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就這般想著慢慢的感覺有些犯困便躺在床上睡著了,朦朦朧朧的只聽到耳邊有聲音響起……
「這裡是百鬼陣的第七關,名叫『畫皮月奴』你只要找到有個叫月奴的,然後你會在她身上找到線索……」
小蝶慌忙坐起身來,可是屋裡什麼人都沒有,就連剛才那聲音也突然消失。
汗!這個神秘人究竟是誰?
那個叫月奴的又是誰?
為何是畫皮月奴?
難不成這個月奴是畫皮?
一連竄的疑問使得小蝶清醒了許多,只是還在想著那神秘人的話語,感覺這聲音很為熟悉,也不知在哪裡聽過。
那位黑衣男子獨自在材房裡看書,忽聞屋外有動靜便向門口望去,只見屋門緩緩而開,然後就是……許久沒有人進來……
黑衣男子則是冷冷笑道:「本以為是什麼狐仙之類的,原來是一陣怪風……」黑衣男子放下書卷便要過去關門,忽然…….
黑衣男子則是猛嚇一跳,隨後言道:「小二呀小二,你送被子就送進來不就得了,幹嘛站在門口東張西望呢?汗!我差點讓你給下的昏死過去!」黑衣男子本是一句逗趣之言,誰知店小二慌忙將黑衣男子的嘴給摀住輕聲道:「不許說不吉利的話!我剛才幫你看看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要來,不過目前是沒有,不過你半夜的時候有聽到什麼動靜千萬別不可出去也莫要管閒事來著,不然惹禍上身則是害了你自己……」
只見那黑衣男子唧唧嗚嗚直叫,好不容易才將那店小二的手給掰開,則是喘了口氣急道:「我說我沒被鬼害死快要被你給活活的捂死了……」
只見店小二將一張厚厚的棉被放在了床上回頭則是一陣的搖頭惋歎,又道:「不聽老人言你吃虧在眼前……」隨後帶上門便回到了客棧裡。
黑衣男子則是冷冷笑道:「真是一個瘋子,神經兮兮的成天不曉得在做些什麼?哪有那麼多的鬼呀狐呀的,肯定腦子有毛病!」
隨後黑衣男子又坐在桌旁靜靜的看著書卷,不知過了多久那油燈有些微弱,黑衣男子便用手指挑了挑燈捻,只見油燈又燃燒起來,可是黑衣男子的手指有燒到,便放在嘴邊用力的吹了吹,可是手指還在痛差點把油燈給吹滅!
汗!黑衣男子則是想了想有些不對呀?自己在一旁吹手指和那油燈有什麼關係?
黑衣男子想了半天都沒有想通,便不再理會那般無聊之事了,看著那泛紅的手指心痛的又接著吹了兩口,可是那油燈又差點被吹滅!
黑衣男子感覺有些不對,哪有這般巧合的事情,就算是怪風入室也沒有這麼巧合,黑衣男子偏偏就不信這個邪,接著又吹了兩口,而且是使勁兒的吹,一邊吹一邊還盯著那油燈看,可是這次油燈沒有被吹滅,黑衣男子則是歎道:「都是自己嚇唬自己,哪來的鬼怪一說呢?讓那神經兮兮的店小二說了那麼幾句倒是有著幾分害怕之意……」黑衣男子便轉過身去繼續看書,忽然油燈被猛地吹滅,屋裡則是漆黑一片……
黑衣男子覺得頭皮則是一陣一陣的冷麻,汗!感覺這屋裡漆黑一片的什麼都看不到,若是猛地撲出來個什麼來可就慘了…….
黑衣男子想了又想,看了又看,忽然覺得耳邊有嗚嗚嗚的哭聲,忽聞一陣『咚咚咚』跟著心跳聲一起動的敲門聲,黑衣男子迎著窗外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到門口就站一個黑影……
黑衣男子慌亂之中將桌子上的書本帶到了地上,就在他低頭撿書的那一瞬間『嘎吱』屋門又開了……
這次恐怕沒上次那麼幸運了,進來的肯定不是拿店小二,汗!那會是什麼呢?
黑衣男子猛地吞嚥了幾口口水,豎了豎脖子感覺喉嚨間很是干涉便接著又吞嚥了幾口,可是感覺這全身冷冷的一直在打慘,這手腳也不跟著使喚了,哆哆嗦嗦個沒完,說好了不哆嗦可是就是不由自己,生怕發出響動被什麼發覺到可偏偏那桌子『嘎登嘎登』的直顫動……
許久,只見那個黑影一隻手端著油燈另一隻手護著又道倒退著走了進來,當黑衣男子將注意力集中在正要轉過身的黑影是便清楚的看到了那張醜惡的臉……
黑衣男子冷冷的坐在了桌旁沒了知覺,只感覺那端著油燈的黑影慢慢向黑衣人走來,輕聲問道:「公子的臉色好蒼白呀?要不要讓我看看你發燒了沒?」
黑衣男子則是顫聲道:「你……別……碰……我……」
待黑衣男子稍稍平復了一下方才言道:「我說店小二?你能不能別嚇唬我?都快被你嚇死了!真是無聊……」
只見黑衣男子繼續看書,那店小二將熄滅的油燈換了去,臨走之時又道:「這次我肯定不來了,我是幫你來換油燈的,你自己可要當心些,屋外有什麼對勁的你大可不要去別理會,還有就是你快些睡吧,別再看書了啊?」只見店小二搖頭而走……
黑衣男子發誓若是誰要再來鬧亂一定要將他揪出來痛打一頓方才解心頭之恨!
也不知又過來多久忽見窗外飄過一個影子來,黑衣男子則是冷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要究竟搞什麼鬼?」
黑衣男子沒有理會繼續在看書,沒過一會兒那黑影又飄了過去,黑衣男子便有些不耐煩了,怒道:「裝什麼裝?想幹什麼就快些,本少爺才不怕你呢!」
黑衣男子還在偷笑著,想必聽到這一番話他會自覺沒趣兒便會離去,可是沒想到沒過多久那黑影又飄了過去……
黑衣男子真的很火,站起身來將書卷往桌子上一扔便向門口走去,想著出去瞧一瞧究竟想要幹嘛?
只聞『嘎吱『一陣清脆的開門聲,那黑衣男子將屋門緩緩打開,只感覺外面的冷風直入屋內,隨後黑衣男子看到一個白影向後院的意見小屋行去。
許久,只見那白影進了小屋沒再出來,忽然那小屋的油燈點亮了。
黑衣男子便帶上屋門緩緩向小屋行去,來到小屋窗前黑衣男子便用食指將門窗上的紙一捅而破,便從那小小的破洞往裡望去,只見屋裡的擺設很為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幾個凳子,看到那屋裡的灰塵感覺這裡很久沒有人住了,只見那白衣人緩緩坐在了桌旁,從銅鏡裡可以清晰地看到此人是一位女子,再細瞅那模樣好是面熟,感覺在哪裡見過一般,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忽見那白衣女子拿起桌子上的黑木梳將那凌亂的頭髮用木梳從上往下梳著,就這般不知重複了多少回方才將一頭秀髮輸得特別順暢,然後仔細的照了照銅鏡,像是在觀察著什麼?忽然像似耳邊癢癢一般使勁兒的撓著,當那纖手離開耳邊時好像將靠近耳邊的臉部劃破了,只聞那女子抱怨道:「都怪這該死的長指甲,隨後對著銅鏡有觀察了片覺得是破容了,又歎道:」真煩人!又的重新來弄!」
只見那白衣女子用雙手使勁兒的狂抓著臉部自己的臉部,一邊狂抓著一邊痛苦的嚎叫著,那嚎叫聲在其屋內飛竄著,像是撞到了牆有飛向屋頂可是有返回到地上,這聲音到處都是……
伴著那痛苦的嚎叫聲只見那白衣女子將整個臉部毀掉,臉部則是血肉模糊片,只見整個面部有好多的小蟲竄出,好多好多密密麻麻的,像是整個身體由許多的小蟲組合而成一般,偶爾會從嘴裡竄出又從眼裡竄進去,有的會用鼻孔裡竄出又竄到了嘴裡,站在穿前的黑衣男子有些噁心嘔吐,慌忙用大手摀住口部,還在繼續看著,想看看此女子究竟是誰?因為從銅鏡裡看的不是太過清楚,不敢大膽的確認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