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沉甸甸的五萬大洋,張明在回家的路上又將這五萬塊錢存到了銀行裡,這最初的創業基金他是萬萬不會動的,只要一看到讓他有把握的商機,必定要拿出來幹一番大事業。
一路悠悠灑灑的回到家中,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在門口看到早上李思思穿的那雙板鞋,就已經知道她到家了,客廳裡沒有看到她的蹤影,張明不由的心生起邪惡的念頭,猜想這李思思會不會是在裡面換衣服?鬼鬼祟祟的走到李思思的房門口,首先是聽了下裡面的動靜,接著又是想要通過門角瞧瞧裡面的動靜。所謂非禮勿視,可是張明哪管得了這麼多,想起李思思昨天那若隱若現的「荷包蛋」,他就已經蠢蠢欲動。
可是這門角的縫隙太小,張明也就只看到一個地方的景象,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無奈他只好收回那賊腦袋,大力的敲門道:「喂,喂,喂,在裡面幹什麼呢?出來啦!」
過了片刻,卻還是未見裡面有任何動靜,張明尋思納悶著,這小妮子怎麼不理我了,馬上激勵道:「李思思,快開門!知道你便秘,我買了點香蕉,快出來吃。」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突然門「匡」的一下拉開了,李思思從房間裡出現在了張明的面前,整個一怨婦的一樣,擺著那張大便臉。「散開啊,好狗不擋道!」
「誒,你這話說的太對了,好狗是不擋道的,但是沒說人不可以擋狗道。」張明攙扶在門框旁邊,整個一大柱一樣擋在了李思思的面前,挑釁的望著她,活像一個流氓地痞。
「你就知道欺負女生!」李思思指著張明氣得說不出話來。猛的將張明一推。
「啊,誒!」在張明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李思思的這麼用力的一推也還是將他推得東倒西歪,眼看著就要摔到了下去。的李思思馬上伸出雙手想要拉回張明,她也沒想到這隨便一用力竟然會推動張明,可是女生終究是女生,地球引力再加上張明的重量,她一個女生又怎麼能拉得動!順勢整個身體壓倒在了張明的身上。
「砰!」張明的身體與地面發出重重的一個響聲。
可是張明卻絲毫沒有在意這點,因為他現在與李思思的距離近得幾乎只有幾厘米,隱約還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聲,一雙大眼睛木訥的盯著自己,狹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
怎麼回事?為什麼一碰到他的身體心跳就這麼快,我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咦,軟綿綿的感覺好像還不錯,這小妮子不會要我負責吧!
兩人的心裡都各有想法,尷尬的局面卻一直僵持在那裡,首先動了身體的是張明,因為他想看下這軟綿綿的東西是什麼?頭部稍稍抬起,眼睛使勁的往下瞟著,猛的吞了一口口水,臉上的淫笑頓時展露無遺。
哇!「荷包蛋」應該是雙黃的!
一看到張明那猥瑣的眼光,李思思頓時從嬌羞中醒悟過來,立馬爬開張明的身體,將胸口的春光捂得死死的。站在旁邊質問道:「你看到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看到啊。」張明慵懶的坐在地上得意的笑道。
「不可能,你絕對看到了,你看到了什麼?」
張明撇撇嘴,「說了沒看到。」
「撒謊!」
「白色純棉的。」
「張明,我要掐死你!」李思思頓時暴跳起來,一把又將張明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兩手有氣無力的掐著對方的脖子。
「咳咳咳。」張明連忙將李思思的兩手抓開,死死的握著不放,任憑對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大義凜然的說道:「你這女人還講不講道理啊,你不就是要得到這個答案嗎?現在我說了,你又發火,不帶這麼玩人的哦。」
「哼!我不管,你既然看見了,我就要挖出你的雙眼。」李思思怒氣未消,但是理智還在,雖然揚言是要挖出張明的雙眼,但最多額只是將張明的身體不停的搖晃,來發洩心中的怒氣,以及化解現場尷尬的氣氛。
「啊,痛!痛!痛!」被李思思搖得死去活來的張明實在是忍不住了,先前那一摔已經讓他的後背承受不住了,現在還被這麼的蹂躪,哪還顧得上什麼男子氣概,痛得大呼了起來。
李思思見張明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剛才那一摔的聲音是實實在在的聽見了,馬上停住手,急切的問道:「你怎麼了,張明,你別嚇我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
沒想到這小妮子倒還有幾分女人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年學的那些裝嫩手段在潛移默化的改變她,不過現在也不是心軟的時候,我可是傷者,張明馬上沒好氣的回道:「你被壓著憑空摔下來看看,不斷你跟肋骨就謝天謝地了。你還這麼恩將仇報。」
「對不起啊,我看到過阿姨的房間裡有治跌打的藥,我現在就去幫你拿。」李思思將張明扶到沙發上以後,又快步的走到房間裡輕車熟路的打開抽屜在裡面拿了一瓶跌打藥出來。
「你輕點哦。」張明現在就怕李思思毛手毛腳的,等下病是治好了,等下被她弄得另外一處的病又發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李思思將張明的衣服掄上去以後,開始在張明的身上按摩了起來。
清涼的跌打藥,柔潤的小手,舒服的快感讓張明全身心是說不出的爽快。見張明好一副享受的樣子,李思思不經得意的笑道:「怎麼樣,我這按摩手藝還不錯吧。」
「嗯。」張明輕輕的點點頭,又道:「誒,對了,你還記不記得這白色純棉的故事啊。」
李思思被張明這麼一提醒,靈光一閃,小手在他的背上面嗔怪的拍了一下,笑道:「怎麼不記得,記得那時候我們還是初二,英語成績不好,所以到私人老師那裡去補習英語,一下課就跑到天台上面去玩,清一色的衣服曬在那裡,誰知道你那麼調皮,在別人的白色奶罩上面寫」太小」兩個字!」
「可是那奶罩真的很小啊,好像也是純棉的吧。」張明反問道。
「廢話。」李思思沒好氣的回了句。又說道:「記得第二天又上天台的時候,那奶罩的主人乾脆沒要了,直接在上面回應道,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