧洛

    待門再次打開時,銀鈴看到那由遠而近的走來的下人,而後吧嗒一聲,把門從外面反鎖上了。

    來的是一個老嬤嬤帶著一個年輕的男子,這二人穿的都是雲府的下人裝,但銀鈴卻疑惑,並沒有見過這兩個人的。

    「喂,你們那個房的下人,不知道今晚大小姐在這吃宴的嗎?」銀鈴出聲喝住了來人。

    來人看到銀鈴,那男子眼露殺機,但老嬤嬤卻制住了他。

    「喲,小姑娘,一看你就是主子跟前的紅人吧,生的可真俊俏呢。」老嬤嬤開口說話了。

    銀鈴冷著臉上。「哦,我知道了,你們不會是後廚的,來收拾的吧,那我給你說喲……」

    銀鈴湊到嬤嬤身邊說了些什麼,只見那嬤嬤當時就站直了身子,一動也不動的。

    「姑娘,這話可不能亂說呢,大小姐這都要和太子爺完婚了,怎麼會……」老嬤嬤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

    銀鈴冷臉一喝。「嬤嬤,大小姐的事,是你等隨便說的嗎?喏,這事要是傳出去了,有你母子倆吃不了兜著走的。」銀鈴說著時,從小腰包裡,掏出一綻銀子來。

    老嬤嬤一副讓銀鈴給弄糊塗了的表情,十分不解的問:「姑娘,這是何意?」

    銀鈴擺了擺手。「快走吧,別礙了我家主子的好事。」

    老嬤嬤探著身子往屋子裡看了看,銀鈴身子一擋,就著屋子裡的亮光,隔著紗窗,老嬤嬤也只看到屋子裡的確有一男子的身影,目露微笑,好生的謝過銀鈴就帶著男子離開了。

    銀鈴站在那兒看那兩人離開之後,這才長舒一口氣,而後身子一軟,險些倒地。

    再說那嬤嬤和年輕男子。「嬤嬤,這事就這樣了嗎?」

    那嬤嬤惦了惦手中的銀子道:「怕什麼,咱們的目的,只要明個一早這雲府出了醜事就成了,喏,這是你的。」

    老嬤嬤拿出自己的一點碎銀給了年輕男子,而後把銀鈴給她的那綻銀子塞到了自己的腰包裡。

    銀鈴扶著雕花欄杆,站了好一會兒,才走到窗邊敲了幾下說道:「大小姐,他們走了。」

    雲千洛站在窗前,看這夜色中的天空,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

    這也注定是個不太平靜的夜,即便是這春日裡陽光燦爛,那也只是白日裡的光景罷了,這到了夜間,就算那天上繁星點點,地上也是漆黑一片,時而幾隻烏鳥飛過,長鳴幾聲,好不淒涼。

    這望月閣,登高可望遠,府中的一切景象,一覽無遺,每個院落裡都燈火通明,誰能想像得到,那些個有著血親的人,白日裡,人人笑臉相迎,個個送來禮物祝福,卻又如此暗藏禍心,說到底,只不過一個利字當頭。

    也罷,這太子妃之位,即是她不屑之物,有人想要,那就送她又何妨?

    雲千洛轉身走回桌前,拿起筆來,匆匆數行字寫畢,又起一張,寫完後,一封交給銀鈴讓其帶回給雲天綠。

    另一封交給這大牛。「想辦法把這交到六皇子鳳墨軒手中。」

    雲千洛這會兒已經無人可用,重生回到這一刻,她才明白,她竟然無一親信,之前她從未在意過,因為她身邊的僕人,不知從何時開始,三個月換一批,全是宮中派來的,也許……

    大牛剛把信拿到手時,似突然起的一陣風,吹滅了桌上那盞燈,整個屋子裡漆黑一片,暗夜中似有一道白影閃過。

    銀鈴手腳利落的拿起火折子點亮了油燈,但大牛卻昏倒在地,而大牛手中的信,也不翼而飛。

    「大牛,大牛……」銀鈴跪在地上,喊著大牛的名字。

    雲千洛卻是快步走到窗前,打開那忽閃而合上的木窗,高聲喊道:「閣下是何方高人,既然來了,何不見上一面。」

    雲千洛暗中咬牙,這到底是誰,她有點後悔自小學了不知多少的東西,唯獨未曾習武,如若不然,也不會如現在這般的被動。

    好在,那封信,她並沒有寫得太露骨,如這是敵人,充其量那也只是一封情書,只會更加重她偷情的事實,倒也不會有其它的影響。

    大牛沒一會兒就醒過來了,還好只是讓人點了昏穴,並無大礙,如今只得讓銀鈴帶信件給雲天綠,而後再做打算。

    如果沒意外的話,明日,爹爹雲雷和大哥雲錦程會回來,希望一切能沒事。

    同一時間,國都的大街上,沒有了白日裡小販們的吆喝聲,反倒別有一番美色,最熱鬧的莫過於綠柳街。

    花紅柳綠最愜意,當屬香樓最**,說就是這魅香樓,這綠柳街上的頭牌青樓。

    這裡的小姐們,可不是外面那些三流青樓比得過的,大多是落難的千金,所以,來這兒的恩客不是王孫貴族,那也得富賈一方。

    這會兒,香樓頭牌於歡的上房裡,正圍桌而坐著幾位公子哥,於歡正隔著珠簾為幾位公子彈琴助興。

    「三哥您可真心急,太子的婚禮三日後才舉行呢,不過太子這完婚後,離登基就不遠了吧。」說話的男子正是雲千洛想要找尋的六皇子齊軒。

    他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而對面那個鳳墨軒稱作三哥的人,正是三皇子鳳齊焱,只見鳳齊焱十分不屑的冷哼一聲,而後開口道:「只不過成婚而已,父皇身子骨還好著呢,輪不到他。」

    這鳳齊焱,人如其名,是眾皇子中,脾氣最暴之人,也是和太子最不合之人,卻偏又和太子是一母同胞,他生得高大威武,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非也,這三哥就有所不知了,這太子完婚之後,如早日生下正統血脈的子嗣,那登基就指日可待了。」五皇子鳳璃也開口說了起來。

    「這倒是,到時候,那可是長子長孫,咱鳳天皇朝一向是長幼有序。」鳳墨軒接話道,說話間,眼中帶著點可惜的神情。

    鳳齊焱聽了這話,猶如火燒上了身那般,臉色變得有點難看,眼中也透著一股陰狠。

    自古長幼有序,這齊皇后也是有福之人,長子鳳齊烈貴為太子,次子鳳齊焱早早就被封為齊王,有自己的封地。

    其它的幾位皇子,除了身有殘障的七皇子鳳墨琰被破例封為墨王之外,其它皇子都無封號,就算鳳墨琰也只有封號,並無封地,只能居住於國都。

    今日正是三皇子齊王剛從封地回國都,也是奉了母命,特來參加長兄的婚禮,這會兒鳳齊焱心裡別提有多不爽了,長幼有序,但他的孩兒卻……

    幾人說話間,有人推門而入,鳳墨軒看到來人後,眉頭一皺。「怎地,府**事了不成?」

    來人正是鳳墨軒府中的管家,管家滿臉堆笑,先給三爺和五爺問好後,才面色為難的看著自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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