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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76章 閻國手玩素描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976章閻國手玩素描

    房二公子同意一個青樓女子參加籌款活動,已經成了長安城裡最大的笑話,第二天各大酒肆聊得都是這件事,櫻蘿姑娘是個花魁不假,可是能摻合什麼朝廷之事麼?當然,也不是完全不可以,那也得藏著掖著啊,如此明目張膽的,從古到今也就這麼一回吧。

    別說別人了,就算房遺愛自己都知道面臨的壓力有多大,房府三個男人並排進了延喜門,剛拐了個彎,房遺直就小聲囑咐了句,「二弟,一會兒控制好自己的脾氣,那些人願意說啥就讓他們說,可別在宣政殿上吵起來。」

    「大哥放心,小弟有辦法讓他們閉嘴。不信你就瞧著吧,今天不光讓他們罵不出聲,我還得讓他們掏錢給我蓋房子呢!」

    不得不說房二公子很霸氣,震得房遺直都快站不穩了,蓋什麼房子?還不是那座京師大學堂麼?房遺直是不信的,那幫子大佬不反對京師大學堂就已經不錯了,讓他們出錢幫著建,這不是跟讓囚犯幫著蓋監牢一個道理麼?

    李世民心裡不太爽,自從聽說昨日水雲閣鬧出那麼大笑話後,他就有點後悔讓房遺愛主持這事了,早該想到的,這小子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把那個櫻蘿請進去,也不算稀罕事。若放在平時,亂來也就亂來了,大不了他李世民再和和稀泥,只是這次有點難嘍,搞不好這位女婿會被朝堂御史們噴死的。李世民是知道御史們有多大能耐的,這些御史引經據典的,你拿他們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的,還真是沒脾氣。

    一進宣政殿,李恪找個機會就湊了上來。「俊哥,沒事吧,要是沒譜,就先回家裝病,這裡為兄幫你頂下!」

    房遺愛總算感覺到李恪的好了,這麼久了,這位拜把子兄弟總算像個兄長樣了,拍拍李恪的肩膀,房遺愛無所謂的笑道,「為德兄。放心吧,一切盡在掌握,今日本公子就來個舌戰群儒,大殺四方!」

    李恪聽得直翻白眼,說得好聽。還舌戰群儒,大殺四方的。開玩笑的吧。李恪太瞭解房二公子了。這位二公子歪點子不少,可要是他引經據典的跟御史們玩嘴皮子,估計也只有輸的份。不過人家當事人都不怕,他這個局外人還操什麼心,就看看房二公子如何大發神威吧。

    照例房遺愛站在了蘇定方身旁,兩個人都是武將序列裡的。所以站得離御史們有點遠,不過也幸虧如此,如果離得近了,估計朝會沒開始。房二公子就要飽嘗下御史們的口水了。

    李世民端坐龍椅之上,李承乾一臉平靜的站在旁邊,只是眼睛一直在沖房遺愛使著眼色,房遺愛當然知道太子哥是啥意思,所以抬頭給李承乾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朝會開始後,預料中的討伐便開始了,只是出乎意料的是第一個站出來的竟然是魏征。房遺愛覺得魏征真的挺迂腐的,只要大學堂建起來,何必在乎那麼多呢,有時候現實的東西可比朝堂的臉面重要多了。顯然魏征是不會明白的,他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堆東西,房二公子也沒聽懂太多,人家說的都是秦漢時期的文言文,他哪搞得懂啊。

    魏征起頭,王博等人緊隨其後,一時間朝堂上充滿了討伐聲,好像房遺愛搶了他們閨女似的。房遺愛恨得牙癢癢的,說他房某人不顧朝廷臉面也就罷了,咋還扯到沒人性上去了,說這話的是個大理寺的官員,也就是現在得低調點,換做平時,房二公子早跑上前問問他長沒長眼了,說他房遺愛沒人性,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麼?

    房玄齡還算鎮定,既然自家兒子說有辦法,那先看看他怎麼應對吧。李世民聽得耳朵都長繭子了,一些冒出這麼多人來,可見這些世家有多大能量了,希望那小子能熬過這一關吧,否則科舉的事情又得無疾而終了。

    御史們退下了,也輪到房遺愛這個被告辯解了,王博已經等著房二公子為自己辯駁了,誰知房遺愛一站出來,就亮瞎了眾人的眼。

    拱拱手,房遺愛笑瞇瞇的沖李世民喊道,「父皇,小婿有一事想求,能不能將閻立本閻國手招到殿上來?」

    李世民心中一跳一跳的,搞什麼鬼,你不想想怎麼反駁老王博,找閻國手幹嘛,那閻立本除了會畫畫,會做文章,他還會舌戰群儒麼?人太多了,稍微人少點,李世民就敢下去踹他兩腳,真不知道這小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時間王博也有點暈乎了,都說房遺愛不按常理出牌,可也沒這麼玩的啊,閻立本就是個畫畫的,他跟科舉和大學堂有個屁關係,難道房遺愛已經自知必輸,已經開始轉移話題了?

    「房俊,你這是作甚,咱們現在談的是京師大學堂的事情,你找閻國手做什麼?」王博生怕被房遺愛扯到別處去,所以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下。

    看著王博焦急的樣子,房遺愛煞有介事的瞪了瞪眼,「王老尚書,你咋知道閻國手跟這事沒關係了?能不能先等閻國手上來了,你再發表意見?這就跟生孩子似的,總不能你家兒媳婦孩子還沒生出來呢,你就知道她生的是男是女吧,還有啊,那什麼酸兒辣女的,不可信,王老可比鬧迷糊了。」

    王博被繞的手都哆嗦了起來,自己也是沒事找事,看看房遺愛玩什麼把戲又如何,何必上來找這刺激。現在倒好,好處沒得到,還讓房老二逞了回口舌之利。

    王博有些悻悻的退了回去,程咬金可就高興了,他就不怕惹事,這朝堂上越熱鬧越好,「哇哈哈,好賢婿說得妙,還就真是這麼回事,人家生孩子都不知道自己生的啥品種,你老頭子倒是急得很,真把自己當姜子牙了!」

    「噗。啊哈哈」程咬金領頭,一幫老少將軍們開始扯著嗓子笑了起來,要說起笑聲,程咬金還不算最大的,最大的還要屬尉遲恭,這位黑大漢笑得臉都紅。

    「老貨,你這話說的哇哈哈,甚得吾意啊!」尉遲恭還是第一次在朝堂只是程咬金,可是程咬金一點都不領情,翻著白眼冷哼道。「一邊去,鬼才跟你一個心思,也不看看自己長啥樣,黑得跟塊炭一樣,不怕嚇死人!」

    尉遲恭被噎得不輕。這個程胖子在就這麼損呢,長得黑他有啥辦法。都是爹娘給的。尉遲恭擼起袖子就要跟程咬金玩肉搏。程咬金也不怕事,抖抖手裡的玉牌鄙視道,「不是瞧不起你,先把老程家的女婿打敗了再來找老程,跟你比試,平白降低了身份!」

    「你」尉遲恭嘴是笨了點。可不代表他人傻,跟房俊打,就他這把老骨頭不是找虐麼,要放兩年前還有可能。現在房俊厲害成啥樣了?

    李世民倒也不阻止,鬧吧,最好這倆老貨鬧得朝會開不下去,這樣房俊的事情也能攪和過去了。

    尉遲恭和程咬金又開始掐架,可把房遺愛急壞了,他房二公子還指望著藉著朝會弄點錢花花呢,可不能讓這倆老貨攪和了。眼看著尉遲恭開始舉拳頭了,房遺愛趕緊跑過去將尉遲恭拉了回來,「尉遲叔父,尉遲將軍,看在小侄面上別計較了好不好,小侄那邊可還有正事呢!」

    「成,房俊啊,你可比那不要臉的老貨懂事多了,今個老夫給你個面子!」尉遲恭可不敢真在宣政殿上喊打喊殺的,房遺愛跑過來也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制止了倆老貨火拚後,房遺愛不禁抹了把冷汗,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貌似李世民到現在還沒同意閻立本上殿呢,想到這裡,他不由得乾巴巴的看了看李世民,「父皇,你看是不是可以讓閻立本上殿,現在閻立本就在外邊候著呢!」

    房遺愛強烈要求閻立本上殿,李世民也只能無奈的答應下來,「成,高鶚,宣閻立本上殿!」

    高鶚點點頭那公鴨嗓子就吼了吼,不一會兒閻立本就跑了進來,說起來此時的閻立本也夠奇葩的,背上背著塊木板子,左手抱著一卷紙,右手提著一個木箱子。所有人都愣住了,閻國手這是要幹嘛,難道閻國手轉行當木匠了?

    一向鎮定的房玄齡都有點犯嘀咕了,饒是他幾十年的生活經驗,也沒看出房遺愛想幹嘛,喊閻立本也就罷了,怎麼閻立本還這副樣子。杜如晦看得心慌慌的,忍不住拿著玉板碰了碰房玄齡的後背,「玄齡兄,這是咋回事?」

    「看著吧,為兄也是不知!」房玄齡也是無奈,事前自家兒子信誓旦旦的,他就信了,如果知道是這麼個情況,直接讓他窩家裡裝病號了。

    跟李世民見了禮,閻立本和房遺愛就開始忙活了起來,就在宣政殿上,房遺愛幫著閻立本取下背後的不板子,然後把模板放在木架子上。這時閻立本取出一張紙鋪在木板之上,手裡拿著支削尖的炭筆說道,「賢弟,為兄那素描才練了兩個月時間,你確定要這樣做?」

    「不錯,閻兄,放鬆點,小弟對你有信心!」房遺愛顯得很有蠱惑性,不過他也沒亂說,要是對閻立本本都沒信心,那還能對誰有信心。

    李世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是要做畫麼?既然作畫,為啥沒有顏料和畫筆,還有那個素描又是啥玩意?實在是忍不住了,李世民不由得好奇道,「賢婿,你和閻立本在幹嗎,快給朕說說!」

    房遺愛眼神好不犀利,他看著李世民理所當然的吭哧道,「父皇,找閻國手當然是為了畫畫啊,這可是小婿和閻國手新研究出來的畫法。」

    說完,房遺愛得了李世民的允許後,就上了台,走到龍椅旁邊,房二公子指揮著李世民擺正了坐姿,「父皇,你坐好了,可千萬別動,閻國手畫技精湛,一會兒就能畫好的。」

    李世民一聽是給他畫像,於是乎就眉開眼笑了起來,「好好,朕不動,朕要瞧瞧這新畫法哪裡好!」

    感覺李世民笑得嘴太開了,房遺愛趕緊指正道,「父皇,你這嘴能不能,還有這表情嚴肅點,啊,對,就是這樣,顯得有威嚴點,要顯出咱大唐帝王的威風!」

    李世民非常的配合,不就是抖抖威風麼,他李世民最好這一口了。

    到底要幹啥,房遺愛玩什麼鬼把戲,王博都有點錯亂了,不是說好的我彈劾你反駁的麼,怎麼畫起畫來了,這勢頭有點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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