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盡了麥夕君才緩緩的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她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叫一下救護車。|
真是該死!禍不單行都不帶這麼玩的。
咬緊了牙關,一手扶腰一手扶摸著牆體的走到了電梯口前。
等電梯緩緩的閉合,麥夕君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吱呀出聲。可是就在這時手機電話鈴聲卻響起了,摸索著從口袋裡將手機掏了出來,是個陌生的號碼。
「喂,怎麼還沒下來?!」一道陰沉沉,但卻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她的手機音筒直接傳到了她的耳窩,今天這是怎麼回事了?這是哪個變態打來的電話?哎喲,本姑***腰~~
「限你十分鐘快點下來!」那道凌厲的聲音,聽上去甚至還透著陰森,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甚至等不及她開口說話。
不過話說,這變態打錯電話打的還挺離奇的,正好他在等的人也還沒去,而她正好也還沒出公司?
麥夕君悻悻的將手機重新放回去了口袋,一失足成千古恨吶!估計又得好些天不能隨便亂動,恐怕就連睡覺都要小心翼翼了。
緩緩的,一步一個腳印的麥夕君下了樓,路過公司大廳,除去前台正在忙碌的幾個同事倒也沒有什麼其它奇怪的目光向她投來。
長舒了一口氣,門口的保安怪異的眼神一閃即過,繼續裝作什麼也沒看到的守在崗位,職場潛規則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麥夕君似乎是潛意識的看了一眼的公司樓前,卻不料還真的有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安靜的停放著,怎麼會這麼巧?
想著想著的時候麥夕君就已經又邁開了腳步,只是卻走向了與車想反的方向。誰知道這是不是僅只是巧合或者是詐騙,如果是前者那還好她真的走了地去也僅只是尷尬,但如果是後者.她的小命喲~要錢沒錢,要命現在倒是還有半條……
「喂!你要往哪去?」一聲男性的低吼拉回了麥夕君的視線,本來就走的不是很快,但回過頭看到那男人的時候她愣是忍受著身體上傳來的各種疼痛死命的往前跑去。
什麼情況?沈焰烈一皺眉頭,邁著長腿撒開了步子快速的朝麥夕君跑去。
怎麼就沒聯想到剛剛打電話的那男人會是他呢?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是一/夜/情嗎?就算是她心底感激他,感謝他掏了那麼高的價錢買下了她的戒指還不行嗎?可是幹嘛又要跟她糾纏不清?
客觀的來說,她原本以為她與他根本就不可能會再見,因為除了這次會展之外他們之間幾乎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可是現在他卻又再次出現在了她的跟前?這算什麼……
而且,他依舊那麼帥氣,那麼霸氣,彷彿光環時時刻刻都會籠罩在他的身前,幾次讓她幾乎移不開視線。
他猛然的抓住她的手臂,一個用力將她的身子扯向了自己的懷裡,腰上抽筋斷骨的疼痛再一次襲來,麥夕君咬了咬牙,「你每次出現的方式都要這麼混蛋嗎?!」
看盡了她出過去的糗,看她被人拋棄,看閨蜜與前男友故秀恩愛,還看盡了她酒後的糗態,現如今她沒喝冷水就愣是塞了牙縫扭到了腰,那他又想怎樣?
沈焰烈你說說,為什麼我衣著得體光鮮亮麗的時候總是遇不到你,而我一身狼狽形像全無的時候你卻又像是帶著榮譽而戰的騎士一般從天而降,出現在我的面前呢?
「等到我不混蛋那天就是你的地獄天堂。」
沈焰烈一個俯身將麥夕君打橫抱起,他說話的單調依舊那麼的冷,但懷抱卻是那麼的溫暖。
「絲———」麥夕君倒抽了一口冷氣,也罷,她正疼到骨頭縫,喊天天不靈喊地地不應呢,他抱著她走她倒也省了不少的力了。
遇上他,她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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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怎麼了?」看麥夕君一動也不動的坐在他的懷裡,沈焰烈冷聲問道。
從她出公司門口那一刻他就看到了,等上了車之後卻也沒有立即將她放下,而是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認真的望著她問道。
麥夕君略顯尷尬,窘迫的『嘖』了一聲,而沈焰烈的手到現在為止都還一直放在她的腰部。
看著她跟前的一行人,沈焰烈似乎是發現了麥夕君的尷尬,手臂一伸,直接拉上了布簾,與世隔絕。
「找我有事嗎?」麥夕君淡淡的問道,他這麼突然的找她來總不會是閒的無聊,這是作為女人的第一知覺。而且她和他之間本就應該沒有什麼事才對不是嗎?可是她這麼一問似乎承認了自己與他之間有過什麼似的,不自覺的臉頰就緋紅了。
「嗯,明天晚上陪我參加一場晚宴。」沈焰烈說罷就燎起了麥夕君的衣服想要探個究竟,麥夕君一手抬高落下,pia的一聲毫不客氣的打在了沈焰烈剛觸碰到她肌膚的手上。
「鹹豬手!」麥夕君岔岔的道,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著,聲音在原本預想中小了幾分。
呵呵呵……可是豈料竟然將沈焰烈逗笑了,這一笑,像是牽扯到了全身的幾十根神經,看的麥夕君已經移不開雙眼。他笑時候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全身我都看遍了還差後背這一塊麼?嗯?」沈焰烈故意捏住麥夕君的下巴,讓她不得不與他對視著。
「你」麥夕君嘟著嘴巴,卻結舌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雖然隔著窗簾擋著他們二人,隔空不隔音啊,什麼話他們對面的人聽不到啊,真是要命……
他冷傲不羈的眼神,就這麼肆無忌憚的盯視著她,一如他們第一次相見時的那個場面。讓她的臉忍不住的就泛起了粉紅,燦若櫻花。跟著,是心砰砰跳動著的聲音,響徹了兩個人的耳跡。
「流氓!」麥惜君臉憋的通紅,此刻看在沈焰烈的眼裡卻是那麼的可愛。「還有……我不能陪你去什麼晚宴,明天晚上我有事,你另尋她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