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的,還有另一個氣宇軒昂的男子,清綾認得,那是安西雅的哥哥安東優。舒骺豞曶
「安醫生……」清綾忙奔向他,她怎麼沒有想到還有安東優,現在只有他才能幫她,「能不做手術嗎?非要做手術不可嗎?」她有些語無倫次。
「就像單總說的,不做手術,他活的幾率就是零……季小姐,放心吧,我們會盡最大努力的……沒有多少時間了,簽字吧。」安東優安撫她。
望著面前的白紙黑字,清綾怎麼也下不了手,緊握著筆的手不住顫抖著,怎麼也寫不了字。
單牧爵上前,一把拿過她手中的筆:「我來簽吧。」
「這是要家屬簽字的……」一邊的主治醫生忙提醒。
「我是她未婚夫。」他頭也不抬說著,那麼理所當然,彷彿這是真的,已成為事實了,在場除了那主治醫生和護士之外,其餘都驚訝地瞪大了眼。
「你小子亂說什麼?!」安承羽唯一的反應就是上前去奪他的筆,彷彿他簽下了那個字後,清綾就真的屬於他了。
安東優則是不動聲色站在那裡,清俊的臉上漸漸染上一抹笑。
而清綾,一臉的不知所措,望著那兩個為了一隻筆幾乎要打起來的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安少爺,你要知道,這一筆下去,如果出了什麼事,季清綾可是要恨你一輩子的!」單牧爵舉著筆,不讓安承羽拿到,帥氣的臉上噙著一抹淡笑,口氣輕輕悠悠的,很是滿意看到安承羽在聽到話之後瞬間的猶豫,而他,就此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下了他的大名。
沒有一絲停頓和猶豫,他就不怕出了事,她也會恨他一輩子嗎?還是……她對他怎樣,他都不會在意?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
清綾一聲不吭坐在那裡,雙手緊緊攥著,抵在唇邊,時不時拿牙齒咬著手指關節,關節咬得通紅,她絲毫不覺得痛。
如此磨人的分分秒秒,彷彿又回到了十年前,她幾次都這樣坐在空曠靜寂的走廊內,和時間做著鬥爭。
可是每一次,她都鬥不過時間,這一次,會不會仍然是?
「沒事的,叔叔他吉人天相,你放心吧……」安承羽坐到她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肩,腦海中蹦出那張報紙上的事。
報紙上的事他已證實過,均屬實,那次的車禍,幾乎把她們家撞得家破人亡,傾家蕩產,只是,在這車禍之前,似乎還發生了什麼,出車禍的地點時間,都會讓人引起懷疑。
或許,他還得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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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給親們拜個晚年嘍~~開年開得不順利,只希望碼字能順順利利,不要太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