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女人在凌天宇的面前暴露得這麼徹底,他此時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更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可是他還這次前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打聽雷天豹的住處,所以他不能逃走。
雷天豹是白雲區的地頭蛇,這個場子也是他看的,凌天宇不可能直接就向這名女子打聽雷天豹的住處,他只能通過一種間接的方式來慢慢的打聽,要不然的話,他恐怕一輩子也有可能打聽不到雷天豹的住所。
女孩將脫下的紋胸戴了回去之後,又直接將身上的超短裙給脫去,裡面就露出了下面的黑色蕾絲三角褲。
這倒沒有什麼,反正那條超短裙也沒有起到什麼遮擋的作用。
女孩已經認定凌天宇是蕾絲控,本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宗旨,也就沒有再去脫那條黑色蕾絲三角褲:「先生,你現在需要我怎麼做呢?」
凌天宇微微一愣,他還真不知道現在應該叫她怎麼做。
略微的沉思了片刻,凌天宇笑著說道:「你先幫我按摩吧!忙了好幾天,我也累得一身發酸,先讓我的身體放鬆放鬆。」
「那先生將身上的衣服褲子脫去,我馬上就幫你按摩。」
按摩要脫衣服,這個凌天宇自是知道,他直接將身上的衣服褲子脫去,最後只剩下一條四角短褲,然後直接趴在了床上。
凌天宇這麼一趴下,他立馬就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身體,被一股烘熱所覆蓋,後背還有兩團飽滿在蠕動,他的心再一次狂跳:「你幹什麼呢?我現在只想讓自己的身體放鬆放鬆,需要的是正規的按摩呀!」
「呵呵,先生這一身肌膚真是太結實了,我一看就有些忍不住,所以才會這樣。我現在就幫你按摩。」女子笑著說完,這才開始為凌天宇按摩起來。
「小姐,你們這麼做生意,難道就不怕有人來查房嗎?在我們那裡,這種行業都只能在暗中進行,絕不敢如此的明目張膽呀!」凌天宇很是疑惑地說道。
「先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老闆的後台很硬的,才不怕呢!當然,有的時候也會有人來查查,那也只不過是一個過程而已,前面抓進去,後面就放出來了。」
「哦,這麼說來,你們老闆在白道是吃得很開的。可是這種行業,卻也最是遭人忌恨,很容易惹麻煩的,難道你們老闆在黑道也吃得很開嗎?」
「應該吃得很開吧!這個酒店,是豹哥的人在這裡看場子,而豹哥是白雲區混得最好的,自從我來這裡之後,倒是沒有見有什麼人來搗過亂。」
「原來是專門請人看了場子呀!我聽說一般在這種地方看場子的人,都會趁機揩小姐的油,又吃又拿,是不是真的呀?」凌天宇一步步將問題向雷天豹身上引,沒有露出任何的形跡。
「md,別說這個了,說這個老娘就來火。那群王八羔子,就喜歡揩我們的油,如果不是老闆有交待,不許他們動我們的錢財,那些兔崽子一定會又吃又拿的。」女子很是氣憤地說道。
「看來你們老闆對你們還挺不錯呀!」
「這個是當然了。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老闆的搖錢樹,要是那些垃圾太過分,我們姐妹都不幹的話,老闆不就虧大了嗎?」
「這倒也是。只不過那個什麼豹哥,可就真不是東西了。他的人在這裡看場子,老闆已經給了看場的費用了,那些傢伙既然想要搞,那就得付錢,這才地道呀!」
「誰說不是呢?可是沒辦法,人家是這裡的地頭蛇,我們也只能任由他們了,大不了就當被鬼壓唄!」
凌天宇所說的話已經激起了女子心中的憤怒,那名女子的話匣子不由得也就打開了,看來現在不管是問什麼,她應該就不會有所隱瞞。
「地頭蛇又怎麼了?你們這賺的也是辛苦錢呀!一天本來就要接好幾個客人,憑什麼還讓他們來壓?」凌天宇打抱不平地說道。
「就是呀!我們這一行也苦呀!要是遇到好的客人還好,遇到不好的會把人折騰個半死。你不知道,有的傢伙來的時候,事先都是先吃藥的,一搞就是個多小時,把人的骨頭都能折騰散架,有的時候甚至會遇到一些變態的客人,會想方設法的折磨我們,真是苦呀!md,這也就罷了,畢竟客人付錢了,讓他們滿意是我們的義務,可是豹哥他們的人,在我們下班之後,還經常帶我們出去折騰,有的時候想想都鬱悶。」
「豹哥身為老大,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吧?即使帶你們出去,他應該會付錢吧?」
「他付錢?他付個毛錢。就他最變態,喜歡玩強暴的遊戲,有一次我跟他一起去他住的地方,用蠟滴我,現在想想我都感覺到害怕。」
凌天宇聽到這時,心中大喜,看來這一趟真的沒有白來:「md,太不是東西了。不付錢,還這麼對你。」凌天宇憤憤不平地說道。
那名女子聽到凌天宇這麼說,簡直就像是遇到知音了,按摩的手法更加到位,凌天宇能分明地感覺到在好怕手法之下,身體更加舒服。
「先生你說得不錯,他們真不是東西。」
「你說你被那個什麼豹哥帶到他的住處,如果他真的這麼折磨你,肯定會發出痛苦的慘叫才對,難道他就不怕被人聽到嗎?」
「當然不怕呀!他住的地方,是獨幢的別墅,他奶奶的,這變態居然住在天堂山莊,真是太有錢了,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才攢了這麼多的錢。」
凌天宇不由得也有些驚了。
天堂山莊面積足有十里方圓,可是所建的別墅只有二十幢而已,而且那裡的地皮很貴的,每一幢別墅的價格都在五千萬以上,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雷天豹所住的別墅,就是通過對無數人壓迫所得到的。
「砰砰砰……」就在這裡,外面居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快開門,查房。」敲門聲中,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先生別怕,這只不過是一個過場,前面抓進去,後面就會放出來。」女子輕聲對凌天宇說了幾句,直接起身,連衣褲都不穿,逕直開門去了。