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拓跋惜月的第一次
房遺愛瞇眼等待著,屋裡的熱氣也濃的很,淘一把熱水,爽得很,要是和海棠來個泡泡浴就爽了。沒多久,房遺愛的肩頭就多了一雙手,那手輕柔纖細,隨著那嬌柔的動作,他渾身就像通過了一股電流般的舒坦。哎,海棠這伺候人的功夫就是強。
「丫頭,在使點勁,這兩天窩玉蚌村裡,睡得還是大木板,可把本公子坑慘了。你是不知道啊,珞丫頭不給做飯也就算了,還整天對本公子呼來喝去的。那個羌人娘們就更別提了,這麼多年了,就沒聽過她會伺候人!」
房遺愛發著牢騷,他覺得有必要說上一說的,以後不管去哪裡都得領著海棠丫頭,當然行軍打仗是例外的。
感覺到肩頭的那雙手停住了,房遺愛努努嘴,習慣性的將手伸到後邊扒拉了一下,摸著身後光潔的粉背,他手上一用力,就將身後的美人抱進了浴桶中。只聽一聲驚呼,美人落進了水中,而房遺愛也愣住了。這聲音有點不對勁兒啊,海棠的聲音啥時候這麼尖銳了?
睜開眼,透過濃濃的熱氣,房遺愛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臉,那女人雙手捂著胸,一副羞怒的樣子。
「惜月,咋是你?」房遺愛吞吞口水,喉頭也有些乾燥了。拓跋惜月此時只穿了一件薄紗,在這水裡一泡,就跟透明的一般。她那濕漉漉的頭髮散做一團,那一對美目更是露著意思狡黠之色。
「哼,要是不來的話,誰知道你會這麼編排我,不會做飯的羌人婆娘,怪不得你一直躲著我。原來是這麼回事」拓跋惜月說著一雙手也慢慢地滑了下來,她從浴桶站起身,水流順著薄紗滑落了下來。
拓跋惜月的身段好不好,自不用贅述的,當她轉過身,那渾圓的翹臀朦朦朧朧的落在房遺愛眼前。扶住浴桶,拓跋惜月彎下腰便要爬出去,可**還未離開水面,她就忍不住回過了頭,「你你怎麼回事」拓跋惜月臉上是又羞又怒。這傢伙是不是魔怔了,也不知道挽留一下。
房遺愛吞著口水直瞪眼,倒不是他不說話,而是看的有點直了,這女人的小腰真的是太好了。聽了拓跋惜月的話。他忍不住挑眉調侃道,「你穿成這樣來我屋裡。還問本公子是怎麼回事。哼,本公子還沒審問你呢,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勾引本公子?」
嘴上說著,房遺愛大胳膊一伸,就將作勢欲走的拓跋惜月撈了回來。拓跋惜月到底是沒啥經驗。被房遺愛這麼一摟抱,就忍不住嬌呼了出來,「你輕點,你個色狼!」掐掐房遺愛的胳膊。卻不甚管用。此時,水霧上揚,水滴也順著拓跋惜月額頭的寶石鏈滴了下來。
捏捏拓跋惜月的小手,房遺愛邪邪笑道,「本公子是色狼不假,可是你呢,穿得比仙夢樓的女子都誘人,還不就是個色女?」
「你還不是讓你逼的,要不是你一直躲著我,我用得著做這等下作之事麼?」拓跋惜月扭了扭身子,低頭照著房遺愛的肩頭咬了一口。她這一口可是含怒咬下,不管怎麼說,她名義上也算是房遺愛的女人了,這事更是傳遍了黨項全族,可是事實上呢,這個惡男人卻一直躲著她,就是吩咐做事的時候要讓鄭麗琬代口。
如果是平常情況下,拓跋惜月不僅不會讓步,相反還會要他好看,可是面對房遺愛,她卻做不出來。相處快三年時間了,她深刻的知道這個男人的能力,若說對他一點心思都沒有,那是假的。當初在馬爾康他一口道出了雪山龍膽花的典故,甚至好多都是她拓跋惜月沒有聽說過的,就在那個時候,她的心裡就已經開始存了一絲好奇了,只可惜,當初他最後又接了一句「粉紅色」,直接讓人心頭不得不生氣。
房遺愛鬆開左手,輕輕地撓了撓拓跋惜月勃頸的癢處,「惜月,你可知道,房某一直很怕你?」
鬆開口,拓跋惜月竟有些愣住了,她覺得很好笑,她一直引以為頂天立地的英雄竟然會怕她,「怎麼會,惜月可是一直都未曾害過你,你為何要怕我?」
「你想聽真話嘛?」房遺愛收起笑容,略有些回味的苦笑道。
「當然,你說說,我倒要聽聽,你為何要怕我!」拓跋惜月自是不理解的,她做過什麼事,她心裡清楚,可她不覺得會讓房遺愛害怕。比起鄭麗琬做過的事情,她做的那些事又算得了什麼,至少她還給頗超勇俊留了後,但是鄭麗琬做的卻都是些斷子絕孫的事情。就侯君集的兩個兒子,一個子孫根被毀,一個沒了兩條腿,這還不算完,鄭麗琬還給候老二下藥,估計過不了半年,侯老二就要徹底成為一個廢人了。
房遺愛將拓跋惜月的身子搬正,如果不這樣的話,他還難正常思考,「惜月,還記得長涇村的事情吧,當初你明知道那些人會死,卻無動於衷,你說我會怎麼想?」
「他們是漢人,而我是黨項人,以當時的情況,我為何要救他們?」拓跋惜月一蹙眉頭,毫無半點認錯的意思。
房遺愛不能說拓跋惜月錯了,但是他這心裡總是結著一個疙瘩。瞇眼想了想,他呼口氣繼續說道,「馬爾康的時候,看到頗超勇俊的樣子,我當初驚得後背都冒冷汗了,當時我就發誓,如果不殺了你,就要將你死死地鎖在長安城裡。太可怕了,頗超勇俊可是你喜歡過的男人。」
聽著房遺愛的話,拓跋惜月臉上漸漸浮起了一絲冷色,她抽抽鼻子,嗤笑道,「你說錯了,自從他騙我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配讓我喜歡了。我拓跋惜月的男人,可以差勁。但是他不能騙我。」
「這惜月,你要知道,男人嘛,誰不佔個花惹個草,誰又不撒個謊呢?」房遺愛看著拓跋惜月那冰冷的眸子,腦門上直冒冷汗,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可就是太偏激了。這世上那個男人不存點花心思,又有哪個人不撒謊的,誰又敢保證一輩子不騙拓跋惜月?至少。他房某人都保證不了,必要的時候,他連長樂和玲瓏都騙,還用得著說拓跋惜月嘛?
房遺愛不自覺的流露出了意思恐懼之色,看他這樣子。拓跋惜月倒是一展秀眉,咯咯笑了起來。她伸手摸摸房遺愛的臉。眨著如水的眸子輕哼道,「房俊,看來你是真的很怕我啊。這是惜月的榮幸,還是惜月的不幸呢?」
「你你啥意思?」房遺愛有點糊塗,要不是臉蛋不同,他就以為對面的是鄭麗琬呢。每次和鄭麗琬在一起的時候。他都覺得自己是個沒長大的小娃娃,而這回,正是這種感覺,好丟人。
「房俊。對於我來說,你根本就沒什麼秘密,因為你的心永遠也狠不過頗超勇俊,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因為利益而犧牲掉自己的族人,而你呢,恐怕誰敢動一下西跨院的丫頭,你都會找人家拚命。所以啊,你藏不住秘密的,區別就是你願意說還是不願意說罷了!」
尼瑪,房遺愛真想照拓跋惜月翹臀上來兩巴掌,真是太不給面子了,拓跋惜月是很聰明,但也不用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吧。鄭麗琬那麼聰明的婆娘,都沒這麼調侃過他房某人,可今天卻讓拓跋惜月鄙視道水桶底去了。
「惜月,本公子真有那麼差勁?要是真這麼差勁,那你還豁出臉的往這貼?」
拓跋惜月突然覺得現在房遺愛真的好搞笑,怪不得鄭麗琬會將心思掛在這個男人身上呢,也許這傢伙有著這樣那樣的毛病心軟、做事不細心,還要時常靠別人擦屁股,但正因為這樣,他才顯得更加的真實。
也不知怎地,拓跋惜月竟然有些調皮的捏了捏房遺愛的臉蛋,小嘴更是吐氣如蘭道,「正因為你差,所以我才對你上心。知道麼,從某方面來說,你真的很厲害,當年的甘孜城不算,就拿去年的西亭峽谷來說吧,誰又能想到你能領著三千多人南下烏姿別裡山口呢?若論打仗,惜月真的不如你,因為你是個男人,而惜月是個女人。」
語畢,拓跋惜月將身子輕輕地壓在了房遺愛身上,她一隻玉手慢慢的拂過房遺愛的臉頰,漸漸地,她的雙頰湧上一股紅潤,口中也有些急促的低吟道,「房俊,要了我,以後惜月會全心全意做你的女人。如果你不要,那就說句話,惜月保證以後再也不打擾你!」
拓跋惜月的語氣裡夾雜著些**,更夾雜著些堅決。房遺愛能判斷得出來,要是今天還把拓跋惜月往外推,那這個女人一定會決然的離開,當她走後,會選擇什麼,就再也不是他房某人能控制得了的了。
房遺愛非常清楚拓跋惜月的能力,這個女人,不能收在手裡,那只有殺掉。如果是三年前,房遺愛可以毫不猶豫的舉起刀,可現在呢,他下不去手了,更何況拓跋惜月還和他落在一個浴桶裡。
沒得選擇,從拓跋惜月進門的時候,她已經不打算給他第三條路走了。呼口氣,房遺愛拽住拓跋惜月的薄紗,手上用力,那薄紗就被撕了幾片。頂著拓跋惜月的翹臀,房遺愛趴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就在這裡?」
扶著桶邊,拓跋惜月扭頭咬著粉唇,有些執拗的哼道,「就是這裡,你不要,我就走!」
好一個倔強的女人,房遺愛還能說不要麼,這時候再裝,那就要遭雷劈了。當進入拓跋惜月的身體後,這女人咬著牙哼了一聲,一團血色從水中飄散。從沒想過,拓跋惜月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有些事情,房遺愛是知道的,羌人和漢人不同,他們從沒有什麼太過嚴格的規矩,相戀男女婚前行房事的比比皆是,在馬爾康,要是哪一對人什麼都沒做,那才是奇葩事呢。
「疼」良久之後,拓跋惜月只蹦出了一個字,而房遺愛就只能咧嘴苦笑了,不疼就見鬼了,第一次還玩後入式,簡直沒把他房某人放眼裡嘛。
「行了,該要的你也要了,我還是先送你去床上躺著吧,在水裡泡著,非出毛病不可!」
「嗯!」拓跋惜月扶住桶沿想起身,卻一個踉蹌又跌了回去,好疼,早知道就不這麼急了。房遺愛接住拓跋惜月的身子,抬腳邁了出來。找來毛巾替拓跋惜月擦拭了一下,就將她送進了被窩,當然,這是海棠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