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馬睿智的話,船家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也不知道小哥兒要去哪裡,出沒出國境。【百度搜索會員登入】」
馬睿智看了看他,點頭道:「出國境了,大不列顛島,怎麼樣,能去嗎?」
聽到馬睿智的話,船家低頭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那麼遠的地方我去不了。」
聽到船家的話後,馬睿智不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啊!那真是麻煩你了。」隨後,便要朝著別的船家走去,想問問有沒有能夠拉我們出國境的船。
而就在馬睿智剛要抬腳朝著別的船家走去的時候兒,只聽到這船家猶如大夢初醒一樣,說道:「啊!對了,我想起來我有個夥計能帶你們去那裡,在這附近的小船中,也就他能夠帶你們去那麼遠了。」
聽到船家的話後,馬睿智停下腳步,轉過身朝船家的臉上看去,也不知道在觀察些什麼,隨即只見馬睿智推了推眼鏡,說道:「這話怎麼講。」
船家看了一眼我們:「小哥兒們恐怕是沒有出國許可吧,我和你們講,在咱們這兒,除了西邊兒那些夥計是專門帶有許可的人出海域的,咱們這邊兒也有一個夥計能帶人出海,而且他還能把人帶出國境去別的海域。」船家低聲說道,生怕隔牆有耳似的。
聽到船家這麼說,我心想『有戲』
隨即我也沒說話,靜靜的在一邊兒聽馬睿智和那船家談,而馬睿智聽到船家的話,不由也來了興趣,低聲問道:「那為什麼這邊只有你說的那個夥計能夠帶別人出國境,你們卻不能,而且你還說在西邊的是專門帶別人去遠航的,而你們這邊是帶遊客遊玩的,我們也是第一次來這兒,所以什麼都不明白。」
聽到馬睿智的話,船家又瞧了瞧旁邊,雖然有幾個船家也在往這邊兒瞅,但面前的這個船家卻沒有什麼忌口,看著旁邊往這裡看的都是船家,便低聲道:「那西邊兒的都有國家批准,咱們這邊兒都不是有錢的人家,所以辦不了批准,我那個夥計卻是有個批准,他能帶人出國境,但為什麼在這邊,這我們也不知道。」
聽完船家的話,我雖然心裡還沒有什麼底,但看這船家的樣子不像是騙人,而且也沒有騙我們的理由,再說我們現在肯定是不能去西邊找船,那邊肯定有官方的人,就算是我們能夠魚目混珠,但也是有很大的風險,如果真的一個不小心被人家發現了,那我們逃跑都沒有時間。
想到這裡,我們也只有看看這船家說的那個人能不能帶我們出國境,到時候兒如果真的能直達大不列顛島,也不失為一個好途徑,否則我們就只有找個地方先住下,再商討如何去大不列顛島了。
我朝著大壯使了個眼神,而大壯隨後便瞭然,右手伸向裡懷摸出幾張票子,隨即走到船家面前,將這幾張票子塞到了船家手裡:「老哥兒,謝謝你告訴咱們這麼多,這些你先收著,對了,你能幫咱們找一下那個夥計吧,咱們著急走。」
大壯這小子也滑的很,沒多說什麼,只是說了句著急走,省的言多必失,而船家收完票子之後,連忙把票子塞進了兜裡,生怕我們在把票子拿回來似的,只見船家塞完票子後,感激的看了大壯幾眼:「謝謝小哥兒,既然小哥兒這麼著急,那我現在就幫你把他找來。」
說著,船家抬腳便要往船隊後邊兒走,見著船家馬上便要去找那夥計,我連忙叫了一聲船家,而船家聽到我叫他後,連忙回頭:「小哥兒,怎麼了。」
聽到船家的話後,我淡淡的說道:「那個,我們和你一起去方不方便,具體的事情我想和你那個夥計談一談。」其實,我們沒什麼太大的必要跟這個夥計馬上談,但是避免事多,我還是覺得我們親自去找那船家比較好,畢竟我們現在的身份特殊,如果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那我們受到的限制實在是太多了。
船家聽到我的話,看了看我,隨即說道:「也是,小哥兒們,都跟著我來吧,很近的。」說完後,船家便往船隊裡面走,而我衝著後邊擺了擺手,除了宋波外,其他人都跟著往船隊裡面走,而宋波則是說在這裡看一看,不跟我們去,便留在了這裡,見著宋波執意要留在這裡,我也便沒再強讓,隨後我也跟著船家往船隊後邊走去。
那夥計住的地方的確很近,我們走都沒超過三分鐘便到了一艘大船邊上,而聽這船家說,這艘大船是正是那個夥計的,看著這艘大船,我心裡便有底了,這種大船的確能夠遠航,而且到大不列顛島也沒什麼問題,如果沒有碰到特別大的風浪,絕對是一點影響都不會有的,況且常年在這裡面出船的人早就對航海的技術十分熟練,更是令航海的安全性提高了很多。
看著這艘大船,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氣,隨後我們跟著船家走上了船,進入到了船艙,而剛進船艙後,便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躺在一張床上,身上穿的很是涼爽,幾乎就是一個短褲,光著上身,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而這船艙裡面很比較涼爽,當然,這也只是聽大壯說的,我根本感覺不到什麼溫度。
剛看到這男人,我禮貌性的笑了一下,而那男人也裂開嘴笑了笑,一個轉身站了起來看向帶我們來的船家:「老余,這是。」
聽到那男人的話,被稱為老余的船家笑道:「這些小哥兒想坐你的船,具體的事兒還得你們談,我也不方便在這兒。」說到這裡,那被稱為老余的船家轉過頭,對我說道:「小哥兒,你們還有一位應該是在外邊吧,你們現在這裡和他講,我出去把那位小哥兒帶來。」
說完後,那被稱為老余的船家還沒等我說話,便自顧自的走了出去,在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船家接到客人之後,再帶到別的船家那裡,便不允許聽客人與那個船家之間的對話,因為怕會洩露航線,目的地等信息,這才使得那被稱為老余的船家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