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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3章 一覺醒來媳婦沒了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483章一覺醒來媳婦沒了

    房遺愛到底是定力不錯,必定飽經男女之事了,房遺愛是在忍,可是紅衣卻不斷地誘惑著他,聽著外邊傳來的呻吟聲,房遺愛覺得自己的小兄弟都鬧革命了。高速.

    「紅衣傻娘們」喊兩聲,除了誘人的呻吟聲外,啥反應都沒有。

    房遺愛鬆了口氣,看來已經失去理智了,跑外邊一瞧,紅衣早就酥胸半裸,玉面含春了,倆眼跟狐狸眼似的,左手放在胸前,一粒紅葡萄還若隱若現的,右手是不堪,已經伸到下半身去了。房遺愛不禁慨歎一句玉陽丹的威力,這麼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俠,居然這麼就被與陽丹搞成了這幅樣子。不用房遺愛動手,好不容易看到男人的紅衣便爬了過來,「嗯要好熱」

    房遺愛哪受得了這個刺激,倆眼瞬間便紅了,彎腰就把紅衣抱了起來。一接觸男人的身子,紅衣就像瘋了似地照著房遺愛又親又吻的,房遺愛好不容易忍到回床上去了,三兩下就將紅衣的上身撕開了,「女人,別怪老子,老子也是被逼的!」

    紅衣的胸有多大,房遺愛只能用偉岸來形容了,饒他房某人手大,這一隻手都沒握過來。開始房遺愛還保持著點理智,動作也還溫柔些,但是後來他就啥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發洩了,就像一頭猛獸似的。

    房遺愛不知道要了多少次,反正絕對不是一次,至於射了多少人生精華,房遺愛只能用多年最多來形容了。發洩完,房遺愛便趴紅衣身上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因為初次頗深的原因,紅衣便率先醒了過來,看著趴在身上的男人,紅衣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想恨,卻又恨不起來,為什麼要這樣呢?兩行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每次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就沒過好是,第一次襲胸,第二次摸牛糞,第三次失了身,難道她紅衣前世欠他的麼?

    用盡全身力氣,紅衣才將睡得跟死狗樣的房遺愛推開,艱難地坐起身,紅衣只覺得下身疼得要死,放眼望去,那殷紅的一片是那麼的刺目。穿上褻衣,紅衣拖著身子蹣跚的來到了外邊,很便找到了那把丟掉的軟劍。劍上的血已乾涸,估計已經過去兩個時辰了,兩個人到底在這石床上做了多久呢?看著房遺愛那張可惡的臉,紅衣抬手就要刺下去,可是看到房遺愛嘴角那點純真的笑意後,紅衣趴床邊嚶嚶哭泣了起來。為什麼呢,她居然下不去手。伸手摸摸房遺愛的臉頰,粗糙中還帶著股溫暖,紅衣抹了抹眼淚,有些悲慼的慘笑道,「孽緣啊,是我前生欠你的吧,房遺愛,記住了,我叫周凌紅!」

    簡短的一句話,也不知道房遺愛有沒有聽到,紅衣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經碎了,便將房遺愛的外套穿在了身上,給房遺愛蓋好被子後,紅衣狠狠心,便轉身朝甬道走去,很紅衣的影子就消失不見了。

    等房遺愛醒來的時候,能夠記得的就只有將紅衣抱到床上的事情了,至於其他的,什麼都記不起了,只是在夢裡,彷彿聽到了一個名字,周凌紅,一個很美的名字,衡水凌波紅曰升,彩色綾羅滿江東。周凌紅,這就是紅衣的名字麼,她到底背負著什麼樣的使命呢?

    房遺愛除了那種深入骨髓的爽之外,就只剩下那點疲累了。坐起身,看著被子上的血,還有床榻上血漬後,房遺愛一顆心便沉了下去,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情,看流了這麼多血,當時他得有多瘋狂呢。房遺愛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樣做,會出人命的,雖然紅衣不告而別,但至少證明她還活著,也許這是房遺愛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看著消失的袍子和披風,房遺愛便知道那衣服被紅衣穿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少褻衣還在,冷靜了一下後,房遺愛起身穿上衣靴,然後便將那床被子裹在了身上。他倒是可以將外邊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他卻不願意那麼做,因為這身衣服上有著他和紅衣的記憶呢。裹著被子很便走到了甬道盡頭,轉動一下旁邊的已經熄滅的油燈,房遺愛終於走出了那個密室。外邊的陽光很溫暖,雖然依舊是寒風大作的,但是房遺愛卻覺得輕鬆了許多,仔細敲了敲,這出口居然在會昌寺旁邊的溝子裡,怪不得於文常在會昌寺藏了這麼久,也沒被人發現呢。

    房遺愛只是站了一會兒,負責在外警戒的親衛們便發現了他,「少爺,你這是咋回事?」親衛有點蒙,這少爺在唱哪出呢,衣服不穿裹被子,最惱人的是這被子上還有一大塊醒目的血漬。

    「少廢話,趕緊給本公子弄件衣服來!」房遺愛打了個噴嚏,很是不爽了白了這幾個傢伙一眼,有沒有點眼力勁兒啊,沒瞧見房大將軍正穿著褻衣的麼?

    一刻鐘後,房遺愛終於穿上了件衣服,雖然不冷了,但是那件被子還是被他割開了,將那塊血漬保存後,房遺愛一把火把那被子燒了。

    鐵靺敢來後,房遺愛指著出口道,「鐵疙瘩,讓人把這地道打通了,另外,通知情報處,本將要知道年前都有什麼人來過會昌寺!」

    「是,主人!」鐵靺識趣的沒有多問,等將甬道打通後,房遺愛將紅衣的衣服收拾到了一個包裹裡,看著自己主子的行為,鐵靺倆眼都瞪出來了,不會又給他鐵某人找了個主母吧?

    於文常和七名手下的屍體很便被清理了出來,在於文常身上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唯一一個還算有點用的,就是他身上那塊黃紙了,黃紙是由廉價紙作坊生產的,表面上也看不出什麼,奇怪的就是這紙上什麼都沒寫。

    拓跋惜月很便趕到了會昌寺外的山溝旁,等拓跋惜月到後,房遺愛冷聲說道,「本將要知道於文常最近在和什麼人來往,另外還要查出,年前又沒有什麼可疑之人來會昌寺!」

    「是,屬下定當竭盡所能!」拓跋惜月也知道茲事體大,也沒敢把話說滿了。

    房遺愛轉頭一笑,頗有意味的問道,「怎麼,一向自譽為聰明雙的拓跋惜月也怕了?」

    「呵呵,房將軍,惜月這也是實話實說而已!」拓跋惜月也不是第一次跟猴靈接觸了,想抓猴靈的尾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回了房府西跨院,長樂吸吸鼻子,問道房遺愛身上那股子味道後也沒有多問,只是疑惑的問道,「夫君,你今個都幹啥了,怎麼合浦那丫頭一早就跑我這來鬧了,說你打了她?」

    「打她?夫人,你好好想想,就為夫會打那丫頭麼?」房遺愛真是沒脾氣了,這合浦擺明了惡人先告狀麼,房遺愛也不當這傻好人了,當即把會昌寺偷女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聽了房遺愛的敘述,長樂頓時就怒了,「胡鬧,這個丫頭簡直法天了,哼,都是父皇慣出來的。」

    「海棠,你去後院把合浦和明達揪過來!」長樂一發話,海棠也不敢多問,瞄瞄房遺愛,便轉身去抓人了。海棠來到後院的時候,合浦正聽李明達賣弄才學呢,還真別說,雖然李明達比李簌年齡小,但是李明達懂得可比李簌多多了。

    「合浦姐姐,跟你說哦,你知道恐龍不,那恐龍最大的比兩座房子都要大呢!」

    「啊,啥叫恐龍,那玩意真有這麼大?」合浦小嘴張的大大的,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

    李明達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那還能有假,恐龍可是分很多類的,想什麼馬門溪龍、霸王龍、三角龍、速龍、翼龍等等!」

    「兩位殿下,夫人讓你們過去一下呢!」海棠這一聲喊,卻引得合浦有點不樂意了,「哎呀,正聽得有趣呢,不去,不去!」合浦小腦袋搖的那個堅決啊,好像長樂會要她命似的。

    「合浦殿下,夫人可是點名讓你趕緊過去呢,對了,公子也回來了!」

    「啊?姐夫回來了?」合浦倆眼珠一轉,就知道長樂姐姐找她何事了,此時不跑待何時啊,抄起塊點心,合浦就領著幾個狗腿子想跑路,結果剛到西跨院門口就被長樂逮住了。對於這個妹妹,長樂可是瞭解的很呢,可以說要論鬼心眼的話,兄弟姐妹裡沒一個比得上她的。拉著合浦的小手,長樂笑罵道,「你這死丫頭,今個會昌寺裡都幹啥了,居然還說你姐夫打你了,哼,依姐姐看哪,打你還是輕了!」

    「長樂姐姐,合浦知道你最好啦,這事是合浦錯了,合浦保證以後再也不拉著姐夫泡妞去了!」

    「你還提!」長樂不禁被氣笑了,一個公主帶著位駙馬去泡妞,這事要傳出去,還不惹得全長安城笑掉大牙啊。

    「不提了不提了,長樂姐姐,你可不能把這事告訴父皇,否則小妹可就要被關禁閉了!」

    「知道還亂來?」長樂也沒打算告訴李世民,因為李世民頂多也就關合浦兩天禁閉,至於其他懲罰,那根本沒有過,捏捏合浦的臉蛋,長樂沖海棠道,「海棠,你帶合浦去書房,讓她抄夠十遍《論學》學習篇,抄不夠,不准她走!」

    「是的,夫人!」海棠那絕對不會違抗長樂命令的,瞧瞧長樂的臉色,合浦耷拉下小腦袋嘀咕道,「長樂姐姐,真的要抄啊?」

    「當然了,難道還能有假?除非,你想讓父皇關你禁閉!」

    一聽這話,合浦趕緊搖了搖頭,和關禁閉比起來,還是抄文章輕鬆,也就十遍而已嘛!

    合浦乖乖地抄文章去了,可是李明達卻一個勁兒的站旁邊搗亂,「嘻嘻,合浦姐姐,你不是厲害得很嘛,幹嘛還抄文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遺愛哥哥!」

    「小兕子,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合浦氣的瞪瞪眼,這有李明達搗亂,她抄寫的速度猶如蝸牛一般。合浦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小兕子不會是姐夫專門派來為難她的吧。哼,死姐夫,臭姐夫,等抄完了,非讓你好看不可。合浦懷著悲憤的心抄寫著,房遺愛卻枕著長樂的腿想媳婦呢,哎,這個紅衣跑那麼幹嘛。

    樓若清藍風點水,花開四季雨來回。城廓寒來隆冬裡,幾分紅顏夢裡醉!

    人間最悲切的往事,也許莫過於一覺醒來,媳婦不見了。房遺愛就有這種感覺,摟著長樂的腰肢,他愣頭愣腦的問道,「好長樂,你可別離開為夫啊!」

    長樂被弄得莫名其妙的,摸摸房遺愛的額頭,嗯,這也不發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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