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鍾道姑拿起黑匣子出了屋,鍾道姑四處看了看沒有一個人影方才來到大廳,鍾道姑將桌子一角用力一按,隨後伴著一陣奇怪的響動天師的畫像自動捲起,然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畫像後面有一扇小門,隨後鍾道姑將小門往裡一推那機關就啟動了,隨後那小門自動提起估計已經藏身牆壁裡面。
就在那扇小門提起的一瞬間可以看到裡面有一個洞,洞裡面還有一個黑色包裹在裡面,隨後鍾道姑慌忙將黑匣子放在裡面,然後小門自動合上,天師畫像也自動下來將那小門給遮了起來。
辦妥後鍾道姑便進了屋熄滅燈安心的睡覺去了,可是有一個黑影越過院子悄悄進了大廳,隨後按照鍾道姑的做法將那小門打開
這鍾道姑一夜都沒有合眼,這心裡總覺得很不舒服,覺得哪裡有不對勁,就是說不出來。
難以入睡的鍾道姑這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隨後還是決定起身出去瞧一瞧。
只見鍾道姑手捂油燈來到大廳看到那天師畫像還好好的掛在那裡,不過還是好好的檢查一下的好,若不然有什麼閃失可就麻煩大了。
隨後鍾道姑按照剛才那樣子將那小門打開,看著裡面那個黑色包裹還在便安心的將機關關上回到了屋裡。
這時鍾道姑睡的很香,也不知是什麼時辰,只覺得這院子裡面一陣的吵吵鬧鬧,鍾道姑慢慢爬起來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順便伸了個懶腰連打了幾個哈欠。
想著這大清早的也不知在幹嘛?也不知是誰這麼的沒素質,還讓不讓人睡了?
鍾道姑一晃一搖的來到了門前,隨後將屋門支開一個小縫將那小腦袋探到了外面想看個究竟?
忽見鍾道堂的門口站有一人,此人個子不高臉蛋黝黑黝黑的,感覺就是一個非洲人一樣。
只見阿八和阿七在門口堵著,可這人說啥一定要進來,說是進來找鍾道姑有事要商量。
鍾道姑就納悶了,想著這個老東西怎麼會忽然想起來鍾道堂,難不成是收到了那些古墓冤魂的好處?
不過這個陳老黑一項就是貪財貪色,恐怕進棺材也沒得改了,不過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已經被那些古墓冤魂給控制了。
鍾道姑仔細的觀察著這陳老黑,看樣子這印堂沒有絲毫的泛黑現象,想著這陳老黑沒有被控制。
隨後鍾道姑打開屋門走了出來,邊走邊冷冷笑道:「哎吆喂!這是誰家的大黑狗了大清早的就出來叫個不停,要是有樹木閒雜人等進來你們兩個中午就不用吃飯了?」
這時阿七和阿八慌忙將陳老黑往外趕,可是這陳老黑像是一隻黑頭蒼蠅一樣沒皮沒臉的硬是趕不走。
其實鍾道姑也是一句逗趣之意,誰曉得阿七和阿八以為是真的,隨後只聽阿八急道:「我說你這老黑有完沒完啊?你怎麼沒臉沒皮的?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動手了啊?」
說著阿八把自己那大拳頭舉起晃悠了幾下,陳老黑知道這大拳頭的厲害之處,也不敢輕敵。
此時只聞那陳老黑吼道:「我說大妹子呀?你不要這麼無情無義,我可是你的老黑哥,你這人難道也是那認錢不認人的主?要是那樣的話我可真看錯了人」
其實陳老黑曉得鍾道姑這人怕別人說她不是,要是有人說了那總和你沒玩沒了,還怕見不到人?怕是糾纏起來沒法子逃脫。
果然,只見鍾道姑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吼道:「你個老不死的,我什麼時候成了認錢不認人的主了?我鍾道姑那是出了名的不把錢看在眼裡的人,誰不相信可以在村子裡到處去問,隨便的去問,我鍾道姑什麼時候和大家收過半毛錢?我看你是專門來找茬的,哼!你也未免太小看我鍾道姑了,有本事就儘管的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汗!陳老黑想著著鍾道姑還真是一個標準的老刁婆,若不是有人拜託足跡前來有事要辦打死也不想再踏入鍾道堂半步。
陳老黑想著現在別看大吼大叫的,要是過幾天時機成熟了有你好看的,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哎喲,你看你這是說的啥話嘛!我陳老黑雖然不是什麼有錢人但是最有人情味了,想當年你家裡揭不開鍋的時候我陳老黑也沒少幫過你,你到這時怎麼就全忘了呢?看來這真是貴人多忘事,沒用了連大門都不讓你進,有用了左一個老黑哥又一個老黑哥的叫,把你叫的那個親熱,唉!看來這人不可只看表面,必須看心才是」陳老黑歎道。
說著陳老黑就打算要離開,忽聞鍾道姑急道:「來都來了不進去坐坐?其實我也沒說啥?你當年幫我我感激在心,但是一碼歸一碼」
陳老黑一聽果然是鍾道姑的痛處,看來這一招還真是管用,人都說自己和鍾道姑永遠打個平手,如今看來自己站上風頭才是真的。
隨後陳老黑嘿嘿而笑,轉身言道:「哎這不是對了,那啥,我們進屋好好的聊聊」只見陳老黑將阿七和阿八推開自己向院子裡走去,又道,「妹子呀?好幾天沒見你真的有點想你來著」
鍾道姑現在真的快要瘋掉了,也不知這陳老黑怎麼就想起了當年那事兒,看來自己有的受了,以往還可以和他鬥鬥嘴,現在他抓著這個小辮子不肯放手可怎麼辦才是?真想一腳踢死這老不死的!
阿七和阿八看著鍾道姑在陳老黑後面指手畫腳那動作真的想笑,可是又不敢笑,是怕鍾道姑聽到了會挨罵。
等鍾道姑和陳老黑進屋後阿七不由得歎道:「這對冤家,鬧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要是兩人都讓一步或許能成為一家呢!」
「噓噓~~~小聲點,讓師父聽到了非扭你個麻花大**,快給我跳水去,順便一會兒劈些柴火火來。」阿八往大瞪了瞪眼睛吼道。
阿七隻是看了看阿八又接著吼道:「瞪啥瞪?再不去你中午晚上就都不用吃飯了。」
只見阿七向一旁走去,一邊拿起扁擔一邊嘮叨道:「神奇啥,等老子過幾天好好地收拾你」
由於阿七說的很是低聲阿八沒有聽清講了些什麼,但是想著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只聞阿八怒道:「你小子說啥了?有種你再說一遍看看,看我怎麼修理你?」
阿七一愣!本以為這阿八聽到了,沒想到還是沒聽清楚,早知道呀多罵他幾句才解恨!
「啊嗷嗷,我啥也沒說,我只是說師兄教導有方我哪敢不從。」阿七急道。
話音未落阿七挑起水桶匆匆出門,這水井距離鍾道堂有一段距離,阿七也走的特別的慢,想著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真不想繼續待下去了,若不是黑鳳要自己繼續呆在鍾道堂今天早已遠走高飛了。
不過也不知這黑鳳怎麼樣了?昨晚傷的也不輕,怕是有一定的危險。
走著走著阿七忽然停住腳步一愣!只見前面的水井邊坐著一位青衣女子,背對著阿七,看其背影很是熟悉,也不知這青衣女子究竟是誰?為何呆呆的坐在水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