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鸚鵡進化成了鴨子
這一ri,九手又來了,同行的還有個愁眉苦臉的李穆。
看著房遺愛,李穆就像個怨婦樣,茶也不喝了,馬著個臉就吐起了槽,「少將軍,你就行行好,趕緊找個合適人吧,末將實在是管不了這個情報處啊,每天面對那麼多諜報,末將覺得頭都大了一圈。」
「」房遺愛斜眼瞄了瞄李穆,這確實有點難為這個大老粗了,雖說李穆肚裡有點墨水,但是搞情報還真有點不靠譜,不過他房某人也沒轍啊,難道真要去求拓跋惜月?
「少將軍,不是末將說你,連劉參事都搞不定的活,你讓末將干,這不是為難末將麼!」李穆從來不覺得主掌情報處是啥好事,一個判斷不准,就有可能引起一連串的不良反應,他李穆是什麼料,他還能不清楚?反正說白了,不管房遺愛說啥,李穆都不打算當這個情報處大統領了,做這事,不是要錢,而是要命啊。
「李穆,你嚷嚷個啥,本將讓你當,那是看得起你!」房遺愛老牛叉了,一副對李穆好的樣子,李穆倆眼悠悠亂轉,這少將軍還真能瞎掰,明明是趕鴨子上架,還說的這麼好聽。
九手倒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就坐在那一個勁兒的喝茶,九手一直都是個很講究品味的人,這茶一喝就知道是好茶了,「師弟啊,這茶還有沒,讓師兄帶回點去!」
「想得美,這茶沒了前些日子全都送到襄城公主那裡去了,剩下的都在老爺子那呢!」
九手很是不爽,這小子真沒良心,枉他貢獻了那麼多狗肉了。懶得理九手了,房遺愛拍著李穆的肩膀,很是和善的笑道,「李穆啊,要不這樣,你再堅持個幾天,本將十日內就幫你把這事解決了,如何?」
「少將軍,你說的,最多十日,超出了,末將就是拼著挨板子,也不去情報處當差了!」
「好,一言為定,相信我,本將還能騙你不成?」房遺愛瞪了瞪李穆,這是啥眼神,懷疑?不信?他房某人可是言出必行的大丈夫,要不是現在是大唐,房遺愛真想讓李穆看看什麼叫施瓦辛格。
有了房遺愛的保證,李穆也不想多呆了,拉著九手就要走,這下九手可就不樂意了,「李穆,你急個啥,老子這壺茶還沒喝完呢!」
「喝啥喝,金統領,難道你的特別行動處不想招人了?」李穆的話算是說到九手心坎裡了,這特別行動處正缺人呢,九手不得不走,但是又捨不得這好茶,於是乎抬起屁股就往外走,走的時候還把茶壺抱走了。房遺愛倆眼瞪得跟銅鈴似的,這特麼什麼人啊,難道這喝茶也有喝不完打包帶走一說?實在是被噁心的不行了,房遺愛趕緊揮揮手叫道,「哎哎,你聽下,把茶壺放下,老子送你茶還不成?」
「早說啊,早說,老子還用這麼噁心人?」九手見奸計得逞,得得的把茶壺扔在了桌子上,等海棠取來茶,房遺愛趕緊把九手轟了出去。九手才懶得管房遺愛是啥態度呢,正舉著茶臭美呢,誰知這一出門就碰到了進屋的聞珞,看到九手手裡的茶後,聞珞鄙視的撇了撇嘴,「九手,你還真是改不了這貪嘴的毛病,早晚有一天,你就得毀在這方面。」
「咦,這不是九幽姑娘嘛,怎麼,在這過得怎麼樣,要不要金某給你找點樂子啊?」
聞珞杏眼一瞪,臉上就露出了一股怒氣,「九手,管好你這張嘴,要不是看房遺愛面子上,信不信姑奶奶現在就在你身上戳幾個窟窿?」聞珞手放在腰間,俏臉含煞。
九手倒吸一口涼氣,雖然心中害怕,但是嘴裡還是嘀咕道,「真是的,開個玩笑都不行!」說著九手拽拽李穆,加快腳步溜出了院子。直到來到院外後,九手才拍拍胸口,回頭瞄了瞄身後,見聞珞沒跟上來後,才算是徹底鬆了口氣。
李穆斜眼瞄了瞄九手,摸著下巴調侃道,「金統領,你好像很怕珞姑娘啊!」
「靠,能不怕嘛,那女人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七年前,河南道拳王鄭光泰,就因為說了句九幽胸部小,第二天就被這女人割斷了舌頭,也是鄭光泰命大活了下來。」
李穆一陣咋舌,到現在他才知道這珞姑娘居然這麼凶悍,怪不得連少將軍都不敢惹她呢,「金統領,你功夫也算頂尖了,難道你還打不過珞姑娘?」
「這叫毛話,能打過,老子還用這麼怕?李穆,跟你實話說了吧,那女人可是師承楚天放,這些年可以說將楚天放的劍術學了個十成十,還自己進行了些改變。要真打起來,金某估計百招之內,就得被放血」九手可不想輕易承認自己不如個女人牛叉,但是事實擺在哪裡呢,這命總比面子重要吧,想當初房大將軍都用上驢打滾了,他金某人丟點面子又算啥。
李穆嘴巴睜的大大的,心裡暗道,好牛叉的女人,這以後娶媳婦可不能娶這樣的啊,娶個這樣的媳婦,那以後上青樓就得看好小弟弟了,這小弟弟沒了,以後的性福就更不用想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李穆小聲嘀咕道,「我的天,沒想到珞姑娘真這麼厲害,以前還以為少將軍在騙我呢!」
九手抱著膀子,茶葉掛在腰間,很有種丐幫九袋長老的氣勢,「還別說,他可還真沒騙你。田夢涵你知道吧?她師傅司徒靜可是當世少有的女煞星了,一手劍術用的是出神入化,當年金某殺上秋庭山莊,僅僅堅持了三十七招就落敗了,而珞姑娘,比起司徒靜來,也差不了多少。所以說啊,千萬可別小瞧了女人,這惹不起的女人可多著呢。」
李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武道一途還真是挺奇妙的,「金統領,這珞姑娘的劍術很奇特?」
「不錯,鬼道劍擊術,走的就是一種詭異路子,而且珞姑娘出手又非常的快,就像是天生為練鬼道劍擊術而生的一般,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但是看她和紫鴛的交手,便可以看出些端倪了」九手漫不經心的說著,除了司徒靜、聞珞和紫鴛外,其實九手心中還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三仙閣聖女護法紅衣,九手從沒見過紅衣出手,但是他卻可以確定,紅衣的身手絕對不在司徒靜之下。
送走了九手和李穆二人,房遺愛便領著鐵靺離開了府門,雖然心中沒有什麼信心,但是他還是要去試試的,拓跋擒虎的府邸已經好久沒有來過了,這乍一來到這裡,還真有些生疏的感覺。實際上,他與拓跋擒虎也算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了,只是拓跋擒虎這人太古古板了,在長安這麼多日子,就是不願去房府拜會。
進了府,接待房遺愛的是赤ri東珠,雖然兩人還沒有舉行婚禮,但事實上,赤ri東珠早已經成了府裡的女主人了。將房遺愛帶到客房,東珠端著茶壺笑著問道,「房將軍,你今個怎麼有空來我們府上了。」
「呵呵,惜月姑娘在麼,房某找她有點事談談!」房遺愛示意東珠不用忙活了,東珠也看明白房遺愛的意思了,放下茶壺抿嘴笑道,「房將軍,那你隨我來吧,惜月正在後院教樨樽公主畫畫呢!」
房遺愛站起身輕輕皺了皺眉頭,樨樽公主也在,真沒想到,這倆人關係已經好到這種地步了,也許是同為異族的關係吧。到後院屋裡,就看到拓跋惜月正細心的教著什麼呢,也許是兩人都太入神了,都沒有發現東珠和房遺愛進來了。
「咳咳,惜月,房將軍來了,他有事想找你談談!」
「嗯?」這時趴在案上的兩個女人才有了反應,拓跋惜月倒沒什麼特別的,倒是樨樽看到房遺愛後,臉一紅,急急忙忙的去收桌上的紙,房遺愛很是奇怪,走過去看著紙上似是而非的鳥類動物誇讚道,「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瞧這鴨子畫的不錯嘛!」
「房將軍,人家畫的是鸚鵡,不是鴨子!」樨樽公主說完這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下丟人可丟大發了,鸚鵡沒畫成,倒進化成鴨子了。房遺愛也有點臉紅,這沒想到,不經意間,竟然鬧了個這麼大的烏龍,都怪樨樽畫藝不精,好好一個鸚鵡都能畫成鴨子,這進化速度也得快了,要是達爾文看到了,還不得大跌眼鏡啊。
拓跋惜月也掩著嘴笑了笑,這房遺愛可真夠不學無術的,想到這個詞,拓跋惜月又鬱悶了,說他不學無術好像有點不對了,記得當年那雪山龍膽花就是他認出來的呢。收了收心神,拓跋惜月舒展秀眉,略帶笑意的問道,「怎地,房將軍找惜月有什麼事情,難道又想給惜月派上一隊侍衛不成?」
房遺愛撇撇嘴角,這女人還真夠記仇的,莫新華的事情她到現在還記著,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事有挑戰性了,房遺愛也不著惱,很自覺地坐在了椅子上,「呵呵,惜月姑娘說笑了,憑姑娘的聰明,可比一隊侍衛厲害多了。」
拓跋惜月隱晦的蹙了蹙黛眉,恐怕是有什麼事情求她了吧,否則什麼時候這傢伙嘴巴這麼甜了。拓跋惜月也不多問,反正急的又不是她。拓跋惜月沒說話,樨樽卻是有些急迫的看著房遺愛問道,「房將軍,婚事的事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房遺愛臉有點白了,事情果然來了,對於樨樽的逼婚,房遺愛一點轍都沒有,誰讓這是李世民應下的呢,饒他房遺愛神通廣大,也鬥不過這黑臉岳父啊。房遺愛腦中一堆問號,怎麼辦?鬼知道怎麼辦啊,房遺愛沒招,只好用起了打醬油戰術,「公主啊,這事還得聽陛下的啊!」
「嗯,那行,我回去就讓人找陛下商量下婚期!」樨樽很有股番邦女子的爽利勁,扭頭就要出門,剛邁出門檻,樨樽又回頭笑道,「房將軍,你喊我銀兒就可以了,這公主什麼的,切莫再喊了。」
銀兒?房遺愛很識趣的點了點頭,管她銀兒還是金兒呢,反正這婚事是躲不過去了。
樨樽和東珠結伴離開了房間,這時屋裡就只剩下了拓跋惜月和房遺愛,拓跋惜月優雅的笑著,轉著柔軟的身子,抬手示意道,「房大將軍,現在你該說說為何來此了吧,別告訴我你是來敘話的,好像咱們兩個談話的結果,一直都是不歡而散呢。」
小氣的女人,要不是沒人選了,誰會來找這個要命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