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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2章 誰的王座 文 / 少穿的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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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2章誰的王座

    房遺愛也不會想到噶爾木寫手會如此的果決,衡忠一死,遭難的還是月氏人,尤其是娜魯。

    天微微放亮,小獨院的門就被敲響了,房遺愛早就預料到宮裡會來人了,但沒想到會來的這麼早。這次鄭麗琬沒跟這房遺愛進宮,她還得忙著研究下吐蕃人的動靜呢。

    到了宮裡,聽到哀聲一片,看到房遺愛後,娜魯撲在他懷裡嗚嗚哭泣了起來,此時的娜魯彷彿成熟了許多,一身潔白的孝服,更讓她有了種沉靜地氣息。

    娜魯哭得梨花帶雨的,房遺愛卻只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粉背,「娜魯,別哭了,先生在這呢!」

    「先生,你告訴學生,我阿爹的事情,你知道麼?」娜魯突然抬起了頭,一雙迷濛的眼睛靜靜地看著他。

    房遺愛遲疑了,怎麼回答呢?噶爾木如此做,事實上也是他房某人挑唆的,嚴格來說的話,他房某人也算個殺人兇手吧,「娜魯,我不想騙你,我知道一些,但絕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娜魯的心破碎了,她寧願聽一些假話,也不想聽到這些,她從來沒想過會碰到這種情況。自己敬愛的先生卻與阿爹的死有關,她到底該怎麼辦?娜魯一步步後退著,雙手捂著腦袋發出一種嗚嗚的聲音,房遺愛心下也有些不忍,說到底,娜魯還是個十六歲的小丫頭,如今卻讓她經歷了這些。

    除去了衡忠,下一步卻成了房遺愛最難做的事,衡忠沒有兒子,幾個妻妾也沒有身孕。唯一的直系親屬就是現在的娜魯了。看著眼前蜷縮成一團的娜魯,房遺愛無聲地歎了口氣,不管如何,都得在娜魯身上下功夫了!

    「娜魯,你要堅強起來。未來的月氏要靠你扛著才行!」房遺愛走過去蹲下了身子,手上用力。按了按娜魯顫抖的肩膀。

    娜魯將頭從膝蓋裡抬起來。臉上掛著一副鄙夷的笑,淚水已經滴落下來,她卻沒有去管,「都怪你們,都怪你們,害死了阿爹。如今連我都不放過麼。我月氏國就這麼大,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們麼?」

    「娜魯,你準備一下吧。不管你多麼恨我,你總是要活下去的,不是嗎?」

    房遺愛站起身微微皺了皺眉頭,就知道娜魯會這樣的,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從衡忠背叛盟約開始,他和娜魯之間的關係就可以預見到了。

    房遺愛有些冷酷的離開了月氏王宮,娜魯卻抹抹眼淚,停止了哭泣,好一個狠心的男人。

    有些事,娜魯比誰都明白,衡忠背後做了多少齷齪事,她也是看在眼裡的,可不管如何,那也是她的阿爹啊。也許房遺愛做的事情有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可終究是不能原諒的。娜魯渴望房遺愛能抱著她說些體己話,哪怕是謊言也好,只要能讓她熬過這些日子,可結果呢,她得到的卻是血淋淋的事實。

    把娜魯推到風口浪尖上去,也是一種無奈之舉,誰讓衡忠不多留一個種呢?師徒反目成仇,放一個月前,那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的,來月氏國收了位美少女學生,結果卻成了自己的仇人!

    鄭麗琬好整以暇的剪著手指,看到房遺愛無精打采的樣子,她擠了擠眼睛笑道,「夫君,你是怎麼了,跟你那位美女學生鬧翻了?」

    「行了,你就別打趣為夫了,出了這種事能不翻麼?」房遺愛沒好氣的坐邊上掏了把鄭麗琬的胸脯,弄得美人一陣嬌嗔。將剪刀扔在桌上,鄭麗琬歪在房遺愛腿上,幽幽說道,「夫君,你哄哄她不就行了?」

    「麗琬,你說得輕巧,你看娜魯像傻子麼,估計她早就想到事情跟我有關了!」

    「猜到是一回事,但是願不願意承認就是另一回事了,夫君啊,你還是不瞭解女人,這女人其實很矛盾的。有時候她們要的並不是真相,而是一種安慰!」

    「喲,鄭娘子,按你這麼說,你也是那種人嘍?」房遺愛挑著鄭麗琬的下巴,輕輕地印了一口。

    「夫君,那你就猜猜嘍,聽聽妾身這心,到底如何呢?」鄭麗琬拉著房遺愛的手,笑吟吟的放在了自己的聖女峰上。

    房遺愛當真是受不了這個妖女了,吞吞口水就要把美人正法了,這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一陣煞風景的咳嗽聲。

    真想殺人,房遺愛扭頭瞪了眼婉柔,這女人就不能看下時機麼,如此關鍵時刻,還出來冒個泡。

    「神仙姐姐,你就可憐可憐老夫成不,讓你這麼搞,非整成瘋癲病不可!」

    房遺愛沖婉柔沒好氣的吐著槽,鄭麗琬卻是若無其事的翻了個身。說實話,婉柔挺佩服鄭麗琬這張臉皮的,估計也是跟房遺愛學的,這兩口子簡直是一個籐蔓上跳下拉的倆葫蘆娃,一樣的無恥,一樣的狡詐,還都有著城牆一般的厚臉皮。就拿這回來說吧,要換成別的女人,早紅著臉坐起身了,可這鄭麗琬還好整以暇的瞇著眼,彷彿什麼事沒有似的。

    「房俊,我沒心思理你,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今天就得離開月氏了!」

    「嗯?」房遺愛盯著婉柔看了好幾遍,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真是怪了,好好地,她怎麼急著要走了?鄭麗琬識趣的起身進了裡屋,將外屋留給了婉柔。

    「婉柔姐,能告訴我為什麼急著離開麼?」一定是出事了。否則婉柔不會如此的。

    婉柔面上也無甚表情,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房俊,我早就說過了,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你只要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就可以了,至於我要做什麼,就不是你能管的了!」

    「我若偏要管呢?」房遺愛可不是那麼好說服的,要是如此三言兩語。就能撇過去,那他房某人也太傻了。

    「嗯?你偏要管的話,就試試了,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不要擋了我的路,否則到時候。我是不會客氣的!」

    說完這些話。婉柔轉身出了屋,不久之後,就看到她拿著包袱,戴著面紗穿過了院子。房遺愛沒有去攔著,因為攔也攔不住,婉柔的性子就這樣。悅心樓的時候是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婉柔離開後,鄭麗琬邁著小碎步悄悄地搭上了房遺愛的肩膀,「夫君。要盯上去麼?」

    「不,派人去也沒用,這女人身手好得很,三兩下就能把人甩掉。你讓麻子派人去趟延州,給我盯好了常合,婉柔一定會對常合下手的!」

    「嗯?常合?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婉柔為何要對常合下手?」

    鄭麗琬本能的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她也知道婉柔的多重身份,可並不知道婉柔和李建成的關係。

    「麗琬,現在告訴你也無妨,婉柔本姓李,她還有個妹妹叫李婉順!」

    鄭麗琬瞪大美目,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太驚人了,沒成想隱太子還有這麼一位女兒在。怪不得要盯著常合呢,做為李建成的女兒,又怎麼會放過當年背叛太子宮的常合呢?

    「夫君,你有沒有想過,若是陛下知道了婉柔的身份,會怎麼對你呢?」

    「就算沒有婉柔,為夫的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倒還不如跟婉柔合作下呢,你說呢?」

    鄭麗琬掩著嘴咯咯笑了笑,很好,在她心裡這樣的夫君才更讓人放心呢,做官,就離不開朝堂,想混好朝堂就要有政治智慧,說白了,就是要不擇手段,只要對自己有利的就要學會善加利用。

    紅鬃馬奔跑在枯黃的草原上,背後就是天邊的紅日,夕陽無限好,黃昏盡余姚!婉柔不得不離開月氏國,因為她怕再待下去會沉迷在月氏國的溫柔中,一面白紗遮住了她絕世的容顏,這一層淡淡的薄紗,一直在提示著她。婉柔永遠是悅心樓的花魁,她生長於江南,成名於揚州。

    李,是一個遙遠的姓,只能埋在自己的心裡,李婉柔是見不的光,紫鴛也是見不得光的,唯有那個司徒靜,還能守護著秋庭山莊,五蘊莊上字早已印在心裡。

    李婉柔更像一個美麗的傳說,而月氏國的日子,也成了一段溫馨的回憶。馬兒奔起,當另一天的太陽升起,她就要走回自己的道路。

    月氏王宮裡到底有多少幽怨,沒人感興趣,人們感興趣的是下一任國王是誰,下一任執政是誰,至於衡忠亦或者之前的王族,早已無人掛懷了。

    娜魯的心已經徹底的碎了,當哭過了,淚干了,娜魯選擇了堅強,不是為別人,而是為了她自己。

    宮殿之內,貴族們全都趕來了,尤其是汗克的族人,一直保持著一種森冷的笑容。王族沒了,衡忠也死了,那麼也該輪到他們拉古斯家族了吧。南回不知道還有什麼好商議的,誰還能跟拉古斯家族爭呢,法賽裡家族麼?呵呵,那就是個笑話,衡忠到死就生了個女兒,一個女人能頂什麼用?

    南回對於國王之位勢在必得,拉古斯家族的貴族們也是一臉的興奮,他們有著無窮的信心。

    娜魯頭上一條金色珍珠頭箍,烏黑的卷髮便還帶著兩朵白花,一身白紗的娜魯顯得那麼的驚艷,當她走上王座的時候,殿內的人全都驚訝了。

    娜魯一步步走向王座,南回臉色卻黑了起來,他伸手大叫道,「娜魯,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坐下了,南回,你有什麼意見麼?」娜魯轉過頭面無表情的望著南回,那天使般的面孔也早已多了些冰冷。南回忍不住後退了兩步,這還是以前的娜魯麼,記憶裡的娜魯是個歡樂的小姑娘,可是現在呢,才多短的時間,就變得如此陌生了。

    莫要沒有變,但氣勢卻像換了個人。南回呼口氣,皺著眉頭說道,「娜魯,那裡只有國王才能做,你不懂麼?」

    「當然懂,這座位是我阿爹的,所以,我坐上去,是天經地義的!」

    「胡說八道,你個黃毛丫頭,憑什麼坐在上邊,趕緊滾下來!」一個拉古斯家族的老者氣壞了,本來無比輕鬆地事情,卻被娜魯給搞亂了。

    「查奎,你在說誰是黃毛丫頭?」娜魯臉色更加的冷了,她停住腳步,轉過身注視著那個拉古斯家族的老者。

    「說你呢,娜魯,只要你現在走下來,我們就不會計較你此時的無禮,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查奎冷喝一聲,殿中好多貴族沖娜魯嚷嚷了起來,聽著殿裡的聲討聲,南回呵呵笑了,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娜魯,居然妄想著坐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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