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舊突然插了進來,對以色服人道:「美女老大,可不可以收下我?」
「你?」對於半舊的突然插入,以色服人感到很不高興,「去去去!你都有幫會了,還來攪和什麼?」
「我馬上退會。13-看-網-首-發.」
「no!」以色服人立刻阻止他,道:「你退出幫會,我們也不能收你。」
半舊張大嘴問:「為什麼呀?」
以色服人不耐煩地道:「絕色噬魂不收男性玩家。」
「這這這,那那那,我的朋友,他為什麼能加入?」他將「我的朋友」四個字說得特響亮。
「他是特例,只一不二。」以色服人厲聲道。
「為什麼呀,太不公平了,太沒人道了。」半舊死纏爛打,真看不出,他還有這本事。
旁邊一個全身重甲的女子上前一腳,將半舊踢飛,喝道:「嬤嬤**個鳥!老大,我們走!」
以色服人「撲哧」一笑,率先便走,卻見四周的人站得水洩不通,無人有讓路的意思。
以色服人一怔,大分貝喊道:「借過!請讓一讓!」
「美女老大,行行好,收下我們吧,我們會努力做貢獻。」
「對,對,有難我們獨當,有福我們不享!」
「是啊,美女老大,您就可憐可憐我們,我們做牛做馬都願意。」
……
呵呵呵,這裡的人還真有點意思,有值得我學習的地方。
那個穿重甲的女子猛然跨前一步,橫眉怒目,厲聲喝道:「你們想幹什麼?馬上讓路!要不,別怪老娘對你們不客氣!」
不虧是以色服人身邊的一級打手,一句話震住全場,人人噤聲,猶豫著是否讓路。
突然一個聲音打破寂靜:「我們只不過想入會,我們只不過想做牛做馬,這有什麼錯?我們就是死,也不能讓路啊。」
這說的都些什麼話呀?要道理沒道理,要邏輯沒邏輯,簡直就是胡扯蠻纏、厚顏無恥,虧這哥們能說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這句話的效果是顯著的、力量是巨大的。眾人一聽,立刻轟然,人人都堅定了不讓路的信念。更有幾位手持盾牌的重甲力士,走到了最前面,儼然形成防禦陣形。
重甲女子大怒:「你們真要與絕色噬魂為敵?」
其中一名盾牌男接聲道:「不敢!我們決不回手!」
重甲女子氣歪了嘴:「強詞奪理,你們不讓路,不就是與絕色噬魂為敵麼?」
盾牌男道:「是你們不講道理,不講原則。你們都已經破例了,既然收下了他,就得收下我們。」說到此處,竟用手指向了我。
汗!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我向後縮了縮。
不知道是由於盾牌男的一指,還是我這後縮的動作,眾美女紛紛將目光燒到了我身上。我心中不由一陣直發毛,不會就因此而將我逐出幫會吧!
以色服人一語驚人:「師太,你去擺平他們!」
——想借刀殺人啊!
不過,貌似比被踢出幫會要好。
我吐氣開聲,應道:「是!」
半舊扯著我的褲腿,叫道:「老大,你不能助色為虐啊!」
「去!」我順勢一腳將他踢飛。
「什麼地方不好扯,要扯我的褲腿,這不是找踢麼?」
我說出一個踢飛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