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嗯,我還要
對於那幫狐朋狗友,房遺愛真心沒啥好客氣的,要是不把他們轟走,今晚上就別想安心入洞房了。喝酒喝通宵的事情,這些人也不是沒幹過,所以房遺愛是異常的小心。
「丫頭,走,去把那幫子混蛋攆走!」房遺愛坐起身就想下床,只可惜人剛坐起來,就覺得腦袋嗡嗡的,完犢子,酒勁還沒完全過去呢。
看房遺愛皺眉苦臉的樣子,海棠那塊熱毛巾敷了敷,「公子,你就別急了,夫人都去了。你就耐心等著吧,你要是再去了,吳王殿下他們就不會走了!」
「敢不走,本公子揍他們,嘿嘿!」房遺愛也就是嘴上說說,哪敢真動手啊,一個打十幾個的蠢事,他可不會做。等著頭舒服點了,房遺愛拉著海棠的手不好意思道,「丫頭,把牙膏牙刷弄來,我這嘴裡熏得很!」
海棠抿嘴咯咯笑了笑,她拿頭蹭蹭房遺愛的額頭,小聲地問道,「婢子一會兒就去拿,就是,公子,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要是有的話,可以跟婢子說說的!」
房遺愛心裡暗歎了口氣,海棠還是那個海棠,一點都沒變,不過,他是不會告訴海棠的,免得她又擔著心。伸手揉揉海棠的臉,房遺愛輕巧的笑道,「想什麼呢,哪有什麼心事,去那牙膏來,難不成你不想讓本公子洞房了?」
「公子,你可少嚇唬婢子,要是讓郡主聽見了,還不得生婢子的氣?」海棠努努嘴,微笑著走到了外屋。
房府的客人已經非常少了,唯獨客廳裡的主席還沒有撤,菜已經吃乾淨了,可那群王爺公子的還在喝著。李承乾早被東宮侍衛搬回去了,如今領頭的剩下李恪和程處默了,作為聰明的吳王殿下,李恪喝酒喝得很恥,程處默又哪是他的對手。
「為德兄你這手啥時候多了倆手指頭?」程處默倆眼飄乎乎的,嘴上說著,手裡卻抓著李業詡的手摸來摸去的,至於李業詡,趴桌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恪鄙視的看著發酒瘋的程處默,什麼倆手指頭,整一個連人都分不清了,「處默兄,什麼手指頭啊,那是腳趾頭,不信你舔舔!」
「嗯?」程處默不信,當即張開嘴把李業詡的手指頭吞了進去,大舌頭舔了會兒,程處默嗚嗚嘟囔道,「呃,有點鹹」
李恪笑得最都咧一邊去了,這能不鹹麼,就剛剛李業詡整隻手都落菜湯裡了。
長樂看了一小會兒就看不下去了,真是一群爛酒鬼,都喝成這熊樣了還不散。招呼來一幫子下人,長樂蹙眉厲聲道,「去,把這些人都丟馬車上去,另外吳王殿下的馬車就免了!」
「夫人,真不給吳王殿下備馬車了?」房全有點暈,他還真沒這個膽子。
「沒聽清楚麼,別人都用馬車送回去,就吳王殿下不用!」長樂這次說話聲音有點大了,半醉半醒的李恪邁著醉拳步,耍著瘋猴拳呼哧道,「好妹妹,怎麼能這麼對待為兄額」
「三哥,你這麼清醒,還用得著馬車?」長樂氣得直瞪眼,要不是人多,她直接潑他一盆涼水,不好好管著這群人,倒挑唆著拼酒,最後郎官喝多也就罷了,連太子也喝成了三步倒。
李恪有點不服氣,還想理論兩聲,但是長樂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擺擺手,兩個人駕著李恪就往外拖。
等把一幫子紈褲清乾淨了,長樂也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西跨院,忙活了這麼多天,她也是乏得很。房遺愛也望見長樂那憔悴的面容了,他猿臂一伸,將長樂抱了起來。說實話,房遺愛很想對長樂說聲謝謝,但他覺得如果那樣說了,長樂一定會說他傻。
雖說是婚夜,可房遺愛卻先伺候長樂脫了衣服。房遺愛執意如此,長樂也沒說什麼,等躺進了被子,她才親親房遺愛的手背微笑道,「夫君,去雪雁那吧,妾身也得睡了,這些天,可真是累壞了!」
「嗯,你休息吧,為夫就不打擾你了!」轉身的時候,房遺愛感覺到了長樂那溫柔的目光,他知道,不管將來如何,長樂都會一直陪著他的。
冬日的月光很亮,只可初幾的月亮並不圓。推開門,屋裡紅燭閃耀,李雪雁早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聽了門口的響動,她有些羞怒的嗔道,「房俊,點把這破布掀了,都等你半天了。」
「雪雁,你就是急也沒用啊,那些混球不走,咱們也沒法洞房啊!」房遺愛最怕那些酒鬼跑過來鬧洞房,說起大唐朝的鬧洞房,房遺愛就有點發蒙的感覺,說渾話也就罷了,還逼著娘子喝酒。
「什麼混球不混球的,還不都是你交的一幫子渾人!」李雪雁說話一點都不客氣,房遺愛的那些朋友,她差不多全都認識,像程處默那群人,數來數去的,也就李恪還文雅點,剩下的全都是一幫子cāo刀子罵娘的夯貨。
按照規矩俗禮還是不少的,不過在房遺愛和李雪雁的催促下,那些事能省就省了。掀了紅蓋頭,喝了交杯酒,李雪雁就抱著一碗餃子吃了起來。說實話,房遺愛的肚子也有點空,看李雪雁吃的如此開心,房遺愛忍不住伸手抓了幾個。
小兩口填了填肚皮,房遺愛就搓搓手抱著李雪雁上了床,別看李雪雁平常很彪悍,一到床上了,她卻羞得連眼都不敢睜了。房遺愛哆嗦著手要去解喜服上的扣子,李雪雁卻捂著胸口輕聲哼道,「房俊,把燈吹了!」
「成!」房遺愛抓起地上的鞋子朝拉住扔了過去,還別說,房遺愛的準頭也不錯。滅了燈,屋裡黑乎乎的,這下房遺愛可就後悔了,先脫了衣服再熄燈多好的事?現在倆眼一抹黑,只能演繹出豬八戒摸媳婦了。
倒騰了半天,房遺愛還沒解除掉李雪雁的武裝,倒把美人急的嗔怒了起來,「房俊,你到底行不行,脫個衣服脫半天!」
「你還說,不是你讓滅燈的,這黑乎乎的,為夫看得見?」房遺愛也急了,這時候還解扣幹啥,他一咬牙,大手一用力,只聽嘶啦一聲,李雪雁的喜服就被撕成了兩半。
「房俊,你真是流氓!」李雪雁嬌呼一聲,她可沒想到房遺愛會這麼玩。
「嘿嘿,本公子就耍流氓了,你不是就喜歡流氓嗎?」房遺愛把美人扒成小白羊,大嘴就撲了上去,至於親的是哪裡,就不用管了,反正親的是美人就行了。
李雪雁從沒有過床上經驗,半會兒的功夫,就讓房遺愛整的有點嬌軟力了。雖說有點輕飄飄的,可李雪雁那一雙豐潤的美腿還是緊緊的纏著房遺愛的腰,伸手掏掏房遺愛的胸,李雪雁軟綿綿的哼道,「夫君,我還要」
「」房遺愛算是服了,別看李雪雁一副文雅氣質,可性子卻執拗的很。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一滴汗水一份希望,將李雪雁伺候好了後,房遺愛才有機會去王丹怡的房間。比起李雪雁的豪放,王丹怡就內斂了許多。王丹怡是個地地道道的淑女,就到了床上還是那麼的大氣。
一番**後,房遺愛摟著王丹怡的嬌軀上下其手,尤其是對那一對柔軟的雙峰,「丹怡,你這裡好大!」房遺愛這話可不是瞎說的,以前還真沒看出王丹怡還有如此傲人的資本。
「哪有,夫君,你怎麼啥話都說?」王丹怡也看出房遺愛喜歡她這裡了,心裡還是有點得意的。
「這有啥,夫妻一體,還有啥不能說的?哎,丹怡,跟你說啊,以後就用胸罩吧,別束胸了,那樣太委屈這一對小白兔了!」
王丹怡羞得頷首埋進了房遺愛的臂彎裡,什麼胸罩,什麼小白兔的,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呢!王丹怡深吸口氣,小聲的問道,「夫君,胸罩何物?」
「呃,這個也說不清楚,趕明讓海棠教教你!」房遺愛說著嘴巴就翹了起來,最好海棠能當著他的面表演下,這樣他房某人就又可以過過眼癮了。
天亮後,按照規矩,王丹怡和李雪雁給長樂奉了茶,由於老爺子不在,這見長輩的事也可以拖後下了。本想陪著一對來的佳人探討下人生樂趣的,長樂卻又給他拋出了個難題。
「夫君,昨個見到小兕子跟合浦了麼?」長樂也是才發現那倆人不見了的,昨個光忙活了,根本沒注意這倆妹妹的蹤影。
房遺愛撓撓頭,很是語的聳肩道,「夫人,你是不是想多了,那倆丫頭是不是回宮裡了?」
「怎麼會?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和母后都不在,她們回宮裡做什麼?」
海棠似是想起什麼,有點不敢確信的小聲道,「夫人,昨個婢子看到兩位公主殿下端著點心進了雪雁郡主的屋!」
「啊?」李雪雁瞪大美目,她想了想才擺擺手苦笑道,「不可能,昨天我都沒見她倆!」
「怎麼會?」房遺愛覺得有點不對頭了,想想李簌的行事風格,他額頭上就開始冒汗了,這倆丫頭不會跑去觀摩人生教育片了吧?
心裡想著,房遺愛便虎著臉衝進了李雪雁的屋,長樂她們還沒反應過來呢,不過看房遺愛走得急,她們也跟著進了屋。
站屋裡,房遺愛瞧瞧佈局,看床邊有個屏風,他就低頭走了過去。走到屏風後邊,房遺愛就忍不住咧嘴苦笑了起來,李簌和李明達倆人正抱在一起睡的正香呢。她們身上蓋著張厚毯子,在加上燒的地暖,倒還真不會覺得冷。
朝長樂招招手,房遺愛悲情的喊道,「夫人,你來瞧瞧,這可咋辦?」
「嗯?」長樂有些莫名的走了過來,當看到李簌和李明達後,她那張笑臉就繃了起來。
長樂氣的不知道說什麼了,真是太不像話了,身為皇家公主,竟然做出這等事來。心裡一生氣,她伸手擰了擰李簌的小耳朵,這回長樂是真的用了幾分力,被她一擰,李簌就猛地醒了過來,她眼未睜,就氣呼呼的吼道,「哪個不要命的,不想活啦,我可是合浦」
看著眼前的長樂,李簌說不下去了,她腦瓜子也好使,轉而呵呵笑道,「長樂姐姐,這是哪裡?我和小兕子怎麼跑這裡來了?」
瞧這李簌裝瘋賣傻的樣子,長樂瞪著眼瞟了房遺愛一眼。被長樂這麼一瞧,房遺愛就鬱悶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長樂懶得跟李簌廢話,伸手晃晃李明達,將這倆丫頭折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