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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0章 雪山龍膽花 文 / 少穿的內褲

    第80章雪山龍膽花

    十幾名黨項少女都退下了,唯獨那個拓拔惜月留下了,也許這也是李業詡等人想要的,能多看會兒美人,也是不錯的。

    看房遺愛一臉不在意,自顧自喝著酒,還抽空切點羊肉下來,這讓程處默很不甘心,「俊哥,咋回事,難道你看了這個拓拔惜月就沒啥想法嘛?」

    「你真傻,這還用問,俊哥已經有了鄭娘子了,還有個絕色傾城的侍女玲瓏,他才看不上這個拓拔惜月呢,再說了,貌似你家那個小母老虎長得也不比她差吧?所以呢,俊哥沒反應是很正常的!」李業詡挑挑眉毛,沖程處默吭哧道。

    「,兄台,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准說我家靈兒是母老虎,你要再說一次,別怪我跟你急啊!」程處默雖然也知道自己那個妹子太彪悍了,但是也容不得別人說啊,再說了,彪悍點有啥不好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那妹子長的如花似水的,哪裡像母老虎嘛。程處默也挺看好房遺愛的,做了這麼多年損友了,他對房遺愛還是很瞭解的,真可以說是能文能武,而且性格還好,不拘小節,自己那妹子要是真能嫁給房遺愛,倒是一件妙事。程處默也早就想好了,等到房遺愛舉行冠禮之後,就讓他倆成婚,到時候要是房遺愛不同意,那就按照自己老爹程咬金的方法,直接給房遺愛來個刀劍加身,看他還敢不敢拒絕。

    房遺愛沖李業詡瞪了瞪眼睛,這貨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這正不知道如何解釋鄭麗琬的事情呢,他還亂嚼舌根。再說了,這個拓拔惜月美則美矣,但是人家可是黨項拓跋氏的公主,那可是黨項一族的明珠,除非是聯姻,不然房遺愛還真想不出什麼理由這個拓拔惜月會嫁給大唐的公子哥。

    「惜月,這位就是我為你說過的李績李將軍,你不是一直都很佩服李將軍的統兵之能嘛,還不過來見過李將軍?」拓拔赤辭朝拓拔惜月揮了揮手,一臉的慈愛,可以看得出拓拔赤辭很愛這個女兒。不過誰說不是呢,一個如此相貌出眾的女兒,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番邦臣女,拓拔惜月,見過李將軍!」拓拔惜月輕挪蓮步,捏著格子裙輕輕行了一個漢人禮節。

    「哦?快快免禮,真沒想到拓拔姑娘,居然懂得我大唐的禮儀!」李績擺手和藹的笑道。

    「李將軍謬讚了,惜月從懂事起,就對大唐文化很是癡迷,閒暇的時候總會研究一下大唐的禮儀文化,有時候還會抽時間去長安和洛州走走,體驗一下大唐的風土人情!」

    拓拔惜月有條不絮的說著,面對李績,居然一點都不緊張,這讓房遺愛很詫異,雖然她貴為拓跋氏的公主,但是這也太鎮定了吧。

    「看來拓拔姑娘還是以為才女啊!」

    「才女算不上,頂多是多知道一點東西罷了,不過比起李將軍的統兵之能,那就不算什麼了,惜月常聽阿爹說,李將軍的用兵之能在整個大唐可是數一數二的!」

    聽了拓拔惜月的話,李績眉頭輕輕皺了皺,想了想才笑道:「呵呵,拓拔姑娘說笑了,我大唐優秀統帥可是太多了,不提李靖大帥,就算是李孝恭將軍,本將也比不上,所以這數一數二還是算了。而且,最近我大唐更是湧現出了一批的年輕俊才,相信不出幾年,我這種老頭子就要退居二線了!」

    「李將軍,此言當真?」拓拔惜月彷彿很感興趣。

    「當然,如果拓拔姑娘還有懷疑,那不妨等等看,我相信這次征戰吐蕃,會讓你大開眼界的,我大唐賦予遼闊,人才濟濟,又豈會只有一個李績?」說完李績輕輕抿了抿酒,他現在都有點忌諱這個看似無害的拓拔惜月了,這個女人很精明啊。

    「呵呵,那惜月就拭目以待了,對了,阿爹,女兒最近從二哥那裡得到了一種花,不知是何物,今天湊巧李將軍來了,惜月想將花取來,讓李將軍和大唐的諸位優秀將領幫忙看看,我想李將軍等人生於天朝上國,見多識廣,一定可以為惜月解惑的!」

    拓拔惜月雖然是在請求拓拔赤辭,但是一雙美目卻掃了一眼唐軍將領這裡,房遺愛皺了皺眉頭,就連欣賞美女的李業詡等人也收起了笑容,這個拓拔惜月是來者不善哪。要是到時候唐軍這邊說不出東西來,那豈不是變成無知之人了麼?

    「惜月,休要胡鬧,不就是花嘛,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又不影響你養花!」拓拔赤辭很清楚這個女兒在動什麼心思,他可不想這個時候惹李績不快,出兵的事情還沒給答覆呢,再讓李績下不來台,那後果還能好了。

    「哦,阿爹,那惜月就下去了!」拓拔惜月歎了口氣,轉臉沖房遺愛等人笑了笑,但是絕美的面容中全都是鄙視的意味。

    拓拔惜月剛扭過身子,就聽李績一聲輕笑,「拓拔姑娘不用如此失望,你現在就去將花取來,雖然我們這些當將軍的都是些大老粗,談不上才華俱佳,但辨認朵花還是沒問題的。」李績現在也豁出去了,這一幫子大男人總不能讓一個女人給鄙視了啊,再說了,憑著自己的見識,李績還不信還有他不認識的花。

    「哦?那惜月先寫過李將軍和諸位將軍了,稍等一下,惜月這就去將花取來!」

    拓拔惜月說是等一會兒,實際上連半盞茶功夫都沒過,她就回來了,很明顯這件事是有意為之的。

    拓拔惜月將手中的托盤放於腳下,撫摸著托盤泥土中的花蔓笑著說,「諸位,惜月說的就是這種花,不知各位可是認識?」

    李績和其它的唐軍將領都仔細看著托盤中的花,一株枝蔓貼著泥土生長著,枝蔓上開著幾朵花,華為白色,白色的邊緣又夾雜著淡淡的幽蘭色。李績這下是真的有點發愁了,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是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花,花朵不大,但卻不少。李績皺皺眉頭,朝蘇定方等人看了一眼,希望這些將領能夠說出點東西來,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蘇定方也尷尬的搖了搖頭,這下李績也有點下不了台了。連蘇定方也不知道,其他的房遺愛之流,李績更是不抱希望了,問他們點風流韻事一個個絕對張嘴就來,問這種事情,那不是在難為他們嗎。

    看李績等人一臉的難色,拓拔惜月心裡輕輕的笑了。面對這種花,連黨項人也是愁眉不展,貌似自己等人也不知道這種花是啥啊,按照拓拔惜月的說法,他們豈不是也成了無知之人了?

    就在李績打算放棄的時候,房遺愛站了出來,「大帥,末將可能略知一二,不如讓末將試試如何,如果末將說的不對,再由大帥解釋也不遲啊!」

    李績一聽房遺愛這話,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房遺愛是不是真的知道,但事情總有點轉機了啊。李績也擔憂房遺愛會出醜,但是表面上還是很鎮定的說道:「無妨,你這種小校尉說錯了,也沒什麼丟人的,既然你願意,就先試試吧!」

    房遺愛美滋滋的行了一禮,這李績果然聰明,倆人這是在唱雙簧呢。

    拓拔惜月看著嬉皮笑臉的房遺愛,心裡一陣不爽,嘴裡還小聲嘀咕道:「油嘴滑舌之人,諒也沒什麼大見識!」

    「拓拔姑娘,不知可否容小將聞聞這花?」房遺愛走到拓拔惜月面前,面對著這個冷艷的美人,房遺愛一點都沒慌張。

    「當然可以,不過可否讓惜月知道你的高姓大名?」

    拓拔惜月那猶如彎月的秀眉,輕輕蹙了蹙,他要聞聞這花,難道他真的知曉什麼?

    「拓拔姑娘,我看還是算了,小將官卑職小,微末之名不說也罷了,反正說了你也記不住!」房遺愛說這話,可是有點調戲的成分在了,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就是說偶一個破校尉,跟你一個拓跋氏公主根本就沒盼頭嘛,所以還是不要說名字的好,也留點神秘感。

    拓拔惜月輕輕咬了咬嘴唇,好一個鄰牙俐齒的小校尉,「既然如此,那就請將軍識花吧!」

    房遺愛笑了笑對拓拔惜月抱了抱拳,也不管拓拔惜月是什麼反應,蹲到拓拔惜月腳旁把臉湊到了花朵上。鼻尖吸了吸了吸,房遺愛便吐了口氣,猜的果然沒錯。事情確定下來,房遺愛也就放鬆了,他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裝模作樣的對著托盤上的花掃來掃去,沒事了還對著拓拔惜月的一雙纖足鑒賞一下。

    拓拔惜月看房遺愛那雙賊眼總是瞧自己的秀足,也起了一肚子的火,不過想想房遺愛可能是在拖延時間,也就忍了下來,等一會兒這傢伙說不出什麼來,還不是自己丟人。

    「嗯,粉色的!」

    房遺愛突然間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這讓李績都有點抓狂了,這個臭小子在搞什麼鬼,什麼粉色的,明明是白色裡邊加著一點幽藍色啊,李績都懷疑房遺愛眼睛有問題了,自己怎麼就同意讓他去試試了呢,早知道自己直接認輸了,也比這樣丟人強啊。

    其他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房遺愛,就跟看一個大傻帽似得,其他人不懂房遺愛,但是拓拔惜月卻聽懂了。拓拔惜月殺人的心都有了,自己今天穿的褻褲不就是粉色的麼,怎麼這個破校尉就知道了呢,他難道長了一對透視眼?拓拔惜月雙頰泛紅,忍著怒意哼聲道:「這位將軍,你看了這麼久了,結果到底如何呢?」

    「啊,讓拓拔姑娘久等了,其實這個我早就知道這是什麼花了,只是剛才看姑娘的雙足看的有點入神了,就忘記這茬了!」

    房遺愛站起來,衝著拓拔惜月說出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這下李業詡等人可就笑翻天了。

    「定方兄,這俊哥果然厲害啊,這下看這個拓拔惜月還如何高傲,俊哥做得好,誰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呢?」程處默是最不怕熱鬧的人了,房遺愛這一手可真是太和他心意了。

    「你」拓拔惜月摸摸念著要忍,一定不能讓這個破校尉給亂了陣腳,舒了口氣,撫了撫額前的寶石鏈,冷峻的問道:「這位將軍,可否將你的答案說一下,我們不要說起他的好嗎?」

    「額,你看,是我糊塗了,拓拔姑娘,你可知道這花叫什麼,別我說了,你自己卻不知道,那還怎麼確定我說的對不對呢?」

    「放心,這花叫什麼我還是知道的,將軍請說,惜月定當如是回答!」

    「嗯,其實呢」房遺愛說到這裡,就賣了個關子,這下連李績都有點急了,這小子有在搞什麼。還是那幫子損友瞭解他,只見李業詡問道,「其實什麼呢,不會是此花很容易認吧!」

    「哎呀,業詡兄,還是你懂我啊,你還真說對了,其實這話,也不難認!」房遺愛衝著李業詡拱拱手,一臉的得色。

    「我說,將軍,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拓拔惜月都快被房遺愛給整崩潰了,要不是顧忌身份,她早就讓人把這個破校尉給叉出去了。再說了,她本來就是要讓唐軍出醜的,又豈能讓房遺愛給攪了局,所以一定要忍住。

    「嗯,拓拔姑娘,莫急,此話名曰雪山龍膽花,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房遺愛看著拓拔惜月那張冷傲的面龐,輕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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