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錢?
「這些是受賄的吧?」身後響起的聲音讓清綾嚇得險些叫出聲,她轉身看,單牧爵不知何時站在門邊,正擠著她的身子進來。舒骺豞曶
「你別胡說,爸爸不可能!」清綾壓低了聲音怒道。
他伸手拿過一沓錢,一張張全是美元,隨意翻了下,唇角微扯起:「不可能嗎?那這些是怎麼來的?它會自己生出來?」他譏諷道。
「如果這些是爸爸的,那他買這房子的時候為何還要貸款!」清綾怒不可遏。
「為了掩人耳目唄……」
「閉嘴!爸爸他不可能做這種事!」暗隔狹窄,兩人擠在裡面,幾乎沒有多少空隙,清綾瞪著一雙眼,恨不得把他撕了。
「這少說也有幾千萬吧?夠叛他死刑了……」他不理會她多憤怒的情緒,只是淡然說道。
「單牧爵!你閉嘴!他都已經躺在醫院裡了,還不夠嗎?」
「我說錯了嗎?當初他不就是因為貪污罪……」
單牧爵的話還沒有說完,清綾早已伸手甩了過去。
她不知道他能不能躲過,但是他沒有躲,而她用得力道太大,手經過他的臉頰撞在了鐵架子上,鐵架子發出金屬的聲音,手指也頓時裂了條縫,血慢慢滲了出來。
單牧爵拿手拭了下唇角,不怒反笑:「哦,我忘了,還有生活作風問題……」
他的話才落下,清綾再次舉起手,只不過,這一次,被他緊緊握住。
「爸爸不會的,是被人陷害的,他那麼愛媽媽……單牧爵,都怪你,如果不回來,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這都怪你,為什麼呀為什麼……」清綾再也控制不住,一手被他緊握住,只能用另一手不住打著他的胸膛,他沒再說話,只是望著她,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一行行往下掉淚,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不想在他面前掉淚,不想那麼狼狽,可是怎麼也控制不住,頭抵在他的胸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沒有一句安慰,仍然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只是望著她慢慢滲血的手指,一點點,流到了他的手上。
「小姐……小姐?」樓下,傳來雪姨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清綾還未回過神來,人早已被拖出了外面,整個人靠著牆壁,只感覺到單牧爵強壯的身體壓了下來,隨後,唇被剝奪。
那深深的吸吮引來的唇瓣疼痛也讓清綾清醒過來,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聽到雪姨漸近的腳步聲。
「小姐?小……」雪姨的聲音也在看到兩人時頓時隱去,隨後不再發出任何一絲聲響。
而單牧爵早將她身後的牆壁關上,從門口看過來,只能看到兩人相依偎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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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人都不見了,也木有人評論……好吧,俺默默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