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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6章 狗一叫他就死了 文 / 少穿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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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6章狗一叫他就死了

    把娜魯吃了,房遺愛心裡也是五味雜陳,躺在榻上,娜魯睡得很香,臉上還掛著點舒心的笑。房遺愛卻是一點都睡不下,別說現在是白天了,就是晚上他也睡著。本來想著把娜魯打造成傀儡女王的,現在卻是不行了,讓自個女人守著月月氏國,這不是把老母雞送黃鼠狼嘴邊麼?

    房遺愛是非常不放心的,月氏國四戰之地,保不準哪天月氏國國王就成了別人的俘虜,讓娜魯繼續當女王?那他房某人還不得天天提留著心,萬一讓松贊干布把娜魯擄去,他房某人還不得戴個綠油油的大帽子?

    一個時辰後,娜魯也休息夠了,她睜開眼就看到房遺愛倆眼珠子直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鬼主意。

    「先生,你在想什麼呢?」由於是初嘗禁果,娜魯顯得特別的興奮,但是興奮的代價也是很大的,就是下身疼得厲害,就現在翻個身都疼的直皺眉頭。

    瞧娜魯癟嘴的樣子,房遺愛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想什麼?當然想著如何善後了,如今都這樣了,我可捨不得讓你留在月氏國裡受窩囊氣!」

    「嗯!」娜魯抿著嘴一個勁兒的偷笑,終於能小小的報復下這個可惡的先生了,之前把她氣的那麼慘,她也要好好難為他下。

    「娜魯,給為師說說,你有啥信得過的族兄沒。不是法賽裡家族的也沒問題,只要聽你話就行!」

    房遺愛很想找個能接替娜魯的人,反正是傀儡嘛,只要人不是太傻就行,最重要的還是要聽話,像那種花花腸子比較多的,打死都不能用。

    「沒呢,學生就和塞卡熟,你覺得他行麼?」

    娜魯雖然嘴上在問,可眼裡卻是一陣狡黠的味道。房遺愛一聽到塞卡的名字,就忍不住搖了搖頭,「別提他好不好,要是知道我把你吃了,那傢伙不找我拚命就不錯了。指望他當國王?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麼?」

    「要是塞卡也不行,那學生就這沒辦法了。要不然。就讓我當這個女王吧!」

    房遺愛張大嘴,直接晃了晃腦袋,「你開什麼玩笑,讓你繼續當女王?我可捨不得!」

    「別!先生,這次娜魯是自願的,真的。想想這月氏國,除了學生,誰還會真的向著你呢?」

    其實娜魯早就想明白了,不管現在如何。她這個女王都是要當下去的,也許這個男人會不同意,可她必須堅持下去。娜魯知道自己的處境,依著現在的情況,就算她跟著先生去了長安,也不一定能得到其他女人的尊重,尤其是那個鄭麗琬。不為別人,只為自己,她也需要做出點成績來。

    「不成,過幾天你就跟我回長安,這月氏國的事你別管了,這個破國王誰願意當就讓他當去,大不了過幾年,老子再派大軍殺回來!」

    「先生,你必須答應我,難道你就甘心放棄好不容易爭來的局面麼,我不知道你和吐蕃人做了什麼交易,但是你要是放棄的話,以後再想控制月氏,就要艱難萬分了。」

    「不成!」房遺愛堅定了搖了搖頭,說什麼都不能聽娜魯的,留在月氏太危險了。

    「先生,娜魯真的不能跟你走的,你莫要忘了,這裡才是娜魯的家,法賽裡家族不能沒有娜魯!」

    如果前邊的話房遺愛可以不聽,可這些話卻像把刀深深的切在了房遺愛的胸口,仔細想想,強行帶娜魯離開,真的是對她好麼?就像她說的那樣,她是法賽裡家族的人,就要擔起法賽裡家族的生存重任,如今衡忠去了,她便成了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現在先不要說這些了,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談!」房遺愛下不了決心,他想著還是找鄭麗琬商量下比較好。

    娜魯也是點了點頭,她皺皺鼻子,攀著房遺愛的肩膀小聲問道,「剛浴房裡的刺客,是安卡他們派來的?」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只是沒想到他們下手這麼快罷了!估計這兩天,拉古斯家族會領人討伐你了,畢竟這個女王可是很少見的!」

    房遺愛如此說倒不是小瞧娜魯,實在是古代人對女子執政有著先天性的牴觸,就娜魯當政,還有許多法賽裡貴族保持中立呢,可見娜魯有多難了。

    「娜魯不怕的,因為娜魯有先生陪著!」娜魯的話溫柔的很,可聽在房遺愛耳中卻是一種無形的壓力。

    這女人倒是自信的很,他房某人又不是神仙,哪能戰無不勝啊,想想月氏士兵的戰鬥力,房遺愛就有種想尿的感覺。要是手中握著四百龍虎衛的話,別說對方一千多人了,就是兩千多人,房遺愛都敢正面砍翻他們。但是只有四百月氏士兵,這想法就算了吧,正面硬砍,估計還沒衝過去呢,這幫子人就作鳥獸散了。

    「真是頭疼,就你手下那幫子兵,老子看了都頭大!」

    聽房遺愛這話,娜魯就有些不樂意了,她伸拳頭,錘了錘房遺愛的胳膊,「先生,你好是沒良心,我月氏國小人少,拚命練兵做什麼,就是再怎麼練也打不過你們大唐和突厥啊!」

    「別亂找理由,就是人有問題,上次領那幫子人去吐火羅,本來可以輕鬆得勝的,哪曉得城還沒進去,這夥人就先打起了哆嗦,非逼著老子晚上進城,你說這膽子都這麼小,跟你練不練兵有個屁用?」房遺愛就覺得是人種有問題,就跟那小日本似的,到死都是個欺軟怕硬的性子,打的越狠。小日本就越老實。

    「就你厲害,你的兵很牛?」娜魯癟癟嘴,也找不出啥反駁的,月氏的士兵是挺丟人的,以前打仗也是這樣,吐火羅人一進城,他們跑得比誰都快。可這也沒辦法,月氏就那麼多男人,你不讓他們當兵,難道找一群組成娘子軍麼?

    房遺愛翻翻白眼。很是牛氣的說道,「還別說,我的兵別的不敢說,光這膽子就比你們月氏人強了一百倍,知道阿克庫裡大雪山吧。當初我讓他們往山下滾,他們一個字都沒說。」

    娜魯氣的柳眉倒豎。怎麼說著說著把整個月氏都繞進去了。「先生,你是什麼意思,難道學生的膽子也很小麼?」

    「你瞪什麼眼,你這膽子還不是為師教出來的!」房遺愛也不害躁,張嘴往自己臉上糊了塊金燦燦的東東。

    「先生,你說什麼呢。你何時教過學生這個了,除了詩詞歌賦,就是些整人的」

    「嗯,還有些什麼啊。你倒是說出來呀?」房遺愛挑著娜魯的下巴嘿嘿笑了笑,這丫頭臉皮還不夠厚啊,還說是學生呢,簡直就是沒學到位嘛,看來以後還得好好調教一番。

    鄭麗琬可不知道宮裡的事情,依她的想法,這會兒夫君應該忙著安排宮裡的防護呢。她要是知道房遺愛此時正在娜魯床上樂呵著,恐怕非火了不可。

    「麻子,咱們的人回來了沒有,可別出什麼岔子,要是把你家少將軍丟王宮裡,本夫人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夫人,你別急,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哎,夫人,你就放寬了心吧,不是麻子吹牛皮,就月氏國這點爛蕃薯,還真難不住咱們,要是情況不對,小的立馬把少將軍接出來,保證出不了事。」

    「聽你保證有個屁用,這世上的事哪有不出意外的,還是小心點的好!」鄭麗琬被麻子逗得哭笑不得,真不愧是自家夫君領出來的兵,瞧這張臉皮子,比裘皮還要厚。

    「嘿嘿,夫人,告訴你個事,少將軍讓小的在王宮外邊大道上埋了一堆火藥!」

    「什麼?這事你怎麼不告訴我?」鄭麗琬拿著書本照麻子頭頂來了一下,她倒不是真的生氣,實在是受不了他們這種態度,這生死大事卻當成兒戲,簡直是沒把自個的命當回事。

    「夫人,這不怪小的啊,是少將軍不讓說的,他說火藥只是有備無患而已!」

    「你就知道少將軍少將軍,難道本夫人的話就不管用了麼,哼,麻子,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一滴酒不准喝,還有大夫人給的醉不歸,你想都別想了!」

    「夫人,你不能這樣啊,小的冤枉啊!」麻子一張臉比哭還難看,大夫人賞的醉不歸那可是好酒啊,就是不喝,光留著升值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如今鄭夫人斷了他的酒,這心裡別提多肉疼了。

    「哼,想要酒,找你家少將軍去吧!去,出去蹲著點,別在這礙眼!」

    「哦!」麻子撓著頭,滿腦袋裡想的是如何讓少將軍吹枕邊風。

    晚上戌時的時候,派去幹活的倆冒牌月氏人悄悄的回來了,一看到這倆人,麻子就惱火道,「你倆搞什麼鬼,咋這麼慢,夫人都發火了!」

    「夫人發火了?」那倆漢子全都是一臉的不解,他們看看麻子那張臉,心裡就有了個念頭,不會這麻老大又惹夫人不高興了吧?

    倆漢子進了屋,就向鄭麗琬拱手道,「夫人,事情辦完了,那個安卡吃了一堆藥,保準活不過今晚。」

    「很好,你們沒被人發現吧?」

    「沒有,這幫子月氏人警惕性太差了,如此時刻都不知道小心點,小的下的藥,這傢伙全都吞進去了!」

    「行了,沒你們事了,都下去休息吧!」鄭麗琬擺擺手,麻子幾人就往外走,剛到了門口,鄭麗琬又叫道,「慢著,跟你們說點事!」

    「夫人,啥事,您吩咐!」

    「這幾天盯著麻子點,他要是敢喝一點酒,就來回報我!」

    「是,夫人!」

    麻子一張臉黑如鍋底,一到外邊,他就沖倆漢子拱拱手討好道,「二位爺,嘴下留情如何?」

    「老大,你別這樣,夫人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就別害我們兄弟倆跟著受罪了!」

    「靠,你們兩個沒良心的,當初老子對你們多麼好,你們都忘了?」

    「老大,夫人對我們更好!」倆漢子異口同聲道。

    麻子沒脾氣了,豎根中指鄙視道,「行,你們牛掰,以後別有把柄落老子手裡,否則的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拉古斯家族在月氏是僅次於法賽裡家族的大族,所以作為家族繼承人的安卡也是相當的受重視,尤其還是在這等關鍵時刻。卯時的時候,安卡的院裡卻傳來了一陣驚叫聲。

    悲覺鞋子沒穿後就衝了出來,看著屋門前的僕人們,悲覺怒道,「叫個屁,見鬼了?」

    「悲覺大人,我家主人死了」

    「安卡死了?搞什麼鬼,到底怎麼回事?」

    「卯時,聽一聲狗叫,就看我家主人死了」

    悲覺一陣頭大,什麼玩意啊,還狗一叫,人就死了,狗叫能叫死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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