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軒心下暗驚,是還沒給他藥吃呢,把這給忘了,趕緊掏出了藥丸,剛要給他送過去送過去,卻發現墨塵已經停止了抽搐,沒事人一樣的站了起來。舒殢殩獍
墨塵也是不知這是為何,只是知道那木源在發作的時候閃動了下,想必是衍生出了抗體,沒想到這木源,還挺厲害的哈,百毒不侵了,念頭轉至,墨塵那叫一個興奮啊,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海闊天空任我游呢!
「咦,沒事了?」雨軒拿著藥呆呆的看著墨塵,這什麼破藥啊,我滴個爺爺,就這麼一小會沒了,還劇毒,還絕命,唉,我得想個辦法拴住他勒,看他那喜樣,沒準現在就想跑勒,都成婚了可不能讓他跑咯,絕對不行滴!
「沒事了,不用藥了,哈哈,睡你的覺去!」墨塵可樂呵了,小樣的,還想拿藥威脅我,現在是不行,外面可都是人呢,找個到個機會在開溜吧!
「相公,我們都成婚了,你可不能跑了。」雨軒晃悠起墨塵的胳臂撒起嬌來,那墨塵是一個勁的搖頭:「不不不,我還不是你相公,雖然成婚,但還未圓房,你可以對外說,我回房的時候摔死了,然後,你就可以在和別人成婚了。」墨塵暗暗慶幸,還好沒做些什麼,要不然就講不清了,咳咳,定力之高啊緋!
「那我們現在就圓了吧!」雨軒可不想讓他跑了,把墨塵拽到了床上,竟是不顧形象的來了個大反撲,壓在他身上,就要來個強吻了。
墨塵大感悲鳴,死命的掙扎啊,被逼婚還要被強姦,哇,人生真是太悲劇了,使勁那麼一推,一馬溜的跑到桌前,剛要開口,卻發現體內的什麼東西又跑出來了,撲通的跪倒在地,那股劇烈的疼痛又是湧上心頭,木之源竟是控制不住那股玄奧的毒藥,又發作了。
雨軒看墨塵又開始疼了,心中不禁是一喜,這藥還是間歇性的嗎?挺整人的,看你還得瑟呢,就不給你藥吃,疼死你,疼死你,哼搴!
這一次,木之源沒能在行控制,墨塵一直在地上打滾抽搐,那雨軒更是心疼的直抓被單,可她就是要等墨塵來求自己啊,不然太沒面子了呢,但是墨塵堅信,那木之源一定會克制住的,自己一定能逃離此處的。
「你別這嘛,你叫我拿解藥又會怎樣啊!」雨軒跑下了床,想給墨塵吃藥,卻是被推開了,墨塵是不想在被控制在這裡,他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好多心願未了,不能在待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只要自己在堅持多些,那木之源一定會最大限制克制住的。
雨軒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寧願疼著痛著也不吃藥了,他難道就這麼討厭自己,討厭陶家嗎,可是我現在有點點喜歡上你了,都成婚了,不能讓你走,也不想讓你走,儘管你多恨我,我也想留你在身邊,儘管這份婚姻不完美,我也想慢慢的融化你,為我們的將來,畫上一筆最完美的句號,所以你不能走。
「你要逃跑,我偏偏要你在我身邊,你注定逃不了的,認命吧你!」雨軒顫言,口含解藥化為藥漿中,抱住了墨塵的臉,強吻上了去,儘管他死命的抗拒,但那股暖流還是順雨軒的舌尖,滑入了喉嚨,慢慢的解除了疼痛感,那唇角處柔軟,呼吸急促的香存,是讓人無比的沉醉。
雨軒見墨塵不在抽搐,狠狠的咬了他的嘴唇,但是他沒了反應,拍了拍他的臉龐,迷迷糊糊的,是疼的暈過去了,真是傻蛋一個,哼!
本想就這麼給他扔地上的,反正他也不興與自己同床,轉念一想,若是他明天看見與自己同床了,會不會有愧,然後對我負責呢?嘻嘻!
想到這裡,雨軒把墨塵給抓上傳,然後自己也躺了上去,摸著他的臉龐,躺在他的胸膛上,安全感暖意的包圍,安穩的睡了過去,不過這思想太過純潔,並不知道還可以進一步的讓他更愧疚寫,額,邪惡了。
……
清晨時分,墨塵自然醒來,嘴角是風乾的血液,身上還壓著柔軟的嬌軀,暗感頭疼,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幹了什麼,但看著玩兩人都還算整齊的衣物,才是稍稍放下心來,看來這丫頭沒把自己怎麼了。
輕輕移開雨軒扒在自己身上的手腳,來到桌前靜坐,思索著昨夜怪異現象,木之源是起到了克制,卻依舊不能制服那毒素,可能是自己力量太弱小了吧,不過隱隱可以感覺,木之源生出了抗體,正在迅速繁衍,想必在過不久,就能完全克制,到時候便是可以離開這陶家,離開這傻乎乎的女人了。
雨軒半醒了過來,摸了摸空置的床邊,大感掃興,睜開了眼,看見墨塵盤坐在地上,不禁是心酸失望,寧願在地上待著,也不肯坐床上陪這我,就那麼討厭我嘛,都成婚了成婚了,嗚嗚!
不想在去理他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坐到了梳妝台前,整理著凌亂的髮髻,心中卻是開始思索,要怎麼樣才能讓他注意到自己,讓他能把自己裝在心裡呢?
「扣!扣」
「小姐,姑爺,該起來給陶公奉茶了!」按照禮俗,新人第二天都要給長輩奉上一杯茶水,丫環也是早早來此叫嚷,話語中透著濃厚的羞喜,跟了小姐這麼多年了,看著她成婚可高興了,當然這來叫門的丫鬟,可是要幫陶公驗一驗那喜紅呢。
墨塵打開了門,丫環端著水走了進來,喜眉笑意的看著雨軒和床單,咦,怎麼沒落紅呢?丫環思索,腳下是不注意,踢到了墨塵豎在桌前的長劍,小腳平衡不定,搖晃之下趴的跌倒在地,水盆匡匡的脆響,溫水也是倒的幹盡。
「沒事吧你?」墨塵將她扶起,丫頭心慌的直道歉,大小姐是不怕,平時可好了,可是這新姑爺聽三小姐說,他可凶可壞了,這下可慘了,不知道會怎麼對付我呢!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雨軒怒容,開口咒罵:「你個死丫頭,笨手笨腳的,連端盆水都不會啊。」
丫頭愣在當場,嗚嗚嗚,這是怎麼了,大小姐怎麼會變的這麼凶啊,連連道歉,嚇連哭都不敢哭了,腦海中更是複雜一片,這叫什麼事啊,怎麼會這樣?
「雨軒,你幹嘛打人啊,你沒看見她不小心的嗎?」墨塵一像提倡人人平等,即便是個僕人,她也是個人,她也只是幫你做事而已,你根本沒權利打罵人家,這雨軒是不是想將氣撒在她身上啊,也太無理了吧!
「她只是個下人,打了就打了,你衝我吼什麼吼!」雨軒依舊一副潑婦模樣,嘴叼蠻的很,指著丫環又是一頓罵!
「我告訴你,每個人,每條生命都值得尊重的,你不要用這種方法刺激我,那樣只會讓我越來越討厭你!」墨塵是思索明白了,雨軒不可能會這麼胡鬧的,回想平日對待下人也是客客氣氣的,真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悶不下這口氣,撿起劍揚長而去。
「哼哼,討厭就討厭,總比無視我強吧!」雨軒滿不在意的一笑,轉過身摸摸丫環的臉蛋,一陣安慰,也沒打多重啊,看把這丫頭給嚇的!
……
「小姑爺,你這一打早怒沖沖的上哪啊,該去給陶公奉茶了。」方言跟上了墨塵,不斷的嘮叨著,心中是暗暗盤算,這一大早的火氣這麼重,是不是大小姐昨晚不跟他那什麼給憋的啊,哎呦,別這麼急嘛,年輕人,慢慢來啊,有的是時間嘛!
「不去!」墨塵面帶怒容,滿心都是那雨軒潑婦的嘴臉,真讓人心生厭惡,真想刮她一巴掌呢,怎麼能這樣子呢!
「那好,那我給你安排下日後的學習行程,早上呢,吃過早飯就到丹堂裡看賬,中午時分就到各大丹堂抽查,這下午呢,就練練功,吃過晚飯,就是你跟大小姐***的時間了。」方言緊隨其後,為墨塵介紹了起來,這一天的可塞的夠滿的啊。
「額,這***,就不用了!」墨塵推脫,方言卻是緊逼直上:「哎呀,姑爺真是太為陶家著想,夜裡還想著陶家的事業呢,可以可以,完全可以,以前的賬本,也可以讓姑爺過過目,熟悉熟悉!」
「額,我還是***吧!」墨塵爽快打話,讓自己對著那天文數字神馬的,算了吧,看的暈呼,不如回房間多研究研究木之源什麼時候能夠克制的住呢!
接下來墨塵便是去見識著大場面,一天忙活下來,腦子都有些不夠用了,還好地球上一些高等公式這邊沒有,可以賣弄賣弄,震震那些會計!
這一天的算盤敲下來,手酸耳鳴啊,感慨科學之偉大,計算機之神奇,懷念我的祖國啊。
晚飯過後,墨塵回到了房間,那雨軒竟不在此,倒是落得個清靜,都一天沒看到她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陶老頭又安排什麼大任務了。
忙碌了一天,本是倦意濃濃,但現在卻如何也是睡不下,在桌子上趴著睡不著,打地鋪也睡不著,睡那床上也是翻來翻去的。
「這麼晚還不回來?」已是深夜茂時,雨軒還是沒回來,墨塵開始瞎擔心起來,擔心的睡不著覺呢,也不知道幹嗎這麼擔心,處於人性,擔心一女子深晚不歸,應該很正常吧,自我解釋著。
「小翠,大小姐去哪了?」墨塵尋出門外,那丫環正是經過,墨塵開口尋問,也是想定定心,知道她是去忙了,沒什麼危險的,自己也不用瞎擔心,睡覺去呢。
「這,這個,大小姐她去醉來生喝酒了,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哦!」小翠應聲,不忘提醒隱瞞,便是不敢在行停留,快步的離去。
「醉來生,那不是男人尋樂去的地方嘛,這女人到底想幹嘛啊!」墨塵心頭盛是怒火,關上了房門,向著醉來生快步跑去。
……
燈紅酒綠,情曲綿綿,在那醉來生上房,雨軒柔服貼身,舉杯盡飲,滿桌的男男女女,品酒論天,直將那雨軒比做那天宮的仙子,人間少有的極品。
雨軒則是連連感歎,連自己的相公都把持不住,要這美何用,杯酒再下苦腸,眼角不時飄向那入口之處,像是在等著誰呢!
墨塵一路直衝上樓,推開了個個包間,引得是咒罵不斷,也不知為何如此衝動,沒了半點分寸,倒是有違本心,無是本意。
「砰!」又是一道門被踹開,雨軒赫然是在其中,見墨塵來此,臉上無半點波動,心中卻是欣喜異常。
墨塵看著滿桌的男女,又瞪著那飲酒談笑的雨軒,衝了過去,一把將之拉起。
「幹嘛,放開我!」雨軒掙脫墨塵,揉著發痛的手,質問道,心中自然知道他幹嘛,嘻嘻,緊張我了。
墨塵看著一臉委屈的雨軒,更是惱火,怒斥道:「你在幹什麼,這種地方也是你能來的嗎?」
「你就能來,我幹嘛不能來!」雨軒接言爭辯,墨塵大感無無,手指著她的鼻頭,半天憋不出話來。
「跟我回家!」墨塵乾脆動粗,拉起雨軒便是要往外走,可是力氣哪有她大啊,又是被狠狠掙脫了去。
「你是誰啊,我就喜歡在這,你管的著嗎你?」雨軒下了個套,滿桌的人已經是灰溜溜的全跑光了,獨留這小兩口的在這爭吵。
「我……我是你相公怎麼就管不著了。」墨塵見理拐理,只能是這麼說了,不然還真沒什麼權利管著這陶家大小姐。
「切,你說你愛我,在親我一下,你就是我相公了,我就跟你回去。」雨軒微閉上眼,得意的沖墨塵揚起紅唇。
「不幹!」墨塵氣的直翻白眼,雨軒聽了就不樂意了,又坐了回去,倒著酒,自己喝了起來。
墨塵不想再跟她廢話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緊鎖在懷中,快步的向那陶府而去,那柔軟的嬌軀抱在懷中,心境異樣的波動。
雨軒才不掙扎,雖然沒騙他說出口,但是收穫也挺大的,嘻嘻!
回到了陶府,雨軒已經在墨塵懷中睡著了,無奈的將她放回床上,自己又到桌子上趴著。
心中可是納悶了,自己怎麼就像個娘們一樣,被逼婚,被反撲,現在還去春院找喝花酒的娘子回家,我滴天啊,這應該是在女兒國吧?
本故事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