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關押的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凶狠之輩,橫肉壯漢的右手被凌天宇掰斷,第二天一早,他就前去報告拘留所的警察,說自己不小心摔斷了手,值班的警察也沒有怎麼懷疑,帶他去醫院就醫,而這件事情卻是在下面的一眾被拘留的人員中悄然流傳開來,也就沒有人再敢前來惹凌天宇,所以在拘留所的日子,倒也算風平浪靜。
凌天宇不想動用自己的關係,將身後所隱藏的背景給暴露出來,眼見趙裡剛他們消停了下來,索性就呆在拘留所,他倒是想看看趙裡剛他們到底會怎麼處置他……
一晃就是五天時間過去。
這一天下午,趙裡剛正坐在自己的病房中看著電視,大門外卻是傳來了敲門的聲音:「誰呀?」
「趙局,是我,王中平。」
「門沒有栓,自己進來吧!」
「吱呀——」門被打開,王中平直接走進了房間中:「趙局,這些天我對凌天宇的身世進行了一番調查。」王中平直接說道。
趙裡剛直接按動遙控器,將電視機關上,這才問道:「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
「趙局,這小子身份證並不是本市的,而是燕京市的。」
「燕京?」趙裡剛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駭然說道。
燕京是華夏國的首都,那可是權貴雲集之地,如果凌天宇真的跟什麼權貴扯上關係,那他就算是遇到刺頭了,別說報仇,不被凌天宇反報仇,趙裡剛就要燒高香了。
「趙局,看身份證上的地址,這小子應該沒有什麼背景才對。只不過有一件事情卻是很奇怪。」
「哦,什麼事情?」趙裡剛聽到王中平的回答,臉上的駭然之色盡釋,轉而起是無盡的疑惑。
「我通過身份證上的地址調查,確實有凌天宇這麼個人,只不過他好像是臨時落腳哪裡,順便辦了一張身份證,可是關於他入學,以及經歷,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線索。」
趙裡剛聽到這裡,臉上卻也佈滿了疑惑的神色:「怎麼會這樣呢?看凌天宇的言行,他絕不像是一個沒有念過書的人,而且也不像是一個沒有社會經驗的人呀!」
「我經過數天的調查,確實是這樣的。」
「你是親自前去調查的嗎?」趙裡剛很是懷疑地問道。
王中平重重地點了點頭:「趙局,凌天宇那天被抓,來到這裡得到你的指示,第二天一早,我通過凌天宇所登記的身份證號碼,確認他的身份證不假之後,就坐飛機飛往燕京,親自對他進行了一番調查,找到身份證的地址所在之地,周圍的人除了知道有個名叫凌天宇的年輕人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之外,對於其他方面的事情,他們就沒有任何的瞭解了,我也沒有再查到任何的線索。而且凌天宇的身份證,就是在那一段時間辦的。」
「戶籍管理處也沒有其他的線索嗎?」趙裡剛的心中已然充滿了無盡的疑惑,繼續問道。
「沒有。凌天宇的戶口薄裡就是他一個人,他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好像就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一般。」
「不可能。第一次我們抓凌天宇回來的時候,我親耳聽到他父親跟他打過電話,他怎麼可能沒有父母呢?」趙裡剛直接否定了王中平的說法。
「可是戶籍管理處很明確的告訴我,他們那裡除了凌天宇辦理身份證時的個人備案之外,沒有他任何的記錄了。」
「你去時尚休閒酒店查過凌天宇沒有?」
「查過,可是沒能深入調查。」
「為什麼沒有深入調查?」趙裡剛有些憤怒地喝問道。
「趙局,我今天前去調查的時候,準備作進一步瞭解時,卻是受到了阻止,時尚休閒酒店的總經理黃昊昌以不能洩露員工的**為由,不讓我繼續調查下去。」
「md,難道他們不知道,公民是有義務配合警方的調查嗎?」趙裡剛厲聲喝問道。
「我當時也是這麼說呀!可是人家卻是要我出示相關的證明,我……我沒有相關的證明,所以只能停止調查。」王中平無奈地說道。
「md,這些傢伙仗著自己是凌氏集團的人,就牛b了嗎?老子就不信,他們能阻止我們追查凌天宇那小畜生的身世。老王,你先回公安局,我現在就打電話,叫他們準備相關的證明,老子倒要看看,凌天宇到底是什麼來路。他最好能有讓老子畏懼的後台,要不然的話,老子一定弄死他。」趙裡剛惡狠狠地說道。
王中平點了點頭:「趙局,那你好好的休息,我這就回去。」王中平說完,直接走出了病房,出門之時,還不忘將病房的門給關上。
王中平走出房間之後,趙裡剛拿起自己的手機,就準備給公安局打電話,可是就在他準備拔號的時候,他的手機卻是適時的響了起來。
趙裡剛只是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上的神色立馬就變了,急急地接聽了來電:「王局,你好呀!給我打電話有事麼?」趙裡剛很是恭敬地問道。
「趙裡剛,你tmd又在下面給老子幹什麼壞事呀!叫你沒事別給老子添亂,現在又給老子整這麼一出事來,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區公安分局局長的職務給你撤了?」電話的另一頭怒吼道。
趙裡剛聽到這裡,心中猛地咯登了一下:「王局,到底是什麼事呀?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tmd是不是豬腦呀!凌天宇兩次被抓進去,不是都有人叫你放人嗎?現在你tmd又把他抓進去,到底是什麼意思?老子現在倒是要問問,凌天宇到底犯了什麼事兒?你要是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就準備脫下身上的警服,回家種地去吧!」
趙裡剛終於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趙局,這次我們抓凌天宇,就是因為他嫖娼,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只是這小子居然還襲警,打斷了我的右手。」
「他為什麼要打斷你一條右手?那麼多警察去抓人,他怎麼不去打別人?趙裡剛,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撂這裡了,凌天宇救了一個高層的女兒,這件事情就是因為你兒子惹出來的,要不是人家不想以權謀私,你這個公安局長足夠讓你撤職十次了,你tm個蠢貨,還在想著找凌天宇報仇,小心你tmd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老子也把話給你挑明了,如果你還不識趣,就準備滾蛋吧!」電話的另一頭說到這裡,立馬就沒有了聲音。
趙裡剛坐在椅子上,額頭上佈滿了冷汗,他真沒有想到,自己上次兒子想要強暴的服務員,居然會有這麼強大的背景,凌天宇每次都能逃脫,恐怕也是因為那個女孩的關係,看來那個女孩的父親不是不想弄倒他,只不過還沒有找到時機而已。
趙裡剛已然明白,想要弄死凌天宇,絕不能再利用自己的權利,只能借助於社會上的勢力,想到這裡,他立馬就給公安局掛了一個電話,讓他們趕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