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老者說完,就對台下某個方向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舒骺豞曶
月曾言大步走上高台,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漢子跟在他身後,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用紅布蒙著。
面對眾人站定,月曾言一揮手,中年漢子上前,月曾言伸手,將托盤上地紅布扯掉……
剎那間,托盤上放射出一道盈盈的白光,光芒柔和,如一個微型的月亮靜靜散發著光芒。
怪不得叫月盈石呢,原來如此。眾人在心中感歎。
風靈仔細看去,發現月盈石就是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圓滾滾的透明石頭。再仔細看,這石頭也不是完全透明,裡邊好似有乳白色的雲霧在漂移。
「各位,這就是老夫說得的月盈石,今天,只要誰成為老夫的女婿,老夫就把月盈石作為嫁妝相贈。」
「好!」台下傳來一陣歡呼。
「趕快開始吧。」有人摩拳擦掌,在底下催促。
「好,老夫說一下比武規則,這就開始。」說到這裡,月曾言頓了頓,環視了一下台下的眾人,才繼續往下說。
「比賽的第一關,由老夫來把。第一關比試的是文學才華和御氣功夫。這兩者可以兼具者,那是再好不過了。如果無法兼具,只要有其他過人的才華和傲人的條件,也可以過關,然後進入第二關。好了,我先說這麼多。等到第一關結束,我再宣佈第二關的比賽規則。」
「那麼,現在,先開始御氣功夫的比試。大家根據分組兩兩上台比試,比試共有三輪,三輪後,勝者進入下文比,如果有想要棄權的,也請盡早說明。開始!」
說完,月曾言下台,於是,先前的儒雅老者開始唱號,隨著他的唱號聲,一對對青年俊秀上台比試。
風靈在台下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看,一邊在心裡估摸著可能勝出的參賽者。
風靈這一桌,也就她看得開心了。東方御天等人先前為了不掃興,還陪著她看,漸漸地,就有點興趣缺缺,於是開始百無聊賴地啜茶。赫連非花甚至開始打哈欠。
像赫連非花這種高手加決鬥狂人,尋常比試怎麼可能吸引得了他。
終於,台上叫到了君玉,他的對手,是一個又高又壯的黑臉漢子。
「你可以嗎?要不要棄權?」風靈轉頭,有點擔憂地看著君玉。
君玉醫術了得她知道,但是,卻從來沒聽說過他會御氣功夫,更沒見他顯露過。
「我還是不要拂了月老爺的好意吧?」君玉微微一笑,站起身大步往台上而去。
台上,黑臉漢子看到弱不禁風的君玉,不由哈哈大笑。
「哈哈哈,黃毛小兒,爺勸你還是下去吧。免得爺不小心把你折成兩段。」
也難怪黑臉漢子會輕視君玉,雖然不是每個修習御氣功夫的人都壯實,但是,一般御氣者都會顯得精神煥發,眼中精光閃露。
但是,君玉一看就是一個文弱書生的樣子。
「……」被黑臉漢子侮辱,君玉也不言語,只是淡淡一笑,然後從袖中掏出那支碧綠的玉簫,放到唇邊,頓時,優美的簫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這簫聲猶如三月暖暖的春風,緩緩拂過人的全身;又如暖暖的春水,將人全身都浸透;又好似情人的呢喃,媽媽的愛撫……
眾人全都沉浸在讓人舒服到心底深處的簫聲中,腦海中都是曾經幸福的過往。
不對。這應該是君玉在施展精神操控術,風靈心頭一震,然後暗暗振作精神,去觀察擂台上的情況。
果然,那黑臉漢子一臉茫然,滿身的殺氣早已消弭於無形,望著君玉的表情越來越溫和……
看來,君玉贏定了。風靈舒了一口氣。
果然,當君玉放下玉簫,黑臉漢子一臉平和地對君玉躬身道:「公子真是不一般的人物,我認輸了。」
說完,黑臉漢子就跳下擂台,隱入人群中不見了。
君玉收起玉簫,也跳下擂台,坐回原位。
一輪pk完後,是第二輪,第三輪,君玉憑借一支玉簫,輕輕鬆鬆贏得三輪比賽……
月曾言在一旁看得直點頭,本來,剛開始他設想的比賽規則必須是文武全過關才行,後來想到君玉作為神醫不懂御氣,才臨時改變了規則,沒想到他竟然用如此奇特的方法讓對手認輸,倒顯得他多慮了……
不過,不知內情的眾人見君玉如此獲勝,頓時以為君玉事先收買了自己的對手,或者擂台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黑幕。
於是,當場就有人開始抗議,特別是那些落敗後失去繼續比賽資格的人。
「那個姓君的是怎麼回事?他一定耍詐了。」
「我要求跟他比一場,如果我勝了,我就繼續參加比武招親。」
「我們不服……」
月曾言大步走上高台,向下按了按手掌,示意眾人安靜:「各位,老夫可以作證,剛才的比賽沒有任何不公平和黑幕,大家請不要起哄。干擾比賽的進行。」
話雖說得客氣,可是,語氣卻充滿威懾力。
現場漸漸安靜下來。用為有月盈石傍身,所以眾人不敢隨便挑釁他的威嚴。
「好,下面進行文比。請大家以愛情為題,作一首詩。時間為一刻鐘,每人桌上都有筆墨紙硯,現在就可以開始了。」說完,月曾言環視了一下台下的眾人,才大步走下高台。
台下,三輪比賽後,五百餘人左右只剩下了不到一百人可以繼續比賽,這一百人有的皺眉苦思,有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已經開始奮筆疾書。
風靈看向旁邊的君玉,發現撫摸著袖口,目光飄渺,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