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桑見到她仍然如從前一樣,有些事情,真的不知道為好。舒殢殩獍
「你這傢伙這些天怎麼都不見人影?連我電話都不打了?居然還讓我師兄給我打,你就不可以直接打給我嗎?」
採桑看到她,對著她一頓炮轟,為了她不給她電話。
清綾只得抱歉地笑笑:「最近有點忙,阿姨不在了,公司因為火災一直沒整頓好,牧爵也忙得不見人影……」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敢打你電話,對了,聽師兄說,你那案子要辦理了?」採桑坐在副駕位轉頭望她纊、
「嗯,剛才冷檢察官打我電話通知的,要我過去協助調查,你也知道,十年前的事正顯露端倪,我就怕有人搗鬼,我的案子為何之前不動之後不動偏偏現在受理?」
清綾不能不懷疑,這莫不是有人在做手腳,就是被人控制了。
「你懷疑和十年前你爸的案子有關?」採桑轉頭望她徂。
清綾點了點頭,車子很快拐入了檢察院。
停車的時候,清綾看到單牧爵的車子停在那裡,她下車呆呆望了好久,直到採桑叫她,才反應過來。
他的車子一直停在這裡沒有開走嗎?那意思是不是可以說明,他也在這裡沒有離開過?
冷元勳的助手接待了她們,也跟她們說了關於清輝這案子的大致經過,清綾卻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朝著檢察院的大廳望著,不知道他在哪裡,嚴緒然不是說了能保釋的嗎?為何到現在沒有一點聲音?如果單牧爵出來的話,他應該會打她電話吧?
「季小姐?」冷元勳的助手叫著她。
採桑忙捅了她一下:「叫你呢。」
「啊,哦,是……」清綾忙反應過來。
「請問您最早一次回國,是在幾幾年幾月幾號?」冷元勳的助手問著她。
「最早?」清綾不太明白意思,她以前就是在這裡長大的。
「他的意思是你出國去之後,什麼時候回來過?」採桑忙補充說道。
「沒有,沒有回來過,要不是總公司這次的調動,我想,我到現在都不會回來……」這裡有太多痛苦的回憶,她不願意也不想再回來。
「但是據我們去查的資料顯示,五年前,你曾經回來過一次……」
冷元勳助手的話,直讓清綾瞪大了眼。
「你們搞錯了吧?我真沒回來過,難不成還是我軀體回來了,靈魂沒回來?」
冷元勳的助理沒說話,只是從面前的一大堆資料中抽出一張,推到清綾的面前:「這是你那一年回國的資料,你可以看下……」
清綾忙接過看,頓時瞪大眼睛,那護照上就是她的照片,她的名字,出生日期什麼的都是一模一樣,可是,她真的不記得有回來過。
「如果照這個資料上顯示來看……季小姐,你很難與清輝脫離關係,而且,我問過清輝底下的員工……」
令他吃驚的是,清輝的員工都說清輝有兩個老闆,另一個老闆就是季清綾。
「這純粹是誣陷吧!哪裡有他們說誰就信誰的道理?那我們說不是,就應該不是嘍?」採桑忙截住助理的話。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秦律師,我們也是從種種資料與口供來判斷,這所有顯示的資料,都對季小姐很不利!」
「你可以查看我的護照……」清綾忙說,後又一想,她的護照早換過了,怎麼查?
「我真的沒有回過國,那個人不可能是我!」清綾只能如此說。
可是,那個人是誰?長得那麼像她,是誰?
她絕對不可能,她已經不在了,她親眼看著她火化的,親眼看著她被車子輾爛的,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難道說,是有人扮成了她?就因為現在這一齣戲?
但是,精心準備那麼久,這人的沉府到底有多深?
還沒想好,小房間內的門突然打開了,有穿著制服的人進來,甩手扔下一疊資料:「這是查明的清輝公司非法經營罪、抽逃註冊資金罪,偷稅罪等依法對其負責人進行實時拘押……」
「什麼?這怎麼一下子出來那麼多罪?你們玩兒誰呢?」採桑一聽,頓時跳了起來,這清輝公司雖說現在也挺大,但是,這罪定的也太……
「這是清輝的負責人嗎?」剛進來的人看到坐在那裡的清綾,忙問道。
「等等等等你們……」採桑忙擋在清綾面前,對著他們伸手阻止,「你們今天通知我們是來協助調查的,而不是騙過來拘捕的,你們這程序有點問題啊!」
「你們先出去吧。」門口,傳來另一個聲音,清綾轉頭望,是冷元勳。
一看到他,清綾忙站起身來:「單牧爵呢?」她忙問,她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目前的處境,心心唸唸只掛著那一個人。
「你先坐下,別急!他的事情,你幫不上忙,就像你的事情,他現在無能為力一樣,現在,我們只有靠自己!」冷元勳還沒坐下,繞到清綾的邊上,伸手按下她的肩膀。隨後從口袋中掏出一袋子,將那房間裡的監控套上。
「可是……」
清綾還想說什麼,被他打斷,他走至她面前:「這幾天,委屈你一下季小姐,你就住在這裡吧。」
「不行,我還有事!」清綾一聽到冷元勳的話,忙激動著反駁。再怎麼樣,也要把那些人繩之以法了,在他們進去之前,她怎麼也不能疏忽大意啊。
「季小姐,你別激動,有可能只是今天一晚,明天就沒事了,你應該知道,一旦進入這個圈,想要再出來,定沒有那麼容易……」冷元勳忙安撫道。
「無論何時我都能進來,但絕不是現在,不管你相不相信,什麼清輝,我真的沒有辦過,冷檢察官,你應該很清楚,關於十年前我爸的案子,所有的證據都在我的手上,萬一我出事,那些證據會以郵件的方式,傳遍世界各個角落……」清綾對著冷元勳道。
冷元勳沒有說話,只是望著清綾,好像是在看她所說的話中,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而清綾的心裡,現在唯一的願望,便是出去就將那些證據拿到手。「我知道季小姐,我不會讓你關押太久的,我會救你出來的。」冷元勳對著她道,隨後朝著門口走去。
「冷元勳!」清綾忙叫道,突然間只剩下她一個人,她還是有點不適應的。
「哦應該跟你說下,牧爵那案子,比較麻煩……」他手握著門把,對著身後的人說著,其實,她的案子也比較麻煩,有了某些人的干預後,什麼事都會顯得比較麻煩。
「嚴律師有將他保釋出去嗎?」清綾小心問著。
「嗯,已經出去了,你放心吧。」他說道,隨後拉開門,出去。
門外的採桑看到他出來,忙想要擠入,被他伸手攔住:「秦律師請回吧,改天再來保釋。」
「什麼?你們還當真啊?當真要關起來?」
「季小姐現在是犯罪嫌疑人,上面有指示,不能保釋,還請秦律師諒解!」冷元勳一板一眼,對著面前的人說道,面前的人沒再開口,她只有求助關廷宇他們,或許還有一線希望吧。
採桑沒再和他們理論,轉身出了檢察院。
清綾望著這小小的屋子,除了她面前的水杯外,這屋內什麼都沒有,聽冷元勳的口氣,單牧爵應該是出去了,他有找她嗎?如果他聽說她被關了,會不會如她一樣急死了?
她怎樣都無所謂,只不過,那些證據的鑰匙,還在她身上。當時她就不應該猶豫,現在好了吧,想要拿都拿不了。
清綾不敢將口袋中的鑰匙拿出來,只能伸手按壓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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