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改個名字多霸氣
房遺愛垂頭喪氣的回了西跨院,本來老虎肉能感動下武曌的,哪曾想這丫頭吃的倒是歡快,結果連個表示都沒有,他房某人站窗戶外等了半天,都沒見她露個面。哎,還一個難纏的武娘子,難道真要他房某人去道歉?可是那張臉往那裡擱啊,他可不想讓長孫沖看笑話。
武曌其實也吃不了多少,尤其今晚上又有老虎肉,她光吃老虎肉就吃飽了,哪還顧得上別的東西。燭火閃耀,武曌輕輕地倚在窗戶上,透過縫隙,她可以清楚地看清下邊那個來回踱步的男人。她心裡禱告了千百遍讓他上來,可最終這個可惡的姐夫還是晃晃悠悠的走了。
夜很黑,只要出了客棧的燈光,那身影便再也看不見了。武曌抱著唐刀,側著身子躺在床榻上,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想管理下破養豬場都不成,難道這樣還不允許她生生氣麼?
回了西跨院,房遺愛一頭扎進了鄭麗琬的懷抱裡,枕著鄭麗琬的玉臂,他撓頭鬱悶道,「哎,今個老虎肉喂母狼了,那母狼連叫一聲都不行,可憐我辛辛苦苦去送肉了。」
「咋了?你說媚娘是母狼,那你又是啥?」鄭麗琬手指劃著房遺愛的鼻尖,嘴裡卻是打趣道。
房遺愛抽抽鼻子,反身將鄭麗琬壓在了身下,看著美人光潔的臉蛋,他嘿嘿笑道,「簡單得很,為夫啊,就是頭大色狼,嘿嘿!」
「不知羞!」鄭麗琬伸出玉臂。緊緊地勾住了房遺愛的脖子。隨著一連串誘人的呻吟聲,西跨院的女人們再次受到了一次痛苦的煎熬。
鄭麗琬肯定扛不住房遺愛的,結果倒霉的張絢麗就被房遺愛摸了過來,雖然早就嫁做他人妻了,可房事,張絢麗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別看張絢麗平常大方得很,可以到了床上,她就捂著臉,連眼睛都不敢睜了。鄭麗琬邪惡的很,房遺愛大手從下邊進攻。她就從上邊進攻,兩個人一起合作,一會兒就把張絢麗整的嬌哼了起來。
「嘻嘻,絢麗,想要了沒?」鄭麗琬咬著張絢麗的耳朵。不無誘惑的引誘道。
張絢麗全身顫抖著,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原來一身白皙的皮膚。也蒙上了一層暈紅。拿開手,她咬著粉唇狠狠地看了看鄭麗琬,「鄭夫人,你這人太壞了,哪有你這樣的?」
「哈哈哈」房遺愛差點笑抽了,捏捏張絢麗胸前的蓓蕾。惹得她一陣嬌嗔,「別公子你別鬧了」
「不鬧,不鬧,公子我領你去拜佛!」房遺愛說著一張大嘴就印了上去。還拜佛呢,這會兒就是佛祖來了他也不會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連最紅的竟然不是張絢麗,而是李月蘭,這下房遺愛可就奇了,人家張絢麗還沒咋地呢,這李月蘭羞個什麼勁兒?
後天就是使節來京的日子了,不管怎麼說,房遺愛也得去左武衛瞧瞧才行。早飯後,本想動身的,可卻被鄭麗琬拉到屋裡去了,在這屋裡,除了鄭麗琬之外,還有個拓跋惜月在打著哈欠。
皺皺眉頭,房遺愛頗有些鬱悶的問道,「你倆這是咋了,難道出事了?」房遺愛本能的覺得出事情了,否則鄭麗琬不可能偷偷摸摸的把他拉來的,更何況拓跋惜月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房俊,跟你說件事,今個卯時剛得到消息,萬州刺史李藝暴病身亡!」拓跋惜月的話有些淡淡的,可落在房遺愛耳中,卻如同一顆悶雷般。扶著床沿,房遺愛慢慢的坐在了床榻上,李藝怎麼會死?還是暴病身亡,據房遺愛瞭解,李藝也就四十多歲,又哪來的暴病呢?
「惜月,確定了麼,李藝真的是暴病身亡?」房遺愛很懷疑李藝的死因,他有心親自去查一查,可是在使節來京的時候,他哪離得開?
拓跋惜月緩緩地搖了搖頭,「不知道,今天我會親自去一趟萬州,不過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如果李藝不是因病而死的話,那這事就跟你那位神仙姐姐脫不了干係。所以啊,你還是想辦法見見她得好,免得鬧出更大的事情來。」
「嗯,我會想辦法聯繫她的,惜月,你要去萬州的話,自己多加小心,千萬莫讓人發現你的蹤跡,陛下手下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
「放心吧,出不了岔子的,麗琬姐,我離京後,你讓九手派人去萬州幫我一下!」拓跋惜月伸了個懶腰,起身白了房遺愛一眼,昨晚上這傢伙弄得動靜太大了,搞得她都沒睡好覺。
鄭麗琬頗為理解的點了點頭,「惜月,你放心去吧,我會讓六子親自過去幫你的,你自己也留心下行動處的規矩,我可不能天天幫你。」
「呵呵!」拓跋惜月展顏笑了笑,便拉開門走了出去,雖說她有心盡快將行動處握在手中,但又哪是一時半會兒能完成的,所幸,鄭麗琬還能經常幫襯著。
送走了拓跋惜月,鄭麗琬就倚著房遺愛的肩膀抱怨道,「夫君,你趕緊把媚娘弄回來吧,妾身可累壞了,這要幫著惜月管行動處不說,還要操心張羅情報處,你真當妾身是鐵人呢。」
「麗琬,你明知道為夫的難處,還要說這話,你要是覺得累,把那幾個丫頭帶起來不行麼?」房遺愛還鬱悶呢,昨晚上老虎肉都沒打動武娘子,他也沒啥好辦法了。
鄭麗琬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他翻身捏捏房遺愛的臉蛋,呵呵笑道,「夫君,你想的倒是簡單,妾身倒是想用,可那些丫頭也得合適才行啊。琢磨這麼久,就明月還靠譜,至於其他的,哎,海棠是天天跟著你,倩茹要管著公主府的破事。芊芊還要張羅酒樓的生意,幽蘭大總管照顧這些孕婦。至於其他的,你給妾身說說誰合適?」
房遺愛眨巴眨巴眼,無言以對了。摸摸下巴,房遺愛訕訕的笑道,「麗琬,要不讓惠兒去幫你?」
「得了吧,惠兒早被丹怡拉著去談生意了,你還指望妾身去跟丹怡要人不成?」鄭麗琬覺得房遺愛出的都是餿主意,徐惠是聰慧的很。但那也僅限於經商,讓她管情報處的事情,那還不如殺了她痛快呢。
「得了,你自己想轍吧,為夫還得去瞧瞧儀仗的情況呢」既然想不出辦法來。房遺愛就已經決定先閃人了。
鄭麗琬也沒有辦法,只能由著房遺愛撒手跑路了。來到院裡。房遺愛看洋婆子曼妮娜閒的打轉悠。便衝她招招手喊道,「曼妮娜,走,跟我出去走一趟!」
「哎」曼妮娜一聽房遺愛要領她出去玩,頓時高興地提著裙子就跑了過來。房遺愛看她那身長裙,忍不住皺著眉頭揮手道。「去去去,先回去換身衣服,最好弄身男裝,知道不?」
曼妮娜聰明得很。也沒回自己屋子,直接找到了程靈兒。沒過一會兒,程靈兒就把曼妮娜打扮成了一個公子哥。也不知道曼妮娜嘴邊的八字鬍是啥料子做的,反正看上去挺逼真的。
房遺愛之所以領著曼妮娜出來,也是想問問她番邦異族的習慣,怎麼說他也是個迎接使,要是連人家異族人有什麼習慣都不知道,那也太丟人了。這一路上,房遺愛說的話並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曼妮娜在嘮叨,反正這個洋婆子話特別的多。
「在我們大亞美尼亞王國,一有使節前來,國王就會派出一支兩百人的衛兵,他們頭戴長尾盔,手中握著長槍,走起路來可威風了!」
曼妮娜嘰裡呱啦的說個沒完,當她露出那種驕傲的神情後,房遺愛就忍不住打斷了她的的話,「聽,曼妮娜,別整天大亞美尼亞王國的行不行?你現在是大唐的子民,是我房大將軍的女人,再也不是亞美尼亞子民了,懂不懂?」
房遺愛一邊說,還用手指頭戳了戳曼妮娜的腋窩,弄得曼妮娜一陣面紅耳赤的,「主人懂了,曼妮娜是你的媳婦加奴僕!」
「哎,奴隸社會過來的,就是落後啊!」房遺愛暗自搖了搖頭,估計曼妮娜到現在還沒弄懂媳婦和奴僕的區別呢。看曼妮娜那不服氣的樣子,房遺愛就決定讓她開開眼,「曼妮娜,今個讓你看看我大唐的儀仗隊,也讓你開開眼,省的整天把什麼大亞美尼亞掛在嘴邊。」
「大唐的儀仗隊?」曼妮娜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顯得頗有興趣的樣子。
來到左武衛大營,房遺愛直接領著曼妮娜來到了演武場,演武場上,上萬左武衛士兵有條不紊的操練著。一走上高台,曼妮娜心裡就開始撲騰撲騰的跳了起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這裡好多的勇士!
「主人,他們,都是你的兵?」曼妮娜還是第一次見房遺愛的人馬,之前從月氏回長安的時候,她可沒見這麼多人呢。
「當然,現在懂了吧,就你們那個什麼大亞美尼亞王國,本公子伸伸手指頭都能把它給滅了!」房遺愛嘴裡說著,一雙眼卻朝曼妮娜的翹臀瞄了瞄,說實話,這洋婆子真不愧是娜魯派來的女間諜,這身材真夠傲人的。
聽著房遺愛這囂張的話,曼妮娜也只能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了,漢人總說什麼井底之蛙,今個她算是明白這成語的意思了。
讓曼妮娜開了眼界之後,房遺愛和李穆交待了幾句,就騎馬來到了城南三岔口。
按照李世民的所說,三岔口建了個迎賓亭,還離著半里地呢,就已經瞧見那個迎賓亭了。這個迎賓亭比以往的亭子都要大,也許這是李世民特意安排的吧,畢竟在李世民心裡,越大的建築越牛氣。
下馬圍著迎賓亭轉了兩圈,房遺愛掐腰吐了口唾沫,迎賓亭沒有牌匾,但是亭子前確立著一塊石碑,上書三個大字「迎賓亭」!
房遺愛總覺得有點不舒服,迎賓亭太俗套了,也只有李世民才想得出這鳥名字。
拍拍手,房遺愛將守亭子的侍衛喊了過來,「哎,你們幾個把這破石碑刨出來,還有讓人重新弄個石碑,上邊另寫三個字!」
「啊,房將軍,不知你要刻什麼字?」幾個羽林衛屁都不敢放一個,誰讓房遺愛是迎接使節的負責人呢。
「嗯,換成『落馬亭』吧,記得,要在下邊寫點字,『番邦之人,到此處盡可下馬』,可別忘了!」
「是,房將軍稍等,我等這就去辦!」羽林衛屁顛屁顛的跑去辦事了,話說他們也覺得房將軍改得好,落馬亭可比迎賓亭霸氣多了,尤其是下邊一句話,番邦之人,盡可下馬,這得多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