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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85章 有沒有瀉立停?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1085章有沒有瀉立停?

    松贊干布總算知道房遺愛的厲害了,別管仗能不能打起來,至少他這條命快被氣掉一半了,這個漢人,當真是詭詐,就他這種表現就不像個地地道道的漢人。以前的漢人都是禮義廉恥掛嘴邊,到房遺愛這裡就不管用了,總之,這位漢人將軍好像啥缺德,他就幹啥。

    「大相,這個漢人必須除去,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松贊干布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祿東贊心裡默唸了一聲,這不是廢話麼,他祿東贊也想找機會把房遺愛剁成肉泥呢,當年要不是他命好,說不準就讓房遺愛一箭釘死在船上了。恨歸恨,可不得不佩服房遺愛的聰明,至少他打了這麼多仗,還從來沒讓別人逮住過呢,倒是他自己自尋死路了好幾回,不過突厥人都沒把握住。

    祿東贊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准理外孔雀河的漢人,哪個探子要是忍不住跑漢人面前咋呼,那只能怪他倒霉,總之吐蕃人不會傻到跑出去跟漢人打的,有本事就來攻城啊,看城牆硬還是漢人的刀子硬。

    要是祿東贊就在眼前,房遺愛肯定會朝祿東贊豎根大拇指,這個老東西果然能忍,當年要不是李世民犯傻,早就可以將祿東贊弄死了。相比祿東贊,房遺愛還是願意面對噶爾木,噶爾木那傢伙雖然心狠手辣的,可是他還是比祿東贊衝動了許多,如果衝著噶爾木罵,依著噶爾木的脾氣,這貨就算死上個把人也會跑出來亮亮槍的。

    吐蕃人不出來,房遺愛也懶得罵了,抖抖手讓士兵回去睡覺了。吐蕃探子們也不敢靠的太近,要是他們靠近了。一定能發現左武衛士兵悶頭大睡的。

    祿東贊一直搞不明白房遺愛想幹嘛,都五天了,這些漢人竟然還是不離開孔雀河。好像是跟吐蕃勇士較上勁了一般。如今突厥人兵發西亭峽谷,兩個豹師駐兵居延海。眼看著就要和大唐短兵相接了,怎麼這個房老二一點都不急呢?

    祿東贊想不通的太多了,可有些謎題終究是要解開的,他正和松贊干布商量著要不要防備象雄呢,就見樊爾勒急沖沖的跑了進來,「大讚普、大相不不好了!」

    「樊爾勒,你慌什麼慌。天塌不下來!」松贊干布最討厭這種咋咋呼呼的人,有道是為將者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可樊爾勒倒好,每次出了事都是慌慌張張的。看來祿東贊說得對,此人是有些將才,可性格真不是當大將的料。

    樊爾勒腦門上滿是汗水,連嘴唇都發白了,一看松贊干布憤怒的表情。他趕緊說道,「大讚普,不是末將你你和大相出去看看吧,咱們族中的兄弟都快虛脫了!」樊爾勒說完,就覺得肚子開始叫了起來。他臉色一變,捂著屁股就竄了出去。

    祿東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樊爾勒就是再糊塗,也不可能如此不知禮數啊。知道有點不對勁兒了,祿東贊和松贊干布一起出了屋,還沒到軍營,祿東贊就聞到了一股子怪味,這不是茅房才有的味道麼?

    臭,當真是臭不可聞,什麼時候軍營變成大糞坑了?此時松贊干布和祿東贊已經有點慌了,走進軍營一看,兩個人就差點一頭栽地上,此時這裡哪還是什麼軍營,一幫子士兵全都蹲地上拉著,有的人拉的腿都軟了,更有甚者直接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上喘粗氣,他們也不提褲子,因為誰知道這股子洩勁啥時候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松贊干布都快瘋了,打了這麼多年的仗,他就沒見過這種情況,如今整個軍營都變成一個大糞坑了,那幫子吐蕃勇士別說提刀子了,就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這個時候要是漢人打上城頭,靠什麼去守城牆?

    松贊干布知道這一定是漢人的詭計,雖然不曉得漢人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可他不得不想點辦法躲過這一劫了。不過松贊干布也很疑惑,為什麼他就沒問題呢?有時候就是這樣,想什麼來什麼,這不,松贊干布的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叫了,那股子洩勁來了,真是擋都擋不住,這跟平常還不一樣,急得很,你要是不脫褲子,立馬就能拉褲襠裡。也顧不得形象了,松贊干布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脫下褲子就放了個響屁。

    祿東贊倆腿都開始打擺子了,因為他好像也扛不住了,拉吧,當眾露體,總比拉褲襠裡強吧。於是乎吐蕃兩大巨頭面對面的解決著人生大事,誰曾想他們這一蹲下,就差點沒站起來。

    祿東讚的嘴唇越來越白了,他的體格本來就趕不上樊爾勒,這一陣洩勁折騰下,整個人都萎靡了,「贊普,別多想了,沒別的辦法,撤吧,只要趁漢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撤回黑倉峽谷,依著黑倉峽谷兩邊的族中勇士,咱們還能保住勇士們的命!」

    其實不用祿東贊說,松贊干布也知道該怎麼做,現在能用上的也就守衛黑倉峽谷的萬把人,要是將那萬把人調到吐火羅,幾乎不可能,因為把黑倉峽谷讓給漢人的話,那他們的處境就更加的危險,倒不如狠下心將吐火羅讓給漢人。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族中勇士的命還在,等熬過這次,他們還是能征善戰的勇士。

    瀉藥瀉不死人,卻能讓人瀉的倆腿打擺子,祿東贊不會傻到直接出城的,那樣漢人的騎兵只需半個時辰就能追上他們這群瀉掉半條命的老爺兵。所以,祿東贊想了個陰損主意,他讓城裡的吐火羅原著居民穿上了吐蕃士兵的衣服,還將這些冒牌吐蕃士兵趕出了城。還別說,這招真管用,面對幾萬人的冒牌敢死隊,房遺愛還真沒敢立刻揮兵相向,等著有吐火羅人前來高密的時候,房遺愛在想去追已經有點晚了。

    就這麼放祿東贊和松贊干布滾回吐蕃。房遺愛是有點不甘心的,總之,得給他們留點深刻的記憶才行。否則這個松贊干布不會老實的。

    樊爾勒用吃奶得勁兒扶著松贊干布往前走,要放平常。別說扶著人了,就是背著松贊干布,樊爾勒也能健步如飛,現在倒好,比個老頭都不如了。

    慘,祿東贊真的是欲哭無淚了,和房遺愛交鋒多少次了。這個漢人蠻子就沒有跟他針尖對麥芒的鬥過一場,好像每一次房遺愛都會用出各種的陰謀詭計。祿東贊覺得和房遺愛交鋒,那不是打仗,整一個在陰謀圈裡打晃悠。命好了能轉出去,命不好就會被房遺愛算計到死。有時候祿東贊真想跟房遺愛拚命算了,可每次都沒有拚命的機會,就那現在來說吧,這五萬多人的吐蕃勇士就是一群綿羊。指望一群綿羊跟房遺愛的虎狼之師拚命,那不是給房遺愛功勞薄上添上一筆麼?

    「哎,一直防著漢人小兒的詭計,沒想到最後還是著了道,贊普。這次咱們敗得不冤,若是沒想錯的話,這瀉藥應該是給噶爾木準備的。偏偏咱們先佔領了吐火羅,漢人小兒就將對付噶爾木的法子用在了咱們身上。」

    「大相你別說了,我不懂,咱們已經查過所有的東西了,根本沒什麼問題,還讓雞狗試過了,為什麼還著了道?」松贊干布眼皮子鬆鬆垮垮的,要不是還想著大讚普的形象,他就忍不住放聲大哭一場了,好不容易幹掉噶爾木奪回吐火羅,沒想到就這樣窩窩囊囊的拱手讓給了漢人。這一走,也許永遠也搶不回吐火羅了。

    祿東贊除了歎息就還是歎息,他哈著氣,有氣無力地說道,「若沒料錯的話,這瀉藥應該是兩種藥合成的,那糧食裡有一種,房遺愛手中還有一種。當初噶爾木吃糧食的時候,房遺愛還沒把手裡的另一種藥放出來呢,現在他來到月氏,自然是要動手的。哎,也是我大意了,竟然沒想到有這一招,糧食和水,只要是人就得吃喝啊,當真是好算計,這個漢人,端的是詭詐啊!」

    還大意?松贊干布無語的苦笑了下,這種事也怪不得祿東讚了吧,相信換了是誰,也會上這個當的,想想之前的狼嚎和煙花,原來都是漢人小兒用來迷惑人的,可笑的是他們當時還在想漢人會不會尤其他的後招。

    黑倉峽谷,曾經讓松贊干布憎恨異常,如今卻成了松贊干布保命的地方,由於草黎山和費葉山的吐蕃勇士吃的不是吐火羅的糧食,所以他們並沒有出現瀉到死的情況。

    費葉山下,甘索腦門上都見汗了,簡直是見鬼了,這才多長時間,大讚普和大相就弄成了這副鬼樣子,還有那五萬多的兄弟,怎麼一個個都像是從糞坑裡爬出來的一樣?面對甘索,祿東贊沒有囉嗦太多,只吩咐甘索守住黑倉峽谷,一定不能讓漢人通過黑倉峽谷,要是讓漢人騎兵追過去,那五萬多的族中勇士就是不瀉死,也要讓漢人砍死了。

    甘索知道責任重大,趕緊讓幾個精壯的漢子扶著松贊干布和祿東贊盡快過了黑倉峽谷。也是祿東贊等人行動速度夠快,他們剛穿過黑倉峽谷,就聽吐火羅方向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費葉山和草黎山的地形很特殊,都是南邊陡峭,北邊緩和,也就是說兩座山就像是被人從南邊切了一刀樣,只有北邊才有上山下山的路。而兩座山又緊緊地靠著中間就是黑倉峽谷,所以想在兩座山中間穿過去,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也是當初祿東贊不敢強攻黑倉峽谷的原因,只是現在面對黑倉峽谷的換成了房遺愛而已。

    黃真雄赳赳氣昂昂的衝在最前頭,看著眼前的黑倉峽谷,他吊著嗓子喊道,「少將軍,追不追?」

    「追個屁,現在要是進了黑倉峽谷,山上的吐蕃人光用石頭就能砸死我們!」房遺愛不會傻到自己往死路上走,既然追不上了,那就不追了,草黎山和費葉山不是還有將近兩萬的吐蕃精銳麼?只要吞掉這批吐蕃精銳,就夠松贊干布和祿東贊肉疼一陣子的了。

    「鐵疙瘩,讓人把後邊的地雷弄上來,既然那些吐蕃大俠要在山上當猴子,那就讓他們好好進化下吧!」從某方面來說,鐵靺真是個地地道道的吐蕃叛賊,可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吐蕃人只要認了主人,那就不會在乎其他的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鐵大漢最喜歡玩地雷了,一聽要炸山,他屁顛屁顛的去折騰了。

    甘索在山上等了好久,卻發現漢人不動彈了,難道漢人不進峽谷,像上山近身肉搏不成?甘索自然是不怕的,在這山上,騎兵也只能當步兵,如此一來,吐蕃勇士的人數還比漢人多,再加上漢人攻,吐蕃守,完全沒必要擔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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