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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殺得敵膽寒
沙伯略一臉絡腮鬍抖了三抖,真是氣死個人了,這個漢人還要不要臉了,他可是打聽得很清楚的,這月氏小的可憐,根本沒與任何國家締結盟約.
「房大人,你難道這要為了小小的月氏國,得罪我大阿拉伯帝國麼?」
「沙伯略,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們阿拉伯帝國怎麼樣,我可管不著,你只要記住了,只要我大唐想要的,你們就最好退避三舍,否則我大唐定能踏平你麥地那城!」
沙伯略怒了,麥地那可是整個穆斯林子民的聖城,豈能容這個漢人如此侮辱!
戰,就一個字,英勇的阿拉子民,定能戰不勝。舉起彎刀,身後的阿拉伯士兵不斷地敲著手中的盾牌,口中發出一陣喔喔喔的聲音。沙伯略刀身平方,抖著大鬍子吼道,「兒郎們,殺!」
阿拉伯騎兵一旦奔跑起來,真有種毀天滅地的氣勢,他們的騎兵相當的有規律,時而三個尖錐陣型,時而連成一片。阿拉伯人沒有鼓,他們所崇拜的是一種刺耳的號角聲,每當聽到這個聲音,阿拉伯人的血液裡就會迸發出一種瘋狂的能量。
房遺愛沒有害怕,阿拉伯人是厲害,但是比起突厥人的虎師騎兵,還是有些差距的。別的不說,光論指揮作戰,沙伯略就範了一個相當大的錯誤,那就是他不瞭解唐軍的作戰方式。如果說只有五千步兵的話,房遺愛還會退縮一下,但是姚萬林帶來的可是五千騎兵,這些騎兵可以算得上左武衛的精銳部隊了。
「韓方,領一千兵馬左翼繞過去,盡可能的牽制大食人的後續部隊!」房遺愛嘿嘿一笑,沙伯略想要進行騎兵決戰,房遺愛偏不如他意。阿拉伯騎兵身後可是七八千的阿拉伯步兵,左武衛騎兵只要拿著弓弩在外邊射擊就夠了。
韓方一走,房遺愛單手舉起伸出了三根手指,只見四千左武衛騎兵不用吩咐,自動分成了三隊分開奔跑起來。阿拉伯人可從沒見過這種作戰方式,還以為漢人怕了呢,嗷嗷叫著撲了上去。由於沒有事先做好準備,所以阿拉伯騎兵分兵很不均勻,有的一千人,有的兩千人,還有一股只有幾百人。
他們叫著,不斷地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前面的漢人跑得很,但他們卻一點都不擔心,在他們眼裡,這些漢人遲早會想亞美尼亞人一樣,成為阿拉們刀下的亡魂。
距離已經拉開很遠了,在確定阿拉伯騎兵法短時間內聚攏後,一隊左武衛首先發動了反擊。他們拿起弓弩先進行了一波直射,隨後抽出唐刀朝阿拉伯騎兵奔去。那些阿拉伯騎兵被一陣弩箭射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當他們想發洩一下的時候,卻看到剛才還在逃命的漢人,已經撲到眼前了。唐刀厚重,卻能讓人流血不止,第一次戰陣交錯,措不及防的阿拉伯騎兵就倒下了一半人。
阿拉的子民是不會屈服的,穆罕默德的精神是最明亮的光芒,阿拉伯騎兵擦乾血漬暴吼一聲,朝著漢人衝了過去,他們要堂堂正正的交鋒一次,在這片殺戮之地,只有勇士才配活著。
阿拉伯士兵想拚命,可那些漢人卻又逃了起來,阿拉的子民們搞不懂了,明明漢人們已經佔據絕對優勢了,為何還要逃呢?沒一會,阿拉伯士兵就弄明白了,這些漢人好陰險,他們一邊逃,一邊射弩箭,這一番跑下來,本來損傷慘重的阿拉伯士兵變得加淒慘了,半個時辰沒過,原本七百多人的騎兵隊伍,只剩下了一百多人的殘兵。
阿拉的子民們東征西討,見過地中海,混過高加索,可就沒見過這麼打仗的,逃命也能殺人嗎?
阿拉伯騎兵們氣餒了,可左武衛卻不會放過他們,這下換成阿拉伯騎兵逃命了。
沙伯略真的不瞭解唐軍,加的不瞭解左武衛,所以在這西域高原上,再次上演了阿拉善草原上的悲劇,只不過這次被屠殺的由突厥人變成了阿拉伯人罷了。
房遺愛一直在盯著沙伯略,所謂擒賊先擒王,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個道理的。
當大隊人馬分開後,房遺愛眼神直指沙伯略本陣,五百重槍兵挺起槍頭,隨著房遺愛衝鋒起來,而在重槍兵身後跟著的則是兩百唐刀手。
重槍兵們根本不用什麼動作,只要保持槍頭朝前,身子低伏就可以了。阿拉伯騎兵估計從沒見過重槍兵,乍一交手,戰場上就發出了一陣陣的悶哼聲,好多阿拉伯騎兵直接被重槍兵戳下了馬。只要落地的阿拉伯士兵,就逃不過唐刀的毒手。
房遺愛挺著重槍,沖的相當,沙伯略這會兒也有點冒虛汗了,這些漢人好厲害。
沙伯略想要撤退,卻有點晚了,此時步兵也亂成了一鍋粥,一千漢人騎兵不斷地拋射著弩箭,一輪奴家過去,就必有上百人阿拉伯士兵倒在地上。阿拉伯士兵想用手中的小弓箭射死這些可惡的漢人,可令他們傷心的是這弓箭的射程實在是不敢恭維,一時間,阿拉伯步兵只有挨揍的份。步兵們也想去前邊阻擋衝鋒而來的重槍兵,但那都是徒勞的,阿拉伯從立國以來,就沒想過步兵打騎兵的事,他們覺得用步兵去擋住騎兵的衝鋒,那簡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回。
韓方襲擾了一會兒,阿拉伯步兵們也學會了點應對之法,他們將小盾牌連在一起,組成了一個絕大的橢圓形。還別說,這方法還真管用,傷亡立刻減小了。韓方也不傻,一看這幫子小步兵學聰明了,調轉馬頭朝阿拉伯中軍衝去。
此時韓方已經注意到重槍兵了,重槍兵雖然有少將軍開路,但力量還是太單薄了,所以韓方想去幫幫忙。有了韓方的加入,左武衛立刻組成了一道錐形騎兵陣。重槍兵打頭,其他人守衛兩旁。
這一隻唐軍如入人之境,有房遺愛在,阿拉伯將領是遭了秧,就這一會兒,沙伯略身邊的兩個最勇猛的將領就死在了房遺愛槍下。
「易卜劣廝,易卜劣廝!」沙伯略有些失神的說著,周圍的一些人也存著一樣的心思,那個漢人,就是個惡魔,他就是地獄裡的邪惡使者。(易卜劣廝乃《古蘭經》所述的邪惡者,類似於撒旦惡魔
狂風肆虐,捲起漫天黃土,西域而來的阿拉伯人是個用於探險的民族,但是他們不該用彎刀來開路。對於這樣的阿拉伯人,房遺愛不會客氣地,因為的只有用殺戮才能阻擋殺戮。
當沙伯略失去了信心,整只阿拉伯軍隊也亂了,許多左武衛騎兵很集結了起來,當他們解決追兵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阿拉伯人的中軍。想要擊潰一支軍隊,首先要找到他的核心,這也是房遺愛長久以來傳輸給左武衛士兵的信念。
四千多左武衛騎兵,面對喪失信心的六千多阿拉伯步兵,這戰鬥的結果,用屁股想都能猜出個七八分。
阿拉的子民們已經迷茫了,他們想要回家,所以他們不斷地奔跑著,可兩條腿的人又怎麼跑得過四條腿的戰馬呢。長長地西去之路上,灑滿了阿拉們的鮮血,房遺愛沒想過要俘虜,所以左武衛士兵盡情地揮舞著手中的唐刀。
左武衛一路追擊,直到西方的赫裡河,在這綿延百里的道路上,阿拉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最終回到赫裡河的人也不過區區百十人。至於其他人,包括沙伯略大人也留在了孔雀河附近的草原上。
只一場殺戮,酣暢淋漓,房遺愛希望能將阿拉伯人的膽子嚇破,最好能讓阿拉伯人十年不敢東征。
看著沙伯略的屍體,房遺愛的心情非常複雜,如今沙伯略死了,他的兒子沙爾汗還會來麼?歷史已經變得支離破碎了,房遺愛也法把握其中的脈絡,但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沙爾汗永遠都當不上將作大監了。
左武衛一場屠殺,恐嚇的不僅僅是阿拉門的膽子,也給月氏人上了一場戰爭課。當看到孔雀河附近的近萬屍體後,月氏人的震撼是以復加的,他們從沒想過,這些看似溫順的漢人一旦發起威來,竟然如此的可怕。
做為月氏女王,娜魯有義務也有責任出城看上一看,她顯得非常有威嚴,可以回到寢宮裡,娜魯就抱著洗臉盆狂吐了起來。娜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可怖的屍體,有缺腿的,有斷頭的,還有攔腰成兩半的,那場子嘩啦啦的流了一地,娜魯真的很怕,她吐得臉色都有點發白了。
娜魯很生氣,因為她吐成了這樣,那個可惡的先生還坐旁邊一個勁兒的笑,當真是氣死個人了——
月氏國的事情略過不提,遠在長安的長樂也是一臉的焦急之色,因為她發現張絢麗找不到了。前段時間光想著夫君的事情了,也忽略了這個瘋女人,如今想起她來了,卻是怎麼找都找不到。
「夫人,你也別太擔心了,絢麗應該不會出事的!」玲瓏也是自責的,照看張絢麗是全家人的責任,如今讓她走失,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夫君交代。
「玲瓏,你也別安慰我了,絢麗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長樂蹙著眉頭歎了聲氣,張絢麗長得如此俊俏,卻偏偏神志不清,要是讓哪個惡痞給拐到青樓裡去就要遭罪了。
長安城外,十里山巒間,如果說西北會昌寺承載了長安城眾多希望的話,那感業寺則承載了長安大多的幽怨,一個是和尚廟,一個是尼姑庵,這一南一北,想差了卻是一個天一個地。
一個妙齡女子,她面容清秀,明眸皓齒,整個人顯得那麼的優雅,可就是這個美麗的女人,此時卻穿著一身灰色的尼姑袍。
「姑娘,你真的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麼?要知道去了這三千華髮,送走的是那萬丈紅塵!」
「師傅,弟子心意已決,還請師傅成全!」女子伏身拜了下去,看面前的青燈古佛,女子的眼眶卻紅了。
老尼姑雙手合什,輕輕地搖了搖頭,塵緣未了,何必出家,忘不記紅塵往事,又豈能侍奉得了佛門老祖!
滾滾紅塵誰老去,滿頭華髮不相離。情願未定三十年,寂寞黃花幾多謎!
佛在拈花間得到了笑,她卻在抬眼見看到了哭泣,當看到那個大大的奠字,她的心也沒了半分生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