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剛想對上官昊說聲謝謝,但是接下來的事卻讓她有了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上官昊拍著好好的,但是卻突然把手放在前面了,然後在她的胸前上下摸著。樣子看上去像是在給她順氣,但是如果她現在換上了女裝,那不就變成了性騷擾嗎?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她被佔了多少便宜,全身除了最關鍵的部位沒有被摸之外,幾乎都被摸了一個遍。她這是有多背,還沒賺到多少錢,自己的豆腐卻被賣光了。
但是她現在又不好發作,難道說要她大喊非禮嗎?穿著這身男裝?只要一想想,姚文覺得還是作罷比較好吧。任憑著上官昊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妄為。
「咳咳少爺,我已經好了,你不用摸了。」姚文紅著臉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天知道她的臉現在都快不成樣子了,而且那個心臟跳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這些難道在上官昊的眼裡看起來就是那麼的正常嗎?或許這些親暱的動作在兩個男人身上根本就不會起到什麼作用。自己之所以會這麼苦惱就是因為還很在乎自己這個女孩子的身體嗎?
「大家都是男人,你好像太過敏感了。」上官昊一臉天真無邪地說道,那表情倒像是在指責姚文的思想不純潔,導致給想歪了。
姚文的嘴角不停地抽了抽,好吧,她承認是自己思想太齷蹉了,然後是自己不和諧。但是……誰來告訴她,怎麼才能忘記自己是女孩子這個事呢?
「噢,少爺,我不敏感了,你來摸吧。!>」姚文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然後挺起了胸。
「你是在對我耍流氓嗎?」上官昊這下子不樂意了,直接板著一張臉說道。
姚文則是驚訝得嘴都閉不上了,這是什麼情況?她怎麼變成一個耍流氓的了?明明是他先摸人的好不好。
她真的很想跟上官昊說,剛才可是你先耍流氓的。但是為了自己的身份,她決定還是忍了。反正被摸了又不會懷孕,也不會少一塊肉。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給統統甩出腦外。然後對著上官昊露出一抹笑容,裝出一幅很是無所謂地樣子說道:「少爺,你真愛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敢對你開玩笑呢!呵呵,我也沒什麼事了,我們還是回去參加迎新生晚會吧。」
姚文繼續沒心沒肺地笑著,隨後從床上給起來。然後剛剛還在笑的臉,現在卻立馬給冷了下來。開什麼玩笑,這口氣她怎麼能嚥下去。等她賺到了足夠多的錢,她立馬就辭職然後遠走高飛。再也不想看到這個壞心眼的男人!
上官昊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姚文已經從床上起來了,而且還敢無視他的存在逕自地朝前走去了。說不生氣那都是假的,一種被人無視的感覺還真的非常不好受。雖然他也經常無視別人,但是當自己被人無視的時候,原來滋味是這麼的不好受。
「姚文,你等等我!」上官昊竟然驚慌失措地喊了出來,那聲音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會是從他的嘴裡出去的。
而姚文也沒想到上官昊竟然不是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這句話,相反地是還在用一種好像帶著乞求的語氣說的。等等,這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吧?上官昊這種人怎麼可能會用這種語氣說話呢?
「那個……少爺,你剛才是有叫我吧?」姚文很是糾結地看著上官昊說道。如果不是的話,她可能就得真的懷疑下自己的聽力了。
「你沒搞錯吧,我為什麼要喊你?」上官昊先是自己愣了一下,之後就趕緊地恢復了正常,又是那個惡毒的少爺。
「說的也是,少爺怎麼可能是會說出那樣話的人嘛!我真是二百五。」姚文樂呵呵地說道,隨後就轉過身去大搖大擺地朝著外面走去。
跟在後面的上官昊,臉一下子懊悔得紅了。微微地低著頭,在心裡暗罵自己:該死的,為什麼剛才要露出那樣的表情,為什麼剛才要那麼衝動地把自己心裡的話給喊出來。為什麼自己會那麼害怕她也像那個女人一樣離開自己呢?
也許是因為剛才的尷尬,也許是因為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了。所以在這去禮堂的一路上,兩個人硬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姚文板著一張臉走在前面,上官昊也板著一張臉跟在後面。這兩個人一走過來就像是帶著一股冷風似的。好像誰要是接近他們都會被凍成冰塊。
於是看到他們的人統統讓開一條道,讓這兩個人過去。姚文很是歉意地對他們點點頭,真的很抱歉,現在她的心情真的讓她笑不出出來。但是在外人看來,她的這個點頭無疑就像是一個黑社會老大了。
看著異樣的眼光是越來越多的了,姚文也懶得去理會了。反正不管她怎麼解釋,自己也不會受到多大的歡迎。
這所學校很是重視每次的慶典,自然像這種專門給新生一個展示校風的好時機。任憑誰也不會傻到放過吧。也因為這樣,所以當姚文他們來到禮堂的時候就看到了還在緊張佈置著環境的一行人。
「少爺,他們還在弄,那我們要不要先離開,等開始之後再來吧。」姚文也是為了上官昊著想,讓他這麼一個富貴公子哥來做這種粗活,怎麼也說不過去吧。那些佈置的人中雖然都是學生,但是他們的身份相比也和自己一樣,都是來陪讀的管家們。
校方怎麼可能喊得動那些富家子弟嘛。姚文一看到那些和自己有著同樣命運的同學們,就頓時母性大發。
「不用了,既然都來了,就幫忙吧。你應該很能搬東西才是。」上官昊突然面無表情地說道,說完之後就逕自地朝著禮堂的講台上走去。
姚文摸不著頭腦地饒了饒頭,然後看著上官昊的背影說道:「少爺,你怎麼看出我很能搬東西?」
「從你的智商啊,往往頭腦簡單的人,四肢都很發達,不然不就沒有在這個社會上生存下去的意義了嘛。」上官昊頭也不轉地帥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