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摸摸看.」沈焰烈不等麥夕君話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微微挑著的眉梢.好看的內雙丹鳳眼戲謔的盯視著她.抬起了她的手腕.緩緩的朝著他的身下某處移動著.
「它認識你.每次見到你就很歡脫.」末了.他仍舊面不改色的說道.
麥夕君因為沈焰烈的一席話而驟然的收緊了手掌.五指緊握.成了一個小拳頭.
「怎麼.你是在害怕麼.」沈焰烈戲謔的笑聲.淺低著頭.此時他只能看到她如刷子一般的兩扇睫羽.緊抿著的嘴唇.代表著她的緊張.
但他就想喜歡她這個樣子.夾雜著絲絲嬌羞的模樣.透著絲絲的魅惑與妖媚.但實則卻很是生澀.
「有什麼好摸的.男人那玩意兒不都一樣麼……」麥夕君頓時腦抽的脫口而出一句話.說完連她自己也震驚了.真心的賠笑.「你自己摸吧.」
她說著反握緊沈焰烈的手腕.往他的身體下肢一點點的放過去.只是這一舉一動.她從來都不看沈焰烈的表情.這個男人.太邪惡太陰險了.她必須得治治他.要不然那還得了.
你若寵他.慣他.容他.忍他.縱他.再任由他這麼下去.來日方長你且看他.必會蹬著鼻子就上臉.
麥夕君一顆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目光卻渙散無法聚焦.畢竟.就這樣子盯著某男人的一處看.她也並不是一個很大膽的女人……雖然隔著空氣與布料.並不是赤/裸裸的坦誠相見.但是腦子還不會受控制的.想入非非……
「你.你……你自己玩吧.我出去那個.有點事兒……」麥夕君結巴著.丟開沈焰烈的手.她那個瀑布汗吶.『你自己玩吧』……讓他自己玩什麼.本來只是想好好的說生病了就好好的安生休息會兒.結果本是很純潔的一句話.在此時此刻卻變成了齷齪思想……
「這事兒我自己還真玩不來.來.寶貝兒.親親~」沈焰烈一把拽過麥夕君的胳膊.話音剛落至.另外一隻手就捧上她的臉.一切的動作一氣呵成.柔軟的雙唇貼上她的唇.溫柔地一點一點霸道侵蝕.狂熱索取.
她為他擔心.他都不知道她為他量過體溫後.緊張的心情.幾乎要讓她對他的情感無處遁形.那時的她只知道擔心.丟下了所有的防備與後顧之憂.衝下樓就直奔去了附近的藥店.
但是現在的他.生龍活虎.有點可愛.又有點粘人.雖然『可愛』這兩個字根本就與他毫不相符.可他叫她『寶貝兒』時候的樣子.真的是可愛迷人到了極點.那樣的甜.讓人看著如同蜜汁灌了心窩兒一般.
「你還生著病.別把我傳染了……」待沈焰烈剛一遊離開麥夕君的唇邊.麥夕君就迫不及待的調侃著開了口.嘴角帶著濃厚的笑意.但她已經明知這一切覆水難收.他身體叫囂的昂揚.怎麼可能會再停下來.
只是幾日不見.只是幾天身邊沒有她的氣息繚繞.可是他竟然會這般莫名的想要.他一向對自己的自控能力不做出任何的猜疑.可是在她這裡卻完全的失了分寸.
「不管了.拚死也要和你做.」他說罷.重新吻上她已經被吻的紅腫的雙唇.
太過迷戀.迷戀到骸骨.只想把握著此時此刻.只想將她緊緊的擁入懷中.融入骨裡.這一切太過美好.她給予他的感覺太過讓他欲罷不能.
沈焰烈攔緊麥夕君的後腰.親吻著她.步步逼著她往後倒退.一個腳跟沒站穩.麥夕君後腳撞上了床腿.本是想攀附上沈焰烈的肩膀以此站穩身子的.可是誰料.她勾住他的脖子竟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沈焰烈的笑聲開始在麥夕君的耳際響起.麥夕君一怔.雅致瞬間消失了不少.沈焰烈這個惡質男.「笑什麼啊你.」
麥夕君很是不悅.但沈焰烈整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不能動彈.要不然她一定會好好的賞賜他些什麼.
「小麥你真是越來越懂我.越來越解風情了.」沈焰烈說著.用臂力微微的撐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望著麥夕君.麥夕君的臉咻的一下又紅透了.像是熟了的桃子.
「什麼.」麥夕君故意裝不知.而且她本來就不知……
「難得你第一次這麼主動.」沈焰烈連眸子裡都含著笑意.故意將她的本意曲解.
麥夕君臉一黑.「沈焰烈你別這麼無恥好不好.」麥夕君忍不住的想要咆哮.可是在這種曖昧不明的氛圍裡她的氣勢還是被削弱了不少.
沈焰烈不再說話.指腹略帶溫柔的摩擦著麥夕君的臉蛋兒.那濃濃的愛意開始漫無邊際的肆意向他們的週身聚攏.
「我們去旅行吧.去每一個你想要去的地方.」沈焰烈聲色適中的道.沒有了狂妄與自負.也沒有了肆虐與邪佞.原來他的骨子裡本是個柔情滿腹的人.這個她早就該知道的.早就該在她喝醉了酒他看似狠戾的揪住她的頭髮.但卻繾綣溫柔吻上她唇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應該要知道了.
灼熱的氣息.曖昧的因子.在彼此間流轉.麥夕君雙眸璀璨如星.在暗夜裡讓沈焰烈找到焦距.她就好比是暗夜裡的一盞燈塔.讓他晦暗無明的人生恍恍然中出現了一絲別樣的光彩.那足以顛覆他.顛倒他往後的整個人生.
「只要你想.天涯海角我都陪你去.」
麥夕君話裡異常的堅定.那也代表著她的信念.她是個有信仰的人.就如同他曾經的署名一樣.:意為命運之意.在命運安排的相逢相遇.而後又相識相知中.遵循著命運的規律.努力的認真的向著彼此靠攏.
現在的她.會試著向他靠近.去愛他.用心的呵護著他.就好像他待她一樣.他向她敞開心扉.為她敞開懷抱.為她施展自己的溫柔.將自己的柔情全部都奉獻給她.她會記得的.記得他所有的好.與此同時.她定會用雙倍的情來回應他.
從小的孤苦伶仃.嘗盡世間人情冷暖.他這麼的為她敞開自己的情懷.她想說.她願意.願意將他放在自己女人內心深處最為柔軟的位置.她會傾盡所有的去愛他.用她柔情刻骨.換他豪情天縱.
「你這句話我記下了.從現在開始起.麥夕君.我允許你喜歡我了.我給你那個可以對我進行管制的權限.包括……」沈焰烈嘴角驀然地勾起了邪邪魅魅的弧度.「你什麼時候想要我.只要張一張嘴.我就馬上給你.」
我暈.
聽完沈焰烈的話麥夕君就只有這兩個字的感受.丫丫的.每次她都不能好好的跟他說一句感人動聽的話.因為男人與女人始終是有差別的.
也許.女人說的是我最喜歡你認真時候的模樣.很帥氣.但男人卻並不會諸如此的回應女人.就比如沈焰烈.他絕對會說.我最喜歡你在床上享受我帶給你高/潮時候的樣子.
這.這尼瑪絕對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最大的區別.而且是天壤之別.
沈焰烈笑著在麥夕君的嘴唇上一啄.這個女人.太具有誘惑力了.不管是她嫩滑剔透的肌膚.還是她身體的最柔密地方的緊致.亦或者是她或冷或傲或清新的氣質.都讓他欲罷不能.
只是.還記得曾經最初他靠近她時的本意.他的心底還是忍不住的顫動了.是啊.最初的自己只不過是想要拿回自己的項鏈.僅此而已.可是.現在.他每走一步就陷的越深.她就好像是一片沼澤.而他竟也陷入的毫無怨言.他已經不可能會再有回頭路了.也沒有回頭路再可以走了……
「別說話了.讓我好好的愛你.」沈焰烈再次搶先一步的開口.攔住了麥夕君的話.而麥夕君此時一定覺著自己窩囊到了透頂.不僅成了個小啞巴.而且還必須都是由他帶領著她的.她就這麼輕易的被他駕馭著.
他開始一尺一寸的侵佔.細膩的親吻.綿延深長.似乎帶著無盡的眷戀.步步都要深入骨髓.刻入記憶最深處.
一切的一切都還是那麼的言猶未盡.彷彿永遠也不夠.
因為燒剛剛退下.他的身子已經不再那麼的熱騰的跟個火爐似的.反而還有些許的沁涼.
暗夜裡.他輕柔的動作卻都是為了以後的蓄勢待發.
麥夕君瞪著一雙眼睛.就彷彿是要將他的樣子深深的刻下.哪怕是蝕了骨斷了腸她也不想要就此忘卻.
伴隨著他動作的起伏.越來越加快了速度.她開始禁不止的呻/吟出聲.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她的眸光仍舊是不離開他.而他.也就這麼的在暗夜裡望著她.就好似是在威尼斯的那一夜一般.當他知道她是第一次.還是個處的時候.他突然間就那麼的想.想要牢牢的記住這一刻.記下這種感覺.想要深深的將她的樣子看清.
而這一夜.他絕對的霸道.侵佔著她.與她不知疲倦的繾綣纏綿.帶著她攀上最高峰.看盡三界最美的雲端.蝕骨的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