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之下,墨塵雖說是破除了劍陣,但顯然也不是那麼輕鬆的,若是當時出劍的速度,差那麼一絲半毫,沒有擊中黃邵棋從而破除了劍陣的話,那必然會被劍氣當場絞殺,就算是不死也是要半條命,所以這就是搏命的一招啊!
好在墨塵恢復力驚人,在丹藥與木之源的互補之下,體內的傷勢也是得到很大的壓制,想必再行調息片刻,定能無恙了,其回復能力的確駭人,也是深刻的體驗了這木之源的神奇。舒殢殩獍
不過那黃邵棋的傷可就非同小可了,不說受墨塵傾力一劍,即便是那劍陣被強破的反蝕之力,都夠他受的了,相信這黃邵棋是不可能再出現在年比的台上了吧,卻是不知,為何心中竟無半分喜意,反而有種極度不安的感覺,似乎這黃邵棋,將是一個特大的麻煩,而且這個麻煩還湧之不絕呢!
隨地調息了片刻,便是再次動身,趕回那李游然的家中,心中是想著,明天的年比若是沒有黃邵棋參加的話,自己要拿冠軍嗎,若是這樣豈不是要娶那老虎妞,還是退一步吧,省得惹那麻煩,還真不希望那雲論生贏呢,這傢伙人面獸心,壞事做盡,不知道怎麼哄得那小妮子團團轉,若是有機會讓那李游然一把倒是挺好,不過貌似會被恨死吧!
心思繁瑣速度運用平平,許久才是來到山底之下,不曾停頓腳下一動,連連踩踏著凸石,沿著陡峭山壁攀爬了上去,在這無光的黑夜中,步伐也是小心了些嬖。
「誰!~」
警惕的士兵們握起了長槍,拉開了長弓瞄準了墨塵,以為是何處來的偷兒敵探,準備將之射殺呢!
「誤會誤會,我是李游然的朋友,我下午的時候來過啊,不記得了嗎?」墨塵也不動作,開口解釋著,一臉倦意,伸著腰打了個哈哈狼!
一個士兵在那頭領耳旁嘀咕了兩句,那頭領的臉色也隨之溫和了些,顯然是在說見過這個人與李游然上來的,既然是公子的朋友那可怠慢不得啊。
「既然是大少爺的朋友,那請吧!」頭領退開了路,墨塵也是拱手微笑,走了進去,繼而兩名士兵也是陪同其上,畢竟這身份不明之人,還是得小心點,誰知道是不是回馬槍,殺回來偷東西呢~。
進入了院落,四下望去,在那西廂院中,此時卻是火光通明,還有這陣陣交談之聲,想必都是那在守護著李家的千金的人吧,也是啊,兩年了,都沒個動靜,這下子有了希望,誰不高興,高興的睡不著覺也很正常啊!
墨塵也是走進了西廂院中,想去看看,那李家的千金,體內魔氣是否有著惡化的現象,可是不能救人不成反倒傷人。
「咯吱!」
房門輕啟,陣陣芳香隨之飄來,房間之中三人都是滿臉喜意的站在床頭邊上,看著床上神智漸漸的清晰的少女,那貴態的中年美婦,更是喜的落淚,心愛的撫摸著那少女的臉龐,屢著那柔順的青絲,恨不得她立刻就能睜開眼看看自己,看看這個美好的世界。
「墨兄,你回來了,爹,娘,這便是救妹妹的恩人啊!」李游然見墨塵關門進來,也是起身,拱手是一拜,心懷感激的介紹道。
中年美婦喜笑起身,望著墨塵的眼中有著難言的欣喜,也是一拜道:「多謝高人,出手救了小女啊!」
墨塵搖手示起,微笑道:「不必謝,舉手之勞,家師交待,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能,這是應該的,應該的!」卻是不知道這傢伙的師父難道真是神馬神醫,不過是個會煉丹的糟老頭子罷了。
「呵呵,小友年紀尚小,卻有如此造化,是讓李某佩服的緊啊!」李大將軍文人之質,家中十幾代都是從武,從未出文,也就到了他這一代,卻是文武雙習,不僅身手了得,其文化書法之上的造詣,也是相當之高,因此也是培養出一個如此優秀的兒子,墨塵更是納悶了,這父親這般斯文教出來的兒子這般是沒錯,可是那小怡的父親可是老粗一個啊,怎麼生得女兒卻是文藝如此之精妙,這遺傳的也太偏了吧,
幾人又是客套了幾句,墨塵便是來到了床前,伸手探那脈搏,精神力也隨之在小女的體內遊走了起來,那木源對魔氣的驅逐克制,顯然比自己預想的效果更加的好,那糾纏許久的魔氣正在消散,若是如此,明日怕是就能醒來,且不會留什麼後遺之症。
想到此處,墨塵為求保險,又輸入了一絲木源進去,隨著筋脈流轉之下,又到那那團魔氣所在,散發起純淨的能源,開始著驅散與淨化著那久居的邪惡之氣。
看著那體內已是無礙,墨塵也是鬆開手來,退出了床邊,開口道:「各位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可見令女甦醒。」心中不禁是得意一番,咱以後也是神醫了,這天下醫者都沒的辦法的事情,讓咱搞定了。
「再謝過恩人啊,游然,還不快帶恩人先行歇息去。」游然的母親,激動的握了握墨塵的手,吩咐著李游然為其安排房間,自己卻是繼續坐在床頭,顯然是想等到愛女甦醒過來,第一眼便是看到自己,也不至於有著那抹彷徨吧!
「嗯,墨兄,請!」李游然客氣的為墨塵安排了房間,還叫了幾個侍女親自服侍,不過都被墨塵推脫了,可是不大習慣那麼多人,圍著自己轉悠呢,再說了,也沒什麼好伺候的,就墨塵這樣,簡單,鞋子衣服一拖,躺床上就睡了,不用太費事,每天累的跟什麼似的,哪還有什麼心思享受呢!
一夜無語,第二天!
墨塵早早起床,卻是見得外面已是吵鬧,細聽之下,原來都是在傳那李家千金甦醒過來的事呢,看來是成功了,心中的大石頭是落下了,這救人啊,就是最怕沒把人給救活還更嚴重了,那才叫糟糕呢,最重要的是讓人家希望變絕望,過於殘忍了。
出了房門,那李游然一家人,已經是在外石桌等候,準備了早點,就等著墨塵出來,再鄭重的感謝他,此刻所有人都是心情大好,就連院落中的櫻花樹都是膨脹了一圈,飄零密集的花瓣,彷彿在為之慶祝一般。
「恩公,請受小女子一拜!」李萌臉上還有著許些的病態,不過比起之前倒是好上了太多,重要的是神智清醒了過來。
墨塵無奈擺了擺手,坐在了石椅之上,抓起李萌的芊手又是一探,想看看那魔氣是否全部驅逐了,關心關心病患。
入手柔滑,彈性十足,定了定心春心,精神力湧入,隨之到達了其腦海之中,環繞著各大穴位仔細的巡查了一番,發現並無魔氣之跡象,也是放下了心來,迅速的退出了精神力,並且鬆開了那李萌的芊手,人家都開始臉紅了。
「咳咳,游然啊,要不我們先去年比的賽場看看,想必也快開始了。」墨塵尷尬的轉移話題,心中暗想,這丫頭不會來個以生相許什麼的吧,那真是,太太太額!
「好啊,妹妹你在家好好養著,哥去部落年比去了。」李游然點頭道好,告知了李萌,便是與墨塵下了山,向著部落趕去,準備著今天的年比大戰,不知道是會何許的精彩呢
草原部落之中,一處寬闊的場地,隆起了一個百丈寬許的圓型巨台,巨太四周有著循循漸高的梯型為觀眾坐席,在那巨台之後,是有著一處竹木搭建而成的裁判並貴賓席,那貴賓席位後方的一處竹壁之上,竟是掛著一副特大號的小怡畫像,顯然是作為本次冠軍的獎賞,這可是草原人榮譽的象徵,能在年比之中一舉奪魁,並取得部落第一美女,那是何等的幸運與榮耀啊!
此時已是日上三桿,場地之中人群漸漸增滿,主席台上貴賓席處,也是有著各方強人出來壓陣,而那破天二人,也是隨意的坐在了觀眾席位之中,觀看今年小娃娃們的打鬧,那宏隆更是有意的尋找著墨塵,因為他發現墨塵所說的一切都太有道理了,若是能將龍爪手練成,必將那拳念斷了去,在去找尋更合適的念力,那樣的話,定是能在短時間內迅速的超越破天,暴虐他一頓呢!
隨著場內喧嘩之聲越發震響,整片場地之中已是坐滿了人群,在那貴賓席位處,各大首腦也是紛紛到齊,整個場面已是蓄勢待發的狀態了,只差那一句渾厚的宣佈之音了。
墨塵與李游然皆是早早來到,都是閒坐在席位之上聊起了天,看著漸漸滿溢的場面心中也是澎湃而起,都是暗想,可別在第一輪交手就遇見對方啊,可是不好意思就這麼把人家打下去呢。
烈陽當空,場地已是爆滿之狀,那主席台上的一位中年,也是出來宣佈著比賽的開始,並且宣讀著比賽的一些粗略的規則。
「請參賽的選手們全部入場吧!「主席台上,一名中年男子當選裁判,放聲的宣佈道,渾厚的聲音離開傳達開來,場中的吵雜為之一頓,緊接著道道人影都是向那巨台,湧動而去。
墨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自己沒什麼報名的,至於參賽者,貌似都是想上就上的啊,望著那已快站滿人的場地,也是不敢怠慢,兩人腳下一跺,向著場地之中擁擠而去,並且盡量的靠近中間,互相背靠著,以便與一會宣佈混戰之時,不被夾擊。
塞場之上,幾乎擠滿了人,不過都是各自拉開了距離,顯然都是有著小打算,但是開始之後,就不知會不會被後背的那人桶上一刀。
此次的比賽為混戰,人數太多也不好一次一次的進行,需打到場中剩下十人之時才算停止,不過由於此次的獎品是小怡,這個知名度的美女,那引來的人數也是為之較多,場上粗略一算之下,足足有著四百多人,若是想在這種混戰中,不被打下台的方法也只能是團結,不過,到得最後一刻,那團結也是會變抽刀子了,誰抽都是抽,就分早晚而已,導致於這種臨時性的團結是不會有著太大效果的。
則墨塵二人實屬不同,互相為之信任,把背後交給他人,而自己守護著他的背後,唯有全心的信任,才能夠在這種混戰之下生存下去,而不至於擔心之餘而發揮不出餘力呢。
「開始!」
一聲震天的洪響,宣佈著比賽的動做,頃刻間場內激烈的打鬥轟然而起,怒吼聲,拳腳聲,倒飛之聲是不斷作響,幾乎每一秒都會帶著一個人,飛出了場外,而在場內的人們,還在繼續衝撞,試圖能這般不然人抓住,但是明顯想的太過於聰明,場中現在可算是每人都是敵,誰將誰打下去不都一樣,不時的可見人快掉下去的時候,順便補上一腳。
隨著時間的推移,場上之人已是縮水了一大圈,可見許多人都是背靠背,圍成一個個護圈,才是抵擋了重重的暗襲,而那些單個的人群,則是成了目標,一個個被踹下了台去,淘汰了資格。
現在場上人數不過百位,已是臨界最後衝刺了,所有的團隊在此瓦解,紛紛對自己剛才合作過的夥伴,下起了重手,頓時場上靈力四射,混亂一片,較之方才都更為之激烈啊。
墨塵二人,依舊不曾分開,背負著背,左一拳右一腳的將攻克而來的敵人一個個打出場外,自身免去了身後的顧慮,消耗倒也是小了許多,打到現在依舊龍精虎猛的模樣,絲毫不現疲意。
「彭彭!」
又是十數人飛出場外,現在場中不過二十來人,其中各個都是精英強將,而且,讓墨塵為之沉重的是,那黃邵棋竟也來了,不但沒有絲毫受傷的模樣,倒是越來越猛了,不過不知為何,隱約間竟是察覺到他身上有股不尋常的氣息,好像…像那……修羅?
本故事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