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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48章 刺史府遭襲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848章刺史府遭襲

    彌補了鄭美人曠日持久的寂寞,兩個人才有心思聊些別的。躺在床上,房遺愛捉著鄭美人的手不斷地把玩著,鄭美人的身子就像有股魔力一般,總之每次和她在一起,房遺愛總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若不是憐惜鄭美人的身子,房遺愛還真想繼續下去。

    鄭麗琬是深知自己夫君的能耐的,以前在家的時候,哪次不是兩個人才能應付他,只可惜現在田夢涵不在,也只能讓他忍著了。鄭麗琬不是那種為了享樂而不顧身子的人,摸著男人的胸膛,她嬌笑的哼道,「夫君,妾身跟你商量點事情,你解決了黃文埃的事情後,就藉故離開幽州一趟!」

    「離開幽州?麗琬,你這是何故?」房遺愛卻是沒弄明白,此時正是和李艾交鋒的關鍵時刻,如果離開了幽州,李艾會不會藉機生事呢?雖然不解,可房遺愛也不著急,他知道鄭麗琬一定有理由的。

    鄭麗琬這麼說,當然有自己的考慮,她輕聲說道,「夫君,你不是總覺得歡喜嶺上馬文禮死的蹊蹺麼?幽州的事情可不管李艾作亂那麼簡單,你以前總懷疑猴靈在後邊攪和,這也是對的。這次妾身讓你離開都督府,也是這個原因,有你在,幽州終究被人那把鏈子鎖著。你一離開,這鎖就沒了,那些人不就跳出來了麼?」

    鄭麗琬的方法是好的,房遺愛也能理解,人都是這樣,沒了枷鎖,就容易亂來,一亂來就容易跳坑裡去。相信猴靈和李艾都是如此。猴靈只是暗處的,房遺愛就怕李艾會真亂起來,如果李艾鐵了心作亂,他房某人真怕控制不住局面。

    皺眉想了想,房遺愛出聲問道,「麗琬,為夫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不怕李艾人可制麼?」

    「呵呵,妾身想過的,不過妾身想來。李艾肯定亂不起來的,他身後可站著不少人呢,那些人不傻,他們有著自己的目的,怎麼會讓李艾亂起來呢?」

    「麗琬。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房遺愛有些詫異的看著嫵媚的鄭美人,很明顯鄭美人是掌握到什麼消息了。否則她怎麼會有如此大的信心。

    鄭麗琬輕輕地嗯了聲。她皺了皺鼻子,脆聲說道,「妾身是知道點事情。你可還記得歡喜嶺上得到的布甲吧,當時,妾身就覺得有些奇怪。馬文禮死的太不值了,他堂堂猴靈長老。卻甘願死在歡喜嶺,這也太不合常理了。雖然看上去那天你險象環生,但是卻絕對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這一點妾身看得透,相信馬文禮那樣的老狐狸不可能看不透的。那麼他為什麼要甘願犧牲自己,也要把你留在歡喜嶺呢?妾身想不通,馬文禮就是死,也該燒掉那些布甲的,若說鐵甲燒不掉,可是布甲完全可以毀掉的。那夜,妾身覺得蹊蹺,讓夢涵去府庫偷了幾件布甲出來!」

    房遺愛瞪大眼睛看著懷裡的美人,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鄭美人居然跑自己夫君庫房裡偷東西,虧得是她親口說的,要是別人說,房遺愛還不一定信呢。

    「怎麼樣,可查出點端倪來了?」房遺愛有些急切的問道,鄭麗琬點點頭,笑著回道,「發現了一點粉末,如今夢涵已經去京城找孫神醫了,希望孫神醫能給出答案吧。雖然現在夢涵還沒回來,但是妾身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錯不了,想來那些藥粉應該是和淨水寺發現的致幻藥差不多。」

    聽了鄭麗琬的話,房遺愛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房某人豈不是做了一件大大的錯事,讓寧國成把布甲運到遼山衛,等著以後致幻藥一爆發,那整個遼山衛不就完蛋了。

    「麗琬,你有幾成把握?」房遺愛必須確定這一點才行,否則他不敢亂下命令的,遼山衛牽涉到的東西太多了。遼山衛可是幽州北部的一道鐵渣,沒有這道鐵閘,契丹人隨時都能打馬南下,房遺愛不能因為猴靈和李艾,而亂了整個遼山衛,除了這些原因,最重要的是房遺愛也一直想把遼山衛攥在自己手中,這也是他來幽州最根本的目的。來的時候,老爺子就說過的,在幽州不把遼山衛攥在手中,那他房某人就等於白來幽州了,猴靈也好,李艾也好,那都是次要的,只有遼山衛才關係到他房某人的切身利益。

    見房遺愛臉色如此凝重,鄭麗琬也不得不認真了起來,她微微坐起身,小聲說道,「夫君,不瞞你說,妾身足有八成的把握。」

    「好,那為夫就賭了,過兩天正好丹怡要去聞喜縣裴柏村,為夫正好借這個由頭去一趟裴柏村。只是這幽州的事情,就要交給你了!」

    「妾身曉得,夫君,有句話妾身得提醒你一下才行,有時候你得狠狠心才行,要掌控遼山衛,寧國成是第一道障礙。說句不當講的,那寧國成可比李艾有威脅多了,所以,到時候如果寧國成不能為你所用,就必須送他進閻王殿,反正到時李艾會去遼山衛的,只要把寧國成的死推李艾頭上就可以了。」

    其實就算鄭麗琬不說,房遺愛也知道這個道理的,寧國成在遼山衛中頗有威望,如果想繞過寧國成掌控遼山衛的話,那簡直是癡人說夢。李艾在幽州經營了這麼多年,都沒能染指遼山衛,這其中自然有著寧國成的原因。雖然不想,可寧國成能用則用,不能用就必須死,他房某人必須要掌控遼山衛,在這件事上誰擋著,誰就得死。

    房遺愛點了點頭,鄭麗琬也放了心,她就怕房遺愛到時候狠不下心來,那樣的話,她鄭麗琬就是做再多事情,也是徒勞的。重躺在房遺愛的胸口,鄭麗琬有些感慨的柔聲道,「夫君,實話說呢,妾身恨你這辦事不利落的性子。可又喜歡你這性子。如果你心狠了,也許妾身就沒有今天的幸福了。」

    「別說了,行不,你這女人總是看的如此通透,弄得為夫在你面前一點秘密都沒有了!」房遺愛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時,他突然想起了府裡的紅衣,摸著鄭麗琬的秀髮,他頗有些沉鬱的問道,「麗琬。孩子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跟為夫說句實話行麼?」

    「當然可以,可是夫君,你也要跟妾身說句實話,這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竟然讓你這麼上心?」

    「呵呵,你啊。說了也妨。那孩子小名叫做禪兒,乃是為夫和凌紅的孩子!所以說,你也算孩子的娘親呢!」

    聽著房遺愛的話,鄭麗琬有些欣慰的笑了,房遺愛沒有瞞著她,她自然是高興的。當然如果房遺愛不說實話。鄭麗琬也不會多想,畢竟事涉太深,可是作為房遺愛的女人,她也不希望雙方留著什麼秘密。

    「夫君。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孩子的事情還沒有半點消息,不過從種種跡象表明,孩子應該沒什麼危險,所以,你得耐心等著,總有一天對方會去找你的,畢竟孩子不是他們的目標!」

    「嗯,你說的為夫都懂,為夫是怕凌紅受不了啊,她表面上沒有事情,可誰能知道她還能扛多久呢?」

    「論多久,都要扛著,夫君,聽妾身一句勸,孩子的事情不能聲張,多留意一分秘密,孩子就多一分安全。這世道變換太了,誰有猜得準明天會如何呢?」鄭麗琬的話說的有些虛了,房遺愛一時間竟然沒聽太明白。

    「成,為夫都聽你的!」房遺愛有些寵溺的撫摸著鄭麗琬滑膩的身子,他知道鄭麗琬不會害他的,因為在這個世上,鄭麗琬在乎的東西不多,而他房遺愛算是一個。和鄭麗琬躺了一會兒,房遺愛有些突兀的問道,「麗琬,為夫想對四姨太下手,你覺得有希望麼?」

    「當然有希望,夫君,其實你能有此想法,妾身是替你高興地。有時候朝廷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你總得給自己留一手才行,讓四姨太做你的內應也不可,問題是你要想辦法把林桂山攥在手中!」

    房遺愛幾乎想都沒想就同意了,看房遺愛這個表現,鄭麗琬心中也是充滿了高興,守了這個男人好多年,終於見他真正的成長起來了。如果放在兩年前,他是論如何也不會用這種齷齪手段的。而現在,他不光同意了,還是他自己想到的這個缺德主意。

    刺史府衙,兩個燈籠高高的掛在門口,兩個士兵靠著房門打著盹,如今已經丑時了,路上連個打的都沒有,何談什麼路人了。就在這寂靜的夜色下,十幾名黑衣人悄悄地摸到了刺史府牆下,他們人人背後一把鋼刀,要上纏著繩子。到了牆底下,他們拿出腰裡的鐵爪扔了上去,鐵爪準確誤的勾住了牆磚,十幾名黑衣人接著飛速的竄上了牆壁。等著黑衣人進了刺史府,門口的衛兵卻一點動靜都沒發現。

    刺史府後堂是韓愈住的地方,在西邊班房左側,有幾間屋子,這些屋子是用來住人的,一般有緊急公務回不了家或者有事不能出府的人,一般都住在這些屋子裡。

    靠中間的屋子裡,黃文埃沒心沒肺的睡著,雖然是嫌疑犯的身份,可黃文埃睡得特別踏實,在他想來,韓愈和房遺愛能拿他怎麼樣,只要沒有確鑿的證據,就不能定他的罪。別看房遺愛長得凶神惡煞的,但是也嚇不倒他黃某人。

    「叮叮」一陣響聲,卻非常細微,如果不是耳力過人,是絕對聽不到的,恰巧聞珞的耳力非常不錯,她坐在房頂翹著腳尖笑道,「老雲,該你們出售了,這些人來得可真慢!」

    聞珞來這裡只是湊熱鬧的,真正動起手來根本用不著他,人家鐵靺和天刀兩大殺神才用不著她聞珞瞎操心呢。

    黃文埃睡得香甜,卻不知道此時已經有一把鬼頭刀朝他腦袋上砍去。持刀的黑衣人面露凶光,眼睛裡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的笑意。太順利了,沒想到堂堂刺史府,防衛竟然如此鬆懈,仔細說來,不是刺史府防衛鬆懈,而是衛士們太不用心罷了。

    眼看著到就要落黃文埃頭上了,這時候只聽一聲脆響,接著黑衣人看到黃文埃床底下多了把弓弩,而那弩箭正朝他射來。這時黑衣人不敢怠慢,收起刀就往後滾,不是他不想殺黃文埃,而是他不想和黃文埃同歸於盡罷了。以弓弩的距離,如果他殺了黃文埃再躲的話,那一準被射個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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