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李艾表示很高興
韓折有些莫名的看著眼前的投降之人,真他娘的見鬼了,孟戰到底跟這些人說啥了,這麼快就能讓他們舉手投降。奶奶個熊的,估計這些人十有**是李艾的人,否則咋這麼聽孟戰的話。
也就是秦勇不知道韓折在想啥,要是知道的話,他就是豁出命,也會把韓折扇地上。那個李艾是啥玩意,他秦勇會伺候他麼?
「孟將軍果然厲害啊,就你這本是,也算得上諸葛孔明舌戰群儒了啊!」韓折明著是在誇獎孟戰,可實際上去在作踐他光會玩嘴皮子呢。孟戰又不傻,自然聽得出韓折的諷刺意味,他皺皺眉頭,有些欠奉的說道,「韓折,我可是答應不傷他們性命的,希望你別讓孟某人做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呵呵,孟將軍放心,他們就是想死都死不了!」韓折不懷好意的看了眼秦勇等人,尤其是聞珞,韓折覺得這女人挺有意思的,長得如此好看,卻有著狠辣的手段。但看她樣貌的話,你絕不會想到她能毫不猶豫的動手殺人。
讓人押著聞珞等人走後,韓折便領著人去院子裡搜捕了,等著他們找到邢力的時候,卻現邢力的胸口插著一把刀,那血還汩汩的往外流著,顯然是剛被人殺死沒多久。
探了探鼻息,這邢力早死的不能再死了。韓折忍不住朝旁邊的凳子踢了一腳,這群逆黨也真夠膽大包天的,臨投降了還把邢力殺死。還有那個孟戰,誰又知道他跟那群人說了些什麼呢?
邢力的屍體被人抬了出去,韓折領著人在院中搜了兩個時辰也沒搜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無奈這下,韓折也只能領人回去了。
白馬鎮村口有處小屋子,這屋子是三十年前做祭祀用的,近些年年久失修,已經沒人來了。沒人來更好,鄭麗琬就和田夢涵把這裡當成了落腳點。聞珞等人被抓,鄭麗琬自然是一清二楚的,只是她卻看著聞珞等人被帶走,卻沒做些什麼。
「麗琬姐,你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聞珞她們落在韓愈手中,那還能得了好?」
田夢涵的語氣中多少有些不滿,鄭麗琬也不在意,她微微笑道,「夢涵,我早就說過了,咱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咱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再露面不遲,現在出手,抓住的也是些小魚小蝦,而驚走的卻是幾頭猛虎。」
「可是,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落難啊,就剛才那一陣騷亂,就死了五名親衛,這要是讓房俊知道了,他能不生氣麼?」
「呵呵,想要成功,就要付出代價,這個道理他必須懂。夢涵,你也別怪我心狠,我也不是不在乎珞丫頭,依我想啊,那韓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殺他們,如果真出了意外,你再露面也不遲,更何況有孟戰在呢!」
田夢涵蹙蹙眉頭沒有多說什麼,她不明白為什麼鄭麗琬有這麼大的信心,萬一韓愈吃了雄心豹子膽,二話不問就砍人,那又該怎麼辦?
韓折離開村子大約有一個時辰吧,麻子就領著人來到了小破屋,「夫人,你所料不差,那韓折離開後不久,就有個傢伙鬼鬼祟祟的從院中走了出來。如果小的沒料錯,那邢力應該是他殺的。」
「嗯,他去了哪裡?」鄭麗琬早就料到邢力會死了,因為只有死人才是最保險的。
「回夫人話,那人繞過韓折的大部人馬,抄小路回了刺史府!」
「麻子,你敢確定?」鄭麗琬頗有些意外的吸了口氣,她可沒料到那人會回刺史府,如果麻子沒看錯的話,那這其中的事情可就大大不妙了。
「絕對不會有錯的,那人拿著腰牌,直接從後門進去的!」麻子說完後,鄭麗琬就凝眉思索了起來,直到此時,她也有點猜不准韓愈要做什麼了。在屋中踱著步子,過了好一會兒,鄭麗琬才沉聲說道,「麻子,讓人布控刺史府,我要知道那人的一切動向,就是他何時上茅房何時打哈欠,你們也要給我摸清楚了。」
「是!」麻子知道這任務相當的困難,但是他還是點頭應了下來,沒辦法,鄭夫人既然說的如此認真,那就絕不會允許搖頭的情況生。按照鄭夫人的性格,他麻子要是完成不了任務,那就換個能人上。
麻子走後,田夢涵有些不解的問道,「麗琬姐,到現在還不能確定麼?這種種跡象,已經表明韓愈有不軌之心了,怎麼還不向房俊回報呢?」
「不,還要等等,我要知道那個人是生還是死!」鄭麗琬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這殺邢力的人真是韓愈派來的,那這個人就一定活不久,韓愈連邢力都忍心殺,還會在意這顆小棋子麼?
房遺愛一行人離著幽州城也就一百里的距離了,按照正常度,他本可以在今日戌時之前到幽州城的,但是他卻讓大軍停了下來。
酉時的時候,房遺愛正躲在帳中陪李簌說話呢,就聽人回報說天刀回來了。未及細想,房遺愛讓天刀進了帳,此時的天刀頭上滿是塵土,頭也亂糟糟的,身上黃一塊黑一塊的,又哪有半點俠士的風采。
「刀哥,怎麼了?」房遺愛看到天刀的樣子,心中就猛地揪了起來,如果天刀獨自回來,那就意味著聞珞她們出事了。
「主人,珞姑娘和鐵疙瘩他們被刺史府的人抓去了,瞧那韓愈的態度,好似非常不妙,主人還是早去把珞姑娘救出來為好!」
聽了天刀的話,房遺愛沒有立刻回答,他坐在軟墊上仔細的想著。李簌見房遺愛這樣子,也不敢打擾他,她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什麼刺史不刺史的,還不得聽姐夫的麼,怎麼看上去,好像姐夫有點怕那個刺史似的。過了許久,房遺愛是決定再等上一等,到現在為止,鄭麗琬也沒回個信,顯然聞珞她們應該沒什麼生命危險,雖然有點賭博的性質,但房遺愛也希望賭上一賭。幽州這潭水太渾了,如果不把水底看清楚,他房某人是不可能站穩腳跟的。
「刀哥,你先下去休息吧,救珞丫頭的事情,我自有打算!」聽房遺愛這麼說,天刀倒是有點納悶了,這個主人好像變了啊,以前要是聽說自個女人陷在了某人手中,那早就火冒三丈了,這次倒是奇了。
房遺愛面露苦笑,與其說他在賭博,還不如說他對鄭麗琬有信心呢。果然,亥時的時候,他就得到了鄭麗琬的信,在信上,鄭麗琬再三囑咐他不要自亂陣腳,爭取兩天後再到幽州城。
看著信,房遺愛就有點頭大了,他也知道鄭麗琬在打著什麼心思,只要他房某人沒到幽州城,那幽州的各方勢力就會鬧,在他們鬧得歡的時候,鄭麗琬就能趁機查到很多東西。等上兩天倒是沒什麼,可就苦了聞珞她們了,要是聞珞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把他閹了呢?想到這個可能,房遺愛就覺得下身涼嗖嗖的,沒辦法,不是他膽小,實在是珞女俠太過彪悍了。
已經快子時了,李簌卻還坐旁邊沒有走,她本想拉著房遺愛扯會兒皮的,可自從那個送信的進來後,倆人就聊不起來了。這一無聊下來,李簌就開始犯迷糊了,房遺愛趕她,她不聽,這時間久了,竟然坐軟墊上睡著了。
房遺愛拿手指頭戳戳李簌的腦袋,本想把這丫頭戳醒的,誰知道手指頭一碰她,這丫頭就歪倒在他的腿上。此時李簌睡得很香甜,小嘴抽抽著,好像吃什麼好東西似的。沒辦法,房遺愛只好抱著李簌放到了榻上,給李簌蓋上被子後,房遺愛就出門去了別的帳。
劉倩茹睡的正香呢,冷不丁的覺察到一點涼意,她伸手去拽拽被子,沒成想卻聽到了一陣怪叫。
「倩茹,你瞎拽啥呢,本公子的耳朵快讓你拽下來了!」房遺愛老鬱悶了,剛脫了靴子,頭還沒倒枕頭上呢,耳朵就被人揪住了。剛明明看劉倩茹已經睡熟了啊,難不成這丫頭有夢遊的習慣?
聽這一聲怪叫,劉倩茹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房遺愛的臉,她哭笑不得說道,「公子,你咋跑婢子屋裡來了,你不是說今晚上一個人睡的麼?」
「別提了,合浦那丫頭坐著都能睡著了,她把我床佔了,公子我只好來找你睡了!」房遺愛叨叨完,就鑽進被子摟著劉倩茹溫存了起來。
幽州城裡,李艾氣的抬腳把面前的檀木架子踹了個稀巴爛,又是這個孟戰,讓他好好呆著,他偏偏跑去摻合韓愈的事情,還有那些所謂的逆黨,到底是什麼人,難道是房遺愛的人?李艾頭疼得很,那個邢力也死的不明不白的,如果人不是那些逆黨殺的,那這殺人罪名就要落在他李艾頭上了。
生了會兒氣,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打開門,一個斥候兵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大將軍,那房將軍的人馬已經到了廣平城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房將軍停在了廣平城,絲毫沒有進幽州城的意思!」
「嗯?」李艾卻是嘿嘿笑了起來,這大隊人馬不進幽州城,那估計是房遺愛本人並不在軍中吧,要是房遺愛不在軍中又會在哪裡呢,那當然是幽州城了。想到這一點,李艾就替韓愈可惜了起來,這老東西鬼精鬼精的,臨老了卻把信任幽州大都督給抓進了牢房。李艾覺得房遺愛一定就在那些逆黨裡邊,之所以不良明身份,恐怕也是在懷疑韓愈的反心了吧。
此時,李艾開心極了,這今天所有的不快都過去了,只要韓愈一倒,就憑那個年紀輕輕的房遺愛,能鬥得過他李艾麼?
「你去把耿慶將軍請來,就說本將找他又要事相商!」
「是,大將軍稍等,小的這就去請耿將軍!」
耿慶,幽州右營將軍,可以說得上名符其實的右營二把手,在這幽州地界,除了李艾,就他兵權最大了。當然,之所以耿慶能坐穩右營將軍的位子,那也是因為他是李艾的心腹愛將。
正由於耿慶的忠心,李艾也特別新歡聽聽耿慶的意見,雖然耿慶有時候出的主意挺不靠譜的,但是李艾就是愛聽。人嘛都是一個樣子,誰不愛聽一些恭維話的,就連當今聖上都不能免俗,李艾又能怎樣。
與李艾不同,韓愈心情就不好了,不光不好,還是越來越差了,總之,他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至於殺什麼人,那當然是牢裡的逆賊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本站)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