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夕君倔強的別過頭,不去看他,更不去看他手指上已經低落成絲的那些東西。|但沈焰烈卻也堅毅森然一如他,攥緊她的下巴,迫使她去看著他,看著她需要他的證明。
「我只是想讓你看清自己,不是為了讓你迎合我,而是你需要我!」沈焰烈揪緊了麥夕君的頭髮,讓她疼得不得不去看著他。
而此時,從麥夕君眼裡迸發而出的卻是一股子的冷冽,她從來沒有對一件事情或者一個人用如此的眼神和目光去看待,去對待。
但沈焰烈毫不放鬆,可是當他愈加肯定自己內心那個錯結的想法,他就越是想要將她留下……他想要留她在他的身邊……無論是用哪一種的方式!
「做我的女人,留在我的身邊!」
她仍舊半垂著眼皮,不怕死的盯視著他。說罷,他重新吻上她的唇,霸道的不容人去忽視,似是侵佔,但卻綿延深長。
麥夕君咬緊了牙關,不讓沈焰烈有機會向她發動攻擊。她沒有辦法,始終沒有辦法去做他身後那個可以無怨無悔跟在他身後的人。如果,有那麼一個可能,她要做唯一。但,他不會給她這個位置。
他高高在上的就像是一個王,呼風喚雨的同時,有多少個女人想要沾染上他,而他本就生性風流狂傲不羈,如同漫步在墨西哥叢林的狼,從容優雅的同時,卻也不會被人圈禁,更不會為了一個獵物而放棄了自己整片的森林。
他的性格造就如此的他,她根本無法去改變,亦或者說是休想去改變!
「唔~」麥夕君被吻到幾近窒息,擺動了幾下腦袋代表著她的抗拒。可是沈焰烈的親吻卻越發的狂熱,幾近侵略!
無論現在她的心有多痛,亦或者已經成為死灰,但都改變不了的是,這個男人的侵略對她來說就酷似於一種凌遲!心理與**上的凌遲!
她才剛剛被一個男人拋棄,讓她嘗盡了被人拋棄的滋味,而他已經有未婚妻了,所以她更不能,不能去做一個壞女人!哪怕是無愛的纏綿!
沈焰烈密密麻麻的親吻灼落在麥夕君的身上,似乎他已經改變了方針,暫時已經不想要再去敲開她的貝齒,他將會有更好的辦法讓她向他臣服!
大手順著她的腹骨一路下滑,溫熱的觸感,略微起了繭子的手掌輕擦而過,引起她渾身一陣的顫慄,想擺脫困境,卻又更加的迎合著他了。只是,身子猛然的一陣騰空,他抽身,她毫無防備的雙腿無力,從他的身上跌落。
麥夕君想用腳去踹他,只是,如果一個如此桀驁不馴的男人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她似乎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他的本性根本就不允許他身邊的一切逃脫出他的掌控之地!
沈焰烈忽然側了一下身子,開了床頭的檯燈,於是一剎那間,兩具坦誠相見的軀體讓整個室內的溫度驟然上升,升騰起了火熱的因子。
「我會讓你看到你需要我的證據!」
他說著,一隻大手反鉗住她的雙手手腕,背放在她的身後,讓她感覺彆扭疼痛的同時,他已經付諸行動。
帶著戲謔而邪肆的面容漸漸的沒出她的視線,在威尼斯的那一夜,他似乎要了她著實是不止一次,但始終未吻上過她的唇,也許現在她已經明白了,所有都變的再也清楚不過了。
因為,他已經有女人了,而且還是未婚妻!
可是,回國後,他又憑什麼要來打亂她的生活?不是能翻牆嗎?他不是神通廣大嗎?而且還專門配製了她家的鑰匙,他又何必?直接拿走他的項鏈不就得了嗎?
如果他覺得對不起,如果他覺得感謝,他大可以在拿走他東西的同時放下一疊的鈔票,她會想說,其實她不介意的。可是,卻偏偏,他出現在她每一個狼狽的時刻,在她需要有一個人抬高她的下巴,挺直她的脊樑時,他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這種無形中的依賴,幾次三番的將她的驕傲推到最高峰,而如今他卻又三言兩語親手生生的將她扯下,從雲端跌墮至谷底!
他濃密烏黑的髮絲搔動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陣難掩的悸動,小腹上一股暖流而過,腳指頭不自覺的彎曲,攫緊乳白的床單,室內一片的旖旎。
他用舌尖溫柔細緻的描繪著她身體最為柔密的地方,一寸一寸的探入,攪動。
而此時,麥夕君的神情卻與身體上的感覺背道相馳,那種愉悅,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縹緲,臉上卻是痛苦到了極致,蹙緊的眉頭,身體裡猶如有成千上萬隻小螞蟻在叮咬著她,啃噬著她。
她想要反抗,夾緊雙腿,卻更像是慾求不滿,但她又不可以真的變的肆無忌憚,那倒會更像是在迎合著他,或者用他那類的語言形容那叫欲擒故縱!
現在的她,不論做什麼都會顯得很彆扭,身體和心理雙重的煎熬,讓人感覺她像是欲拒還迎,可是她已經真的是手足無措。
「嗯~」麥夕君還是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的輕嗯,只是短暫的,她死死的咬緊了自己的下嘴唇,渾身滾燙,如羊脂的肌膚此時卻宛如櫻花一般的成了粉紅。
但這一舉一動,身體的生理反應讓她感到羞恥的想要將自己蒙起來,他突然的撤離,讓她的身體感覺一陣的空缺。
「說你想要我!」沈焰烈抬起頭,嘴角還掛著若有似無的閃亮,但這時的麥夕君已經嚶嚶的哭泣了起來,好似是哭笑不得。很多東西,越是想要隱藏就越是讓人感覺難以抑制!
「沈焰烈,有種你就殺了我!」
斷斷續續的哭笑,聲音不大,沈焰烈高居在她的上方,看著她的每一個表情。而其實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但卻必須得付出代價的孩子,手足無措。說出來的話明明是那麼的恨,可是卻楚楚淒淒讓人心生愛憐。
她只求他,求他別再讓她再受到如此羞辱!身體的生理反映與心理上的某種錯覺,盤根錯節,相互吸引又相互排斥,讓她感覺是種折磨!又是一種精神及尊嚴上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