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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章 床榻纏綿 文 / 五月鍶

    他的舌尖撬開了她的皓齒,輾轉摩挲,他熟練的勾住她的丁香,tian舐著她獨有的芬芳,**的潮水將他多年的意志瞬間摧毀,這一刻,他只想要她。

    身下的她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盡情的回應著。

    黑髮與白髮就這麼在床榻上糾纏著,化作無盡的**點燃這一室的曖昧。

    黑髮白花任糾纏青絲不斷復幾重美人一笑為英雄昔日一曲鳳求凰煙波縷縷芙蓉面霓裳羽衣踏紅塵皓雪素心孤獨繞風雨相逢憔悴中杜康美酒情何物命運只道浮華夢梧桐夜伴黃鶯鳥秋風落葉愁滿樓伊人為何朱顏短相思成灰欲斷魂千古江山終無望白駒過跡轉瞬空他離開了她的唇,將她的臉一側,吻上了她的耳,舌尖勾住了她的耳垂,邊吻邊喚著她的名字:「阿璃——」

    「阿璃——」

    「阿璃——」

    不知喚了多少遍,似乎永遠也喚不夠。

    女子嫵媚的臉上甜甜笑著,一切彷彿回到了最初。

    那一年,他為了解毒,在她的耳邊喊著她的名字。

    那一年,她沉醉在他刻意製造的愛慾中無法自拔。

    而今,他將用盡所有,不在乎所剩無幾的性命,他只想用這雙手將她從死亡的幽谷中拉回,只要她安好,他便足以。

    他的吻移至到她的細頸,tian舐著她完美的鎖骨,伸手一挑,解開了她腰上的玉帶,大手一揮,鮮紅如血的華衣落滿一地。

    溫熱的身軀讓他無比貪戀,多年禁錮的愛慾瘋湧而出,他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他的身體如同被電襲過一般,一陣輕顫,他舌尖輕佻,感覺到身下之人身體的顫慄,他滿意一笑,大手在她緋紅的身軀不斷游移,所到之處,愈加紅艷。

    愛慾的潮水迷亂了她的心,無歡的身軀扭動的愈加厲害,這種時刻的這種動作,無疑更加蠱惑了他的心。

    體內的慾火在不斷叫囂,他的呼吸粗重起來。

    他分開了她的腿,帶著多年的思念挺身而入。

    忍不住呻吟一聲,瞬間的疼痛讓身下之人弓起了身。

    他緊緊的抱住了她,感受到她的漸漸適應,他開始瘋狂的律動,情迷離亂的呻吟衝刺在整個房間。

    屋內,跳動的燭火映照著床上相互交疊的兩個人影,火紅的燭光渲染著無盡的**,榻間的纏綿,耳邊的呢喃,火熱的親吻,身體的律動,**蔓延整個內室。

    一次又一次的侵入,一次又一次的釋放,身體的緊密貼合讓他無比滿足。

    他忽然抽身而出,將她從床上拉坐而起,背對向他,他盤腿而坐,伸手向她的體內輸入源源不斷的內力。

    直到她的皮膚從緋紅退成了雪白,他終於放開了她,替她穿上衣衫,扶她躺下,同她一同躺在榻上,他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就如抱著一個無比珍貴的寶貝。

    他的指腹劃過她的眉黛,滑過她的瓊鼻、又劃過她的耳,最後落在她的唇齒間,細細描畫著她略微勾起的笑顏。

    喜悅、滿足、貪戀、不捨全都夾雜在他那絕世的鳳眸中,他嘴角揚起的弧度,動人心弦,天下僅有的俊容只為床上之人而綻。

    他的手握住無歡的手,溫柔的撫摸,倏然他面色一變,執起了她的玉手,攤開手心,見到的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立即又將她另一隻手執起,一樣是纍纍的傷痕。

    他彷彿看到了她所有的痛苦,看到了她那原本倔強的屈服,他的心就好像被這些傷痕緊緊一勒,疼的無力。

    她本該是他的王妃,本該活在他的寵愛之下,卻要一個人獨自嚥下這麼痛苦。

    「阿璃——」

    懷裡的人微微一動,見她快要醒來,他低頭在她的額上落下了一個吻,半響之後,他恐她轉醒,性感的薄唇才離開了她光潔的額。

    軒轅霆野打開門,門外站著戴著面具的如風,如風對他展開一笑,這笑容蕭瑟孤寂,這一晚,於如風而言,是幸還是不幸?

    他單手按住如風的肩頭,這一按,解去了兩人曾經對立的所有矛盾,這一按,如風似乎看見他鳳眸中濃濃的謝意,無聲勝有聲。

    如風點頭釋然,還有什麼能比她的生命更重要的麼?

    沒有了,再也沒有了。

    不論是誰,他們再也經受不住她的離去。

    軒轅霆野上前一步,在如風耳畔小聲的交代著一切,而後,轉頭看了一眼床上睡的安詳的女子,那眼眸是深深的不捨,帶著無比的眷戀看著,最後,他深吸一口氣,大步走了出去。

    阿璃——等我!

    天色漸漸亮了,夕陽的餘暉投射在這一片大地上,空曠的大地響起了嗒嗒的馬蹄,馬上的男子一頭白髮,英俊的絕世容顏下是滿足的笑。

    但凡解噬魂媚丹的男人,無論是誰,壽命劇減,歲不過一年。

    他想,即使是下一刻就死,他也會義無反顧的替她解毒,只因為她是阿璃,他的妃,他這一輩子最愛的女人。

    那一日,他回到營帳後,宣佈退兵。

    於是,八萬的死士在即將衝破玉翔關的那一天跟追著主帥軒轅霆野,退兵了。

    這在任何一個領兵者都不可能出現的戰況出現了,沒有人願意放棄搓手可得的城池,而他卻突然放棄了。

    沒有一個人知道原因,除了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

    無歡醒來後,發現她的熱潮盡褪,身側躺著一個男人,男子單手枕著她,將她擁在懷中,臉上是疲憊不堪的神情,顯然,昨日他一夜沒睡好,這個男人便是南宮如風。

    無歡看著他,想起了自己神志不清前的種種,她記得,如風在她無法控制的時刻,掀開了簾幔,落下了片片緋吻。

    這是不是代表著,如風活不過一年,想到這裡,她的心好痛,溫熱的淚水奪眶而出。

    溫熱的淚水落在了如風的手臂上,如風睜開了眼,對著她展開一笑,「你醒了,我去為你端粥。」

    如風支起身,俯身穿鞋,正要站起身,腰間一緊,身後之人緊緊抱住了他。

    如風伸手握著緊緊環住他的玉手,試圖要解開。

    身後之人卻固執的環抱著他的腰,無歡將頭埋在他的後背,開口道:「如風,謝謝你為我解毒。」

    覆在無歡手上的大手一顫,喉頭哽咽,他多希望解毒的人是他,然而不是,他閉上了眼,用力扯開了他腰間上的手,壓下聲,輕聲道:「我去替你拿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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