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強攝心神,直接蹲下身體,望向司徒雪琪適才所指的地方,一片淤青在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十分的扎眼:「琪姐,都傷成這個樣子了,你居然也不去醫院看看。」凌天宇輕聲低斥道。
司徒雪琪微微一愣,臉上立馬寫滿了感激的神色,凌天宇雖然是在低聲斥責,可是他這分明就是在關心她,這對於一直被前夫折磨的司徒雪琪來說,無疑於寒風中的暖陽,使得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溫暖:「我的工作太忙,沒有時間呀!」司徒雪琪輕聲說道,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
凌天宇看到司徒雪琪這樣,憐惜之心不由得又熾盛了幾分:「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體,曾經有個國家的開國主席說過,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我以後會注意的。」司徒雪琪笑著說道。
凌天宇伸出右手,手指輕輕地在那片課淤青之地按了按,司徒雪琪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不是很疼呀?」凌天宇柔聲問道。
司徒雪琪連不迭點了點頭:「嗯嗯。」
「淤青之地都有些硬了,這裡淤血不散,要是長期下去,有可能會造成死肉的。」
「啊,那怎麼辦?」死肉對於女人來說,那可是致命的硬傷,更何況還是司徒雪琪這種美女,凌天宇的話音落地,她不由得驚聲問道。
凌天宇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琪姐,你的身體受了傷,還能走路,這就說明沒有傷到骨頭,只不過傷了皮肉而已,想要外得這樣的傷口,其實很簡單的,你自己可以用些酒一類的東西,輕揉自己的傷處,這樣可以加快血液的循環,讓你的傷處直接恢復過來。可是我看你這傷處,根本就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你怎麼大意呢?」
「天宇,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傷處,而且受傷的地方很疼,我……我都不敢碰的。」
「琪姐,這是生活常識,你怎麼連這些都不懂呢?」
聽到凌天宇這麼說,司徒雪琪的臉色立馬就沉鬱了下來:「沒有出嫁的時候,有父母疼愛,出嫁之後,在最初的幾年裡,雪村對我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很少受傷的,所以我才不懂得怎麼處理這樣的傷勢。只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凌天宇在咖啡廳的小包間裡曾經跟司徒雪琪傷口不及時處理有可能留下後遺症,她都沒有多少反應,此時聽到傷處有可能留下死肉,反應這麼強烈,看來女人愛美的天性還真的到了一種很可怕的地步:「琪姐,你自己也能看到這裡的傷處,而且也能感覺到這裡的硬度,這就是很危險的特徵,難道你自己就沒有感覺到嗎?」
「剛才不是說過嗎?因為傷處很疼,我連碰都不敢碰,又怎麼會感覺到異樣呢?」
凌天宇徹底被司徒雪琪打敗了:「琪姐,你的傷處是淤血不散所造成的,倒也不用針灸,我只能用穴位按摩法,對你傷處的周圍進行按摩,慢慢活化這裡凝滯的淤血,想來數次之後,應該就能恢復正常。」
「天宇,會不會留下印跡呀?」司徒雪琪很是擔憂地問道。
凌天宇緩緩的搖了搖頭:「這是最溫和治療,比貼膏藥還有效,自是不會留下印痕。」
「那我就放心了。」司徒雪琪大大地吐了一口氣,雪白的右手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胸膛,那對飽滿微微顫抖的樣子,令凌天宇的心也情不自禁地跟著跳了起來。
司徒雪琪立馬就發現凌天宇眼神的不對,粉臉一紅,這才輕聲說道:「天宇,你趕快幫我治療吧!」
在司徒雪琪的輕語聲中,凌天宇立馬清醒了過來,臉上也不由得微微一紅,連連點頭:「嗯嗯,我這就幫你利用穴位按摩法進行治療。」
話音落地,凌天宇直接伸出雙手,將手掌輕撫在那雪白的大腿上,他的雙手立馬被細膩的香軟所充斥,那感覺是相當的爽,只不過此時他是在為司徒雪琪療傷,盡量收攝著心神,不讓自己胡思亂想,雙手輕撫於雪白的大腿上,拇指在淤青的周圍輕輕地輾動。
司徒雪琪被凌天宇這樣摸著大腿,心裡也不由得一陣陣的顫動,自從離婚之後,她還沒有被男人這麼碰過,那種久違的妙感,居然慢慢在心中滋生了起來,最初她都認為凌天宇居心不良,是故意以療傷為借口,想要來挑逗她,可是當凌天宇雙手拇指在大腿淤青周圍輕輕的輾動,大大地緩解了原本的疼痛,她這才明白,這只不過是凌天宇為他療傷的手法而已,不由得在心中暗罵自己把凌天宇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凌天宇這種親密的療傷之法,雖然也讓司徒雪琪的內心深處躁動不安,勾起了那種久違的**感覺,可是如果凌天宇真的是另懷鬼胎的話,司徒雪琪也絕對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她會直接將凌天宇給攆出去,華夏國有著五千年的文明,婦德在司徒雪琪的心中還是很重要的,凌天宇與她只不過初初的相識,她絕不容許自己與凌天宇發生不道德的行為,至少在現在是萬萬不會的。
道理很簡單,她與凌天宇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而且她比凌天宇大了近十歲,年齡的差距也讓她的道德不容許她對於眼前的男人有什麼非分之想。
凌天宇的動靜很輕,也很緩,拇指輕輕的動作,使得傷處的疼痛越來越輕,當凌天宇的拇指已經輕輕地移到淤青之地的時候,依舊沒有什麼疼痛的疼覺。
當然,這絕不是不疼,而是凌天宇雙手輕輕的動作,給司徒雪琪所帶來的舒暢感,已經大大地蓋過了傷處疼痛的感覺,兩種感覺的抵釋,才會成就這種微妙的感覺。
司徒雪琪是舒服了,可是凌天宇卻是在受罪,眼前的女人,有著絕美的容顏,女人味十足,成**人的氣質也十分的濃郁,此時他的雙手輕輕地撫在那雪白柔嫩的大腿上,對於他精神的刺激,是十分巨大的,不時地暗嚥著口水,如果不是他強行的隱忍自己的情緒,身體恐怕早就已經發生了反應。
凌天宇雖然是個好人,但他絕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輕輕地幫司徒雪琪作著穴位按摩的時候,他雙眼的餘光也不時地掃向那黑色套裙,只不過司徒雪琪的防範工作做得相當的到位,再加上他此時是在大腿的一側,根本就看不到內裡的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