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了刺史府,玉瑤霎時便瞪大了雙眼。%&*";
只見一片空曠的平地上,規矩地站滿了形形色。色的絕代佳人。她們姿色各異,但無一不是千嬌百媚。因為有侍兵在一旁管理秩序,因此這上百人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每個人都用眼角餘光不斷打量著其餘女子。
當玉瑤從刺史府入場時,引得眾人紛紛回頭,這一看之下,頓時不約而同發出「絲絲」的倒吸涼氣聲。就連垂手站在一旁見慣了各色佳人的侍衛們,也不由得多打量了玉瑤兩眼。
不出意料,玉瑤最後還是被選上,拜過堂後,玉瑤被丫環領著進了喜房。折騰了一天,藍沫已是餓得前胸貼後背。剛進入房裡,她就一把扯下了紅蓋頭。
丫環見狀,見鬼似的大叫:「夫人,大少爺還沒來,你怎麼能自已掀蓋頭,快給蓋回去!」
玉瑤餓極了,不想同這丫頭廢話,直接抬起手,一掌將那丫頭劈暈了過去。
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堆美食,玉瑤走過去,狼吞虎嚥地將肚子填了個飽,又撲在桌子上睡了一會。
良久,屋外傳來了嘻鬧聲,猛地將玉瑤驚醒,想必是那個少爺來了!她忙跳起來,將還處於昏迷中的丫頭抗起來扔到了床底下,然後她飛快地抓起床上的紅蓋頭,蓋在了頭上。i^
陳威被人灌得大醉,渾身酒氣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一群狐朋狗友,作勢要擠進來鬧洞房。
他不滿地借酒撒瘋道:「爺每次娶小妾你們都要鬧,還鬧個沒完了,今兒個這丫頭是爺好不容易弄到手的,你們可別來攪了爺的洞房花燭!」
說完,他把那些人堵在門外,『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外面傳來那些人的哈哈大笑,都各自無趣地散了開。
陳威看到玉瑤,堆砌一臉的淫笑:「夭兒等急了吧,我看不若我們喝完交杯酒就洞房吧?」
「好啊,我想喝酒,少爺可願陪我?」玉瑤莞爾,笑靨如花。
「喝酒?」陳威一聽這兩個字就自覺聯想「酒後亂性好辦事」,遂應承得毫無戒備,「好!自然好,本少定當奉陪!」
「夭兒酒量可不小,少爺要小心嘍!」玉瑤繼續挑釁。
「夭兒要喝什麼酒,我立馬派人去弄。」
「最烈的。」
「哈哈哈,美人兒可承受得住。」
片刻後,陳威將將在玉瑤一碗烈酒的慫恿下,麻醉了味覺而辨不出滋味,不由尷尬乾笑:「這酒夭兒可喝不得,委實太烈,恐怕要傷身——來人啊,是誰提來的酒,如此之烈叫夫人如何受得了?立馬給本少換了去!」
陳威並不知玉瑤在酒碗裡做了手腳,雖然她揚言要喝最烈的酒,但是侍婢們也不敢真的去拿烈斷肝腸之物,只委實不明白,這才一般醇烈的酒何以少爺就受不得了?
一碗玉瑤做了手腳的酒下去,陳威已是在迷乎狀態,搖晃著醉熏熏的身體朝床邊靠近,他無比蕩。漾地嘿嘿笑著,伸出手去要挑開紅蓋頭:「夭兒,爺終於娶到你了,快來讓爺香一個!」
玉瑤雖被擋了視線,卻還是輕易地就閃開了鹹豬的手,她低嗓音道:「死鬼,急什麼嘛,你去把紅火燭滅了,人家害羞啦!」
說著這樣嗲的話,她自己都忍不住起了層雞皮疙瘩。然陳威卻好像受用般,忙樂呵呵地去將紅燭吹滅了。
「小娘子,紅燭也吹了,該讓爺親親了吧!」他猛地朝床上撲去,玉瑤起身一閃,讓他撲了個空。
「哎喲,人家遲早是你的人,做什麼這樣猴急,你先把衣服脫了!」屋子裡暗下來,玉瑤扯掉紅蓋頭,準備好好調戲調戲這個該死的色鬼。
一聽要脫衣服,陳威當即樂得忘了東南西北,微醉的大腦有些不受支配,他抬起手就對自己身上一陣猛扒,片刻之後,就脫得只剩了條底褲。
三月的夜晚微涼,凍得陳威打了個哆嗦,卻滿是色心地對玉瑤癡癡傻笑道:「娘子,衣服也脫了,快過來讓為夫快活快活吧!」
玉瑤壓住心中的噁心,小心地走到陳威跟前,趁著黑暗捏了一把他的臉,「少爺,不如我們玩點特別的,好麼?」
今天通過中國紅十字會工行賬號向四川地震同胞捐了350塊稿費,我是學生,能力有限,祝福四川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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