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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七十六章 歧山請客(二合一) 文 / 東方浮華

    不知道為何,楚楚被嬴政捉在懷裡,聽他衝自己冷言冷語,卻是一下子就喚出了蘇蘇的名字,且念她名字時神情溫和,頓時心裡湧出一股怒氣來,又掙扎了幾下,只覺得面上無光,又羞惱無比,可惜不知道為何,嬴政手臂如同鐵箍般,任她如何使力,也掙脫不得。//歡迎來到閱讀//楚楚臉上暈起一片紅霞,更襯得她肌膚如玉,目光似水,原是要發脾氣的,誰料她眼波一轉,卻又吃吃的笑了出聲來,不止沒有再掙扎,反倒是身子一轉,如同蔓籐一般,雙臂如水草似的朝嬴政脖子上纏了過去,嬌噥軟語道:「大王可是捨不得奴家?若是捨不得,大王只要一句話,奴家亦願意留下來與大王成就好事,又何必抱得這樣緊,旁人還看著呢。」她說完,紅唇若有似無間便朝嬴政脖子處靠了過去,雙腿踮了起來,那腰身拉成一條驚人的細膩弧線,看得人血脈賁張。

    「陪政?」嬴政低頭衝她微微一笑,手從她腰上移到了她胳膊上,楚楚媚眼之中閃過一絲驚喜的笑意,嬴政臉上帶著笑意,眼神裡卻是一片冷靜,看得楚楚目光迷離,嬴政卻是嘴角一抿,捏了她手臂,重重便往外一推,楚楚冷不妨之下被他這樣一推,身體朝後踉蹌著閃了幾步,頓時沒站穩,直直的便朝地上摔了過去!若是這一下摔實了,當真是要出大醜了,可惜嬴政推她時使了暗力,楚楚根本收不往腳。她一想到剛剛自己意亂情迷時的樣子,頓時心中一片惱羞成怒,卻又不敢去看自己摔倒在地的情景,頓時便閉了閉眼睛,原是咬著牙想等著那預期之中的疼痛到來時,誰料卻落入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裡

    楚楚心裡一鬆,抬頭原是想調笑幾句時,卻見到之前還站在蘇蘇身側的那個英俊青年一手攬著自己,一邊沖嬴政怒目而視,臉上的笑容一僵。頓時眼神便黯淡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惱羞成怒之色,回頭便看了嬴政一眼,卻見嬴政此時正斯條慢理的整理著衣裳,哪像自己。如此狼狽。倒在旁人懷中。還險些摔倒在地上。楚楚頓時心裡湧起一股怒意,一邊堅持著站直了身子,推開了那青年還yu過來再扶的身影。背脊挺得筆直,一向柔媚的笑容這會兒也再擺不出來,眼神有些陰沉,羞怒道:「你敢推我!」

    這會兒她哪裡還有之前千嬌百媚的模樣,反倒是只剩下了狼狽不堪,嬴政冷冷一笑,拍了拍衣裳和手,如同沾了什麼髒東西一般,看著她溫和道:「你一把年紀,雖未成婚,但想來夫君亦是滿天下,政乃何等身份,如何會須你陪。」

    一句話說得楚楚面色漲紅,嬌軀不住抖動了起來,沒有了之前媚態十足的模樣,反倒是眼眶之中含滿了淚珠,指著嬴政道:「你……」卻是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嬴政也懶得理她,這樣輕視的舉動卻更令楚楚心中一股火氣湧了出來,咬了咬牙,盯著嬴政不出聲,那面相俊朗的青年亦是恨恨的盯著嬴政,『鏗鏘』一聲,將手中的長劍抽了出來,劍尖指著嬴政道:「豎子,安敢口出狂言,某今日饒你不得!」他說話間,那名為蘇蘇的少女臉上卻是露出焦急之色,連忙上頭扯了扯那青年的袖子,低聲道:「師兄,師尊之令乃是請秦王與禹老先生等去歧山作客而已,並非yu與先生動手,您……」

    「蘇蘇!」楚楚跺了跺腳,臉龐還一片緋紅,雖然少了幾分嬌媚風流之色,卻又多添了幾分惹人憐愛之姿。「此人yu害奴,蘇蘇,你為何不讓師兄教訓他!」楚楚這會兒心中又羞又惱,還怒氣交加,嬴政說的每一句話這會兒都像是繞在了她心上一般,每一想起,臉上的羞惱之色便又更濃上幾分,連耳垂都羞得通紅,使得那面目俊郎的青年又連著看了她好幾眼。

    蘇蘇聽到女孩兒含怒帶嗔的語氣,無奈的伸手在她胳膊上輕輕拍了拍,雖然是面向楚楚,但一雙剪水似的雙瞳卻是盯著嬴政那邊瞧。這姑娘樣貌比不過楚楚的嬌媚入骨風華絕代,不過那一雙眼睛卻是生得極為動人,眼中似是含了煙霧水氣一般,看人時像是有數不盡的話要說一般,這一雙大眼睛在她臉上,生得極為誘人,使得原本只是清麗的臉龐,頓時增添了幾分亮se,再加上她獨特的溫柔氣質,使得旁人一見她時,頓時也會生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與楚楚那種美貌到如令人窒息一般的感覺不同,蘇蘇的美更如細水流長一般,不經意間便像是湧入了人的心裡。

    「楚楚不要著急,師尊的命令……」這名為蘇蘇的女郎聲音溫柔輕細,聽在人耳朵裡讓人不自覺的臉上便露出笑容來,可惜她話沒說完,便被楚楚打斷,看向嬴政,卻見他連眼神都未落在自己身上,一雙眼睛只盯著蘇蘇看,不知為何,她心裡一股妒火騰的一下便湧了出來,楚楚自小生得便貌美,這些年來幾乎極少有男人在見過她時還能保持理智,無不對她神魂顛倒,若她要殺人,少不得有人在被她殺時還是心醉神馳的模樣,可唯一的例外便是出在了嬴政身上。

    數次她yu殺嬴政時,嬴政對她不止沒有憐香惜玉,反倒是對她多有出手,第一次時更是狠心一腳踢在她肚腹之上,害她險些喪生於馬蹄之下,再見時更是讓人拿箭she她,若非她躲得快,又犧牲了好幾個歧山門下的人,恐怕還真逃不脫,這一次再見,更是在眾人面前推了自己一把,險些令自己出醜,這一切令楚楚想起來既是感覺不甘心,又是覺得面上無光,再加上嬴政所指她不知臉面羞恥的話,令她更是難堪。女孩兒家哪裡受得了這個,頓時惱羞成怒,又見他這會兒盯著蘇蘇瞧,頓時心裡生出一股戾氣與不甘來,見蘇蘇不肯讓那青年動手,又勸說著自己,連忙跺了跺腳,微微提高了些聲音道:「師姐!你是不是瞧上這趙政了?」她說完,推了蘇蘇一把,一下子將那青年原本掛在腰間的長劍抽了出來。對準嬴政道:「你今日辱奴過甚。奴留你性命不得!」

    說完,便一下子朝嬴政衝了過去!

    蘇蘇冷不妨被她推了一把,又聽她喚出略帶生疏的師姐之稱,頓時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難堪的嫣紅。咬了咬嘴唇。身邊那青年見楚楚衝了過去時,頓時愣了一下,臉色微變。也跟著閃了過去。見到這樣的情景,蘇蘇也不好獨自站著,乾脆也朝嬴政滑了過去,深怕楚楚吃虧。

    嬴政見到楚楚過來時,眼中閃過一道戾氣,身子朝左側一閃,趁著王賁上前架住了楚楚手中長劍時,頓時重重一腳朝她踹了過去!『彭』的一聲,楚楚冷不妨之下被人踹了個嚴實,頓時嘴裡發出一聲輕哼,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後滑去,一下子倒進朝她撲過來的青年懷裡,不住喘息。這兩人動作被一下頓住,而那名叫蘇蘇的女郎卻是去勢不及,朝嬴政撲了過來。

    「蘇蘇!」楚楚一見這情景,心中也不由有些後悔,嘴角邊沁出一絲鮮血,在那光潔細嫩的下巴處顯得特別惹眼,一張嬌顏剎時失了顏色,嘴唇粉白,顯得那一雙眼睛似墨玉般的黑得驚人,極為惹人憐愛。那青年摟緊了她,低頭看楚楚模樣時,果然有些憐惜,連忙摟住了她道:「楚楚小心些。」正說話間,王賁舉起手中長劍,重重的朝這名為蘇蘇的少女劈了下去,這劍去勢驚人,原本重量就已經遠勝尋常刀斧,此時再加上王賁巨力,一劍之威竟然使在場眾人都呆住,那名為蘇蘇的女郎亦是臉色煞白,堪堪舉起手中長劍抵擋。

    只是普通青銅長劍如何能與王賁手中的長劍相較,兩相交擊之下,一聲悲鳴傳來,蘇蘇手中的長劍頓時應時斷為兩截,那劍去勢不減,朝蘇蘇頭頂劈了過去。

    「啊∼」倒在青年懷中的楚楚頓時尖叫了起來,那青年眼角微縮,但那蘇蘇卻是身體一扭,堪堪躲過了這一劍,身子靈活的朝一旁閃了過去,王賁以力見長,若是論靈活,自然不如這身材纖細的女孩兒,可一旁還跟著禹繚,也不知他如何做的,明明身形像是未動,卻是突然之間便已經站到了蘇蘇面前,手一下子捉到了女孩兒手腕之上,衝她溫和的笑道:「女郎不必怒,姑娘家,又何必玩這刀劍,多危險。」說完,他伸手將蘇蘇手中半截斷劍取了下來,一下子就扔到了地上,並呵呵衝著蘇蘇微笑了一聲。

    這會兒楚楚是真有些後悔了,見到蘇蘇被禹繚捉住,頓時驚呼:「禹老先生,您一把年紀,如何捉著奴家師姐不放,難不成老先生亦是人老心不老,看中了奴家師姐不成?」她說完,拿袖子捂著嘴『咯咯』笑了兩聲,雖說她臉色略有些發白,不過那雙晶瑩似墨玉般的眼睛這樣望著人時,倒也惹人心動。

    禹繚微微笑了笑,並未如楚楚所願的一般放開手,反倒是笑道:「既然令師請某前去作客,如今某無奈之下只得反客為主,替大王請蘇蘇姑娘前往秦國作客幾日。」他一把年紀,哪裡會輕易就中這楚楚的激將之法,溫和一笑,頓時拉著蘇蘇便朝嬴政送了過去。他剛剛就已經看了出來嬴政盯著這名為蘇蘇的姑娘不放,眼中卻並無任何seyu之色,顯然是這姑娘對他有用,因此這才出手,正好將她擒了過來。

    楚楚一見這情景,頓時恨得牙癢癢,連忙推開了那扶住自己的青年,輕咳了兩聲,有些著急道:「師兄……」今日他們是奉命出來,若是沒有辦成事情,反倒是被人將蘇蘇擒了過去,恐怕回頭不止交不了差,反倒要惹人笑話,她這會兒也開始後悔了起來自己之前不知為何如同被鬼迷了心竅一般,為何就做出了那般事情,不過這會兒卻是悔之晚矣,她原本身手雖然並不一定能將嬴政擒到,但也絕對在他手上受不了傷才是。可不知為何,一旦與嬴政對上,她便覺得心煩意亂,完全平靜不下來,不止自己美色對他無用,反倒像是受他影響一般,以致自己受了傷。

    一想到此處,楚楚不由咬了咬牙,看了被嬴政捏著肩膀的蘇蘇一眼,不知為何。心裡又開始有些酸澀了起來。

    「趙政。你這個忘恩負義之人,對聶師叔之女始亂終棄,負了瑩兒不說,你如何對得住當年師叔救你之情。如何對得住師叔對你的教導之恩?堂堂秦王。竟是如此下作之小人。想來若是天下人得知你真面目,亦會對你唾罵不止吧?難怪秦國能受地動之劫,想來這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這女孩兒倒也是伶牙俐齒的。捂著胸口,又羞又怒之下,那罵人的話便一串串的溜了出來。嬴政反扣著掌中那掙扎不已的蘇蘇,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將她的唾罵充耳不聞,反倒是低頭看了這名為蘇蘇的女郎一眼,果然便從她面上瞧出了幾許流雲的影子來!

    這兩姐弟長得倒也真相,如今真是天助他矣,不止是將流雲落到他手上,連這女人亦是到了他手中,若是使這姐弟相互威脅,必定能使這二人皆為他所用!就算這女人姐弟之情稀薄,可若是能用她威脅流雲,亦是意料之外的驚喜了,沒料到自己踏破鐵鞋無覓處,今日竟然讓她自己送上了門兒來!嬴政嘴角邊頓時勾出一絲笑意來,眼中一片冰冷,那神色看得人觸目驚心,蘇蘇臉色微微一變,又掙扎了一下,卻不料嬴政一下子就將她放了開來,並替她輕輕理了理頭髮,身子前傾,蘇蘇下意識的要躲,卻聽嬴政在她耳邊輕聲道:「流蘇?」

    原本yu躲的動作,在聽到嬴政喚出這個名字時,蘇蘇身子頓時如遭雷擊一下,頓了一下,驚呼出聲:「你如何得知?」

    少女身上特有的清香氣息湧了過來,流蘇不退反進,一把抓住了嬴政yu後退的動作,有些焦急道:「你為何得知?」

    從這少女的神態,嬴政哪裡猜不出來自己已經賭得對了,若是能好好利用,往後不愁這姐弟不能聽自己使喚,頓時大笑出聲來。楚楚看著這兩人剛剛親密異常的舉動,不知為何,心中湧出一股酸澀之極的感覺來,總覺得看嬴政剛剛對自己如此冷淡,不止捉了自己時狠狠將她推倒在地,反倒又踹了她一腳,如今對蘇蘇時,卻是溫柔有加,衝她微笑不說,兩人剛剛的親密舉動更是讓她心中不適。

    楚楚也不見得有多喜歡嬴政,不過一個男子對她不理不睬,她心中自然不甘心,如今又見這個對自己不理不睬,反倒是極為冷淡的人現在對旁人是這般模樣,蘇蘇雖然長得好看,但並不如她美貌,她心中不甘心自然是可想而知,這會兒楚楚心中酸澀,見蘇蘇反倒捉了嬴政,而嬴政不止未有掙扎,反倒是輕輕又靠近她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兩人如同親密相抈一般,令楚楚心裡更為不適。她抬頭看了嬴政一眼,嬴政樣貌俊美身材偉岸,實在是一個難得的美男子,更為重要的是,他是秦王,權勢堪比天下間最為尊貴之人,女人心裡對於這樣的富有權勢且又長相俊美的男人本來就隱約無法抗拒,再加上嬴政對她的冷淡,更是讓楚楚心裡湧起一股異樣之感,此時見他靠在蘇蘇耳邊不知道說著什麼,楚楚心裡只覺得說不出的難受來,連忙嬌喝了一聲:

    「蘇蘇,你快過來!」誰料她這一喊,不止嬴政沒有看她,連蘇蘇都沒有瞧她一眼,令她心中更不甘,一雙媚眼便上挑著抬頭看了那青年一眼,哀求道:「師兄,蘇蘇被他所劫,你救他回來!」那青年被她這樣軟語哀求,哪裡受得住,骨頭頓時酥了半邊,剛要答應,又見楚楚迫不及待拉了他袖子搖了搖,這下更是魂飛天外,忙就點了點頭,接過楚楚手中的長劍,看向嬴政時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冷聲道:「放開蘇蘇,饒你不死!」

    「大言不慚!」嬴政冷笑了一聲,也沒有再擋著這少女不放,反正若是她有弱點,不禁錮她,她自己亦會找上門來,而她若是心中無意,捉了她也沒用,倒不如放她在歧山之間,這世間的牢籠沒有什麼比得上心裡的牢籠堅固,且無人能破嬴政微微一笑,將這少女隨手便是一推,蘇蘇正發愣間,不由自主的便被他推得踉蹌了好幾步,正巧被迎上前來的楚楚接住,迅速拉著朝後退去。

    見到蘇蘇一樣被推了幾下,楚楚心頭才稍微好受了些,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來,半晌之後抿了抿嘴唇笑了,這才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蘇蘇道:「蘇蘇,你沒事兒吧?」少女搖了搖頭,臉色有些煞白,剛剛她明明只是被禹繚捏了手腕一下,應該並沒有受傷才是,楚楚壓下心裡的絢麗,伸手輕輕揭開了她手腕上的衣袖,見到上頭連印子都未有半圈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另一頭那青年已經朝嬴政攻了過去,只是與他相鬥的並非嬴政,而是舉著一把巨劍的王賁。王賁巨力驚人,將這長劍當做斧頭一般的劈砍,若是尋常劍在這一擊之下,以這巨劍純鋼的材質,再加上王賁的巨力,恐怕普通劍應該早就斷成兩截了,可是這青年手中拿的也不知道是何劍,受了好幾擊不止沒斷,反倒上頭連個缺口也不見,顯然也不是丹品。

    『鐺』一聲脆響,兩劍相擊之下劍身處濺開許多細小的火花來,那青年手聽長劍與王賁手中所持的巨劍相比,看似纖細,但不知為何,每一次兩劍相擊,他的長劍卻都穩穩的將王賁手中長劍架住,每一次看來雖然是驚險無比,偏偏他都架住了。這青年看來不是普通人啊,嬴政眼神閃了閃,也不知自己何時走露的行蹤,歧山竟然派了一個這樣看似不起眼,實則倒是極有本事的年輕人過來。王賁表面看只是徒有蠻力,但只有真正與他交過手的人才知道,他的這身力道有多大,尋常男子與他相較,恐怕連他一根手指頭都不一定能敵得過,就連渾身巨力的王翦對上自己的兒子時,都唯有自歎不如,可偏偏這青年每一次都接下了他的攻擊,雖然看似危險,但他畢竟是接下了!

    這青年表面看來面無表情,實則此時他心中也是在暗暗叫苦,也不知道這少年是從何處冒出來的怪物,每一下攻擊都力大無比,他運了真力接下,可每接一次都覺得雙臂發麻酸疼,再舉起下一次長劍時,身體都開始鈍痛了起來,外表看不出來,實則他肩處已經沁出了鮮血來,只是他穿著青裳,一時間看不出來而已。王賁越打越是興起,他還極少有遇到能與自己力道相匹敵的人,當初就是號稱力大無窮的項榮在他手下都曾吃過大擊,被他一下擊碎了胸骨,如今不知道情形如何,就連他的父親王翦光是論力道都不一定有他大,可如今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小子,竟然將他的攻擊次次都接下了,實在令他興奮無比,自然出手更是快速。

    「師妹,助某一臂之力!」

    那青年不知王賁發的什麼瘋,攻擊越發濃密,漸漸開始感到有些吃不消了,雙臂沉重如同架了千斤重石一般,連抬起來都十分吃力,而楚楚等人卻都站在一旁,若是照這樣下去,恐怕自己要是再抬不起手時,說不定要被這青年一下子以力砸死!被劍刺死不可怕,但若是被重劍砸死,那情景卻令青年光是想想,都已經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受他喝刺,楚楚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連忙扯了還有些魂不守舍的蘇蘇一把,兩人這才回過神來,看到眼前的情景,青年已經難以支撐,滿頭大汗淋漓,顯然撐得十分困難,剛剛蘇蘇就曾見識過王賁力道,此時一見這情景,頓時臉色有些發白,也顧不得剛剛嬴政叫出自己名字來的,連忙一咬牙,便揮了揮手:「一起上,奉師尊之令,請秦王去歧山作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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