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正在太醫院裡調製藥物玩,他從小就喜歡醫術,除了研究音律就是跑到太醫院和各種藥材打交道,通常研製成各種粉末或是丹狀丸類,他的各種古怪藥粉還會經常拿來捉弄人,所以他鬼王爺的名號可不是浪得虛名,宮裡的奴才看到他紛紛繞道,不敢輕易招惹。舒鴀璨璩
突然從遠處傳來了陣陣腳步聲和歎氣聲。
「哎呀,這樣子看來胎兒是保不住了呀!」
「是呀,怪異的症狀,從無有過啊?」
「這病因從何而起呀?」
「是呀!看來也是個福薄的主!」
「是!就是啊!」……
胎兒?文昭不免豎起了耳朵,這皇子們和夫人們都到各個封地去了,皇兄年邁,最近又在養病,整個皇宮懷有胎兒的……難道是……
他忙上前一步倒是嚇壞了幾位太醫。
「王爺!」
「王爺恕罪!」
細細一問,果然是沐雲幻的胎兒頗有滑胎的跡象,藥物食物都細細盤查過了,也並無不妥當的,怎麼會突然有微微見紅的不詳徵兆了呢?
既然武昭大王叫他負責她的胎兒,他思索了不一會,便決定親自來到沐雲幻居住的北宮搭脈問診。
隔開紗帳,用手搭上了她微弱的脈象,細細聽來,突然他眉頭一皺,脈象浮沉,似有有毒物暗中流轉沉積,速度也呈越來越快之勢蔓延開來,看來毒氣來勢洶洶……
他繼續凝神專注細聽,啊?他不知所措地倒吸一口冷氣,手嘩的放開,沉思了一會,不可置信地搖搖頭,不會!不可能!他和自己說。
隨即又猶豫著小心翼翼地再次搭上了她浮亂的脈搏,這一次再次確認了他前面的診斷,她,這個女人居然已經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了,去掉北劍離開的日子……他的心再次一怔,心跳有些凌亂,一個驚人的秘密湧上了心頭……
他拉了旁邊的綠蘿走到屋外,看了看四下沒人
「王爺,我家小姐到底怎麼了?」綠蘿已經急切地問了起來。
「是中毒了!」
「又中毒了!宮中的人怎麼如此狠毒?可有救?」
「莫急!莫急!」
「什麼毒?」
「這……這……我也一時不太清楚。」
「這可如何是好?」綠蘿已經急得亂作了一團。
文昭再次四下看看無人,忙一把拉住了慌亂中的綠蘿低聲問道:「本王有一事相問!你要如實回答!」
綠蘿不知所措地看著神情古怪的文昭點了點頭。
「你家小姐結婚當日可有圓房?」他拋出了他心底最大的疑惑,如果當日有圓房怎麼會有沐雲幻新婚之夜嫉妒投毒的事情。
綠蘿羞紅了臉搖了搖頭。
這證實了他的猜測,心一緊,忙又緊追逼問:「你家小姐與北劍王爺何時圓的房?」
「這……」綠蘿有些為難。
「快說!」
「大概一個月後在墓園……」她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身體瑟瑟發抖……
他最沒想到最害怕的猜測終於被自己證實了。
「我和你家小姐那晚……」
他還沒說完,就聽到撲通一聲,綠蘿已經跪倒在地:「奴婢沒說!奴婢死也會守著的,連我家小姐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奴婢總知輕重的,求王爺不要殺奴婢!」
「好!」他舒了口氣,理了理思緒,眼神中飄出了些無奈和複雜,這次簍子捅的好像有點大!
他有些覺察不出的顫抖,可是一想到童年那一幕,他不再自責,陰冷地露出了危險的光芒,一種似曾相識報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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