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平日裡最討厭那些偷雞摸狗之道,今天讓她碰到算是這小賊倒霉到家了,要是逮個正著非要他好看,反正一肚子火沒處撒呢!
忽聞轟隆一聲,阿春將屋門一腳踢開闖了進來,此時屋裡一角處的椅子上坐著一人,此人背對著阿春而坐,不言不語一動不動。
「是阿春來了?」等了許久此人方才問道。
聲音很是沙啞也很難聽,一時難以判斷出究竟是誰來著,不過看其背影很為熟悉,究竟是何人則是不了了之。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叫阿春?難不成我們認識不成?」阿春冷冷問道。
此時的阿春很想過去看個究竟,看一看此人的真實身份,不過不清楚是敵是友便沒有立刻過去,若是熟人則好,若不是熟人立馬轉身走人便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與此等人似乎沒什麼好說的。
「你先別管我是誰,只要我知道你是誰就好,其實我是來幫你的,你應該感激我才對!不過我這人一向寬宏大量不計前嫌,雖說你以前不怎麼樣,但是我還是願意幫助你渡過難關,救你出苦海早日解脫。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一直想對付小蝶和小紅,對吧?其實我有個法子你要不要聽一聽?甚至於可以將她們置於死地。」神秘人笑言道。
阿春一聽這條件很不錯,不過與此人可謂是恕不相識,此人究竟是誰還是個謎中謎,如何相信了此人是幫自己的?如若是有心加害自己該怎麼辦?
「你心裡想的什麼我全知道,你是想著我是幫你的還是害你,對不對?」黑衣人問道。
一身的黑衣,上衣還有一個很大的連衣帽,寬大的帽子幾乎將頭部遮的嚴嚴實實,無從辨別此人究竟是男是女,剛聽這聲音男不男女不女,怪聲怪氣。
「就算是你猜對了又能如何?這也只能說明你猜對了僅此而已,難不成你有通天本領不成?」阿春諷刺道。
阿春本來就是毒舌一枚,見到看不慣的事或人都會這樣回復,管不管對方是好意還是惡意皆是這般對待,無從選擇沒有優惠的待遇。
說來自己的性子倒是和小紅蠻相像的,若不是敵人說不定還可以成為好姐妹,其實阿春從小很孤單,沒有兄弟姐妹,父母又不能給於關愛。
自己也只是借住在鍾道堂的一個孤兒,沒人理會沒人疼愛,就拿這次回家來說吧,父母怕村裡人發現,竟然把自己藏身與地窖之中,幸好自己命大方才逃過一劫,自己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眼淚!
父母已是白髮蒼蒼人老珠黃將要是入土之人,在死之前又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算是上天對他們不薄,不過好景不長,村裡有人無意中發現了阿春的藏身之處,最後被迫無奈離鄉背井返回鍾道堂。
阿春這次回來發過毒誓,定要與小蝶和小紅討回公道,還自己一個說法才是,這鍾道堂本來就屬於阿春的家,若是不把小蝶和小紅趕走,那自己就沒了家,何況這小蝶和小紅住在鍾道堂不肯離去必有蹊蹺,萬一鍾道姑和重生他們有危險該怎麼辦?為了大家的安危和自己只有和小蝶鬥到底。
其實妖魔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人心叵測難以預料,鬼怕惡人三分,所謂惡人心黑手辣無所不為,就算你是鬼也未必可以鬥得過惡人。
阿春決定做一次惡人,為了對付小蝶不惜付出任何代價,只要達到目的為止。
其實現在也可以試一試,好建議好法子當然採取,若是不合理其中有詐的,阿春可以一口拒絕便是。
「那好,你先說來聽聽,我倒要聽一下你有什麼妙招可言?如若合情合理我定當感激不盡,若是純屬瞎掰我走人便是,我們之間就當做從沒有見過的陌路之人。」阿春冷言道。
此番一說,黑衣人微微點頭,想著凡夫俗子就是凡夫俗子,三句兩句就搞定,不過說來也無妨,只要達到了目的即可,為得就是讓鍾道堂毀於一旦。
「嗯,你將會前途無量!你前生是仙子,由於被貶下凡今生才有此劫難,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辦,你不但可以除掉小蝶和小紅,而且你還可以扭轉乾坤宏圖無量。」黑衣人文質彬彬的言道,如一個老夫子在教學生一般。
阿春此生最討厭算命之人,自己若不是被算命人說是村子裡的不祥之人,自己豈會淪落到此般地步。
「哼!這一套你還是收起來為妙,我是不是什麼仙女,有沒有什麼前途我毫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究竟有什麼好的主意?有的話就快些說出來,沒有的話我立馬走人,本姑娘可沒有什麼時間在這裡陪你嘮嗑!」阿春冷面如冰,冷言相對。
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看其背影不像是男人的身段,難道是女人不成?是女人的話又會是誰?一定是這個村子裡得人,不然她不會知道這麼多。
「那好,你聽好了,這小蝶姐妹倆可是千年古墓冤魂幻化而成,一般的彫蟲小技奈何不了她們,你必須按照我說的法子去辦……」黑衣人說了很久,阿春也聽得有些糊塗,太多一時之間記不清楚,大概幾個差不多記住了,只要不離譜應該沒啥問題。
完了之後,黑衣人讓她速速離去,等需要見她時候會自去找她,阿春走在路上想著剛才這些法子,真是妙賊!
這次也不用對那個胖子阿八裝模作樣的討好他,說實在的,只要對阿八好言好氣的說話就渾身的不舒服,看到阿八的樣子都想撞牆,哪還有心思和他演戲親親我我的來著!
不知不覺已經走回鍾道堂附近,站在門前盯緊緊關閉的大門著看了很久,不知是不想進去還是有難為之處,似乎在等著什麼時機出現。
「阿春?你站在這裡幹嘛?」忽然身後傳來一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