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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七十九章 石門引發的猜想(二合一) 文 / 東方浮華

    禹繚自然看得出嬴政表情的變化,湊近他身邊輕聲道:「大王,此山中有不少怡人景致,待大王在此居住幾日,臣必領大王四處瞧瞧!」這山裡走獸不少,但禹繚自小時便在此居住,足足住了好幾十年的時光,對這山裡的一切熟悉異常,雖然已經多年未曾回來過,但此時再回也沒有絲毫的生疏感,反倒指著山林各處與嬴政介紹了起來。////

    鬼谷處於雲夢山最深處的一面深坳裡,禹繚領著嬴政走了兩個多時辰的山路,眾人上山時雖然被歧山的人打擾了一點時間,但算時辰,當時不過是朝食剛過,而此時上山已是午後,陽光自濃密的樹葉中灑落下來,在人身上打出青綠交加的斑駁光影來,眾人好不容易爬到半山腰頂,山路陡峭,若是往下一看,只覺得自己腳下雲霧繚繞,如同身在夢境一般,觸目所及全是蔥翠的綠色,卻是籠著一層輕霧,看得並不清晰,站在山頂如同在雲端夢裡一般」「。

    這山頂高聳入雲,此時往下一看就算是王賁膽大包天,亦忍不住渾身直起雞皮疙瘩,若是一個不小心滑了下去,恐怕直接便會摔落到山底,這鬼谷的大本營也不知為何建到了此處,王賁抬頭一看,連山頂隱約都能看得到了,卻就是沒有見到有房舍與人影的蹤影,反倒是四周安靜得只能聽到呼呼的風響聲,以及自己的心跳聲與眾人走路時踩在枯葉上時的響聲而已。

    「禹公,此處並未見著人影。禹公是否久不歸家,如今連路都已忘了?」王賁這會兒一說到這個話,自已嘴角都抽了起來,不由開始後悔自己為何之前不讓那些中年人留一個下來,帶路也好。禹繚聽到他這樣說,頓時便瞪了他一眼,接著抬頭朝上看了看,滿臉的感歎之色,捻了捻鬍鬚這才朝嬴政笑道:「大王,此處已近。最多再有半刻鐘功夫便到。大王若是累了,不如稍歇片刻如何?」

    走了這樣一路,禹繚卻是臉不紅氣不喘,也不知他如何走的。身上連半滴汗珠都未見。反觀蒙武與王賁二人。雖然強自忍耐,但面上仍是露出一些端倪來。嬴政這一趟走得雖然熱,但他一向性情堅忍。一路走來與體內真力調動,倒也並不覺得有多難以忍受,聽到禹繚說話,他抬頭便往上看了一眼。天空如同洗過的藍寶石般,不染塵埃,乾淨得讓人忍不住心裡似也跟著清明了起來,此時離山頂也最多還有大半刻鐘的路程而已,而山頂草木蔥翠,看起來像是荒無人煙的樣子,不像是有人居住,但禹繚既然說出這樣的話,想來鬼谷所在另有玄機,嬴政點了點頭,也不多說話,拿袖子按了按額頭沁出來的一些汗珠,點了點頭:「不用歇息,直上便是,再有半刻鐘,到了再歇亦是一樣!」

    不知為何,這一路走來tebie的容易使人累,不止是山路難行,更為重要的是,越往上,越覺得胸口間像是堵著什麼東西一般,嬴政一路行來都要用真力運行,才能使得那種體內難受的感稍褪一些,這應該類似是高原反應,從山頂看下去風景雖然美妙,但因山頂離地遠了些,出現這樣的症狀便是理所當然的。嬴政這一路走來頗有些吃力,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爬了一道山,真力在體內運行著,卻比任何時候都要順暢一些,像是這一路走來的效果,竟然比自己平日在宮中打坐練習時的四五天效果還要好得多!

    一時間嬴政倒是有些明白起禹繚讓自己等人步行上山的原因來,否則以嬴政身份之尊貴,就算是有人下來抬他上去,亦並非難事。而鬼谷若是在此處,鬼谷中人若是成日堅持如此上下山,天長日久之下,不論是為了能在山頂生存亦好,還是為了上下山時輕鬆一些也罷,堅持練習真力亦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難怪鬼谷中人個個武功出類拔萃,就連之前見到的林風、秋不語等人就算還年輕,但亦是個個身手不俗了。

    像是知道了嬴政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一般,禹繚臉上露出笑意來,一邊走,一邊便與嬴政輕聲介紹起鬼谷的情況來,王賁等人趕路吃力,得閉緊了嘴巴,站穩了才說話,否則只覺得心裡沉甸甸的難受,偏偏他跟沒事人一般,不止站得穩,身形竟然還像是未被山風吹動影響一般,只剩衣袂飄風,帶起陣陣勁風,一邊說著鬼谷的一些事情,以及當年禹繚年幼時的趣事來,這樣一說著,時間過得便tebie快,那半刻鐘不時便到了。

    眾人恐怕再差幾步便到山頂,禹繚卻是突然之間停了下來,伸手撥開一處爬得密密實實如同一堵厚牆的蔓籐,裡頭傳來石頭磨地時的輕響聲,眾人頓時吃了一驚,接著那蔓籐竟然朝一旁轉了過去,露出裡頭一條通道來。密道見得多了,可沒料到這山頂竟然也有這麼一個東西,眾人頓時都吃了一驚,王賁眼珠子都差點滾落出來,待那蔓籐停住,這才看到禹頃推動的是一整塊巨石,上頭爬滿了蔓籐,因此冷不妨看去,倒根本注意不到後頭還有的巨石。

    那石頭之下滾著幾粒顏色帶了淡金色晶瑩的珠子,磨得滾圓,下頭還帶著石門平日轉動時帶出來的半圓軌跡,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情景,嬴政心裡突然之間生出一個古怪之極的念頭來,這門的情景實在是與前世時旋轉的玻璃門有些相似了,就如同一些大商場門口的轉動門一般,若非那下頭的圓珠子作用,恐怕這樣厚重的石門,重逾萬斤,要想靠人力推動,禹繚一把年紀,體內真力雄厚能做到便罷,但事實上許多年輕的鬼谷弟子並一定能行,而他們平日進出。想來是因為這些石珠子之故,才使得這看似厚重的石門只要能使些真力便能推動。嬴政目光頓時變了變,心中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拍了起來,臉上也顯出一絲凝重之色,嘴唇緊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神一瞬間閃過銳利。

    禹繚懷念似的將手輕輕在那門上摸了摸,並未注意到嬴政一瞬間表情的異變,半晌之後才轉頭衝著嬴政等人笑道:「大王可是對此處有些吃驚?」他說完,又轉了那石門兩下,沖王貢招了招手:「子賁不如來試試。可否能推動此門!」

    王賁一聽這話。頓時眼睛便是一亮,磨拳擦掌便要上前,不過他卻仍是下意識的看了嬴政一眼,卻見嬴政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來。那雙眼睛深處帶了晦暗莫名之色。輕輕衝他點了點頭:「去試試便知!」王賁應了一聲。連忙便三兩步躍了上去,不跳不知道,跳上來才知道。他腳下踩的草叢下像是布著一塊堅硬的巨石,踩上去並不如同山路泥土般軟爛,帶了山中特有的潮濕感,反倒是極為堅硬踏實,王賁眼珠轉了轉,也沒有開口去問,反倒是伸手先試著碰了碰那佈滿了蔓籐的石頭,看禹繚臉上含著笑意的樣子,他大喝了一聲,雙手扳住石門,竟然聽到石門『咯吱』了一聲,開始朝外頭移動了起來。

    這傢伙,竟然靠自己的蠻力,硬生生將那恐怕足達有萬斤重的巨石給挪動了一步!

    如此情景,令嬴政亦忍不住嘴角抽動了兩下,王賁確實有巨力,他身材雖然高大健壯,不過在這巨石面前,卻極為渺小,沒料到就是這樣看起來表情懸殊的情景,他竟能生生將那石門扳離了軌跡!嬴政忍不住拍了拍手掌,王賁又大喝了一聲,手臂上的肌肉頓時鼓了起來,那原本還算寬鬆的衣衫頓時被繃了起來,手臂處衣裳頓時傳來一陣布帛破裂的響聲,隨著王賁大喝聲響起,衣裳裂開,那大石也跟著被他移抱了起來!雖然抱得並不高,但確實是被王賁抱在了手中,而王賁雙腳下踩著的青草頓時被頓成碎泥,染得他腳底跟著都浸了一片淡綠色,原本在石門軌道下的一些小石珠被移了開來,嬴政注意到,禹繚又伸腳去將這些已經偏離了軌道的石珠又撥回原位。

    照這樣看來,禹繚腳下的那些石珠並不是無意中出現在那兒,而是與嬴政所想的一般,應該是有人特意為之的。心中已經有了底,王賁抱著石門移了一段,到底額頭還是現出大片汗珠來。讓他試試抱這石門只是看他力道而已,此時既然已經看出結果來,自然沒必要再讓王賁抱下去,此地原是在最陡峭的山頂上,腳下石階亦是陡得厲害,若是王賁一個不察抱著石門滾下去了,恐怕事情還真是麻煩。王賁雖然力大無窮,但畢竟人力有盡時,更何況這腳下踩得又並不牢,萬一一個腳滑,到時就算禹繚能救援及時,亦是多受一場驚嚇。

    想到這兒,嬴政沖王賁招了招手:「子賁臂力過人,實乃當之無愧力可撥山矣,不過如今吾等乃是前來做客,若是將主人門框損壞,亦是失禮,還不趕緊將門給放回原位了!」王賁聽他這樣說,也沒有答話,此時他手上抱著重物,全憑著一口氣撐著,若是一張嘴說話,氣一洩,要鼓起來自然不是輕易便能成的,因此身子微動,又轉身『彭』的一下劇響,將石門又重新扔回了那地上,這一下子這如同地上也跟著搖晃了幾下般,腳底還傳來石頭落地時嗡嗡的響聲。

    王賁臉色漲得通紅,滿頭的大汗,這會兒他才毫不猶豫的扯了破爛的衣裳擦了擦自己額頭,一邊吐了口濁氣笑道:「呼,此門確實是重,不知是何等高人,才能將此門扛上山,實在是令某佩服!」他一邊說完,一邊又原地跳了兩下。剛剛用力過度,若是這會兒不將肌肉鬆馳一下,恐怕明日渾身都會酸疼難忍的。嬴政微微一笑,看了禹繚一眼:「禹公,子賁不懂事,未將門歸入正軌,還望禹公幫忙。」

    一句話說得王賁愣了一下,連拿衣裳擦汗的動作都頓了頓,更別提禹繚,臉上更是露出吃驚之色來,不過他的吃驚與王賁的不同,禹繚先是輕輕的一腳踢在這門上。只聽門沉重的移動了一聲,石頭摩擦間發出刺耳之極的響聲,只被他這樣輕輕一踢,那門便又歸入之前移動時的軌道去了。做完這一切,禹繚又踢了幾腳,並伸手推了推,這才回頭沖嬴政笑道:

    「大王竟已看了出來?」他說話時,王賁便有些忍耐不住,禹繚身手高超,能輕易推動門不奇怪。但王賁心中卻也有自信。自己扛個門便已經極為吃力,像禹繚推門雖然比自己要省力一些,但也絕對不可能輕易如同轉扇子般將那門輕鬆就轉動上這幾下,王賁看出有些不對勁兒來。聽到嬴政的話。連忙就朝地上望了一眼。果然便看到門被推動的痕跡來,頓時吃了一驚,指著地上道:

    「大王此言。莫非門有何玄機不成?」

    嬴政微微笑了笑,實則心中還有疑惑在,禹繚卻並未想這麼多,反倒是沖王賁又招了招手:「子賁與子武且上前來!」兩人聽到這聲招呼,都毫不猶豫朝上頭走了幾步,禹繚先將石門推攏,一邊又示意王賁朝裡頭推一下。王賁猶豫了一下,接著試探性的伸了手過去,運足了氣原本以為自己要極為用力才能將門推動時,誰料連一分力氣也沒用上,那門『吱嘎』的響聲便傳來,輕易就朝裡頭被推著轉動了。

    這實在是太過省力了!王賁吃了一驚,有些不敢置信,又連忙推了好幾下,他之前可是試過這門的重量的,怎麼也不該如此輕易就推動的,可惜無論他如何轉動,這石門推起來都輕易非凡,蒙武看出不對勁兒來,也跟著朝前推了一下,也是輕鬆無比。蒙武頓時也嚇了一跳,學著王賁的樣子又連著推了好幾下,才有些驚喜道:「此門竟然看似沉重,可推時卻如此輕巧,鬼谷先生之名,果然名不虛傳,竟能設計出如此巧合之物,實在是令某歎為觀止矣!」

    「不過是些彫蟲小計,你二人對此不知,自然覺得親奇,想來大王心中已有分曉。」禹繚說到這話時,忍不住就伸手捻了捻鬍鬚,嘴角邊帶了一絲笑意,看向了嬴政。這門的軌道雖然是一件小事,但不該是此時就能出現的,嬴政表面雖然不顯,但實則心中早已經生出驚疑來,那頭禹繚雖然不知他心中所想,但也多少猜出幾分,知道他必定疑惑無比,因此摸了摸那石門,開口笑道:「此門當初乃是當年先祖自千里之外開採所得,此石乃是天外之石打磨而成,沉重無比,且刀劍不入,師祖原是想以此門作防,以考驗鬼谷中多位後人武功,若能搬動此門出山者,自然是學藝成,可惜後輩人越來越不爭氣,能開此門者不多,師尊便也想了個法子,學著那劉丹老兒的一些妙方,在門下以奇石設成圓珠,如此一來,只要能承受門的重力,有圓珠滾動,推門時便省力百倍不止,如此一來,鬼谷中人亦不用常年困在此地。」

    禹繚所指的天外之石,便是後人所指的隕石,這樣的東西難以看見,古人便將其當做天降吉兆,嬴政從禹繚這話裡聽出了兩個意思,一來是此石乃是鬼谷中先祖開採,他所說的是先祖而非師尊,便證明這一代鬼谷子王禪並非是第一代被人稱的鬼谷,子鬼谷傳承一脈,自千年之前炎黃之帝時便已經有人記載與傳說,到如今,禹繚既然說了長生不老的神話並非是真正有仙人賜予丹藥,而是靠自身努力,那麼一個人想來再是努力,能活上千年還是難上加難,這樣的人不應該再在鬼谷之中居住且不斷收徒,而是應該早已隱居到各處自顧自練功求長生了,而禹繚如今所說先祖,便可以推斷,鬼谷子一號,有可能是自千年前便一脈脈傳下來,相當於一個門派,鬼谷子如同一個職位,代代相傳!

    而禹繚話裡另一個最有用的訊息,自然是告訴了嬴政,這原本不該在屬於此時的這個技術,如何便出現在了此時!以物省力的方式,看似簡單易懂,但實則其中含的訊息並不少,若是沒有第一個將此方法想出來的人將這方法提出來,恐怕就算這樣簡單的道理,再過上百年亦不一定會有人想得出來,有時候越簡單的道理,並不一定立即便會有人明白,嬴政從這開門的簡單動作裡,便瞧出不對勁兒來,鬼谷子名聲如此響亮,他原本還多少有些懷疑,但此時聽禹繚說這方法乃是學自歧山老人劉丹,頓時心中便已經有了計較。

    「那劉丹倒也總有些奇思妙想,且為人並不拘泥於小節,可惜就是心胸太過狹隘,否則此人若是再有氣度一些,師尊便都會對此人另眼相看!」說到這兒,禹繚又指了指門下那幾粒看似不起眼的石珠,溫和笑了起來。劉丹算年紀,應該是與禹繚相差無已,他對劉丹自然用不著像世人一般,提起此人名字時便多有敬畏,兩人年紀相當,誰也不一定能壓得過誰,劉丹自己開山立派,禹繚領徒弟自在山水之間,兩人之間各有各的理念,照理來說原本不該有什麼怨,兩個年紀相仿的人能活到如今,且有現在成就,禹繚對劉丹應該多有敬佩的,但也只是應該而已,說起這劉丹,禹繚便沒了什麼好氣,每回提起此人時,都是直呼其名,絲毫沒有敬佩的意思。

    王賁自然也瞧了出來,剛剛歧山的人才來請過一回客,他對於這樣藏頭露尾的人也向來沒什麼好感,埋在暗處,打得過人時便欺人過甚,打不過時又趕緊遁走,實在令人心中不恥,這會兒聽禹繚說起,便忍不住也跟著摸了摸石門,一邊笑道:「禹公,劉丹老兒不時與大王為敵,不如禹公多說一些此人性情,待某下次與此人相遇時,必要給他好看!」

    聽他這樣一說,禹繚便忍不住捏著鬍子瞪了瞪眼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如此話竟然也敢說得出來,那劉丹可非今日你見過的人能相比的,此人雖然性情並不值得稱道,但其人心中確有奇思,且想法每每出人意表,令人新奇,再加上此人年少時又得奇遇,武功出眾,就連師尊對其亦多有稱道,你這小子,竟然敢大言不慚,回頭定要讓子翦好好教你!」

    被他這樣一罵,王賁也並不難堪,反倒是順著竿便往上爬,嘻嘻哈哈笑了兩聲:「小子武功不行,禹公便多教小子一些,使小子能保護大王!」他這樣嘻皮笑臉的,為人又如此知趣討好,上一刻還對他說話有些氣憤,下一刻又被他弄得著實沒了脾氣,禹繚這會兒可算是知道王翦心中的難受了,瞪了嘻皮笑臉的王賁一眼,最後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將門又推得開了些,沖裡頭比了個請的姿勢,與嬴政道:「大王先請,若大王不嫌臣多嘴,臣便與大王說上一些就是!」

    已經說到這個地步,禹繚又幾次三番曾提及此人心懷奇思妙想,若是到了這樣的地步,嬴政還聽不出異樣來,他真算是枉自兩世為人了!嬴政嘴角邊露出一絲冷笑,心底戾氣叢生,一邊擰了衣擺便踏步上了那青草鋪就的石階上,一邊朝那門走去,越離得近了,越能感覺到這門的高大寬廣,嬴政伸手過去摸了一下,這石門入手冰涼,就是在這三月陽光已出的天氣裡,亦是讓人忍不住生生打了個冷顫。門後是一段幽黑的通道,因這邊太過明亮之故,因此前頭只看到漆黑一片,從這邊看去,裡頭無光,不過四周都以巨石支持,弄出一條通道來,倒也乾淨整齊,難得的是,通道因極為寬廣,並未給人陰森難受與擠迫之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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