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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慕黎黎有些無語.不過倒也無防.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宇文斯有可能不會幫她.不會告訴她的準備.
「那.我就用目前手裡的資料進行報道了.」慕黎黎準備打道回府.
「哎.等等……」宇文斯立馬招手攔截.他這才好不容易找來一個還算合適的人選來騷擾他.豈能說走就走.
「拿來.我看看.」宇文斯勾了勾手指.看著一臉欠揍模樣的慕黎黎.
慕黎黎惟命是從的雙手捧著資料繞過辦公桌.將資料遞到宇文斯的跟前.
「嗯.確實是有太多不盡人意的地方.」宇文斯一副高高在上老者的姿態.嗯哼了一聲之後還點了點頭.拿過筆筒裡的鋼筆.開始邊念邊改動.
慕黎黎站在宇文斯的身側.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卻又神態閒然.這老男人果然犀利……
「拿去吧.」宇文斯甚是瀟灑.將手頭兒的資料往慕黎黎那邊一撇.慕黎黎本來正專注著宇文斯的修改.沒料到他剛剛做的那個停頓是表明已經修改完畢.被嚇了一跳.
「呵.好.」慕黎黎尷尬.窘迫的笑著.接過資料.對著宇文斯恭敬的點頭.表示感謝.雖然宇文斯並不領她的情.根本看都不帶抬頭看她一眼的.
慕黎黎調頭離去.宇文斯的聲音卻又在身後響起.「稿子交下去後陪我去一個地方.」
嘎.慕黎黎一愣.隨即停下腳步回過頭.「法國的事情時間已經往後推了.」
「叫你去就去.囉嗦什麼.」宇文斯不悅.抬起頭.便是她那副大框眼鏡.那讓他更加的不悅.「眼鏡摘掉.」
「什麼.」她沒聽錯.沒聽錯吧.這老男人在命令她.
「你已經聽的很清楚了.眼鏡摘掉.」宇文斯重複著話.略微的顯得有些不耐煩.
「吼.憑什麼.」眼鏡戴在她的身上.架在她的鼻樑兒上.管他什麼事兒.管他什麼事啊憑什麼這種口氣跟她說話.命令她.簡直是無理取鬧.
「快點.我在樓下等你.」宇文斯說完就開始整理起了辦公桌.口氣強硬到根本就不容許慕黎黎忽略.
這丫的.竟然跟她來這招兒.哼.
慕黎黎氣呼呼的打開辦公室門走了出去.要不是看著他之前幫過她一次.她還真不屑跟他為伍.丫丫的.氣人的本事倒還是不小.
十分鐘後……
宇文斯戴著副墨鏡.開著他那輛拉風的敞篷跑車.停在公司樓前.
慕黎黎疑惑著.宇文斯會不會逗他玩呢.沒想到他還真的在公司樓下等她……
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慕黎黎呆呆的站在原地.還是原來的那身裝扮.只不過是服從了宇文斯的命令.摘掉了眼睛.但是大大的太陽.讓她不得不半瞇著眸子.猜忌著宇文斯的心思.這貨不正常.
宇文斯看著還愣怔在原地的慕黎黎.他的心頭有些不爽.長按了一聲喇叭.根本不屑嚮慕黎黎勾手指.哪怕是伸出食指做出叫小狗的姿態他都不樂意.跟她講話太費勁.
慕黎黎努了努嘴巴.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只見宇文斯戴了個墨鏡.慕黎黎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什麼表情.更是猜測不透他的心思.只有一個感覺:坑爹.
車停在國際機場.慕黎黎有些犯愁.她這是要幹嘛.一沒帶護照.二沒帶護照.三還是沒帶護照.宇文斯是要幹嘛.
「愣著幹嘛.」宇文斯不悅.二話不說將車鑰匙丟給了旁人.看著佇立在原地的慕黎黎.他又往後倒退了兩步.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往前走去.
直到慕黎黎坐上了直升機.她還是不能夠完全的適應現狀.這叫個什麼事兒啊.摘下眼鏡跟陪宇文斯坐飛機.
呵.真是奇葩呀.
「我們什麼時候回來.」慕黎黎握緊了手指頭.有點不太鎮定.
「不知道.」宇文斯如實的回答.因為說句比較實在的話.他這個決定實屬腦門一熱.
慕黎黎咬了咬牙.卻沒有再吭聲.宇文斯也就不再說話.半瞇著眸子.在半空中居高臨下.俯瞰著這個世界.
下飛機的前一刻慕黎黎終於睜開了眼睛.她一直在閉目養神.亦或者說她在睡覺.其實這兩種說法都不大靠譜.最為靠譜的說法是她近視.往下看去哇的一片.天吶.她感覺很不好.這天煞的宇文斯.竟然讓她摘掉眼鏡.她也真夠傻的.鬼使神差的竟然聽了他的話.靠.
宇文斯走在前頭.慕黎黎迷著眸子看著這是個什麼情況.研究著這是哪國哪度.這大概會是個什麼位置.至少不至於在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時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最終他們在一家酒店前落下了腳步.宇文斯基本跟她一樣.連個包都沒帶.但是卻在酒店前台說了幾句話後.一切事情都已經辦妥了.
據慕黎黎的觀察以及分析.這應該是墨西哥沒錯.雖然她不知道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來這裡.但是她現在身無分文.跟著宇文斯的腳步走.總應該是沒錯的.
宇文斯將門牌丟開了慕黎黎.並交待道.「給你十分鐘的時間.洗個澡.換好衣服.趕快下來.」
宇文斯說完話扭頭便走了.等慕黎黎反應了過來.看著門牌號以及指示.趕忙就奔電梯跑了過去.
慕黎黎準備好一切.差不多已經是十二分鐘之後了.她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的守時了.因為她下樓之後在酒店大廳裡轉悠觀望了好一會兒了.可是還沒能見著宇文斯的身影.
不會是這丫的嫌棄她.所以把她弄到異國他鄉丟掉吧.慕黎黎眉頭緊皺.要是真的這樣.宇文斯就真的死定了.太欠揍了.
然而.在酒店大廳的另一邊.宇文斯就這麼的看著慕黎黎神情千變萬化.掃視了大廳一圈.愣是沒朝他走過來.他有點惱火.
慕黎黎在心裡頭犯著嘀咕.可是當她目光定格在眼前那道模糊漸而清晰的身影.她終於發現緩緩向她走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宇文斯本人沒錯時.她覺得自己丟掉眼鏡後.真的是到了二十米外男女不分.四十米外人畜不分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