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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魔海神畫 第二十章 雕刻 文 / 神秘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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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進甬道,大壯不由罵了聲娘「日他娘的,老子就跟皮塞子似得,堆股來堆股去的。【高品質更新】」

    聽到大壯罵人,走在他前邊的海翔笑了笑「李大哥,你剛才說的是你那地方的方言嗎?挺好聽的。」

    見海翔誇大壯,我不由回頭看了一眼海翔,心道,這小子可能是沒聽懂,剛才大壯說的明明是罵人的粗話,聽到這小子耳朵裡竟然變成好聽的話了,不由得,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去。

    大壯聽到海翔誇他,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罵人都能被人誇這可不是一件容易事兒,當即大壯摟住海翔的脖子,從我這個視角看去竟有些摟小雞仔兒的感覺「誒喲,還真有個識貨兒的哈。」大壯看著我笑呵呵的說道。

    隨即,大壯低頭看著海翔繼續說道「你小子真識貨兒哈,我教你一句咱們東北地地道道兒的話,聽好了啊!」

    「波稜蓋卡馬路子牙上吐露皮。」大壯認真的說道。

    聽著大壯說的那一句像是咒語似得東北話,海翔磕磕絆絆的複數了一遍,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再沒有之前那股緊張的氣氛了。

    見到大壯把海翔糊弄樂,我心底也漸漸放鬆下來,畢竟剛才被那人魚弄得心一顫一顫的,大壯也把海翔糊弄樂了,隨即海翔和大壯便跟著我繼續往裡走去。

    沒走兩步,大壯連忙叫住我「嘿,小可同志,你看這是啥。」

    聽到大壯的聲音,我連忙轉過身來,只見大壯指著牆壁衝我笑,當即我順著大壯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象牙白的牆壁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

    我好奇的走到牆壁邊上看了起來,在川雪墓的時候,牆壁上也有圖騰,而那圖騰明顯刻畫著墓主人生前的事跡,而此處的圖案也極有可能透露著墓主人的信息。

    離近一瞅我才發現,上面刻畫的圖案都是些頭戴看似鐵帽騎著馬或不騎馬的人,鐵帽的樣式和古代人所帶的並不一樣,上面有著羽翎似得東西,看樣子並不是中國人的打扮,在這些圖畫中,這些看似騎士的人有的手中拿著長矛有的拿著長劍,看樣子無一例外的都是英姿颯爽的樣子。

    「娘的,怎麼看著樣子都是洋鬼子。」大壯站在我邊上指著刻畫罵道。

    聽到大壯的話,我也不由得一陣疑惑,確實看樣子都是外國人,這麼一個在中國境內的墓怎麼可能有外國人的東西,難道這真是外國人的墓,想到這裡,我心中充滿了疑問,看這墓的樣子至少也要有上千年的樣子,能夠把墓建在海底不可能是在近幾百年能夠做到的事情,而外國人侵略中國的時期也是近年代,墓的時間跟外國人侵略中國的時間根本對不上,想到這裡,我不由一陣頭疼。

    我張望了一下周圍的牆壁,雖然沒有多少這種刻在牆上的畫面,但也有數個,而且看樣子雕刻時也很是精心,對於雕刻我是不在行兒,但據說雕刻的時候對於刀,手法,力道都有很大的要求,稍有不慎就會毀掉整幅畫,或者整個版塊兒,到時候就算你已經雕刻到了結尾,就因為這麼一點兒小失誤,也得落個重頭再來的結果,看著這些個雕刻出來的畫面,我不由歎道當時的人刀工真的非常好,想必那個雕刻師對自己也有很大的信心,不然不會在這麼一個墓裡面的牆壁來刻畫,否則稍微失足一下,要換的便是牆壁,說大了便是墓。

    見我看的失神,大壯拍了拍我的肩膀「咳~我說小可,你這看的像丟了魂兒似得,是不是看出些門道兒了,和我講講,這裡邊兒是不是暗藏寶藏的玄機啊!」說完,古怪的笑了兩聲,看樣子這傢伙兒被當時拍走珠子的那人刺激到了,現在眼裡就是錢錢錢的。

    我瞥了一眼大壯「去一邊的,什麼就藏著寶藏的玄機,你要看寶藏玄機去那人魚的肚子裡看,我估計那裡邊兒知道玄機的人倒有不少,得了,在這兒我們也看不出來什麼,往裡走走再看。」

    聽到我的話,大壯嚥了一口唾沫,撇了撇嘴沒再說話,顯然是聽到我說人魚兩個字硬是把他要到嘴邊兒的話給噎了下去。

    見大壯沒還嘴,我便繼續往裡走去,而海翔和大壯則是跟在我後邊兒,饒是大壯再怎麼不服從命令,經過一次川雪墓的事情,外加上這次還帶著一個黃毛小子,這傢伙兒也倒是老實很多,畢竟我和他身上都掛著海翔這條小命,如果我們倆稍有不慎,搭進來的就不是區區兩條命,而是三條了。

    越往裡走,我就越是驚歎這個墓主人的手筆,也不知道墓主人就是個雕刻家還是花下重金顧得雕刻家來給他裝飾古墓,我們所走的這一路甬道,無論是牆壁上的畫面還是相互連接的紋路,都是那麼的精美,就好像渾然天成的一般,我也還是第一次見到過如此雅興的墓,想必這墓的主人生前也是個風花雪月之人。

    「娘的,這哪裡是墓,都他娘的比我家還漂亮,這是仙宮吧,啊!小可,我說你們一家三口兒不是來盜神仙墓的吧。」大壯看著周圍精美的牆壁,不由叨咕起來。

    聽到大壯的話,我轉過頭來「你小子怎麼滿口大白話,你也就別自己說自己,還說人家的墓都比你家乾淨,等咱們這次回去,你好好把你家整一整,爭取和這個墓似得。」

    聽到我的話後,大壯點了點頭,但隨後便感覺不對勁兒「什麼他娘的就得整成這個墓似得,小可同志,你這明擺著泡我呢啊!我是回家不是回墓去了。」

    看著大壯那樣子,我笑了笑,沒再抬槓,有時候開玩笑也應該適可而止。

    接著我們又往裡走了一會兒,總算是到了甬道的盡頭,而甬道盡頭的另一邊又是一個耳室,而這些腳印也是經過了這裡,雖然已經干卻了,但還是能夠看出來曾經有人到過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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