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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33章 獨自買醉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733章獨自買醉

    一離開太極宮,房遺愛便讓兩大忠僕打道回府了,而他自己則漫無目的的去了南市。房遺愛心中亂的很,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陰德妃的事情,這件事還不能跟別人說,他只能默默地藏在心中。沒來由的,房遺愛想甩掉腦中的東西,而想達到這個效果,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喝酒,喝多了,倒頭就睡。

    水紋殿裡,陰德妃穿好衣服,拖著有些不適的身子來到了窗口,她推開窗戶,遙望著那漫天的白雲,天上陽光明媚,正近午時,可這風卻不小。她不知道自己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至少她體驗到了曾經沒有體驗到的感覺,原來和一個喜歡的男人行房事,是如此的舒服。

    南市並不是最繁華的地方,這裡也沒什麼好點的酒樓,但是房遺愛要的就是這樣的酒樓,在這種次些的酒樓裡才不會碰到那些熟悉的人。今天,他只想一個人喝酒,不需要人陪。

    將黑虎放開,這色馬就慢悠悠的跑空曠的地方歇著了,而房遺愛則大踏步走進了一家酒樓。酒樓叫什麼名字,房遺愛也沒看,總之,他以前是沒來過這裡的,當然,李恪他們也不會來這裡。酒樓裡大多是一些行腳商客,他們談著些有趣的事情,還不斷地發出一連串的笑聲。

    找了張角落裡的桌子,房遺愛伸手將懷裡的錢全都灑在了桌上,房遺愛摸了半天也就一貫多,他一向沒有帶錢的習慣,今個海棠又不在身邊,他只能將就著喝了。拍拍桌子,店夥計就笑著跑了過來。

    「夥計。錢就在桌上了,你看這給上菜就行了,別忘了先弄罈子酒來!」房遺愛也不知道該點什麼,不過既然是來圖醉的,那只要有酒就成了。

    一貫多錢在房遺愛看來是不多,但是在夥計看來就已經不少了,他打個千將桌上的錢捧了起來,「客官,您稍等,酒菜馬上就給您送來!」果然如店夥計所說。房遺愛兩杯茶還沒喝進去呢,酒菜就已經端上來了。

    一盤豬頭肉,一盤炒芹菜,房遺愛也不嫌棄,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酒是劣質酒,卻能醉人。

    天近正午。齊諾煙也有些累了。今個和王丹怡聊了許多關於香水的事情,她也累得慌了,正巧路過濱茹酒樓,她便想進酒樓吃點東西。這濱茹酒樓可是齊家的產業,她自然非常熟悉了。

    齊諾煙一進酒樓,掌櫃的便上來招呼了。「小姐,你今個咋跑這裡來了?」齊會禮瞭解自家小姐,她可是很少來濱茹酒樓的。

    「三叔,莫多說了。今個和王夫人聊了些事情,這腹中空空的,您趕緊讓人給我做點吃的吧!」齊諾煙展顏一笑,提著裙子就要往樓上走。可當她邁上台階的時候,一雙美目卻留在了那昏暗的角落裡。她起初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再三確認後,她才搖頭苦笑了起來,這房二公子開著麗人樓和清風樓,怎麼跑到濱茹酒樓來了?

    好奇之下,齊諾煙對齊會禮吩咐了幾聲,便提著裙擺施施然的走到了角落裡,坐在凳子上,齊諾煙深深地皺了皺眉頭,三盤下酒菜,一壇劣質酒。雖然沒有嘗過,但齊諾煙也知道房遺愛喝的是那種最劣等的米酒,這房遺愛到底是怎麼了?齊諾煙有些生氣的奪過了房遺愛手中的酒罈,還輕聲喝道,「二公子,你這是怎地了,要喝酒,也喝點好的啊!」

    「把酒給我!」房遺愛聲音有點冷,他現在已經有點迷糊了,也沒聽出是齊諾煙的聲音,抬頭看了看,認出是齊諾煙之後,他打了個飽嗝,搖頭苦笑道,「諾煙,怎麼會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了,這濱茹酒樓可是我齊家的產業,我這當東家的還來不得麼?」齊諾煙嘟嘟嘴,很是無語的哼了句。

    房遺愛心裡直罵娘,這人要是倒霉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已經刻意躲著熟人了,可還是一頭扎進了齊諾煙的地盤,這不是倒霉又是什麼?伸手撈了撈酒罈子,房遺愛苦笑道,「行,你當然來得,先把酒給我!」

    「不行,你喝的已經夠多了,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再說了,這酒又哪是你能喝的!」齊諾煙將酒罈子挪得遠遠地,顯然沒打算讓房遺愛繼續喝下去。

    「醉了?今天房某來你這酒樓就是買醉的,難不成你這當老闆的,還不讓客人喝酒了?」

    「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要喝是麼,那諾煙就陪著你!」齊諾煙心裡生氣,她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否則房遺愛概不會這樣的,一心買醉,這又哪是房遺愛的行事風格。

    「三叔,將房裡的極品醉不歸取來!」齊諾煙吩咐下去後,齊會禮卻撓撓頭不解的問道,「小姐,這」

    「三叔,你還愣著做什麼,哪來這麼多廢話,我讓你取來便取來,另外吩咐廚房送幾個熱菜上來!」

    見齊諾煙面色不悅,齊會禮趕緊點頭應了聲是。上樓的時候,齊會禮回頭看了看房遺愛,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小姐如此看重,連那儲存已久的醉不歸都拿了出來。

    送來了好酒,房遺愛便吸了吸鼻子呵呵笑了起來,果真不愧是極品醉不歸,比那海天藍也差不了多少了,自家釀的酒,自己清楚。這種極品醉不歸也只在兩年前釀造過,自從有了海天藍,這極品醉不歸就已經不賣了。從某方面來說,極品醉不歸算得上海天藍的老祖宗了。

    倒了一碗酒,房遺愛仰頭喝了一口,入口醇香甘冽,胸口一股火熱湧到喉頭,這好酒就是好酒。有道是好酒暖身,劣酒上頭,如果有好酒,誰又願意喝劣酒呢?

    房遺愛剛放下酒罈子,齊諾煙就站起身抱著酒罈子哆哆嗦嗦的給自己滿了一碗。這下房遺愛就奇怪了,他睜著一對迷離的眼睛,慢悠悠的問道,「諾煙,你這是做什麼,貌似你酒量不怎麼樣吧?」

    「你不是要喝酒麼,要是沒人陪著,那能有趣了?二公子,諾煙知道你心中有些不快,我也不勸你。但是陪你喝酒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成,喝酒就喝酒,一會兒可別說本公子欺負你!」房遺愛呵呵一笑,這個齊諾煙也真夠倔的。

    正如房遺愛所想,才喝了一碗酒。齊諾煙的臉頰就變紅了,當然人也有點迷糊了。一手提這酒罈子。一邊望著齊諾煙道。「諾煙,你確定還要喝?」說完話,房遺愛一口飲盡了自己碗中的酒。

    好酒也烈,這是一種規律,喝烈酒也自然醉的快。房遺愛只覺得眼前的齊諾煙已經有些模糊了,看上去就像兩個人站在那裡一樣。

    齊諾煙嘟著嘴摸了摸滾燙的臉頰。這酒勁真的太大了,她敢確定,要是再喝一碗,她一定會趴在桌上。可是看著房遺愛笑瞇瞇的眼神。她又不想服輸,醉了就醉了,能陪著二公子一起醉,也不算丟人了。

    正在齊諾煙要搶過酒罈子的時候,酒樓裡卻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聲音,齊會禮有些苦惱的看著面前的長孫沖,這位長孫大公子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濱茹酒樓了。當然,長孫大公子來酒樓可不是為了喝酒的,他想要的是酒樓的地皮而已。

    「長孫公子,您來了,來,您樓上請!」齊會禮在想著怎麼推辭過去,總之,無論如何這酒樓是不可能賣出去的。

    長孫沖手中握著一條馬鞭,見齊會禮想要轉過身子,他馬鞭一甩直接頂在了齊會禮的胸口,「齊掌櫃的,上樓就不用了,本公子可不是來喝酒的,你上次說要請示齊大小姐,本公子已經給你時間了,那麼這次怎麼也得給本公子一個准信了吧?」

    「這長孫公子,小的已經問過我家小姐了,這酒樓確實不能賣出去啊!」齊會禮的話剛說到一半,長孫沖就瞪起了眼睛,「齊掌櫃的,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吧,你應該很清楚,本公子想要你這酒樓,那已經給了你齊家面子了。兩萬貫錢,足可以買下兩座濱茹酒樓了,難道你們還不滿足麼?」

    「長孫公子,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實在是我家小姐沒有賣酒樓的打算啊!」

    「本公子要買,那你們便要賣!」長孫沖有些霸道的笑了聲,他之所以看上這個濱茹酒樓,那也是因為武曌的原因。這濱茹酒樓地處南市,離著南門也就百丈的距離,可以說只要進出長安的商客大部分都會經過濱茹酒樓,如果將濱茹酒樓改建成恆豐銀號的話,那效果可想而知了。

    齊會禮敢怒不敢言,面對強橫的長孫公子,他一個齊家下人又能說什麼,就算是整個齊家都賠上,也都不過長孫衝啊。

    就在有些僵持的時候,長孫沖身後走出了一個女子,這女子眉間一點嫣紅,煞是艷麗。不用說,這女子便是武曌了。看了齊會禮一眼,武曌和聲笑道,「齊掌櫃的,莫不如讓齊大小姐來此一敘如何,想來你也做不了濱茹酒樓的主吧?」

    「不用去請了,武姑娘,諾煙就在這裡呢!」齊諾煙緩緩地走到了齊會禮身前,看著面前的武曌,齊諾煙也是感慨良多,去年,武曌還行走在西跨院呢,如今才過了半年光景,她已經幫著長孫沖做事了。

    看到齊諾煙暈紅的臉色後,武曌也是輕輕的蹙了蹙眉頭,這齊諾煙怎麼會在這裡,聞那股子味道,她好像還喝了不少的酒。

    到底是什麼人,能讓齊諾煙作陪呢?在長安城裡,值得齊家大小姐捨身相陪的可不是太多,想到這裡武曌在酒樓中尋找了起來,很快她就看到了角落裡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毫不在意酒樓裡發生的事情,自顧自喝著酒,他的目光渙散,顯得是那麼的疲憊。這一刻,武曌竟然心疼了起來,這個姐夫到底是碰到什麼事情了,居然跑到濱茹酒樓裡喝悶酒。

    武曌有心過去將房遺愛攙出酒樓,可一想到房遺愛的態度,她又忍住了這股衝動。不管如何,姐夫也得先認錯才行,否則她武曌成什麼人了?

    「諾煙姐姐,想必你分得清事情的輕重,兩萬貫已經足可以補償齊家的損失了,你若要堅持不賣酒樓的話,那對齊家沒什麼好處的!」

    武曌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長孫沖。齊諾煙心中有氣,可卻又發作不得,武曌說的都是事實,如果長孫沖一心要濱茹酒樓的話,那齊家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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