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看到這裡,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向司徒雪琪所在的方向疾奔而出,片刻間就已經來到了當場,如寒星閃爍的雙眼冷冷地在眼前五名漢子的身上快速的掃過:「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凌天宇冷冷地喝問道。
「小子,這裡不管你的事,識相的話就給老子滾。」拽著司徒雪琪頭髮的一名四十來歲的絡腮漢子惡狠狠地說道。
「哼,你們居然敢在這種公眾場所,挾持一個弱質女流,既然讓我看到了,我自是不會袖手旁觀,現在我就報警。」凌天宇說著話的時候,已經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報警?小子,那你就報,就算警察來了,他們也管不了我們的事。夫妻之間打打鬧鬧,是很正常的。」絡腮漢子冷冷地說道。
凌天宇心中驀地一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絡腮漢子居然會是司徒雪琪的丈夫,看來他還真的不好插手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只不過怎麼看兩人也有些不像是夫妻:「司徒社長,他真是你的丈夫?」凌天宇直接望向司徒雪琪問道。
「凌先生,他曾經是我丈夫,只不過現在我們已經離婚了,所以他現在根已經不算我的丈夫了,你快幫我報警。」司徒雪琪急急地說道。
「賤人,你一天是老子的妻子,一輩子就是老子的妻子。你居然敢不承認老子是你的丈夫,老子揍死你。」絡腮漢子惡狠狠地說完,直接揚起手掌,向司徒雪琪的臉頰猛地扇過去。
如果女人有該打之處,凌天宇絕不會有任何的同情之心,可眼前的情況卻是說明,司徒雪琪就是一個受害者,況且兩人之間還算是認識,他不可能看著絡腮漢子打司徒雪琪,就在絡腮漢子的右手猛地向司徒雪琪臉頰橫掃而去的時候,凌天宇身形倏動,當絡腮漢子的右手離司徒雪琪的臉頰只有寸許的時候,凌天宇直接適時地將他的手腕給抓住了。
「老子打自己的老婆,關你什麼鳥事,趕快放開我。」絡腮漢子怒聲說道。
「司徒社長剛才說得很清楚,你們已經離婚了,她不再是你的老婆。就算她是你老婆,你也沒有權力打她,難道你連這點基本的法律常識都沒有嗎?」凌天宇冷冷地說道。
「別跟老子**律,打打老婆,又犯不了什麼重罪,就算動真格的,老子也不怕。小子,識相的話就給老子滾開,否則的話,老子的兄弟可不會跟你客氣。」絡腮漢子怒聲說道。
凌天宇臉上露出一抹很是不屑的微笑,冷冷地說道:「要我放開你也可以。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趕快放開司徒社長,要不然的話,你會後悔的。」
「兄弟們,愣著幹什麼,給我把這小子往死裡打。」絡腮漢子並沒有放開司徒雪琪,直接對著他同行而來的四名漢子大聲吼道。
另外四名漢子聽到絡腮漢子這般說,不再有任何的耽擱,齊齊地向凌天宇飛撲來,凌天宇的臉上露出一抹冷笑,右手依舊抓住絡腮漢子的手腕,右腿猛地踢出,最先攻到的一名漢子直接向後飛退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就在那名漢子被踢飛出去的時候,凌天宇又飛起一腳,將另一名漢子給踢飛了出去。
眨眼之間,兩名漢子被踢飛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發出隱忍的痛呼聲,另外兩名漢子不敢再向前攻來,已經駭然後退,遠離凌天宇十餘米之遠。
這邊的動靜,已經引起了國際廣場保安的注意,十餘名保安正從兩個方向向這邊奔來,絡腮漢子在看到凌天宇如此厲害之後,心中早就已經發楚了,又看到十餘名保安奔來,直接鬆開了司徒雪琪,將自己的手腕從凌天宇的手中掙脫了出去。
凌天宇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絡腮漢子到底為什麼要來找司徒雪琪,所以他也不想跟絡腮漢子為難,要不然絡腮漢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從他的手中掙脫出去。
「賤人,給老子準備十萬塊,明天老子就來取,要不然的話,老子對你不客氣。」絡腮漢子惡狠狠地對著司徒雪琪說道。
「趙雪村,從今往後,我都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你不要再做夢了。」司徒雪琪沉鬱著聲音說道。
「賤人,那我們就走著瞧。」那名叫趙雪村的男人的拋下了這樣的話之後,與另外四名漢子直接離開了當場。
趙雪村與四名漢子小跑著離開現場足有百餘米,十餘名保安這才來到現場:「先生,小姐,這裡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其中一名保安很是恭敬地問道。
這樣的事情凌天宇不好發言,那名保安的問話聲落,司徒雪琪立馬回答道:「沒什麼,只不過是小矛盾。」
聽著司徒雪琪這麼回答,凌天宇不由得微皺起了眉頭。
此時只要司徒雪琪說出實情,這些保安直接用對講機招呼其他的保安,趙雪村等人根本就不可能離開這裡,可以直接將他們扭送公安局,可是聽司徒雪琪的語氣,她似乎根本就不想再追究這件事情。
十餘名保安眼見當事人不說什麼,他們也不想多生事,自找麻煩,直接就散去了。
「凌先生,剛才謝謝你。」司徒雪琪沉鬱著聲音說道。
凌天宇微微一笑:「司徒社長不用跟我客氣,我剛才的行為對於我來說,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剛才你前夫離開的時候跟你說過,要你準備十萬塊錢給他,看來你不給他錢,他是不會善了,你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吧!」
凌天宇的話音落地,司徒雪琪的神色變得更加凝重了,而且臉上有著很是濃郁的憂傷之色,片刻後,雙眼中就奔湧出了眼淚,凌天宇立馬就有些慌了,女人的眼淚,永遠是男人生命中傷不起的硬傷,那怕是不認識的女人的眼淚:「司徒社長,為了這樣的男人落淚,你不感覺到很不值嗎?」
「其實雪村是一個很有才的人,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司徒雪琪哽咽著聲音,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