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噎死噎死,愛老虎油
鄭麗琬靠在後邊正在等好消息呢,哪知道不一會兒就看到麻子連滾帶爬的跑回來了。
「王麻子,你碰到鬼了?」鄭麗琬好整以暇的看著麻子,末了還不忘調侃了句。麻子抹抹汗,很是悲情的說道,「夫夫人,你該去看看了,這次誤會可大了,那對面是田夫人的人!」
「田夫人,哪個田夫人?」鄭麗琬愣住了,貌似房俊家裡沒有個姓田的女人啊,稍微一思慮,她就想起來了,「麻子,你說的是田夢涵?」
「是的!」如今麻子好想回房遺愛身邊待著,這本來還以為行動處有樂子呢,哪曉得這剛一發飆,就碰到了惹不起的人,現在想想,也許他王麻子真該回家拜拜佛祖了。
「喲,那行,我就去瞧瞧!」鄭麗琬也沒遲疑,一抖馬韁繩,黑虎便乖乖地朝前走去。
田夢涵正站在樹下想事情呢,便見一人一馬慢慢走了過來,馬是黑虎,但是馬上的人卻不是她想要見到的人。
「你是誰?」田夢涵還是那麼的直來直去的,雖然這段日子田夢涵和武順沒少說過話,但是和人交際起來還是有些不習慣。
鄭麗琬下馬後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看到田夢涵後,整理完第一個印象就是這女人好高,也不知道自家夫君咋就看上這個女人了呢。「你就是田妹妹吧,姐姐姓鄭,全名喚作鄭麗琬。」
「鄭麗琬?」田夢涵暗自搖了搖頭,她沒有聽說過,所以有些生硬地問道,「房俊呢。我要見他!」
鄭麗琬莞爾一笑,果真不愧是江湖女俠,這說話都如此直接,明顯沒把她鄭麗琬放眼裡啊。
「夫君啊,他正在清河縣裡呢,若要見他,就隨姐姐回清河縣吧!」
「那這馬」指了指黑虎,田夢涵眼中變射出了一種狡詐,只見她吹了聲口哨,一匹白馬便跑了出來。看到這匹白馬。黑虎倆馬眼瞪得圓圓的,不用田夢涵發話,逼u的一聲就竄了出去,直到跑到白馬旁邊,黑虎才停了下來。這下鄭麗琬可被氣著了。任她怎麼喊,黑虎就是不回來。見此情況。鄭麗琬只能暗罵了句,「真不愧是頭畜生!」
俊風馬也算是黑虎的後宮二娘子了,這見了二娘子哪還有分開的道理,田夢涵騎著俊風走到哪,黑虎就搖著尾巴跟到哪,至於鄭麗琬如何鄙視它。它才懶得管呢。
鄭麗琬無奈只好借了匹馬騎,走在路上,鄭麗琬不斷地觀察著田夢涵,誰說這田女俠好糊弄了。這不是聰明得很麼。回到清河縣的時候,天色已經快傍晚了,鄭麗琬估摸著此時房遺愛還在碼頭待著呢,便直接帶著田夢涵來到了運河碼頭。
房遺愛雖然是個臭棋簍子,但是有海棠這個善解人意的大國手在,他房遺愛還是下的津津有味的。這鄭麗琬一回到船艙,便賭氣的把披風扔在了房遺愛的頭上,「哼,夫君,你這倒是好雅興啊,可苦了妾身了,這忙活這麼久,居然還給自己惹麻煩了。」
「麗琬,這誰又惹你了?」房遺愛把披風拿下裡,還湊在鼻子上聞了聞,嗯,好香。
「沒人惹,你自己出去看看吧,今個妾身給你領了個人回來!」鄭麗琬將房遺愛拉起來,便自己坐在位上和海棠對攻了起來。房遺愛撇撇嘴,這女人不會是大姨媽來了吧,搖頭晃腦的出了船艙後,房遺愛就看到甲板上站著位身材頎長的黑衣女子,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房遺愛心裡一顫便叫出了聲,「夢涵,是你?」
「俊郎!」田夢涵轉過身甜甜的笑著,看著這朝思暮想的男人,田夢涵心裡開心極了,不同於其他女人,田夢涵一直都不擅長隱藏自己的想法,高興就是高興,憂愁就是憂愁。
抱著田夢涵的身子,房遺愛突然有點自卑了,這個高挑的美女,要放在後世,那得迷死多少人呢,如今卻讓他房某人給拱了,還真有種野豬強攻油菜花的味道。
坐在船頭,田夢涵和房遺愛手拉著手,吹著大運河的冷風,還一起晃著腳丫子,就像兩個沒長大的孩子般。相信這時候,只要有人在他們身後輕輕一推,保這倆人全都掉大運河裡去。
「夢涵,你怎地來河北道了?」一直以來,房遺愛都沒想過田夢涵會來河北道,因為在他心裡,田夢涵更願意守著江南那份風雨,若非有因的話,她是不會輕易離開那裡的。
低著頭,看著腳下的流水,田夢涵笑著說道,「我啊,也是聽了武姐姐的話才來的,你也知道洛陽的事情,光靠莫統領和六子是不行的,沒法子,我便領人偷偷的去了洛陽北郊。還別說,在那裡,我們還真發現了些東西,你知道麼,洛陽這一亂,猴靈便開始冒頭了,可巧,莫統領早就安排好人手守著了,結果猴靈的人沒討到好,便集體向北撤出了洛陽。」
「於是乎,你就自告奮勇說要帶人去追,更巧的是還一路追到河北道來了?」房遺愛壞笑著看了看田夢涵,這個女人啊,估計是想見他了吧,非要找個這麼蹩腳的理由。
「嗯,好久都沒見你了!」田夢涵也沒掩飾自己的想法,有些開心的說道。
「呵呵,那卷毛鬼呢,怎麼落到你手裡了?」
「他呀,也是湊巧碰上的,當時他正在運河邊上逃命呢,我看不過去,便救了下來,哪知道這一救他,就要躲這麼久,連給你報信的功夫都沒有。就鄭姐姐去的時候,我還以為那些人又找上門來了呢。」
聽了田夢涵的話,房遺愛便有些嚴肅了起來,「夢涵,那些要殺卷毛鬼的是什麼人,你能看出來麼?」
「看不出來,開始僥倖還抓到了兩個。但是全都自殺了,他們絕對是經過長期訓練的人,就連出任務嘴裡都要含著毒丸!」田夢涵苦惱的搖了搖頭,就她行走江湖多年,也從沒聽說過有這樣的組織,就當年點星樓叱吒江湖的時候,也沒有說嘴裡含著毒丸的。
「死士,除了死士,沒人會這樣!」房遺愛有些慨歎的說著,為什麼會有這種大人物要讓卷毛鬼死呢。這卷毛鬼到底知道些什麼呢?
夜裡,卷毛鬼便被帶了進來,還別說,這傢伙長得瘦瘦的,一對藍眼睛。高鼻樑,頭髮還跟燙過似的。稱呼他為卷毛鬼。還真沒錯。
「whatwhy你們不能殺」卷毛鬼手舞足蹈的,囉囉嗦嗦的,末了還指了指自己。
幾個女人全都瞪大了眉目,這卷毛鬼說啥玩意呢。房遺愛倒是樂了,沒想到還真是個大不列顛流落過來的難民,捏了捏嗓子。房遺愛裝腔作勢道,「我次要內母?」
聽了房遺愛的話,卷毛鬼倆眼都亮了,看房遺愛的眼神就跟見到了親爹似的。「robert!robert!」
靠,有一個羅伯特,咋不叫寺內特呢,「蘿蔔特啊,本官大唐勳貴,我問你,你那個豐收之法是什麼,還有是什麼人在追殺你!」
房遺愛這下問的有點多了,蘿蔔特思考了許久才慢悠悠的說道,「豐收之法,不在這裡,在那裡,誰殺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尼瑪,什麼在這裡又是在那裡的,搞得房遺愛頭都有點大了,賞了蘿蔔特一頓大餐後,房遺愛對他非常嚴肅的說道,「明天,帶我去找,否則,kill誘!誘know?」
「噎死,噎死!」蘿蔔特忙不迭的點著頭,嘴裡還不斷的啃著雞腿。
房遺愛搖了搖頭,真是個沒開化的洋鬼子,就知道吃,噎死你算了。
等回到船艙,幾個女人才問了起來,鄭麗琬揪著房遺愛的耳朵,不斷的問道,「夫君,你給妾身解釋下,你啥時候懂鬼話了,還有那個我才要內幕,是啥意思?」
見鄭麗琬揪著房遺愛的耳朵,田夢涵一點鄭麗琬的手腕,就把鄭麗琬趕一邊去了,「鄭麗琬,再對俊郎動手,我殺了你!」
「」鄭麗琬倆眼翻白,這個不開眼的大俠女,人家打情罵俏呢,你都當真。海棠一個勁兒的掩著嘴笑,這下有公子爺好受的了。
「我次要內幕,就是你叫什麼名字的意思,這下懂了吧,還有啊,為夫乃是文曲星下凡,還有不懂的麼?」揉著耳朵,房遺愛大言不慚的說道。
「那剋嘔由呢?」鄭麗琬揉著手腕,一副不恥下問的樣子。
「殺死你!」房遺愛一邊說還一邊做了個殺頭的手勢,他這一嚷嚷,海棠就笑了,居然是這個意思。笑鬧了一會兒,三女便陪著房遺愛聊起了卷毛鬼的事情。
「麗琬,你好好想想,你覺得誰會對個洋鬼子起殺心呢,還派那麼多的死士去,這明顯不符合常理啊!」房遺愛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一個落難的洋鬼子能威脅到什麼人,要是狂熱的宗教份子,那也能說得過去,可是如今這大唐朝除了佛道就是白蓮教,這三派明顯不會對洋鬼子感興趣的。
「夫君,你問的倒是輕巧,這妾身哪知道這麼多啊,這卷毛鬼一個破落戶,妾身實在不知道他有什麼讓人怕的。若是有的話,那也只有這個豐收之法了,可是這個豐收之法明顯是好東西啊,又有誰會放棄這個好東西呢?」鄭麗琬說的也很有道理,就像四大家族樣,哪個不是把卷毛鬼當寶貝呢,要是能得到卷毛鬼,恐怕都把卷毛鬼當財神爺供起來了。
「愁死個人了,這洋鬼子又是一問三不知,就他媽知道吃!」說到這裡,房遺愛還不忘看著田夢涵調侃了一句,「夢涵,難道這些日子,你們沒管他吃飯?」
「俊郎,你說啥呢,我哪會餓死他,哪頓飯都沒少了他的,也就是最近這幾天,被鄭姐姐的人追的有些狼狽了!」
瞧這話說的,說著說著倆女人就又卯上勁了,不過也怪不得田夢涵生氣,這躲了好幾天,最後卻發現是被自己人追的。鄭麗琬也不是個小氣的人,這事還真得怪她,嚴格上來說是怪負責跟蹤的嚴九,要是這傢伙眼睛再放亮點,也不會有這等誤會了,這幸虧沒動手,要是真動起手來,還不知道是個什麼結果呢。
「夫君,妾身覺得你這去范陽需要緩上一緩了,這卷毛鬼不是王丹怡先見到的麼,那麼你為什麼不先去見見王丹怡呢,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呢!」
見王丹怡,丫的,那可就這成了噎死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