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夕君側臥在沙發上,任由沈焰烈在她的房間裡打轉。|
只是,當沈焰烈瞥見她梳妝台上那條項鏈的時候卻怔住了,站在那裡久久的都沒有動。
麥夕君看著沈焰烈停在那裡突然間想到了些什麼,於是忍著痛意下了沙發。
「這是一個朋友的,不是我的。」麥夕君說著的時候就已經抓起那條項鏈,拉開抽屜隨手丟了進去。
明顯的心虛成份,這麼近的距離,站在她跟前的這男人正在以窺視她內心的眼神正望著她。那麼的攝人心魄,狐疑的瞳孔裡她就麼的望著他的黑眸,時間彷彿在這一秒靜止,然後悄悄流逝。
「我,我餓了,我去做飯吃。」麥夕君最終還是受不住那樣炙熱的目光,那像是要將她融化,屍骨無存。
轉身,伴隨著腰部如抽筋斷骨一般的痛,雙腿一軟,身子就欲要癱倒在地,而就在這時,沈焰烈卻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架起她的雙臂。
這種痛讓麥夕君閉上了眼睛,蹙緊的眉頭,咬緊了牙關,但還是忍不住的倒抽了幾口冷氣。
沈焰烈微微一俯下身子,再次將麥夕君抱在了懷裡,輕輕的放在了床上,隨之,他便也半跪在了床上,想要去翻一下麥夕君的身子,讓她側躺著,可是麥夕君卻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
「別,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謝謝你今天又幫了我。」麥夕君微磕著眼皮,沈焰烈的手還在她的腰部。|
「你什麼時候才能收斂起你的莽撞?還有,以後別在我的跟前逞強,已經痛成那樣了,聽話!翻過去身讓我看看。」沈焰烈說著的同時已經付諸行動,麥夕君只能咬緊牙關,可是她現在穿的是裙子,是一襲還沒來得及換下來的晚禮服……
想說拒絕的話,但沈焰烈已經找到她晚禮服上的隱形拉鏈,順利的拉開,勝雪的肌膚瞬間在他的跟前坦露無遺,明顯的他的喉結上下翻動了一下,但卻還是順勢將晚禮服拉褪到了她腰下的部分。
看著麥夕君早已經浮腫的腰部,一大塊的淤青讓他不禁的皺起了眉頭,半天都未舒展開。「這麼大的一個人還總是跌跌撞撞的!」
「上次拿回來的藥在哪裡?」沈焰烈接著問道,巡視起四周。
麥夕君住的地方並不算大,一室一廳,外家洗手間和廚房,牆體貼著很多圖紙,應該是她去各國時候拍的照片吧。室內雖然簡單,但卻異常的溫馨,給人以明媚的感覺。
「在外面窗台上。」
等沈焰烈出去的時候麥夕君才又扯了扯禮服好蓋住自己的身前。
不都說了麼,傷筋動骨一百天,虧她一屆珠寶設計師,怎麼就這麼不會照顧自己呢?不都說搞設計的人心思都會很細膩麼?可是她這分明是粗心大意好吧!
這才幾天啊?真是越來越嚴重了!
「忍著!」沈焰烈走來,在她的身後坐下後說道。冰冷的液體卻帶著噬人骨髓的潛質在她的皮膚表層散化開來。
「絲———痛……」麥夕君還是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往後扭動了一下的身子,但晚禮服卻隨之在她的胸前脫落。
等麥夕君恍過神的時候沈焰烈已經盯著她的某處柔軟看了許久,「你這是在勾引人犯罪!」
「啊~~混蛋!」伴隨著一聲驚叫,但沈焰烈卻非常受用的嘖嘖了兩聲,「身材不錯!」
「什麼?」沒聽錯吧?被他佔了便宜之後他再回頭誇她一句?那分明是在得瑟的吧!
「流氓!」緊接著麥夕君又『罵』了一句,抓起衣服往身前又蓋了蓋,可惜她的後背早已經被他看光光,那麼光潔,像是上好的絲綢,他永遠望不了那種感覺,一如威尼斯那一夜一樣,於是嘴角勾起了一輪彎月,「已經被我看光了!」
「你」麥夕君氣勢瞬間削弱了一大半,結舌了半晌卻都找不來反駁的話,一想到那天她就想把自己蒙起來啊!什麼借酒裝瘋賣傻什麼的都是會被鄙視的,可是那天她確實是喝傻了,以至於自己就哭了起來,結果哭的一踏糊塗,以至於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好了,躺著吧,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沈焰烈淡淡的一行話,卻站起了身,褪去外套,挽起了袖管。
麥夕君一怔,一句『你還會做飯?』差點出口,但這進展也太快了點吧?他這是要逆天了麼?
聽聞歐亞總裁是個冷酷無情的人,根據麥夕君的分析這男人應該不會是對她一見鍾情,就算是一見鍾情也不帶這麼快的。所以,根據她的判斷,這男人是有預謀的……
「你想要什麼,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麥夕君審視了沈焰烈一番後說道。
沈焰烈如她所料的臉色一黑,半晌,張了張嘴,「我想要你。」
「……」麥夕君感覺自己是中了奸計,於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看沈焰烈帶著頑劣的笑轉過了身,麥夕君張了張嘴,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淡淡的嘟囔了一句,更像是一聲感歎,「花花公子……我怎麼就招惹上你了。」
可是,沈焰烈耳尖,聽到後就回轉過了身,「有多少個女人想招惹本小爺我你都不知道,能被小爺招惹上那是你修了八輩子的福!」
等麥夕君心底咯登一下再回頭看的時候沈焰烈已經消失在了房門口,因為剛剛扭頭的動作那讓麥夕君又不禁的揪起了身體裡哪根筋,又是一陣猛烈的抽痛,真是陰魂不散!
看著剛剛被關上的抽屜,腦海裡又忽然想起剛剛沈焰烈看著那條項鏈發愣,這確實是一條很獨特的項鏈,應該是全球限量版的,樂寶珠自己本身就是一名珠寶設計師,她不難看出這應該是一條情侶項鏈。
而沈焰烈,他又是上層社會的人群,見多識廣,他會不會看出點什麼?麥夕君想到這裡的時候撐起了身子下了床,打開抽屜,拿出鏈子,重新審視了一下,一手撐著腰,強忍著腰部撕裂的疼痛,扶著床沿蹲下,從床底下拉出了一個盒子,打開,毫不猶豫的就將它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