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皇帝是個怎麼樣的人,馮施坦因是一個年輕的皇帝,尼羅僅僅知道這點。【w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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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這位皇帝陛下的處事風格來看,年輕的馮施坦因陛下是一個有頭腦,有條理的人物。這一點尼羅公爵確信無疑。
相比之下,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存活了多少年的瑪格莉雅,依舊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不過,她的確如此!有時候尼羅甚至懷疑這個傢伙的心智,完全沒有長到該長的地方。包括那幼稚的身體也是如此。雖然尼羅完全不承認自己有戀童癖,不過最近他似乎有些這方面的傾向。於是否定瑪格莉雅,等於否定自己的這種變態傾向,尼羅顯得樂此不疲。
皇宮的建築一層隔一層,通道也是一條連一條,尼羅知道,這是為了防止某些愚鈍的刺客,讓他們迷失在高牆大院和曲徑通幽之間,找不到方向。
不過,對於那些精明的人來,這點把戲沒有多大的用處。尼羅幾乎不用熟記,就能分清自己所在的方位,他所要做的只是觀察參照物和天空星相的位置。
當然,尼羅公爵不可能做刺殺皇帝的傻事,他只是在為自己留一條逃跑的道路而已。對於皇帝來,集權的中心,朝臣的總頭子,他們往往是非不分而枉殺無辜。
無論多麼優秀的皇帝,無論多麼開明的陛下,他們總是在腥風血雨中成長,總是在爾虞我詐中前行。他們的座右銘必定是寧可錯殺,絕不手軟。所以,尼羅公爵不希望自己成為枉殺中的無辜,自己總要為自己留條後路。
年輕的上尉顯得有些緊張。越是靠近皇帝陛下的夏宮,他越是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的樣子。相比之下,尼羅公爵顯然比年輕的上尉淡定很多。
「你在緊張麼,上尉?」尼羅輕輕地問道。
「沒有,尼羅公爵大人!」他的回答倒是蠻快的,像是一觸即發的彈簧。不過,這不是緊張又是什麼呢?
「你很怕我們的皇帝陛下麼?」尼羅繼續問道。
「沒有,尼羅公爵大人!」上尉顯然有些吃驚。不過他的回答與前面一模一樣。
「哦,你的回答真是標準!」尼羅調侃道。
「謝謝大人的誇獎!」上尉的額頭顯然有些汗珠冒了出來。
尼羅不再戲弄這位年輕的上尉,也許對於這個年輕人來,皇帝更是一種象徵。一種信仰,要與高高在上的信仰見面,心情自然會忐忑不已。尼羅非常理解這位年輕軍官的心理。
夏宮很快就在默默無言中出現了。
這是一座長長的建築,擁有驚人的飛扶壁和穹頂,它的建築風格與之前的建築完全不一樣。也許這座宮殿是帝國很早就一直存在著的,而其他的那些建築都是在其之後建造的。
窗子的彩色貼紙,一定會讓穿透而來的陽光,變成五顏六色的光芒。而在夏宮的牆上,這種窗子並不少。
尼羅公爵昂首闊步。走到了夏宮的兩根大理石樑柱前,條紋的石柱。足有三個人合抱的直徑,顯然是堅固無比。
「請稟告陛下,尼羅公爵大人,已經在夏宮之外等候了!」年輕的上尉對著夏宮裡的一個人影道。
「知道了!」那個人影道,而這個人影甚至都沒有抬頭看一看那個話的上尉,就向裡面走了進去。
「怎麼回事,上尉?」尼羅問道。
「公爵大人,這是一個流程而已,請耐心等待片刻!」年輕地上尉道。
果然,只等了片刻而已,那個人影已經回答了剛才的位置,「尼羅公爵大人,陛下請您進到夏宮。」那個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地道,
「有勞您帶路了!」尼羅道
「那是應該的!並不是不客氣。」年輕的軍官道。
尼羅也不多,在那個人影的身後,昂首闊步走進了夏宮的大廳之內。
這座宮殿顯然是非常古老的建築了,雖然時間長遠了,很多地方都出現了開裂和裂縫。但是這個夏宮的整體設計還是不錯的,又經過歷年歷代皇帝的修繕和維護,所以這座古老的宮殿,看上去煥然一新,一點都不像一把年紀的老態龍鍾。
「我親愛的尼羅弗蘭克林!」一個聲音從很遠的地方飄來。
這難道就是馮施坦因的聲音嗎?尼羅感覺到自己有些難以評價這位皇帝了。
如此親切的召喚,對於素未平生的兩人來,顯得有些肉麻了。但是這倒是明,這位馮施坦因皇帝的演技了得。
「他在哪?」尼羅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但卻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這是怎麼回事?
「你在看什麼呢,尼羅公爵大人!」一個聲音冷不丁地在尼羅的耳邊響起,像是鬼魅一般令人心裡發毛。
尼羅一個轉手,出手卡向那個傢伙的喉嚨!
「哪裡來的刺客!」尼羅知道這個傢伙百分之九十,應該就是馮施坦因陛下,之所以要給他扣上刺客的名目,是為了給自己脫困。
習慣性地扼住對方的喉嚨,這是尼羅公爵最擅長的鎖喉術,已經出手的尼羅公爵,無論如何不能退步。但是鎖住皇帝陛下的喉嚨,這不是自尋死路麼?
所以,尼羅公爵才發出這樣的言論。
不管誰對誰錯,先給皇帝陛下一個下馬威,這是尼羅早就想好的對策。正好借助這個機會,讓尼羅的行動變得有禮有節,有法可循。
「別,我是馮施坦因!」被尼羅一手扼住喉嚨的人,有些痛苦的道。
「馮施坦因?別開玩笑了!皇帝陛下是這種在背後出現的人嗎?」尼羅故意道。
「是,是這樣的,尼羅公爵,這座夏宮是一座空間反轉的結界宮殿,在結界之中,所有看到的事物都是反過來的。
「是麼?」尤利西斯並不打算馬上找台階下,他還想要戲弄一下馮施坦因。
「是的,空間反轉!」馮施坦因的臉蹩的老紅。
「那麼來,我看到的都是反的?」尼羅問道。
「真不幸,尼羅公爵,的確如此!」馮施坦因有些無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